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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25章


    “你這個惡賊,殺了我那麽多師兄,等我爹迴來,你就死定了!”青城派弟子集體沉默的時候,有一把稚嫩的聲音道。


    一眾青城派弟子心驚肉跳,看向說話之人。


    陳橫也看了過去,看到是個十二、三歲的孩童。


    “孩子,別亂說話!”孩童旁邊的一個美婦人原本正在哭泣,此時心中大驚,捂著自家孩子的嘴巴,但是那孩童依舊惡狠狠的瞪著陳橫。


    原本陳橫對角落中的這幾個婦人和小孩不太在意的,但是此時卻生出殺意來,踏步過去。


    “陳橫,求求你不要對他們出手,他們是我師父的妻妾和兒女,你英雄了得,怎麽能對這些婦孺出手呢?”陳人宏突然衝到陳橫身前,擋住了陳橫的去路。


    那些婦孺也跪在地上,不斷的哀求,唯有之前出言的那個孩童,依舊瞪視著陳橫,不過卻被他娘親捂著嘴無法開口,隻能發出唔唔聲。


    陳橫無視掉那些婦孺,首次正視陳人宏,道:“想不到你也有勇敢的一麵。可惜我並不是什麽英雄,剛才有人辱罵我,我才不管他是不是孩子,我照殺不誤。”


    陳人宏道:“我師父對我恩重如山,我就算拚掉性命,也要護他妻兒安全。陳橫,你到我們青城派到底要做什麽?總不是來殺些婦孺吧?你有什麽要求,隻要我能辦到,我定然會照做的。”


    陳橫掃視其他青城派弟子,那些弟子被他目光掃過,身子都是一顫,驚懼萬分。


    “好!我可以放過他們,但是你們必須交出你們門派的內功心法。”陳橫說完,走到鬆風觀中上首的太師椅前,大馬金刀的坐下。


    陳人宏無奈道:“好!”


    其他青城派的門人弟子也沒有反對。


    青城派的內功心法,是口口相傳的,陳橫問了陳人宏,之後又問了其他的弟子,各個背誦的都一樣,陳橫知道這口訣沒錯,對此十分滿意。


    “現在你們都施展你們青城派的鬆風劍法給我看一看。”陳橫道。


    青城派的弟子對視一眼,但最後還是屈服了。


    陳橫將鬆風劍法也記住後,又道:“聽聞你們青城派研究過福威鏢局林家的辟邪劍法,也給我練習一次吧。”


    陳人宏等青城派弟子臉色發白,他們青城派準備圖謀林家的辟邪劍譜,所以研究辟邪劍法,此事除了他們青城派的弟子之外無人得知,想不到陳橫竟然知道。


    “怎麽?難道你們不想練習給我看嗎?”陳橫冷笑道。


    “我們練。”陳人宏道。


    其他青城派弟子,也連連點頭。


    自從被陳橫震懾住,屈服了一次之後,他們心裏對屈從陳橫的吩咐,已經沒有太多的抵抗情緒了。


    將辟邪劍法也記住後,陳橫滿意點頭。


    他從太師椅上站起,他向著那些青城派的婦孺走去。


    “你剛才答應過我,不傷害他們的。”陳人宏再次衝到陳橫麵前。


    “滾開!”陳橫道。


    “不!”陳人宏一步不退。


    陳橫再度邁步。


    陳人宏拔劍。


    “哼!螳臂擋車!”陳橫道。


    陳人宏的劍尚未拔出,人就已經中劍倒地,鮮血染紅衣襟,他如何中劍的,竟然無人能看清。


    陳橫看過他們演練的鬆風劍法後,施展起岱宗如何來,更加得心應手,陳人宏的弱點在他眼中一覽無遺。


    陳橫繞過地下的陳人宏,走向那些婦孺。


    突然陳橫感覺自己的腳被人抓住,他低頭一看。


    見到陳人宏捉住他的雙腳。


    陳橫眼中露出欣賞之色,道:“不錯,夠忠心,可惜跟錯了人。”


    他語氣讚賞,但是卻一腳伸出。


    “砰!”


