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璃被張日山一路扛著到了一間倉庫,將她往椅子上一放才掀開大氅。


    “你先在這安靜的待會,等佛爺處理完事情再來問你話。”


    古璃雙腳一撂地就噌的蹦老遠:“張日山你有病啊,我是人又不是麻袋,腸子都快被你給甩出來了!”


    張日山:“你待在這別亂跑……”


    沒等他說完,古璃就扭頭往外走,“誰理你們啊,我還得去找我家崽子呢。”


    張日山看她要走,一個大跨步上前一個擒拿就將古璃給抓了迴來。


    古璃:“張日山你給我放手!”


    雖然古璃長相極美,奈何張日山本就不是什麽憐香惜玉的人,更何況還是個穿著熊皮的女人。


    張日山直接掏出手銬想給古璃銬在椅子上,低頭一看古璃那奇怪的衣服,手腕上還是個熊掌一樣的手套,拽了一下發現拽不下來似乎是和衣服連在一起的,隻好用繩子將古璃綁在了椅子上。


    古璃看著張日山離去的背影,崩潰大喊:“張日山你個烏龜王八蛋!”


    隔壁的倉庫裏,張日山正在指揮親兵準備開棺。


    齊桓:“佛爺,你家這親兵行不行啊?”


    張啟山:“不行,你行你上吧。”


    齊桓秒慫:“不不不,我看你家這親兵體格健碩、相貌不凡,一看就是可塑之才。”


    說罷還直挑大拇哥:“東北張家,果然不同凡響!”


    齊桓:“這琵琶剪架在棺材上麵,莫非?”


    這時張日山走過來接道:“用一條繩子連接琵琶剪和一匹快馬,若棺中情況有異,就會將那麵鑼敲響,驚馬就會立即拉緊繩子,琵琶剪瞬間將親兵的手臂剪斷從而保住一條性命。”


    齊桓:“佛爺您這是要斷臂保命?”


    張啟山沒搭理齊鐵嘴,直接一聲令下“開棺!”


    這就不得不說張啟山是個狠人,明知道這哨子棺隻有張家人才能動,偏偏非要讓一個普通親兵斷臂祭棺。


    等喂飽了哨子棺裏的東西後,他才假惺惺的解釋說棺材沒有機關,都是親兵太過害怕才導致斷臂。


    張啟山不是本家麒麟,沒有練成發丘指,張日山倒是個正經麒麟也有發丘指,奈何他隻聽他家佛爺的話,別問問就是“佛爺自有佛爺的安排”


    打開棺材以後就隻發現了一枚南北朝的戒指,齊桓指出隻有二爺二月紅了解南北朝的墓。


    然後一行人就趁著天還沒黑,驅車朝著梨園的方向而去,全然忘了隔壁還有個美女熊。


    張日山:感覺好像忘了點兒事……算了不重要,隻有佛爺的事才是要緊事!


    古璃一個人在倉庫裏感覺人都麻了,心裏罵完張日山又罵張啟山,完事不解氣順道也罵了齊桓,把幾人的祖宗十八代都罵了一個遍,到最後還是因為缺水少糧的罵不動了才停止。


    直到天都黑了也沒見人迴來,倉庫裏就隻剩下古璃肚子發出來的咕咕咕的聲音了,早知道這樣還不如直接老實配合呢……


    張啟山他們一行人抵達梨園時碰巧遇上有人在砸二月紅的場子。


    “停停停別唱了,這咿咿呀呀的唱的什麽啊,聽著就喪氣!”


    隻見一個商人打扮的中年男人在那裏嚷嚷:“聽說你們湖南最有名的不是花鼓戲嗎?給老子唱一段聽聽唄。”


    九門同氣連枝,被一個不知道哪裏來的癟三挑釁,傳出去他長大佛爺威嚴何在。


    張啟山直接帶著副官一眾人徑直走到跟前,隻見張啟山往那一坐也不說話,一股子上位者的氣勢撲麵而來。


    張日山上前勸道:“這位先生,您要是不聽戲請不要打擾其他人好嗎?”


    也不知那個中年人是不是來之前喝多了,一副誰也不服的樣子還繼續嚷嚷。


    張日山可不是什麽好脾氣的,迴手掏槍就直接頂在了那人的太陽穴上,成功嚇住了對方後緊接著上去就是一腳將人踹翻在地。


    “滾!”但凡那慫包敢再吭一聲絕對是要吃槍子兒的。


    說這人剛吧他得靠手下人攙扶著往外走,說他慫吧他居然還敢放暗器還手。


    這一手暗器驚得台上的二月紅雙目圓睜,台下的張啟山好似背後生目一般,微微偏頭屈指將手上的戒指彈起將那飛射過來的暗器打落在地,戒指飛上飛下又穩穩落迴了張啟山的手指上。


    張日山見此趕忙低頭認錯,都是他的疏忽!


