第612章 投食示愛
因為慫所以把san值點滿了 作者：懶惰的秀某人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細長的觸須就像是一根吸管，不斷的吮吸著蠱母身體裏的血肉。
蠱母勃然大怒，她用白玉般的雙手抓住了自己身體上的那根觸須，想要把它直接拽出來，就是這簡單的一拽，足足扯下了她五分之一的身體。
短短的十幾秒內，那觸須已經在蠱母的身體裏蔓延開來，就像是植物生根發芽了一般，蠱母這一拽就是生生的撕下了自己的一部分身體。
蠱母：“啊！！！
你這是什麽東西？”
副人格：“能殺你的東西。”
這匕首伸出來的觸須實在過於堅韌，遠超蠱母的想象，本來她以為會輕鬆扯斷，卻不成想不僅沒斷，還扯掉了自己的一塊肉。
現在的蠱母腹部已經出現一個大洞，裏邊全是乳白色的液體，唯一令人失望的就是她的身體有些特殊，如果是人的話，這麽大的傷口，估計早就開始鮮血狂噴了。
副人格趁此機會直接跳上了蠱母的身體，往她的肚子裏塞進了一顆微型爆彈，空彈最小的也得有兩個拳頭大小，實在太不方便了。
反而是這種拇指蓋大小的爆彈效果更好，因為蠱母的身體夠大，他可以在戰鬥的間隙把炸彈塞進蠱母的身體，效果肯定會很好。
boom~
一聲悶響，蠱母身體裏的爆彈被引爆，蠱母那顆大肚子像個氣球一樣脹大了一倍，但最後還是縮迴去了，她的身體太堅韌了，但內髒估計受了不輕的傷。
蠱母的臉色非常難看，嘴唇泛白，時不時的還顫抖兩下，她龐大的身體也成了她的弱點。
蠱母：“我！要你死！”
蠱母直接從蟲軀上脫離了下來，就像是下車一樣，離開蠱母後那個龐大的蟲軀整個縮成一團，進入了龜縮狀態，它剛好把那個傷口護在了中心，讓副人格再也無從下手。
而蠱母則是赤裸著身體獨立了出來，因為沒有蟲軀的妨礙，速度暴增，鬼魅的身形裴美紅幾人根本看不清，連殘影都看不見。
副人格也很被動，一個不注意就被蠱母用雙手給掏了心髒。
“咳咳~”
蠱母抓著一顆鮮紅的，還在跳動的心髒，一臉得意，她伸出舌頭輕輕的舔了一下那顆心髒，就像是在舔糖果一樣。
蠱母：“你早就該死了，還以為你有多強呢？”
神女不再保護春夏，化成蠱蟲朝著蠱母包圍了過去，蠱母嫌棄的看了一眼地上的那些雜牌蟲子，口中輕輕嘶吼，神女甚至都沒能靠近她，她控製的蠱蟲就自己內訌了。
副人格看了一眼自己的心髒，絲毫沒有擔心，他隻是捂著自己的胸口，然後沒一會一個新的心髒便再生了出來，隻要保證靈魂和肉體的一致性，肉體便不會損壞。
在靈魂的天賦上，副人格似乎有著不一樣的天賦，畢竟這種能力，理論上可以可行，但即使是春夏現在也做不到。
蠱母看到這一幕後臉上寫滿了憤怒，她看了看副人格的胸口，又看了看手裏的心髒，直接就把它給捏爆了。
副人格：“你能離開身體多久呢？
我看它已經撐不住了吧？”
蠱母：“殺你，足夠！”
蠱母想要故技重施，靠著自身鬼魅般的速度擰下副人格的頭，但這次副人格也學聰明了，他控製著匕首圍繞著自身旋繞，用觸須把自己給包裹在其中，而且還頂著護罩移動到了蠱母的蟲軀旁。
