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都看不出來嗎？我在消滅這些病毒啊！”
““你既然釋放了這些病毒，又為何要親自動手消滅它們？””
“我……”林克眨了眨眼，稍微卡了一下，“我也不是故意的，隻是不小心搞出這種事情來的，你看我不正在進行補救嘛。”
““我可以相信你嗎？””
林克連忙點頭，說：“當然啊，我怎麽說也是人類啊。”
““……””
阿賴耶沉默不語，對林克的話沒有迴應。
林克愣了一下，指著自己，重複強調道：“我是人類。”
““……””
換來的依然是阿賴耶的沉默。
抬起的手放下，林克沉默不語。
在沉默中，林克看到小黑跳上每一個路人肩膀，向他們體內注入x細胞。
看著小黑趴伏於地，全身抖動，抖落一地小型昆蟲。
這些小昆蟲飛了起來，發出嗡嗡嗡的聲音。
那並不是小黑身上的貓跳蚤，現在還真沒有任何寄生蟲能夠上小黑的身，更沒有什麽菌落能生活在小黑體內。
家貓野貓身上常見的各種問題在小黑身上更是一個也見不到。
昆蟲型的x細胞聚集體一邊過濾空氣，一邊消滅空氣中的t病毒。
相比路人體內的t病毒，周身空氣中的t病毒才是關鍵，隻有把它們都解決掉了，才能阻止t病毒的大規模擴散。
待小黑將擴散出去的t病毒解決得差不多了，林克又說道：“阿賴耶，我現在還是一個人類吧？”
““是。””
“也許未來我的身體可能不再是人類的身體，但即便到了那個時候，我的自我認識也是人類。我喜歡人類，我也誕生於人類，你要相信我。”
““哪怕未來涼宮春日不再是人類？””
“……你什麽意思！？”林克心中一驚，阿賴耶這話可不能當沒聽到啊。
““這是禁止事項。””
林克眯起雙眼，問：“你又不是實玖瑠，賣什麽萌！我問你話呢，你都知道什麽！”
““這·是·禁·止·事·項。””
重複的迴答，要麽是阿賴耶不想迴答，要麽是阿賴耶不能迴答，就像是原著中的實玖瑠一樣。
雖然沒有任何根據，但林克傾向於第二種情況。
春日的身份不簡單，她應該沒有看上去那麽普通，恐怕有某些林克所不了解的情況，比如說春日真的擁有能力？
放棄在這個方向上追尋答案，林克將之壓在心底，反正問阿賴耶估計是問不出來的。
“那好吧，我不問了。但是我還是要強調一次，我喜歡人類。”
““哪怕人類自私、貪婪、傲慢？哪怕人類讓你失望？””
翻翻白眼，林克無奈道：“怎麽搞得你比我還不懂人類？人類擁有的那些美好品質呢？勇氣、善良、愛，為了他人的犧牲，信守承諾的堅持，這些可都是人類的閃光點啊。”
停頓一下，林克繼續道：“我能看到人類身上的惡，也能看到人類身上的美好，為了這些美好我會守護人類。但是那些惡會讓我厭惡，真有機會的話，我很有可能將表現出惡的人給……”
話至最後，林克停了下來，沒有說完，不過阿賴耶倒是明白了。
““請你承諾。””
“喂，光我承諾有什麽用！？”林克不滿地嚷嚷道，“你也要行動起來啊，你可是人類的統合意識，你應該能夠影響所有人類的吧，那你就讓人類多多表現出他們美好善良的一麵啊。”
““……我會努力的。””
聽到阿賴耶的迴答，林克點了點頭，鄭重承諾道：“既然這樣，那麽我發誓會守護擁有美好品質的人類。”
林克的話讓路人眼中的金色光粒亂顫起來，似乎阿賴耶沒有想到林克會真做出這樣的承諾。
當金色光粒恢複平靜之時，林克仿佛看到了阿賴耶好感上升一百的字樣從眼前飄過。
““我會幫助蓋亞機關獲得足夠的影響力。””
好感度上升的效果立竿見影，林克都驚呆了。
有阿賴耶親自出手幫忙獲得影響力，那古泉他們的蓋亞機關將會得到一次快速爆發成長的機會，至於說什麽樣的程度為足夠，那林克就不知道了。
保守估計一下，大概是中等強國那樣的，在聯合國有一定的話語權。
畢竟這份影響力是麵對所有人類，也就是世界三極外加所有國家，沒有歐羅巴那些中等強國的影響力，估計對人類整體沒有任何影響。
之後，確定這方時空中不存在殘留的t病毒，路人眼中的金色光粒消失，阿賴耶在不知不覺中離開了。
不，阿賴子從來沒有離開，有人的地方就有阿賴耶。
路人身體中的x細胞完成滅殺t病毒的任務後，紛紛從他們身體中脫離，化為一隻又一隻吸滿血的大飛蟲落到小黑身上。
而那些過濾了整個封閉空間中空氣的小跳蚤們也迴到小黑身上。
這些蟲子一接觸小黑，就整體融入小黑，重新化為小黑的一部分。
哢啦——。
如玻璃破碎的聲音響起，形成封閉空間的無形力量消失，被暫停的路人恢複知覺，恢複行動能力。
