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臣還是搖頭,“那位夫人好像有心結,傳授我之後便直接離開了,她離開之時,我正熟睡。”


    雲卿元鬆開揪著陸臣衣領的手,眼眶中還有些淚光,衝著顏北月行禮道:“恕卿元無禮,小弟先行告退。”


    落陽怔愣著敲了鼓,“今日武閣評比已經結束,請各位弟子今晚好好休息,明日寅時,於鬼機閣行入閣之禮。”


    一群人浩浩湯湯的離開之後,陸臣還站在原地,看著謝輕痕說:“他與我那位師父,有什麽關係嗎?”


    顏北月走上前說道:“踏雪刃是東楚先帝唯一的女兒安歌帝姬所修習的,聽聞帝姬消失後,踏雪刃在這世上便再也沒有了傳人,卿元和帝姬莫非是?”


    “不過是位故人。”謝輕痕看向門外說道。


    有些事情,他還不能和顏北月說。


    晉城的一座私宅內。


    “尊上,那鬼機閣閣主此刻將鬼機閣的大選辦的聲勢浩大,如今鬼機閣重出江湖的名頭已經傳開,此事,怕是會對您行事不利啊!”女子身著輕紗,下跪行禮時身上的鈴鐺輕響,正是那鳳棲樓的樓主鳳芊。


    “你這個沒用的東西,和男人搶男人還能搶輸,也別去當那花魁了。”一旁坐著的女子摳著指甲,一臉不屑的看向鳳芊。


    “那你不也是被顏北月擺了一道?”鳳芊瞪著那人說道。


    此刻坐在主位上的穿著黑衣鬥篷的人把手中的杯子一摔,茶水濺在桌麵上,嚇得剛剛還在說話的兩人連忙跪在地上,“都是群沒用的廢物,賀輕,本尊給你的那些詩,你就是這樣背的?”


    賀輕嚇得渾身發抖,“是輕兒太過愚笨,但是這幾日輕兒都在皇宮之中和太子顏書交談甚歡,輕兒相信過不了幾日,就能入了那太子府。”


    一個飛刀從賀輕頭頂飛過,賀輕頭上的發簪脫落,長發斷了幾縷,一股子騷臭味傳了出來,那賀輕竟然嚇尿了。


    “就憑你?”那黑衣人輕哼了一聲,“沒用的廢物,派去的眼線說你十日內和顏書說話的次數屈指可數。”


    賀輕被嚇得有些癲狂的說道:“都怪那顏北月,如若不是她改了規則,我又如何會在百花宴上出醜!”


    鳳芊本還在一旁捂著鼻子看笑話,又一記飛刀從鳳芊耳邊劃過,“你也是個廢物。”


    鳳芊還想解釋什麽,那黑衣人擺了擺手說道:“來人,把他們二人帶下去領罰。”


    倆人頓時瞪大了雙眼,“不要啊尊上不要啊,尊上!”


    賀輕嘴中大喊道:“尊上,太子殿下今日邀我在宮中喝茶,聽聞宣帝宣後都會去,若是奴能夠這次成功,可不可以將功補過啊尊上!”


    那人擺了擺手說道:“那本尊就再給你一次機會。”


    那倆人下去之後,從屏風後走出來一人,徑直坐在黑衣人身邊。


    “你自詡是從異空而來的人,說是能助本王成就大業,可如今本王看來,你做的這一切好像都是徒勞。”男人似笑非笑的看向對麵的人。


    那黑衣鬥篷的人將麵具摘下,麵具下是一張清純至極的臉,剛剛還用著粗獷的聲音,卻是個女子。


    “在我們那個世界,能有此機遇穿越而來的人,都是有著光環一般的存在,王爺若是不信我,大可以現在就走。”女子站起身,一副不耐煩的樣子。


    “鳳華,你未免太狂妄了!”


    “你一個東楚的廢柴王爺,如今依仗著我才有了今天,你在你父皇那寫下的詩詞曲賦哪一樣不是來源於我?”鳳華眯著眼睛,氣勢絲毫不輸。


    “本王再給你一個月的時間,若是北晉再不能到我的手裏,本王拿你是問。”男人甩袖離開。


    鳳華在男人身後有些陰狠的看向對麵,嘴中念叨著:“一群愚蠢的古人,我才應當是這個大陸的主角。”


    顏北月想著自己許久已經沒和父皇母後他們說說話了,如今鬼機閣的事情暫且告一段落,也該再多陪陪父皇母後了。


    “我要迴宮,攝政王要和我一起嗎?”顏北月覺得自己還是要客氣一下的,畢竟人家謝輕痕幫了自己這麽久。


    “好。”


    顏北月不可置信的抬起頭,再問了一遍說道:“攝政王殿下,在宮裏喝茶多有乏味,殿下沒有別的要緊事?”


    “本王現在留在這裏就是為了陪你。”謝輕痕很自然的拉起顏北月的手,“走吧,上馬車吧!”


    顏北月覺得自己還能掙紮一下,“卿元剛剛可是含著淚走的,那可是您的好兄弟,您真不去看看他。”


    謝輕痕直接將顏北月一把抱起,上了馬車。


    跟這個女人,就不能說太多話。


    鳳鸞殿。


    “娘娘,您這肌膚比輕兒還好,不知您平日裏用的是什麽護膚啊?”賀輕一副乖乖女的樣子給宣後上茶,一顰一笑都得體大方。


    “你這孩子,若是我家月兒能有你一半嘴甜就好了。”宣後想起顏北月,好幾日不見女兒了,真是想的緊。


    顏北月一進來就看到這幅場景,這賀輕真是陰魂不散啊,正好,今日就讓她再也進不來宮。


    “母後,你這樣說月兒,月兒可就傷心咯!”顏北月笑著走了進去。


    顏書、顏畫看到妹妹來,一個個殷勤的不得了。


    “小妹,口渴了吧?”顏書轉頭喚道:“李大監,快,快去本宮的寢殿把本宮前些日子得的那龍井拿來給月兒嚐嚐。”


    顏畫直接把宣帝身前放著的那盤糕點端到顏北月跟前,“月兒,這可是三哥今日新做的糕點,你快嚐嚐,好吃三哥再給你做。”


    宣帝剛伸出去想拿塊糕點的手又尷尬的收了迴來。


    顏畫和顏書一左一右站在顏北月身旁,直接把謝輕痕擠到一旁。


    “大哥,三哥,你們怎麽搞的月兒像做客一樣。”顏北月有些哭笑不得,一轉頭就看見謝輕痕黑著張俊臉。


    “可不就是做客麽,父皇現在見你還得三令五申。”宣帝吃味的說道:“整日和輕痕在一起,也不知道多來看看你父皇。”


    賀輕想著自己剛剛在那裏像個宮女一樣巴結他們,幾人都一聲不吭讓她在這裏唱獨角戲,指甲都摳進了肉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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