匕首再次捅進了蟲軀之中。
蠱母見識過這一招的厲害，哪裏還敢多拖一秒鍾，她重新鑽迴身體裏，抓出了副人格匕首，轉身就要逃，她已經太虛弱了。
先是自己拽下了自己的一塊肉，又被副人格用炸彈在肚子裏炸了一次，盡管硬抗了下來，但受的傷卻是實打實的。
副人格：“想跑？炸她！”
神女：“不要！地窟會塌，我們都會死。”
洞穴之外一直有那麽幾隊人在待命，手裏拿著都是燃燒彈火箭筒一類的殺傷性武器，畢竟蠱母就怕這個，因為她選擇了龐大的肉身，就得受這個罪。
可這些待命的英靈也是人，被神女這麽一說，都猶豫了一下，而猶豫的時候，蠱母已經鑽洞跑掉了。
副人格麵如黑炭，他走到神女麵前抓住了她的脖子，把她給慢慢提了起來。
“你在保護她？”
神女眼神閃躲，也沒有變成蟲子逃，因為她逃不掉，這裏已經被副人格全部鋼鐵化了，她腐蝕鋼鐵需要時間。
神女：“我...我沒有，我是為了你們好。”
副人格：“你覺得這些人會被土壓死？
你當八階是玩的？你還對她有感情，哪怕她想殺了你？”
神女左顧右盼，就是不肝直視副人格的眼睛，答案已經昭然若揭了，這神女跟他們下來根本不是想殺蠱母，她是怕葉聽白幾個人真的把蠱母給殺了。
副人格把神女給甩到了一旁，沒有殺她，蠱母已經跑了，殺了她也沒用，反而還可能引起不必要的變化。
剛才蠱母看神女的眼神也有點奇怪，她沒有傷害神女，僅僅是驅退了她。
蠱母當時脫離了蟲軀，戰鬥力可是爆表的，就算是副人格也防禦不住，被一爪子掏了心，她那雙手確實強的離譜。
但她卻沒有傷害神女，難道蠱母對神女也有感情？
副人格：“把這些肉都收拾一下，蠱母的肉要單獨挑出來，收拾完就上來吧。”
裴美紅：“不繼續追殺蠱母了嗎？”
“至少有五隻蠱母，追的過來嗎？
況且它現在盯上的是我，估計也不會去外邊隨便找一個男人。”
雖然副人格是在很正經的說事實，可幾人就是想笑，最後他們無奈收拾東西離開了蟲巢，蠱母的強大遠超他們的想象，實在不是能輕易對付的。
但這次收獲倒是不小，蠱母的血肉，足足三個立方。
幾人站在村子中的廣場上犯了愁，這一堆肉可怎麽吃啊？
蠱母的肉比一般的蠱蟲質量要好上不少，但也算不上靈丹妙藥，不夠純。
副人格：“你有辦法把它提純一下嗎？
就算是我也沒法吃這麽多啊。”
春夏：“這倒是問題不大，其實你現在可以做到，你不是已經可以那樣控製靈魂了嗎？
你隻要能控製靈魂，就能萃取這血肉裏的能量，補給自己。”
副人格的能力很多時候都不是線性發展的，他沒法像普通人那樣觸類旁通，就像現在他學會了更高級的技巧，卻做不到更簡單的一步。
就像是一個高數拿著滿分，小學數學考不及格一樣。
最後實在沒有辦法，還是春夏幫著把這些血肉都萃取了一遍，把其中的靈魂能量都集中到一塊肉上，讓副人格來吃。
有了這麽高等級的補品，副人格恢複的也變快了，基本上十個小時就能完全恢複一次，然後再接受手術。
第二天，副人格手裏抱著一顆肉球蹲在帳篷外發呆，這肉球竟然又來了...