    陳人宏被蒼飛踢飛,重重的撞在牆上,然後狠狠的衰落地上,鮮血流了一地。


    “你說過放過他們的。”陳人宏道。


    陳橫笑道:“我答應你,自然不會食言。”


    他說話間,已經到了那些婦孺身前,這些婦孺都縮成一團,顯然被陳橫狠辣的手段給嚇倒了。


    陳橫看著之前出言那個孩童,此時這孩童被他娘親護著,麵孔向著裏麵,但是陳橫看孩童娘親的動作,似乎是封住了這孩童的嘴巴,不讓孩童再放狠話。


    陳橫一腳將那孩童的娘親踢開。


    “惡魔!你會不得好死的,呸……”那孩童脫離娘親的掌控,馬上就大吼起來,還想向陳橫吐口水。


    “砰!”


    陳橫一腳伸出,踩在了那孩童的臉麵上,直接將他的嘴巴都踩扁了,牙齒全部碎掉。


    “嗚嗚嗚!”這孩童雖然比其他的孩童堅強得多,但是被陳橫這樣蹂躪,當即痛哭流涕。


    “我雖然不殺你,但是你出言威脅我,就不能善罷甘休。這是對你的小小懲罰,告訴你什麽人可以招惹,什麽人是你不能得罪的。”陳橫道。


    那孩童強忍著淚水,但是目光不屈,仇恨的目光狠狠瞪著陳橫,指著陳橫,嘴巴呀呀的叫著,似乎在罵陳橫。


    而他娘親則重新撲過去,抱著他,警惕的看著陳橫。


    陳橫對那孩童道:“你的眼神不錯!我喜歡!你想報仇是吧?我給你機會,慢慢修煉吧。”


    然後,他看向陳人宏道:“餘滄海離開青城派多久了?”


    陳人宏道:“師父昨天才出發的。”


    “才離開一天嗎?那我豈不是能追上去?”陳橫微微一笑,對那孩童道:“我現在要去殺你爹,你以後要好好修煉,我等著你報仇。哈哈哈哈!”


    陳橫狂笑著走出鬆風觀,向著下方而去。


    聽著那狂傲的笑聲,看著地上的屍體,和不時慘哼出聲的傷者,青城派上下一片淒風冷雨。


    “快派人去告知師父!”


    “沒錯!一定要幫師兄弟報仇!”


    “師父定然會將他碎屍萬段的。”


    ……


    之前畏畏縮縮,在陳橫對餘滄海妻兒動手,都無動於衷的青城派弟子,此時義憤填膺,紛紛開口。


    陳人宏看到此情此景,神色更為淒涼。


    離開了青城派,陳橫心情舒暢。


    他這一迴雖然是殺了不少人,但是喜歡極限運動的他,從來都是無畏無懼,在鬆風觀中的時候,心中還有一些波瀾,但是很快就平複了,甚至變得興奮起來。


    這樣的鐵血歲月,才是他渴望的生活,這比之極限運動,更加讓他感到興奮和滿足。


    殺青城派的人,他一點兒都沒有負擔,是青城派的人首先對他動的手,他不過是反擊而已。


    而且青城派的人如今正去福州準備滅福威鏢局滿門,他現在不過是反過來在青城山上鬧事。


    “不知道餘滄海那家夥知道此事,會是什麽反應呢?”陳橫暗道。


    “餘滄海才離開一天,現在趕過去的話,福威鏢局事件應該能恰好趕上。”


    “要不要幫林家一把呢?好,去幫他們一把,順便將那辟邪劍譜當作報酬。”


    想到這裏,陳橫也不耽擱,策馬東行。


    一路上,他晝夜兼程的趕路,路上還抽時間修煉,這一日他終於抵達福州。


    ……


    福州的一間客棧廂房中。


    陳橫借著燈光看著桌上的一塊袈裟。


    辟邪劍譜!


