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知道這個貂蟬就是一個迷人至極的女人。趙牧認為,如果不是支開了她,隻怕等待的將是一集怎樣的未亡人係列小劇場。


    貂蟬一動手趙牧就開始搗鼓赤兔馬,也真不說,這個赤兔馬真的神俊非凡,這隻赤兔根本不在宇成都賽龍五斑駒手下。


    但是呢,趙並沒有太大的興趣,“去,將馬牽去馬廄吧。”趙牧對旁邊隨從命令。


    這匹神俊非凡的赤兔馬已經不算什麽。命隨從把赤兔上前,趙牧返迴正廳。


    沒多時正廳。


    “噠,噠,噠。”


    輕輕響起腳步聲,但見貂蟬捧了碗麵,向正廳走去。說這個貂蟬小姑也是信人的,說是陪著自己吃碗,便永遠不會陪你到一個晚上。


    “哎呦。”


    “啪。”


    就在趙牧認為他馬上就要可以吃貂蟬小姑下得麵來品嚐小姑的技藝時。


    誰知道,貂蟬來到廳堂時,腳下忽然滑倒,崴腳摔倒。這碗麵條,竟然又被打得稀爛。


    “小嫂子,沒事吧。”趙牧連忙上前扶住貂蟬,叫起來坐到一邊矮桌旁。


    “腳,腳,崴到了。”貂蟬吃得疼痛難忍,唇齒相依。


    貂蟬生得絕美,且異常迷人。


    “殿帥使不得呀”忽然貂蟬低聲說。


    結果,高功趙牧早已脫掉貂蟬繡鞋,正給貂蟬揉傷踝。


    這雙小腳丫白裏透紅的像極了趙牧的一些喜愛之情。心裏不禁喊道:“老子、黑色、白色、灰色一句話,五花八門絲絲入扣怎麽辦?”


    這般親密無間,弄得貂蟬由不得俏紅了臉。須知,女人在這個年代地位是卑微的,哪有人給婦女揉腳踝,何況還像趙牧那樣的身份?


    貂蟬不過呂布之小妾而已,呂布所愛不過其美色而已,至少今天這溫暖之感,貂蟬未曾領略。


    “殿帥,真是一個不一樣的人呢。”貂蟬不禁脫口而出。隻不過這句話說得貂蟬由不得感到有點失禮。


    “哦,我哪裏不一樣。”趙牧帶著幾分好奇地問。


    “我說出來,殿帥不許笑話我。”貂蟬帶著幾分靦腆地說。


    “不會,小嫂子盡管說,我怎麽會笑話你呢?”趙牧笑了笑。


    貂蟬臉羞紅,就像桃花,低聲說:“別人看到我,都是一副猶如餓狼看到鮮肉一般,很不得將我生吞了一般。似乎,下一秒便要將我帶到臥房,按到床榻上去。似殿帥這般溫柔貼己的,還真是頭一遭呢。”


    關於貂蟬的一句話,趙牧對此表示讚同。貂蟬是如此生絕,也是一身媚骨的男人,別人見了很自然,都要把她拉進臥房。可趙牧不一樣,趙牧的臥室、書房、客廳、廚房、陽台都行,就連那片小樹林,也是如此


    等著吧!忽然間,趙牧覺得這個小娘怎麽勾引了他?


    “嗯,本帥可是正人君子。奉先兄長與我有托妻獻子的交情,我自然會好好照顧小嫂子和玲綺的。”趙牧一臉正色的說道。


    “那,殿帥準備怎麽好好照顧我和玲綺呢。”貂蟬說完,已伏法趙牧。


    “這,自然是好生照顧,不會讓小嫂子和玲綺受一點委屈。”趙牧連忙說。


    “玲綺好吃嗎?”貂蟬居高臨下問趙牧。


    “啊?你怎麽知道?”趙牧吃驚地說。


    “哼,嫂嫂可過來人,是不是大姑娘我豈能看不出來。”


    “我知道,你在打玲綺的注意,嫂嫂隻想與你做個外室。”貂蟬說完已抱緊趙牧。


    外室說穿了是沒有名字的,養在外的女子。到了那個年代,外室卻比小妾更沒有地位了。小妾雖名不副實,但至少也能居府,這個外室可是隻能在外居住的。


    不過,話說迴來,這是一個女性地位低下的時代,要生存是很困難的,要有尊嚴地生活比較困難。這個年代傾國傾城並非資本,但卻是罪。美女越多,如果你想有尊嚴地生活,必須依附強者。