春夏：“看來她是真的看上你了啊，要麽你試試接受她？
畢竟那麽漂亮~”
副人格：“要去你去，這東西隻是看著漂亮，其實身體早就沒有人類的構造了，那根本就是一隻長著人模樣的蟲子。”
春夏：“不過她這樣給你投食也不錯，你的恢複速度大大加快了，再有兩天，我感覺他的靈魂強度就能超過你了，到時候就你們的靈魂又會主次顛倒了。”
副人格悶悶的嗯了一聲，沒有表現出絲毫即將失去身體控製權的苦惱，這讓春夏越來越好奇了，她嚐試過很多跟麵前的這個人格交流，但全部失敗了，無論怎麽開局，他都能把天聊死。
隻有這次副人格主動開口了。
副人格：“你不用總是試探我，我們之間的關係不是你能理解的，畢竟我跟他都不算是人類，我需要他，他也需要我。
就是這樣。”
春夏尷尬的笑了一聲，她確實總是在以人類的思維方式在代入他們兩個。
正如副人格所說，他們兩個沒有得失觀，無論誰是這個身體的主人，他們的相處模式都不會轉變，就像副人格永遠學不會與人相處，而葉聽白也永遠沒法擁有副人格的天賦。
兩人是互補的，根本不存在競爭。
春夏：“行行行，我知道了，是我小人之心了，來手術吧，你也恢複的差不多了。”
副人格收起了肉球，迴到了營帳裏。
他到現在都沒有吃這個東西，他害怕一旦他吃了這個東西，會發生什麽不好的事情，比如他吃下肉球，代表他接受了蠱母的示愛？
而且副人格到現在都沒弄清一件事，就是這蠱母到底是五隻獨立的，還是隻有一個意識。
因為那隻代表手的蠱母對他的殺意非常大，而那個代表眼睛的蠱母態度又很曖昧，而這個代表生殖器的蠱母又很...很羞澀？
副人格找不出詞來形容，明明能直接出現在副人格麵前，可每次都用這種送禮物的奇怪方式，似乎是在試圖獲取副人格的好感。
所以副人格也很迷惑，如果蠱母是五個獨立的意識，是不是可以像春夏所說，策反一個？
畢竟仙人，不是不能交流的存在，他跟蠱母也沒有什麽深仇大恨，甚至這個蠱母一直在給他投食...
副人格剛躺上了床，就聽見門外傳來了裴美紅慌張的叫聲。
“不好了不好了，出事了啊，老大！”
副人格：“說。”
裴美紅：“見鬼了，您自己來看看吧，很多人的背上都長了奇怪的東西，像是...像是一張人臉！”
三人來到了村外，那是英靈平時駐紮的營地，現在這裏的氣氛很沉悶，所有人都在帳篷外呆著，而且除了女性，全都赤裸著上身，這些人的後背上，全都漲了一層灰白色的東西，那些東西某種紙張燒掉的灰燼。
大部分人的後背隻有一點點，不怎麽明顯，但營地正中坐著的三個人非常紮眼，因為他們後背上的那些東西已經組成了一張人臉。
臉部輪廓還不夠完善，隻能看出五官的位置，所以相貌根本看不清，但照這樣發展下去，估計用不了多久，這張臉就會徹底浮現出來。
裴美紅：“他們三個前天就發現了，但是沒當迴事，今天一看就已經成這樣子了，但是身體並沒有異樣。”
神女已經在他們之前就到達營地了，還有幾個有沒有都行的蠱蟲專家。
神女見到幾人來了就主動走了過來說道：“是蠱，人麵蠱，應該是防護不當造成的，吸入了屍坑裏細小的蠱蟲，所以才會有些人沒事，有些卻已經失控了。”
副人格：“人麵蠱，失控了會怎麽樣？”
神女：“變成另一個人，別問我具體變成誰，我也不知道，變的就是他們背後的那張臉，而他們本身的靈魂就會被吞噬掉。”
“那有辦法救嗎？”
神女：“這些人臉還沒完全浮現出來的，我倒是能想辦法給們弄掉，但是這些人臉成型的，我沒有辦法了。”
