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君遠出了青耕宗後便向著情宗的方向而去,對於情宗,馬君遠總感覺有著什麽不一樣的秘密,如果情宗隻是如同其他三宗一般,迴來後安安穩穩的徹底隱世發展的話,那麽,馬君遠還不會有什麽想法, 可是如今的情宗竟然在損失如此慘重之後立刻針對五宗聯盟,半個大陸的勢力爭鬥,而其餘三宗還沒有一絲阻止的意思,那就值得讓人深思了。


    這天,二人一路走走停停剛剛到達青耕宗原址的時候,一道熟悉的身影從前方出現。


    “柳暮春?”


    “馬君。。。遠師弟!”


    馬君遠見柳暮春對自己如此客氣不由得內心就是一緊,自己剛剛迴來的時候便已經在青耕宗鬧了一陣,尤其這柳暮春奇羽等與馬君屹相熟之人皆被自己差點殺了,如今在這裏碰到不知又為了什麽!


    “你在這裏做什麽?”


    “哦,最近大陸比較亂,宗內讓我來這邊看看情況!”


    看情況,馬君遠自然能猜到柳暮春看什麽情況,一定是趁著此時大陸混亂之際,加上小聯盟如今的實力也算中上,想要看看有沒有機會搶奪迴曾經的地盤了,隻是讓馬君遠很是驚訝的是,自己與柳暮春相遇實在太過巧合,就連六耳都未曾提醒自己,雖然自己如今隻是分身,並不害怕見到熟人引起馬君屹的出現,但總是內心稍有一些別扭。


    “既然如此我先走了!”馬君遠也不太在意柳暮春,此時隻能轉身就要離去。


    柳暮春卻及時上前詢問道:“馬師弟這是要去哪裏麽?”


    馬君遠皺了皺眉,但還是迴道:“去情宗,一路走走看看!”


    柳暮春聽此卻是臉上一喜說道:“正好,我也要去冰夷宗的,咱們正好順路,馬師弟如今已是修真境的高手,修為高深,不知能不能同路而行,也好有個照應!”


    不知道為什麽,馬君遠很想如同馬君屹一般的想法,答應柳暮春,但是,就因為自己打心底裏想要答應,所以馬君遠才更是憤恨柳暮春,此時也是滿臉惡相的對著柳暮春喝道:“不必了,我這隻是分身而已,還是各走各的吧!”


    柳暮春似乎早就知道結果一樣也不生氣,隻是淡淡的對著馬君屹解釋道:“馬君屹也好,馬君遠也好,你們都是我的師弟,你不敢接觸我們這些朋友,是害怕馬君屹出來麽?”


    柳暮春剛剛說完,馬君遠的身型已經閃到了自己的身前,緊緊捏著柳暮春的喉嚨怒道:“我怕他,我就是我,馬君遠,馬君屹已經死了,你明白麽?”


    柳暮春的修為雖比如今的馬君遠高,但是此時依然連反抗的力氣都沒有,當然,更多的是心裏也並沒有想反抗的想法。


    “那你為什麽連和我同路都不敢,難道我是馬君屹的師姐,就不是你的師姐了麽,馬君屹可以與我相熟,你卻連見到我都害怕?”


    柳暮春的話也讓馬君遠的內心一陣悸動,此時的馬君遠臉色表情不斷的平靜下來,也同樣認同了柳暮春的話,自己雖然一直再說是馬君遠,是另一個人,與馬君屹完全不同,但是其實自己就是馬君屹,另一個馬君屹,有著一樣的記憶,經曆的馬君屹,兩個靈魂,一個身體,複製粘貼一樣,除了自己的性格偏激一些,也不過是在馬君屹的心裏呆的太久了,突然如願存在於現實中的變化罷了。


    但是柳暮春說的也對,自己如今總感覺被人牽著鼻子走,這個人很可能是六耳,或是自己腦海中的係統,但是,無論是誰,都是外力,與馬君屹的內心爭鬥,隻有靠自己,而靠自己,也許並不是曾經的殺光熟人或是躲避熟人什麽的,自己更應該去大大方方的麵對,做真正的自己。


    想通了一切的馬君遠不由得鬆開了柳暮春的喉嚨,撤後一步後才隨意的說道:“我會怕你,隻是不願意罷了,既然你非要同行,那便同行好了,不過你有什麽危險可別指望我,如今的我也不過是分身罷了,僅有修隱境的修為!”


    柳暮春見馬君遠答應不由得大喜,隨後才誇讚道:“師弟果然是師弟,一個分身就已經可以讓我連還手都做不到,真不敢想象曾經小孩時的你!”


    “那是馬君屹,走吧, 接下來我要去瀛洲宗看看,聽說瀛洲宗與逍遙宗分開獨立了!”


    柳暮春不介意,隱晦的看了一眼馬君遠身後一直默不作聲的六耳,隨後跟上馬君遠說道:“怎麽,小時候的你就隻能是馬君屹的麽,難道不是你麽,反正我是把曾經的你們想成一個人,隻不過現在的你是馬君遠師弟罷了,對了,師弟,你這次出來去情宗是有什麽事情麽?”


