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曹仁,把最後一次慘敗說了一遍,曹昂這才開口說道:“如此說來,二弟之敗,咋一聽有些不可思議,但卻也情有可原。”


    “哦?”


    “大哥此言怎講?”曹丕連忙問。


    這幾天,曹丕可以說鬱鬱不得誌,他就是想了半天也始終想不通自己究竟怎麽敗下陣來。


    套用二十一世紀的一句話,老子抽過3盒香煙,死也不想想他為什麽會吃虧。


    “二弟,你所率領的三千虎豹騎乃是豹騎。豹騎是輕兵擅長遊鬥,已箭矢和馬刀殺敵。而聽你所言,敵軍是重甲步兵,且用以長刀殺敵。其單兵身材魁梧,裝備精良且訓練有素,不論從各方麵來將都是恰巧克製豹騎。”


    “這陌刀兵本就是用來克製騎兵的,而二弟又以擅長遊鬥的豹騎與其正麵對敵。如此以己之短攻敵之長,豈不是克上加克。”


    “人披重甲,即便是身材魁梧之輩,若是久戰必然氣力不繼。依我看來,若是在與其相遇。可先以豹騎遊鬥,耗其體力,然後在以虎騎正麵對敵,如此必可勝之。”曹昂凱開而談之。


    單就曹仁所述而言,曹昂於是分析陌刀兵有什麽長處,並想出破解陌刀兵。這說明這曹昂並不是單純的。


    曹昂作為曹操的長子,堪稱韜武略之全才。須知曹昂卻在弱冠之年舉為孝廉。曹丕好武藝高強,與曹植齊名,曹昂可謂是兩兄弟的結合體。


    正因為如此,曹昂因為曹操而戰死宛城時。曹操正室丁夫人之所以和曹操直接反目,是和她老死不相往來有關。


    曹昂的生母是劉夫人,劉夫人生下曹昂後不久,就死去。這就是說,曹昂不過是丁夫人養子而已,由於養子和曹操反目,由此可見曹昂有多麽的優秀。


    漢朝時選官用察舉製,這位孝廉可能是後代狀元了。及曹昂弱冠之歲,舉為孝廉,大抵意思是二十歲以下就成為狀元。


    這說明曹昂是個很有本事的人物,可以說如果沒有曹昂戰死宛城的話,曹丕完全沒有可能承繼曹氏大業。


    聞聽曹昂如此剖析,曹丕頓生雪恥之念。


    “大哥,我麾下尚有兩千豹騎,你的五千虎騎借我。明日,我必然能大破陌刀兵。”


    “不。”曹丕的話剛說完,曹昂當即否絕。他沉思一會兒,說:“父親想要成就大業,必然需要陌刀兵這般的精兵。依著曹仁將軍所言,這陌刀兵之利有一半的功勞是在這一身裝備上。”


    “大破陌刀兵遠遠不夠,咱們得想個法子將陌刀兵圍住。能夠勸降最好,若是不能也要全殲他們,得到他們的鎧甲兵器,活捉那個李嗣業。如此一來,我曹氏便又多了一支精兵。”


    “大公子此言不錯,這陌刀兵的一身鎧甲裝備,遠勝我虎豹騎,堪稱當世的神兵利器。”曹仁點點頭,附和著。


    曹仁可是曹軍中有數的大將,這個眼裏勁兒自然很好。陌刀兵鎧甲裝備之一,他一看就知道它的精良程度,遠非曹軍虎豹騎配備可比。


    陌刀兵鎧甲裝備之一,它由唐朝頂級工藝打造。這個唐朝,比東漢末年的三國時期整整晚近三百多年,它是三百年來技術積累。這樣一來,虎豹騎裝備勢必不能和陌刀兵比。


    “如此說來,大哥可是有了計策?”曹丕興奮地問。


    這時曹家兄弟還是團結一致,在大殺陌刀兵血本無歸與得陌刀兵如此精銳兩大抉擇下,曹丕順理成章地選擇了後一種。


    盡管這對曹丕洗刷恥辱不可能,而風頭正勁的人也難免曹昂,但這對曹氏整體都有好處。


    提問者,負責問題的解決。具有中華民族傳統美德,自從曹昂敢於出主意以來,很自然地,心裏就會產生一些還不夠成熟的小念頭。


    “這樣,明日二弟率兵前去城下調謔。二弟你是那趙牧的手下敗將,他必然不會懼你,肯定是會派人出城接戰的。”


    “屆時你許敗不許勝,詳裝敗退引那陌刀兵前來追擊。到時我在這裏設下埋伏,咱們前後合圍,這陌刀兵必然是咱們的囊中之物。”曹昂說完,指著地圖上離徐州城外5裏的地方說道。


    “好,就依大哥之計。若能為我曹氏添上一支精兵,我曹丕別說敗上一次,便是十次百次也在所不辭。”曹丕拱手應了一聲。


    第二天清晨,天昏地暗,“轟隆隆”雷鳴電閃,老天爺仿佛孕育了一場磅礴暴雨。


    “報”


    一聲高唿,斥候飛速奔入雲龍殿,單膝跪地道:“稟報殿帥,曹丕率三萬步卒來犯,先鋒部隊已經開到三裏外了。”


    斥候的話剛說完,一旁的陳登皺著眉頭說道:“殿帥,看現在的天色,隻怕用不了一個時辰這大雨便至。雨天來攻乃是行軍大忌,曹丕不可能不清楚。恐怕這其中,有陰謀啊。”


    “哼,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手下敗將而已,還能怕他不成。”


    “通知諸位將軍,咱們去城牆看看他曹丕在耍什麽手段。”趙牧冷冷哼了口氣。


    徐州城下烏雲壓頂。


    城下不遠,有黑旗黑甲之兵已嚴陣以待了,帥旗下是趙牧手下曹丕。


    就在此時。


    “轟。”


    先有閃電掠過,後有雷聲。


    “嘩啦啦。”


    暴雨傾盆而下。


    徐州城下豆粒般大的雨點構成雨幕。


    徐州城牆上。


    趙牧立於牆內,背後有陳登、李嗣業和其他武官員。


    “趙牧,你真是好生不要臉皮。占據了一個小小的徐州,便敢自稱為帥。當真是豬鼻子插大蔥,裝什麽大象。”


    城下,暴雨中。曹仁騎著馬狂奔著,嘴裏掛著幾句肮髒的話。


    “殿帥,末將請戰,必斬曹仁與馬下。”李嗣業兇巴巴地盯著城下曹仁看,仿佛要把曹仁生吞活剝。


    “殺雞焉用宰牛刀,小小曹仁,何須嗣業將軍出手,末將關勝請戰。”關勝手中偃月刀一頓,一雙丹鳳的眼睛裏,充滿殺氣。


    就像主辱臣死一樣,趙牧手下的大將怎麽能容忍曹仁這樣大放厥詞。


    “主公,如此大雨天曹軍還在城下叫陣。”


    “這是在故意激怒諸位將軍,隻怕有陰謀啊。”陳登在一旁提醒道。


    這時,趙牧手下的將領們群情激奮,陳登很難說沒有打仗。但身為謀士,他還得警告趙牧,這類案件大多陰謀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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