他們大致統計了一下，一萬多英靈有三千都中招了，這三千人大部分都覺得自己很強，不會被蠱蟲的氣息影響，所以在地下曾經摘下過防毒麵罩。
而這一摘就蠱蟲的卵順著空氣進入了他們的身體，而這三千多人中有一百人已經到了人臉完整浮現的地步，藥石無醫。
無論是副人格還是春夏，對蠱術都不精通，他們也看不出什麽問題，隻是這些人臉，看起來確實滲人，副人格把那三百已經沒救的人都聚集到了一起，其實這些英靈對於葉聽白的信仰也就那樣，都是泛信徒，甚至算不上。
他們是死後被葉聽白吸進輪迴世界的，經曆了太多的輪迴，大多都是自私自利的性格，隻是被輪迴空間限製的死死的，必須聽話而已。
副人格：“你們...都自殺吧，趁著蠱蟲沒有侵蝕你們的靈魂，你們還可以迴到輪迴世界裏。
過一陣子就都複活了。”
副人格話說完就有人自殺了，非常痛快。
這裏的部分人已經不是第一次經曆死亡了，重塑身體並不陌生，在輪迴世界也是可以這樣操作的，受了什麽難以治療的傷勢，直接自殺便是，隻是那個中滋味，隻有他們自己知道。
蠱母勃然大怒，她用白玉般的雙手抓住了自己身體上的那根觸須，想要把它直接拽出來，就是這簡單的一拽，足足扯下了她五分之一的身體。
短短的十幾秒內，那觸須已經在蠱母的身體裏蔓延開來，就像是植物生根發芽了一般，蠱母這一拽就是生生的撕下了自己的一部分身體。
蠱母：“啊！！！
你這是什麽東西？”
副人格：“能殺你的東西。”
這匕首伸出來的觸須實在過於堅韌，遠超蠱母的想象，本來她以為會輕鬆扯斷，卻不成想不僅沒斷，還扯掉了自己的一塊肉。
現在的蠱母腹部已經出現一個大洞，裏邊全是乳白色的液體，唯一令人失望的就是她的身體有些特殊，如果是人的話，這麽大的傷口，估計早就開始鮮血狂噴了。
副人格趁此機會直接跳上了蠱母的身體，往她的肚子裏塞進了一顆微型爆彈，空彈最小的也得有兩個拳頭大小，實在太不方便了。
反而是這種拇指蓋大小的爆彈效果更好，因為蠱母的身體夠大，他可以在戰鬥的間隙把炸彈塞進蠱母的身體，效果肯定會很好。
boom~
一聲悶響，蠱母身體裏的爆彈被引爆，蠱母那顆大肚子像個氣球一樣脹大了一倍，但最後還是縮迴去了，她的身體太堅韌了，但內髒估計受了不輕的傷。
蠱母的臉色非常難看，嘴唇泛白，時不時的還顫抖兩下，她龐大的身體也成了她的弱點。
蠱母：“我！要你死！”
蠱母直接從蟲軀上脫離了下來，就像是下車一樣，離開蠱母後那個龐大的蟲軀整個縮成一團，進入了龜縮狀態，它剛好把那個傷口護在了中心，讓副人格再也無從下手。
而蠱母則是赤裸著身體獨立了出來，因為沒有蟲軀的妨礙，速度暴增，鬼魅的身形裴美紅幾人根本看不清，連殘影都看不見。
副人格也很被動，一個不注意就被蠱母用雙手給掏了心髒。
“咳咳~”
蠱母抓著一顆鮮紅的，還在跳動的心髒，一臉得意，她伸出舌頭輕輕的舔了一下那顆心髒，就像是在舔糖果一樣。
蠱母：“你早就該死了，還以為你有多強呢？”
神女不再保護春夏，化成蠱蟲朝著蠱母包圍了過去，蠱母嫌棄的看了一眼地上的那些雜牌蟲子，口中輕輕嘶吼，神女甚至都沒能靠近她，她控製的蠱蟲就自己內訌了。
副人格看了一眼自己的心髒，絲毫沒有擔心，他隻是捂著自己的胸口，然後沒一會一個新的心髒便再生了出來，隻要保證靈魂和肉體的一致性，肉體便不會損壞。
在靈魂的天賦上，副人格似乎有著不一樣的天賦，畢竟這種能力，理論上可以可行，但即使是春夏現在也做不到。