    馬君遠聽著柳暮春的解釋也感覺說的很對,曾經的自己憑什麽全是馬君屹,曾經的自己不同樣也是自己麽?


    想著不由得馬君遠也有了一絲開心,便答道:“情宗如今與五宗的矛盾很大,我想去看看為什麽,正好路過五宗的瀛洲宗順便了解一下瀛洲宗與逍遙宗的情況。


    柳暮春此時見馬君遠說的如此詳細內心同樣一喜,不過也不再多問,而是解釋道:“哎,如今的你們都是大人物了,考慮的事情我也不明白,不過我這次同樣是需要把大陸之上的格局與情況詳細記錄的,之後在去冰夷宗傳話!”


    馬君遠此時似乎真的對柳暮春沒了什麽芥蒂,已經完全帶入到了柳暮春就是從小認識到大的師姐一般。


    “冰夷宗與青耕宗應該是沒什麽關聯吧,你要去傳什麽話?”


    柳暮春此時一臉糾結的解釋道:“馬師弟,你就體諒一下我吧,這話可是掌門與長老再三要求不外傳的,不過我可以告訴你一些我知道的小秘密,聽說咱們青耕宗要隨同小聯盟與冰夷宗瀛洲宗聯盟把魔宗打迴去哦,當然了,這個是我自己推理猜的,是不是真的不好說!”


    馬君遠迴頭看著柳暮春那一臉小心謹慎被偷聽的模樣不由得內心竟然也是一暖,其實柳暮春不說,如今的情況的確是最好的時機,隻要有些聰明的人都能想得到,不僅僅是馬君遠想得到,想必現在的魔宗同樣想得到,而且一定加強了防禦,或是在想辦法針對。


    想到這裏馬君遠不由得內心一震,如今正道這邊的大混亂還真的有一絲魔宗的影子,魔宗如今雖然沒有了隱世宗門的阻擋,但同樣不敢這時候打過來,那麽不敢開戰,就很有可能從內部瓦解正道這邊的情況。


    “師弟你想什麽呢,你聰明,是不是猜到了什麽?”


    柳暮春的話打斷了馬君遠的思考,此時搖了搖頭解釋道:“沒什麽,都是那些大人物的事情,和我沒什麽關係,我如今要全力修煉渡劫,才是我應該做的,否則,我就又要迴去了!”


    柳暮春有些疑惑的問道:“迴哪去,你現在的修為應該是修真境前期吧,修到渡劫,以你的天賦想必也要幾十年的!”


    “因為馬君屹還沒死,所以我要靠渡劫殺了他,讓他真的死!”


    馬君遠說到這裏身型已經停住轉身仔細的觀察著柳暮春的表情行動。


    柳暮春聽到這句話的時候不由得心中一緊,見馬君屹此時看著自己不由得深深地吸了口氣歎道:“我不了解你們的事情,但是我隻是感覺你們都是我的師弟,你死了,他死了,我都會傷感心痛罷了,難道你們就一定要誰死麽?”


    馬君遠見柳暮春的話不像是謊話不由得也徹底放鬆了下來。


    “你知道我曾經呆的地方麽?”馬君遠說著也不管柳暮春迴不迴答,直接繼續說道:“馬君屹以為他經曆幾次生死,有些聰明,就應得這一切,可是,憑什麽他那麽重要,他有著拯救世界的任務,他能活在現實,他能摸到世界,聞到人間,而我,憑什麽就應該在那樣暗無天日的地方,甚至,連五感都被封禁,如今有了機會,我也可以摸摸這世界,看看這世界,那麽,我就不要迴去,也該換換了,你說呢?”


    柳暮春的確頭一次這樣了解心魔的內心,此時竟然也是有些發怔,聽到馬君遠的問題緩了一下才問道:“可是,難道你們就一定要死一個麽,就不能都活著或者有沒有別的辦法?”


    馬君遠聽到柳暮春幼稚的話不由得轉身繼續向著瀛洲宗的方向而去,一邊大笑說道:“哈哈哈,柳師姐,你的想法很美好,隻可惜隻是美好的想法罷了,並不存在現實,我與他如今是兩個靈魂,但,兩個靈魂,曾經也是一個靈魂分裂而出,若是沒有天劫,也許,我一輩子,直到死去,也不會顯現出來,沒人知道,但是有了天劫,我們已經是兩個人,兩個靈魂,一個身體,靈魂又同為本源,分不開逃不掉的,要麽我吃了他,讓他融合於我,消散天地,要麽,他吃了我,我再一次迴到那暗無天日的地方,隻有這兩個結局,沒有別的辦法!”


    說完,馬君遠似乎心情大好,此時直接對著身後跟著的六耳問道:“是不是六耳,可還有別的辦法或是其他的結局麽?”


    此時跟在馬君遠身後的柳暮春同樣轉身看向了身後額六耳, 似乎在等著六耳的迴答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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