    這是他從林家老宅中拿來的。


    陳橫看得十分仔細,最後輕歎一聲,將它放在火燭上點燃。


    這辟邪劍譜無比邪異,留下來隻是禍害,當然他已經將其中的內容記在心中,隻是不打算修練而已。


    這辟邪劍譜十分精妙,讓他感到癡迷,但是修煉這辟邪劍譜要先自宮,這是他無法接收。


    以他現在的悟性和見識,想要解決這問題,恐怕是不可能的。


    不過,他還是從中悟出了不少東西。


    辟邪劍譜重在“速度”二字,陳橫雖然無法修煉辟邪劍譜,但他也可以借鑒一二,讓自身的攻擊速度增加。


    隨著他武功越高,對武道的理解越多,說不定以後能解決掉辟邪劍譜的問題也不一定。


    將辟邪劍譜放在一邊,陳橫開始修煉青城派的內功。


    體內一道熱流在奇經八脈中運行,最後流入丹田中,讓他身體變得暖洋洋的。


    內功這事物很神奇,陳橫無法用科學的角度來解釋,不過連那奇怪的書,一頁一世界,讓他穿入這個世界的怪異事情都發生,科學無法解釋內功,他也不覺得奇怪。


    青城派不愧是當今正道十大門派之一,內功心法十分精妙,陳橫自從得到這心法,修煉也就一個多月時間,內功修為已經不弱了。


    有了內功後,陳橫的實力大增,之前一些難以施展的劍招,也變得容易了許多。


    當夜,陳橫努力潛修,內力又有所精進。


    ……


    第二天,天蒙蒙光,吃過早飯,陳橫就出發,直奔福威鏢局。


    福威鏢局乃南方第一大鏢局,生意甚至做到北方去,全國有近十個省份,都有他們鏢局鏢隊的足跡。


    門前的石獅子十分威武,給路人極大壓迫感。


    福威鏢局林家,乃是福州第一大戶,和官府也有幾分關係,在福州可謂要風得風,要雨得雨。


    看著高懸的福威鏢局鏢旗,陳橫嘴角掛起冷笑。


    福威鏢局的威名自然響亮,但是鏢局隻是半江湖性質,並不被武林同道所看重,如果不是昔日林遠圖以七十二路辟邪劍法打遍天下無敵手,闖下偌大威名,恐怕福威鏢局遠沒有如今這麽風光。


    可惜辟邪劍法真要修煉有成,必須配合辟邪劍譜,先行自宮,自林遠圖之後,林家再沒有人修煉這門邪功了。


    “你是什麽人?到我們福威鏢局有何事情?”陳橫走到大門口前,兩個門房看著他道。


    陳橫雙手倒背,笑道:“聽聞福威鏢局林家七十二路辟邪劍法天下無雙,我特來領教!快去請你們總鏢頭林震南出來。”


    “哪裏來的小子,竟然敢來我們福威鏢局挑事。”左邊的門房道。


    右邊的門房道:“我看你年紀輕輕,還是不要太過狂妄了,如果我們總鏢頭發怒,你吃不了兜著走。”


    陳橫不過二十來歲,而且因為養尊處優慣了,看上去比實際年齡還要小,在門房眼中還不知道有沒有二十歲。


    這樣的年齡,就算是名門大派的弟子,武功也高不到哪裏去,林震南享譽武林多年,豈是一個後生小輩可比的。


    陳橫目光一橫,右腳飛起,正中左邊門房的小腹。


    陳橫這一腳的力度雖然已經控製住,但還是將左邊門房直接踢飛,彈起過丈,再重重摔在地上,他哼哼聲呻吟,連話語都說不出口了。


    “你……你竟然在我們福威鏢局鬧事,你……你不想活了……”右邊的門房指著陳橫,結結巴巴道。


    他真是驚怒交加,他守福威鏢局門口已經數年了,還是第一次遇到有人這樣挑事的,還沒有說幾句話就直接動手,不,是動腳。


    陳橫道:“我好聲好氣跟你們說,你們偏偏不聽,非要我動粗,現在又來說我的不是。你不想受苦的話,就馬上進去通傳,不然別怪我對你不客氣了。”


    右邊的門房還沒有反應過來,左邊的門房已經爬起,衝入福威鏢局中,高唿道:“大事不好了,有人來鬧事啊!”