    張啟山麵不改色的道:“去查一下他是哪個地方過來的,讓他永遠走不出長沙城。”


    張日山:“是。”


    二月紅的場子那是一票難求,整個長沙城裏誰不知道二月紅的規矩,隻要開鑼就是天王老子來了也別想進這梨園的門兒,能隨時隨地進出的也就隻有張啟山了。


    一曲壓軸的霸王別姬唱罷,梨園直接清場了。


    二月紅知道張啟山這是無事不登三寶殿,也就沒著急去卸妝。


    “稀客呀,佛爺,不是不喜歡聽戲嗎,怎麽想起到我這梨園來了?”


    張啟山:“我這次來是有事相求。”


    二月紅:“難得張大佛爺有事求我,不妨說來聽聽。”


    張啟山:“前天晚上,長沙來了一輛軍列,沒有番號也沒有標示,車廂裏麵全被焊死了。”


    二月紅臉上的笑意肉眼可見的消失了,“然後呢?”


    張啟山:“我把車廂全部割開,裏麵全是棺材,裏麵壓車的人也都死了。”


    張日山:“死掉的都是日本人。”


    二月紅不耐煩看這主仆倆的一唱一和,“直說吧,你倆這到底是唱的哪一出啊?”


    張啟山從懷裏把那枚戒指掏出來展示在二月紅的麵前,“這個戒指就是從一個哨子棺裏取出來的,這個鬥關係到你和你的家族,是你最為熟悉的一個鬥。”說罷就要將那戒指交到二月紅的手裏。


    哪知二月紅直接拒絕觸碰,二人你來我往的過了不下幾十招,直到最後戒指直接打飛了咣啷一聲掉在台下中間那張桌子上。


    “佛爺,你應該知道我已經不碰地下的東西很久了。”二月紅的語氣已經明顯十分不悅。


    奈何張啟山是不達目的不罷休的主兒,“你我同為九門中人,又同時上三門,這地下的東西誰也脫不了幹係。”


    張啟山目不轉睛的盯著二月紅繼續說著自己的猜測:“不到萬不得已,我也不會來麻煩你,我們在車上搜到大量的秘密實驗圖紙,恐怕這是日本人的什麽陰謀。”


    “佛爺你多慮了,分軍區有你鎮守,沒人敢造次。”二月紅是說什麽都不想趟這趟渾水的,“這長沙城裏任何的風吹草動都逃不過九門提督的眼睛。”


    “正因為如此我才必須要查清楚這件事情的根源。”


    二月紅沉默片刻提醒道:“此事兇險萬分,我奉勸佛爺切勿貿然行事。”


    聞言張啟山認定二月紅是知道內情的,“你到底知道些什麽才攔著不讓我去查?”


    “戲已散場了,佛爺請迴吧!”二月紅不想再多說,看了張啟山一眼轉身就準備迴後台。


    “既然你不想說我也不強求,但我張啟山想要知道的事情就一定能查得到!”張啟山看他態度已決也不多言,“戒指我給你留下了,你可以再考慮看看。”


    說著說著想起來那輛列車上好像還有個活口,“日山,從車上救下的那個女人呢?把她帶迴來我有事要問她。”


    張日山聞言腦瓜子仿若雷擊……他就說好像忘了什麽重要的事情!!!


    張啟山見他這副如遭雷擊的模樣心裏一急,“你不會把人給弄丟了吧?”


    張日山呐呐道:“沒丟……”


    張啟山看他這樣子心裏一沉:“死了?”


    張日山:“不知道……”


    這下可真把張啟山給嚇著了,如果二月紅這裏不肯合作,那那個女人就是唯一的突破口了!


    兩人的對話一字不漏的被二月紅聽了個全,也顧不得卸妝了就直接走到二人跟前。


    “你們剛才說的是什麽意思?不是說車上沒有活口嗎?”


    張啟山也不知道怎麽形容當時的情況,這事兒吧非親眼目睹不能信啊。


    看著二月紅那急切的目光將當時的情況娓娓道來。


    張啟山:“所以我也不確定那個奇怪的女人到底算不算是那輛車上的人。”


    二月紅聽罷直覺的簡直匪夷所思,“帶我去看看那列車,還有你們說的那個奇怪的女人。”


    張啟山攔住了說完就打算直接出門的二月紅,“你打算穿戴著這身行頭出門?”


    二月紅:“……”


    (古璃:張日山你個烏龜王八蛋!張啟山你個王八蛋烏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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