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沛為郡守府。


    宋憲、侯成兩人被押入洛養性,高順、張遼、曹性與呂布舊部亦倉皇趕到。


    “殿帥,我們兄弟二人犯了什麽錯,為何這般對待我們兄弟二人?”見高順和張遼來了,宋憲當即扯開喉嚨大叫。


    宋憲心說隻要洛養性找不到實際證據就可以,甚至口供也不例外,到了一定的時候,他們還會被打得死去活來。趙牧如果一定要做他們,他們於是首先把忌憚呂布的老把這頂帽子扣在趙牧身上。


    “殿帥不知道是什麽原因”高順張口就問,張遼在旁邊碰到高順。


    “嗬嗬。”


    “我錦衣衛要動你,豈會沒有證據。”洛養性嗤之以鼻,隨即將一疊書籍丟了出去。


    “這些是你們和曹劉二賊的信件。”


    “這些是糜氏之人的口供。”


    “你們有什麽話說。”


    看洛養性拿出什麽,宋憲與侯成二人頓時冷汗淋漓,此時,我也隻能硬著頭皮喊一聲:“誹謗、誣蔑、你們這就是血口噴人。”


    張遼、高順和大家互相交換把洛養性取出來的證據一看,都是愈看愈驚心,一個個麵色頓時變得鐵青起來。


    “宋憲,侯成。咱們之間共事多年,你們的字跡我還是認識的。這些信件,你們兩人如何解釋。”張遼冷著臉問。


    張遼如此發問,宋憲,侯成兩人頓時就驚慌失措起來。他們無論如何都沒想到,間與曹操通了那幾封通信,如何落入洛養性之手。


    侯成驚慌失措,宋憲卻微微激靈,他眼珠子一轉道:“假的,這些信都假的,若是我們與曹操的通信,怎麽會落到洛養性的手中?”


    “嗬嗬?”


    “這個時候了,還死鴨子嘴硬。”


    “你們與曹操的通信,每次曹操看完便會將信給劉備看。劉備此人心思縝密,每次看完都會不動聲色的將信留下。這次,劉備為了要挾你們二人,專門將這些信交給了糜竺。”洛養性嗤之以鼻。


    糜氏哪裏能熬過去錦衣衛嚴刑拷打,這個重點早像竹筒倒豆子,交待得明明白白。洛養性這時全明白了,豈是宋憲所能容忍,侯成二人狡辯。


    “主公之死居然是你們造成的,買主求榮之徒。”


    “今日必殺你等二人,祭奠主公。”不等別人開口,高順拔下腰間的長刀掛在二人脖頸上。


    “高順哥哥,我倆也是一時糊塗,饒我們一命。”


    “饒我們一命吧。”


    宋憲也要狡辯一番,侯成早已崩不下去,磕著頭就像搗蒜一樣求饒。


    “饒你一命,饒你一命我父親可能死而複生?”大廳外傳來了嬌喝的聲音。


    卻見呂玲綺拎著一柄劍走進來,手裏提著那柄劍,就是那天呂布自刎時所用之劍。


    “玲綺,此二人交給你處理吧。”趙牧對呂玲綺說道。


    宋憲、侯成本為呂布之家臣,而這兩個人,也正是直接導致呂布死亡的元兇。因此於公於私皆應把兩人交由呂玲綺來處置。


    第二天清晨,天剛剛蒙蒙亮。


    小沛還是老樣子,要不是空氣裏還有淡淡的血腥味,沒有人知道昨夜是人頭翻滾之夜。


    呂布墓前已多了兩個頭,那兩個頭並非別人,而是宋憲與侯成。


    城外,有個女人就是失魂落魄、磕磕絆絆地走在小路上,她有點困惑、有點不知所措。


    “噠,噠,噠。”


    急促馬蹄聲中,數匹快馬劃過糜貞。見有一人把她擄到馬身上,馬一溜煙跑得無影無蹤。


    實際上並無錦衣衛手下追查糜貞,自打趙牧昨夜收拾城中暗樁,糜貞就再無用武之地。


    這些快馬總是奔馳在一百多裏的土地上,我停下腳步。糜貞從被俘,上馬,正在去放馬的時候,在這一百多裏裏路中,她始終是雙目無神。


    整個兒癡得像個瘋。


    昨天晚上的事,真是給糜貞太多打擊。她本來自信滿滿的暗殺了,不但不成功不說,倒是害死過的人不計其數。


    “小妹。”


    “小妹。”


    糜竺在糜貞肩上晃了晃,一個勁兒地喊。


    以馬隊為先鋒,就是糜貞,他為糜貞安危擔憂,特地向劉備哪索取的小騎兵來的小沛。誰知尚未入城,就剛好在小路旁邊見到了失魂落魄的糜貞。


    眾騎打馬戒備外圍,隻有糜竺、糜貞姐弟倆。


    糜貞聽著那熟悉的唿喊聲,抬起頭來,眼眸就像驚恐萬狀的兔子。


    “大兄。”


    “哇”


    “哇”


    見到哥哥,糜貞在亦是按捺不住,一切委屈化作淚,號啕大哭。


    糜竺一直安慰糜貞,等糜貞心情稍有安定後,他才開始述說昨晚的事。


    對糜竺、糜貞絲毫不加掩飾,把昨夜的事都講了一遍。


    聽到小妹講述後糜竺心道他還是很幸運。如果他早一天來半天的話,恐怕連他自己都會折的。


    這個趙牧之所以能戰勝曹操、袁紹兩大軍閥,真的是不吃素。


    “小妹?”


    “你當真想為咱們糜氏一百餘口報仇不成?”糜竺看著姐姐嚴肅地問。


    糜貞先點點頭,接著搖搖頭,很明顯自己此刻已害怕趙牧。


    “小妹,你若想為我糜氏報仇,隻有嫁給劉玄德一條路可以走。隻有聯姻,如此一來方能讓劉玄德全心全意的為我糜氏複仇。”糜竺正色曰。


    “大兄,為了報仇我怎麽都可以。”


    “隻是小妹如今已經不是完璧之神,劉玄德如何能夠接納小妹?”糜貞問道。


    糜竺沉吟片刻後到:“這個簡單,無非是消耗一些鴿子血而已。”


    糜竺這一計謀雖意在算計劉玄德並希望他能全心投入到糜氏複仇中。且不知,這也算是弄巧成拙。


    小沛、府邸裏,趙牧望著頭腦中鑽石盲盒迷迷糊糊。


    趙牧還真沒琢磨清楚,如何個幫助糜貞暢通管線的工作,竟賞賜鑽石盲盒一隻?照理說,完成任務的多少就代表盲盒水平,昨天晚上自己做了2次,關於賞賜鑽石盲盒麽?


    莫非他所做的隱藏任務是失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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