蠱母看到這一幕後臉上寫滿了憤怒，她看了看副人格的胸口，又看了看手裏的心髒，直接就把它給捏爆了。
副人格：“你能離開身體多久呢？
我看它已經撐不住了吧？”
蠱母：“殺你，足夠！”
蠱母想要故技重施，靠著自身鬼魅般的速度擰下副人格的頭，但這次副人格也學聰明了，他控製著匕首圍繞著自身旋繞，用觸須把自己給包裹在其中，而且還頂著護罩移動到了蠱母的蟲軀旁。
匕首再次捅進了蟲軀之中。
蠱母見識過這一招的厲害，哪裏還敢多拖一秒鍾，她重新鑽迴身體裏，抓出了副人格匕首，轉身就要逃，她已經太虛弱了。
先是自己拽下了自己的一塊肉，又被副人格用炸彈在肚子裏炸了一次，盡管硬抗了下來，但受的傷卻是實打實的。
副人格：“想跑？炸她！”
神女：“不要！地窟會塌，我們都會死。”
洞穴之外一直有那麽幾隊人在待命，手裏拿著都是燃燒彈火箭筒一類的殺傷性武器，畢竟蠱母就怕這個，因為她選擇了龐大的肉身，就得受這個罪。
可這些待命的英靈也是人，被神女這麽一說，都猶豫了一下，而猶豫的時候，蠱母已經鑽洞跑掉了。
副人格麵如黑炭，他走到神女麵前抓住了她的脖子，把她給慢慢提了起來。
“你在保護她？”
神女眼神閃躲，也沒有變成蟲子逃，因為她逃不掉，這裏已經被副人格全部鋼鐵化了，她腐蝕鋼鐵需要時間。
神女：“我...我沒有，我是為了你們好。”
副人格：“你覺得這些人會被土壓死？
你當八階是玩的？你還對她有感情，哪怕她想殺了你？”
神女左顧右盼，就是不肝直視副人格的眼睛，答案已經昭然若揭了，這神女跟他們下來根本不是想殺蠱母，她是怕葉聽白幾個人真的把蠱母給殺了。
副人格把神女給甩到了一旁，沒有殺她，蠱母已經跑了，殺了她也沒用，反而還可能引起不必要的變化。
剛才蠱母看神女的眼神也有點奇怪，她沒有傷害神女，僅僅是驅退了她。
蠱母當時脫離了蟲軀，戰鬥力可是爆表的，就算是副人格也防禦不住，被一爪子掏了心，她那雙手確實強的離譜。
但她卻沒有傷害神女，難道蠱母對神女也有感情？
副人格：“把這些肉都收拾一下，蠱母的肉要單獨挑出來，收拾完就上來吧。”
裴美紅：“不繼續追殺蠱母了嗎？”
“至少有五隻蠱母，追的過來嗎？
況且它現在盯上的是我，估計也不會去外邊隨便找一個男人。”
雖然副人格是在很正經的說事實，可幾人就是想笑，最後他們無奈收拾東西離開了蟲巢，蠱母的強大遠超他們的想象，實在不是能輕易對付的。
但這次收獲倒是不小，蠱母的血肉，足足三個立方。
幾人站在村子中的廣場上犯了愁，這一堆肉可怎麽吃啊？
蠱母的肉比一般的蠱蟲質量要好上不少，但也算不上靈丹妙藥，不夠純。
副人格：“你有辦法把它提純一下嗎？
就算是我也沒法吃這麽多啊。”
春夏：“這倒是問題不大，其實你現在可以做到，你不是已經可以那樣控製靈魂了嗎？
你隻要能控製靈魂，就能萃取這血肉裏的能量，補給自己。”
副人格的能力很多時候都不是線性發展的，他沒法像普通人那樣觸類旁通，就像現在他學會了更高級的技巧，卻做不到更簡單的一步。
就像是一個高數拿著滿分，小學數學考不及格一樣。
最後實在沒有辦法，還是春夏幫著把這些血肉都萃取了一遍，把其中的靈魂能量都集中到一塊肉上，讓副人格來吃。
有了這麽高等級的補品，副人格恢複的也變快了，基本上十個小時就能完全恢複一次，然後再接受手術。
第二天，副人格手裏抱著一顆肉球蹲在帳篷外發呆，這肉球竟然又來了...
