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輕痕走之後,東楚帝淡淡的對謝恆說了句平身便走了,隻留下謝恆對著幾人的背影咬牙切齒。


    “去,去把鳳華給本王叫來,本王倒是要問問她,做了什麽讓謝輕痕這般生氣的殺迴東楚。”謝恆擺著手對一旁的侍衛說道。


    “喲,您今個是怎麽了,氣的這麽狠,小心氣壞身子。”說曹操曹操便到,那鳳華徑直從門內走了進來。


    謝恆眼睛赤紅的一把拽住鳳華的胳膊說道:“誰讓你輕舉妄動的?”


    “王爺別急嘛,不過是一個賀輕,死了便死了。更何況,也不是白白讓她死的。”鳳華輕輕的將謝恆的手撥開。


    “你可知,就是因為你這一舉動,害的我在這麽多人麵前丟了麵子?”謝恆被鳳華這一副無所謂的態度氣得不輕,“如今我被謝輕痕盯上,這些日子,你不可再有行動!”


    “你為何這麽怕他?”鳳華對謝恆的態度有些奇怪。


    “我怕他?”謝恆‘呸’了一聲,“我做夢都想殺了他!”


    謝恆握緊拳頭繼續說道:“本王從小到大都比他勤勉,可是父皇的眼中隻能看到他,他十歲時,武功的天賦便趕超於其他兄弟,父皇就封了他榮安王,有了自己的封地,十五歲時便賜了府邸,他是當朝皇後唯一的兒子,驚才絕豔,冠絕京城,世人皆說太子之位必然是他的,可他呢?”


    謝恆有些無力的坐在地上繼續說道:“可他壓根不在乎,本王拚盡全力想要爭得的一切,他謝安勾勾手指便能得到,你讓本王如何不嫉妒!本王日日夜夜嫉妒的發瘋,嫉妒的想要殺了他!”


    鳳華還是第一次從謝恆的口中聽到這樣的話,對謝輕痕的好奇更是加重了,她總覺得自己和那謝輕痕才應當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她是天之驕女,那顏北月不過就是一個普通的小公主罷了,如何配得上謝輕痕?


    “賀輕之死是我沒有想到的,我本想直接殺了那顏北月,誰知道賀輕那個蠢貨自己把自己給蠢死了。”鳳華撇撇嘴說道:“但是,我又有了別的辦法,需要你幫忙。”


    北晉晉都。


    “殿下,東楚那邊來了人,說賀輕是他們的女兒,此刻要來認親。”落陽有些慌張的稟報道,“那人好像是東楚的一位大官。”


    “昨日賀輕剛死,今日便有東楚的大官前來認親,這定然是預謀!”初月氣著說道。


    “大官?”顏北月問道:“什麽大官?”


    “聽聞是東楚一個挺有名的太傅,如今在晉都的客棧歇下了,明日一早便會來晉都拜見陛下。”


    “若賀輕當真是他的女兒,不遠千裏趕來,還會先住在客棧裏麽,定然是立刻趕去見自己女兒。”顏北月眉眼冷了幾分,“定然是還要商量計謀。”


    “現在讓鬼機閣派人去盯著那人,有消息立馬告知我。”


    顏北月揉了揉眉心,“那人明日才會來拜見,是不是賀輕的生父還不好說,初月,去找幾個人。”顏北月附在初月耳邊說了幾句話。


    “好!”


    顏北月一夜沒睡,最近這些事情太多,讓她的頭緒有些亂,先是鬼機閣刺殺,那些人是南慕所派來的,再是那些和東楚千絲萬縷的關係,背後之人,好像在下一盤很大的棋。


    若是她沒猜錯,此人應當是東楚皇室的人。


    顏北月透過窗外,看著月光漫天,心中不免有一絲失落,也不知道謝輕痕怎麽樣了,他到底要如何解決這件事。


    那邊的謝輕痕,坐在東楚的榮安王府內,同樣看著月光。


    “七爺,您今日這樣做,真的有用嗎?”謝天一直被謝輕痕安插在東楚,此刻謝輕痕一迴來就揍了那三皇子,他不免有些擔心。


    “您走的這些年,三皇子和五皇子一直明爭暗鬥,現在東楚的朝堂之上已經分成了兩派,此時這樣打他會不會不太好?”


    “我是誰?”謝輕痕閉上眼睛說道。


    “您是七爺啊!”謝天說完就噤了聲,是啊他是全東楚唯一被尊稱為七爺的人,是人人敬畏的榮安王,一個三皇子罷了,打了便打了。


    謝輕痕最不缺的就是狂妄!


    “他的背後還有人。”


    謝天有些奇怪的說道:“屬下一直盯著他的動機,他所結交的高官大臣最厲害的便是太傅,難不成,是皇上的幾個弟弟?”


    “不,”謝輕痕站起身來,“那人應當是我們都猜不到的人,此人手段高明,比我那個蠢笨的哥哥厲害了太多。”


    “那屬下繼續在東楚盯著三皇子。”


    “北晉那邊有什麽消息?”


    “聽聞東楚的何大人今日去了北晉,說是要認女兒。”


    謝輕痕斜瞥了一眼,“這種小事還要同本王說?”


    “他要認的女兒是賀輕。”


    謝輕痕轉扳指的手頓住了,“此事為何不早些告訴本王?”他站起身,“即刻備馬,本王要現在迴北晉。”


    “七爺,那東楚這邊呢?”謝天問道。


    “你繼續盯著三皇子府,一旦有任何異動立刻稟告,我不允許再有這種事情發生!”


    “是!”


    顏北月此時心中已經大概有了想法,那東楚的大人若是當真來的這麽湊巧,定然是已經知道了賀輕的死。


    這些事,一樁樁在印證著顏北月的想法,那人既然能調動東楚的大臣,說明此人的權威必然在大臣之上。


    “落陽,可有查到那位大人的身份?”


    “迴殿下,那位大人姓何,是東楚的三品太傅,但是鬼機閣的來信說,那位大人夫妻和睦,育有一兒一女,何夫人沒有曾經丟過孩子,更沒有聽聞何大人養有外室,。”


    顏北月沉思道:“也就是說,賀輕不可能是他的女兒。”如果是這樣的話,隻能說明此事顧慮不周,是那背後之人被逼急了想出來的一時之策。


    謝輕痕去做了什麽,讓那背後之人狗急跳牆了?


    初月走進來說道:“殿下,那位何大人已經進宮門了,陛下讓您帶著賀小姐前去太安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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