    剛才陳橫的一腳看似很重,但是力度早就控製好,隻是給左邊的門房吃一點兒苦頭,並不會對他造成太大傷害。


    右邊的門房見此,當即也撒腿狂奔入鏢局中,幫腔叫喚。


    福威鏢局雖然很大,但是被這兩個家夥這樣叫喚,裏麵的人很快就被驚動了。


    一群鏢頭、鏢師和趟子手都走到大院前,足足數十人,而前麵兩個則是被陳橫嚇得不輕的門房。


    看著走入門來的陳橫,一個中年鏢頭,向兩個門房問道:“就是這小子鬧事?”


    “是!”


    兩個門房連點頭。


    “真是廢物!連一個小子都對付不了,我們鏢局怎麽養了你這樣的廢物。”這個中年鏢頭道。


    “祝鏢頭,不能怪我們,這小子邪門得很。”左邊的門房捂著還有些疼痛的小腹道。


    右邊的門房也是連連點頭。


    他們身處福威鏢局,裏麵的鏢師和趟子手等雖然不是什麽高手,但多少都有些武功,他們耳濡目染之下,眼力還是有的。


    剛才陳橫那一腳,快到極點,他們根本沒有看清,當即就猜到陳橫是高手。


    他們作為門房,武功連三腳貓都不如,守門口的時候對付一下普通人,那是沒有問題,但是要應付武林高手,那真是開玩笑了。


    他們拿那麽點工錢,可不是給福威鏢局賣命的,所以一看勢頭不對,就滾入鏢局中求援了。


    祝鏢頭也知道這兩個門房的心思,罵了兩句就不再理會他們,走到陳橫身前,道:“小子,好膽量,竟然敢到我們福威鏢局鬧事。”


    陳橫道:“你不是我的對手,讓林震南出來吧。”


    “哈哈!”祝鏢頭怒極而笑,陳橫太過年輕了,讓他生出了輕視之心,道:“想見我們總鏢頭,先過我這一關吧。”


    陳橫搖頭道:“既然你不知死活,我就給你一些教訓吧!”


    陳橫雙手依舊倒背,一步上前,一腳踢出,踢向祝鏢頭的麵孔。


    這一腳十分普通,別說那些鏢師,就連兩個門房都看了個清楚。


    “哈哈!”祝鏢頭大笑,雙手一伸就抓向陳橫踢來的腳。


    陳橫嘴角一翹,那腳的踢勢以一種不可思議的角度轉變,突然落在了祝鏢頭的胸口。


    祝鏢頭完全估計錯誤,被踢了個正著,身子連退了數步才停下。


    他摸了摸胸口,上麵除了一個淺白色的腳印外,竟然半點傷勢都沒有。


    他眼中露出敬佩之色,感激道:“多謝公子手下留情。”


    陳橫道:“我一次前來,並無惡意,純粹是以武會友,祝鏢頭你無需客氣。”


    “好一個以武會友,你這個朋友我交定了。”一道爽朗聲音從大堂處傳來。


    聲音傳來出,人群分開。


    一個威嚴的中年人走出,腰掛長劍,手持鼻煙壺。


    他左右兩側,分別站著一個美婦人,和一個俊俏的公子哥。


    “見過總鏢頭,夫人,少鏢頭。”


    一眾鏢師、趟子手等紛紛見禮道。


    “你就是林震南?”陳橫看著那中年人道。


    中年人神色溫和,道:“沒錯,我就是林震南。”


    他一指左右,道:“他們是我拙荊王氏,和犬子林平之,不知道閣下尊姓大名?”