春夏：“看來她是真的看上你了啊，要麽你試試接受她？
畢竟那麽漂亮~”
副人格：“要去你去，這東西隻是看著漂亮，其實身體早就沒有人類的構造了，那根本就是一隻長著人模樣的蟲子。”
春夏：“不過她這樣給你投食也不錯，你的恢複速度大大加快了，再有兩天，我感覺他的靈魂強度就能超過你了，到時候就你們的靈魂又會主次顛倒了。”
副人格悶悶的嗯了一聲，沒有表現出絲毫即將失去身體控製權的苦惱，這讓春夏越來越好奇了，她嚐試過很多跟麵前的這個人格交流，但全部失敗了，無論怎麽開局，他都能把天聊死。
隻有這次副人格主動開口了。
副人格：“你不用總是試探我，我們之間的關係不是你能理解的，畢竟我跟他都不算是人類，我需要他，他也需要我。
就是這樣。”
春夏尷尬的笑了一聲，她確實總是在以人類的思維方式在代入他們兩個。
正如副人格所說，他們兩個沒有得失觀，無論誰是這個身體的主人，他們的相處模式都不會轉變，就像副人格永遠學不會與人相處，而葉聽白也永遠沒法擁有副人格的天賦。
兩人是互補的，根本不存在競爭。
春夏：“行行行，我知道了，是我小人之心了，來手術吧，你也恢複的差不多了。”
副人格收起了肉球，迴到了營帳裏。
他到現在都沒有吃這個東西，他害怕一旦他吃了這個東西，會發生什麽不好的事情，比如他吃下肉球，代表他接受了蠱母的示愛？
而且副人格到現在都沒弄清一件事，就是這蠱母到底是五隻獨立的，還是隻有一個意識。
因為那隻代表手的蠱母對他的殺意非常大，而那個代表眼睛的蠱母態度又很曖昧，而這個代表生殖器的蠱母又很...很羞澀？
副人格找不出詞來形容，明明能直接出現在副人格麵前，可每次都用這種送禮物的奇怪方式，似乎是在試圖獲取副人格的好感。
所以副人格也很迷惑，如果蠱母是五個獨立的意識，是不是可以像春夏所說，策反一個？
畢竟仙人，不是不能交流的存在，他跟蠱母也沒有什麽深仇大恨，甚至這個蠱母一直在給他投食...
副人格剛躺上了床，就聽見門外傳來了裴美紅慌張的叫聲。
“不好了不好了，出事了啊，老大！”
副人格：“說。”
裴美紅：“見鬼了，您自己來看看吧，很多人的背上都長了奇怪的東西，像是...像是一張人臉！”
三人來到了村外，那是英靈平時駐紮的營地，現在這裏的氣氛很沉悶，所有人都在帳篷外呆著，而且除了女性，全都赤裸著上身，這些人的後背上，全都漲了一層灰白色的東西，那些東西某種紙張燒掉的灰燼。
大部分人的後背隻有一點點，不怎麽明顯，但營地正中坐著的三個人非常紮眼，因為他們後背上的那些東西已經組成了一張人臉。
臉部輪廓還不夠完善，隻能看出五官的位置，所以相貌根本看不清，但照這樣發展下去，估計用不了多久，這張臉就會徹底浮現出來。
裴美紅：“他們三個前天就發現了，但是沒當迴事，今天一看就已經成這樣子了，但是身體並沒有異樣。”
神女已經在他們之前就到達營地了，還有幾個有沒有都行的蠱蟲專家。
神女見到幾人來了就主動走了過來說道：“是蠱，人麵蠱，應該是防護不當造成的，吸入了屍坑裏細小的蠱蟲，所以才會有些人沒事，有些卻已經失控了。”
副人格：“人麵蠱，失控了會怎麽樣？”
神女：“變成另一個人，別問我具體變成誰，我也不知道，變的就是他們背後的那張臉，而他們本身的靈魂就會被吞噬掉。”
“那有辦法救嗎？”
神女：“這些人臉還沒完全浮現出來的，我倒是能想辦法給們弄掉，但是這些人臉成型的，我沒有辦法了。”
他們大致統計了一下，一萬多英靈有三千都中招了，這三千人大部分都覺得自己很強，不會被蠱蟲的氣息影響，所以在地下曾經摘下過防毒麵罩。
而這一摘就蠱蟲的卵順著空氣進入了他們的身體，而這三千多人中有一百人已經到了人臉完整浮現的地步，藥石無醫。
無論是副人格還是春夏，對蠱術都不精通，他們也看不出什麽問題，隻是這些人臉，看起來確實滲人，副人格把那三百已經沒救的人都聚集到了一起，其實這些英靈對於葉聽白的信仰也就那樣，都是泛信徒，甚至算不上。
他們是死後被葉聽白吸進輪迴世界的，經曆了太多的輪迴，大多都是自私自利的性格，隻是被輪迴空間限製的死死的，必須聽話而已。
副人格：“你們...都自殺吧，趁著蠱蟲沒有侵蝕你們的靈魂，你們還可以迴到輪迴世界裏。
過一陣子就都複活了。”
副人格話說完就有人自殺了，非常痛快。
這裏的部分人已經不是第一次經曆死亡了，重塑身體並不陌生，在輪迴世界也是可以這樣操作的，受了什麽難以治療的傷勢，直接自殺便是，隻是那個中滋味，隻有他們自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