    “小嫂子,這樣不好吧。”作為正人君子的趙牧又怎能如此,若是如此,又和那個曹賊有什麽不同。


    奉先兄,姑且先把嫂子衣服脫掉,看她是否有外傷


    奉先兄,姑且是掐了掐大嫂的皮,看他是不是內傷


    奉先兄長,奉先兄長,我蹭蹭,我真的就隻是蹭蹭


    這時,趙牧陷入了人生中一個十分重要的選擇,這是一個兩難的選擇。


    走進去吧,抱歉奉先兄長。


    出來又抱歉小姑期望太高了。


    這個選擇很難呀,無奈,趙牧隻能作出一個兩全其美的抉擇


    在這期間,在小沛城裏,在一家客棧裏。


    “小祖宗啊,快跟我迴去。你大哥找你都快找瘋了,這是哪裏,這可是小沛啊。若是被錦衣衛的那群番子找到了你,你這小命可就沒了。”但見一中年男子正對一小家碧玉樣的女孩說。


    “姑丈,你迴去告訴我大哥,若是殺不了趙牧狗賊,我寧願去死。”小姑娘生氣地說。


    “殺他?你怎麽殺,你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姑娘,你要怎麽殺?”中年男子好言相勸皆是。


    “趙牧貪財好色,我隻要趁機潛入到他身邊,遲早會找到機會的。”小姑娘說。


    “好,你若真想殺他,也得好好謀劃一番。”中年人咬緊牙關說。


    這時,在溫柔鄉的趙牧並不知道,在小沛城策劃了針對自己的暗殺行動。


    自打呂布去世後,趙牧與曹操兩方亦處於僵持狀態。曹操雖然殺了呂布,但和戰局卻慘敗,這時他的力量還不夠,隻有撤往兗州。


    曹操如今啃下了小沛,但如果放棄密謀徐州就不行了,暫屯譙縣觀望。


    趙牧大敗曹軍,俘曹軍之眾,查獲大批武器裝備。這個時候趙牧還恰好要消化這場戰役的成果,因此,雙方目前看起來驚人地平靜。


    但現在形勢的安寧其實也隻是表麵的安寧。在這種看似寧靜下其實暗流洶湧。


    徐州這是中原重鎮,誰占領徐州,誰就能掌握軍事主動權,也正因為如此,環繞徐州的大漩渦正悄然興起。


    這時曹操長子曹昂離鄴城並不遙遠。


    冀州鄴城今為袁紹據點,經袁紹長年管理,在這裏無論是人口、經濟還是農業,在世界之間,軍事均為第一大城市。


    曹昂來到鄴城後,理所當然地代表曹操前來,他這次去的目的就是為了讓袁紹在後方派兵攻打徐州。


    一個風餐露宿的午後,曹昂趕到鄴城。


    曹昂剛入城,一刻也不耽擱,就拿了一大盒馬蹄金來看望許攸。


    氣勢磅礴的暴雨在空中構成了雨幕,暴雨中曹昂帶來了幾名侍從,車和馬身上都有幾盒馬蹄金。


    鄴城,許攸府邸。


    許攸自從跟袁紹、曹操做了發小,這說明,他當然也是一個世家。雖然不如四世三公的袁紹,其父曾任太尉,曹操顯,但是,又是一個實實在在的世家子弟。


    在再加上現在許攸還是袁紹所依賴的謀臣,因此其宅第自然就狹小得不能再狹小。


    許攸這個人好喝酒,沒事時常常喝得酩酊大醉。今天,剛好是在堂上喝酒。


    許攸瘦骨嶙峋、紅光滿麵、一身酒氣,半躺在堂堂矮桌。


    “噠,噠,噠。”


    一陣腳步聲傳來,進來一小廝,湊近許攸耳邊說:“大人曹昂公子到訪。”


    “啊!”