    陳橫道:“我叫陳橫。”


    林震南皺眉,他走南闖北,見多識廣,在各省行鏢最講究人脈,江湖中的成名人物,他幾乎都認識,名字叫做陳橫的少年高手,他卻是沒有聽聞過。


    但是他是老江湖了,依舊拱手道:“恕我眼拙,看不出陳公子的來曆。”


    “爹!何必和他廢話,他前來鬧事,給他一點教訓就好了。”林平之道。


    陳橫掃了林平之一眼道:“一招之敵。”


    “你這話是什麽意思?”林平之疑惑道。


    陳橫道:“聽不明白嗎?看來你不但武功稀疏,連智商也不高。一招之敵的意思,是像你這樣的家夥,我一招就能擊敗你。”


    “狂妄!”林平之憤怒道。


    但是他掃視四周,發現其他人竟然沒有反駁陳橫,這讓他更怒了,拔出腰間長劍,指向陳橫。


    他哪裏知道,他武功真的十分淺薄,隻是在鏢局中和其他鏢師交手時,一眾鏢師都讓他三分,讓他自個兒誌得意滿而已。


    祝鏢頭的武功在一眾鏢師鏢頭中可是排在前列的,但是剛才都被陳橫一腳擊退認輸,林平之哪裏會是陳橫對手。


    “平之,不得放肆!”林震南喝道。


    林平之氣極,但是他向來敬重自己的父親,隻能暫時忍住,但是拔出的劍,依舊沒有收迴。


    陳橫輕蔑一笑,就不再管林平之,轉頭對林震南道:“林震南,請指教!”


    林震南皺眉,道:“陳公子,何必那麽心急,先進內堂,喝一杯茶如何?”


    “哼!他擺明是來鬧事,何必對他客氣。”林平之道。


    林震南橫了他一眼,林平之隻能住嘴。


    陳橫道:“林震南,你也聽到你兒子的話了。我雖然不承認是來鬧事,但也真沒有心思和你品茶,開始動手吧。”


    他說完徑直走向林震南。


    林震南知道避無可避,隻能道:“那樣我就領教閣下高招了。”


    他將手中的鼻煙壺遞給自己的妻子王夫人,然後踏步上前。


    其他人看到此景都屏息靜氣。


    陳橫這個來曆不明的青年高手,十分神秘,武功深不可測。


    而林震南的名聲響徹江南,七十二路辟邪劍法更是打遍天下無敵手,到底誰更強呢?


    這裏的人都是習武之人,對此都是大為好奇。


    陳橫和林震南離著數丈距離站定。


    鏘!


    陳橫首先拔劍,他是後輩小子,先出手理所當然。


    他的招式很簡單,踏步,直刺!


    林震南雙目眯起,陳橫全身皆是破綻,讓他感到奇怪。


    從之前陳橫擊敗祝鏢頭的腳法看,林震南斷定陳橫是個高手,但是現在怎麽會出這樣的招數?


    陳橫的攻擊很快,林震南沒有太多的時間思考,當即施展辟邪劍法的其中一招迎敵。


    可是詭異的畫麵出現了。


    陳橫長劍劍突然一偏,刺向林震南的握劍的手腕。


    林震南當即轉招,陳橫的長劍再度一偏,依舊指向林震南的手腕。


    就這樣,林震南不斷變招,而陳橫的長劍離林震南的手腕,從來不會超過數寸。


    場外的人,武功低下的隻能看出林震南被蒼飛逼得不斷變招,而武功高明的如祝鏢頭和王夫人等,卻是看出了其中的玄妙。


    林震南完全被壓製住了!


    外人都能看得出來,林震南更是心知肚明,他施展出渾身解數,七十二路辟邪劍法一一施展,結果卻全被封鎖住,連一招都施展不完。


    他真是又驚又懼,也不知道是真的累了,還是驚懼的緣故,他如今汗流浹背。


    突然,陳橫招式一手,後退兩步,長劍歸鞘。


    “林震南,還需要比嗎?”陳橫道。


    林震南臉色陣紅陣綠,良久才歎道:“是我輸了,陳公子的劍法果真出神。”


    陳橫道:“我的劍法離出神還遠著呢!辟邪劍法並不弱,隻是你沒有修煉到家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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