    “曹昂?”聽到這個消息,本來半醉醺醺的許攸刹那間就清醒過來,曹昂的到訪,並不是他的福音。


    曹昂可是曹操的長子,更有曹氏日後傳人。兩年間,曹氏將袁氏打發走了,連帶全袁氏也看不上曹氏之人。袁紹和曹操兩人之間,那個一起來玩玩俄羅斯轉盤友誼吧,還早丟爪哇國。


    袁紹這個人,天生就多疑,如果讓袁紹了解自己見到曹昂的情況,恐怕很難說清楚。且不說這個審配與逢紀可都是政敵,如果告訴他們,難免還要添油加醋、落井下石。


    考慮再三,許攸覺得不能見曹昂。盡管他和袁紹的要害很好,但同樣,他與曹操之間的感情並不依賴。現在他正在袁紹手下謀得官職,這個時候,不如避嫌。


    “袁紹多疑,不能冒這個險。”許攸嘟囔了一句,對旁邊的小廝說:“不見,不見。就去把人家打了出去,然後說我不是府裏的。”


    “老爺,曹昂帶了三個大箱子來”


    傭人的話題尚未結束,隻聽許攸斬釘截鐵的聲音說道:“見,怎麽能不見。就說我與啊瞞的交情,侄兒來拜訪我了,豈有拒之門外之禮。”


    所謂人為財死鳥為食亡許攸是個貪財之人,隻要價格開足了,他許攸有任何風險都不敢去冒險。


    得到許攸的一句話後,傭人馬上就去邀請。


    沒多,就看見曹昂領了幾個人,抬著一個三口之大的木箱,走到大廳裏。許攸屏退避三舍,一左一右,廳堂裏隻有許攸和曹昂兩個人。


    “子修侄兒,你父親近來可安好?”兩人剛一落座,許攸馬上開口問了起來。


    許攸和曹操都是發小了,這樣追問自然很平常,在這件正事還沒展開前,總歸會噓寒問暖。


    “家父身體安好,隻是近來我軍大敗,父親的心中難免苦悶。”曹昂拱手道。


    “趙牧,區區一個山賊而已,揮兵可滅,不足提也。”許攸無所謂地說。


    “嗬嗬?”曹昂不語,隻禮貌一笑,他心中暗道:“還趙牧不足提,揮兵可滅。你許攸真是不怕吹破了牛皮,蹦你一臉牛屎。你們被我們曹軍打的大敗,我們又被趙牧打的大敗,還揮兵可滅,你可真能吹牛逼啊。”


    盡管內心對大吹牛批許攸並不隱瞞,但終究有求於曹昂,曹昂並不輕易透露。


    “叔父,我此時前來,還有一事相求。”兩人寒暄了幾句,許攸直奔主題。


    許攸起身看著曹昂和大堂裏的三口盒子,慢慢問:“外甥,什麽要求?”


    “還請叔父說動袁紹,從後方進攻徐州。如此一來,我父取小沛,袁紹取徐州,豈不美哉?”曹昂拱手相讓,說。


    “噠,噠,噠。”


    “噠,噠,噠。”


    許攸穿梭於大廳裏踱來踱去,有些難為情,所實許攸並不願意同意這一要求,但卻無法釋懷這三口人的盒子。


    此事實難為許攸,這時曹操兵敗,袁紹正準備看曹操的消化。而許攸與曹操是發小,他現在如果提到攻打徐州,那就使袁紹誤解了自己這個想幫曹的人。


    “叔父,有什麽為難的嗎?”


    “這裏是三千金,算是送給叔父的謝禮。”曹昂在大廳裏指著三口盒子說。


    許攸麵無表情,歎息著說:“袁氏這幾年與你們曹氏大戰,皆是大敗。此時若是出兵必然是勞民傷財,實屬不智。我與袁紹乃是至愛親朋不說,如今他更是我的主公,待我不薄啊。我怎麽能出這種敗壞袁氏的主意,這豈不是陷我許攸與不忠不義的地步。”


    聽聽許攸義的正話,曹昂對許攸不自覺地發生了變化。須知,許攸從來就是他心目中貪財好酒的人物,不料,他對袁紹還有如此的忠誠。


    看著這張照片,黃燦燦的,曹昂隻能感慨地說:“既然叔父不願為之,小侄也不能陷叔父與不忠不義的地步。叔父,就此告辭。”


    曹昂說完,讓人抬著盒子轉身準備離開。


    “等等”


    “我的意思是說,這事難辦”


    曹昂一迴頭,許攸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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