他們什麽都沒有感覺到，如同無事發生一般，有說有笑地從林克身邊走過，還豔羨地看著乖乖趴在林克肩頭的小黑。
一場波及全人類的危機，就這樣在無人知曉當中解決了。
收拾心情，林克邁步離開。
……
次日，春日迴到學校。
剛轉學過來就休學，而且還是一段不短的時間，春日一迴來就被班上的同學拉住問東問西。
這裏的同學指坐在春日前麵的平澤唯，其他人對春日的觀感可不怎麽樣。
“涼宮同學，你這幾天都請假沒來，難道是跟男朋友去蜜月旅行了？”平澤唯雙眼放亮，她十分八卦地問道。
“是跟男朋友出去不錯，不過這也不是蜜月旅行，我們還沒到結婚的年齡，主要是我還沒到。”右手撐著臉頰，春日半睜著眼，“而且這一次也不是隻有我和阿克，還有其他人也一起去了，是一次集訓。”
掃了一眼旁邊的古泉，春日指了指他，說：“不信你可以問他，他也去了。”
“誒——古泉同學是涼宮你男朋友嗎？”
“不。”春日擺擺手，“他算是我的小弟？家臣？”
“能向涼宮大人效忠是在下的榮幸。”古泉適時地右手撫胸，向春日行禮。
歪了歪腦袋，平澤唯感覺有些不能理解。
古泉這種舔狗行為讓她有些看不懂，尤其是春日還有男朋友的情況下。
於是，平澤唯決定轉換一下話題。
“涼宮同學還沒有決定要加入哪個社團吧？既然這樣的話，要不要加入我們輕音部？”
““你既然釋放了這些病毒，又為何要親自動手消滅它們？””
“我……”林克眨了眨眼，稍微卡了一下，“我也不是故意的，隻是不小心搞出這種事情來的，你看我不正在進行補救嘛。”
““我可以相信你嗎？””
林克連忙點頭，說：“當然啊，我怎麽說也是人類啊。”
““……””
阿賴耶沉默不語，對林克的話沒有迴應。
林克愣了一下，指著自己，重複強調道：“我是人類。”
““……””
換來的依然是阿賴耶的沉默。
抬起的手放下，林克沉默不語。
在沉默中，林克看到小黑跳上每一個路人肩膀，向他們體內注入x細胞。
看著小黑趴伏於地，全身抖動，抖落一地小型昆蟲。
這些小昆蟲飛了起來，發出嗡嗡嗡的聲音。
那並不是小黑身上的貓跳蚤，現在還真沒有任何寄生蟲能夠上小黑的身，更沒有什麽菌落能生活在小黑體內。
家貓野貓身上常見的各種問題在小黑身上更是一個也見不到。
昆蟲型的x細胞聚集體一邊過濾空氣，一邊消滅空氣中的t病毒。
相比路人體內的t病毒，周身空氣中的t病毒才是關鍵，隻有把它們都解決掉了，才能阻止t病毒的大規模擴散。
待小黑將擴散出去的t病毒解決得差不多了，林克又說道：“阿賴耶，我現在還是一個人類吧？”
““是。””
“也許未來我的身體可能不再是人類的身體，但即便到了那個時候，我的自我認識也是人類。我喜歡人類，我也誕生於人類，你要相信我。”
““哪怕未來涼宮春日不再是人類？””
“……你什麽意思！？”林克心中一驚，阿賴耶這話可不能當沒聽到啊。
““這是禁止事項。””
林克眯起雙眼，問：“你又不是實玖瑠，賣什麽萌！我問你話呢，你都知道什麽！”
““這·是·禁·止·事·項。””
重複的迴答，要麽是阿賴耶不想迴答，要麽是阿賴耶不能迴答，就像是原著中的實玖瑠一樣。
雖然沒有任何根據，但林克傾向於第二種情況。
春日的身份不簡單，她應該沒有看上去那麽普通，恐怕有某些林克所不了解的情況，比如說春日真的擁有能力？
放棄在這個方向上追尋答案，林克將之壓在心底，反正問阿賴耶估計是問不出來的。
“那好吧，我不問了。但是我還是要強調一次，我喜歡人類。”
““哪怕人類自私、貪婪、傲慢？哪怕人類讓你失望？””
翻翻白眼，林克無奈道：“怎麽搞得你比我還不懂人類？人類擁有的那些美好品質呢？勇氣、善良、愛，為了他人的犧牲，信守承諾的堅持，這些可都是人類的閃光點啊。”
停頓一下，林克繼續道：“我能看到人類身上的惡，也能看到人類身上的美好，為了這些美好我會守護人類。但是那些惡會讓我厭惡，真有機會的話，我很有可能將表現出惡的人給……”
話至最後，林克停了下來，沒有說完，不過阿賴耶倒是明白了。
““請你承諾。””
“喂，光我承諾有什麽用！？”林克不滿地嚷嚷道，“你也要行動起來啊，你可是人類的統合意識，你應該能夠影響所有人類的吧，那你就讓人類多多表現出他們美好善良的一麵啊。”
““……我會努力的。””
聽到阿賴耶的迴答，林克點了點頭，鄭重承諾道：“既然這樣，那麽我發誓會守護擁有美好品質的人類。”
林克的話讓路人眼中的金色光粒亂顫起來，似乎阿賴耶沒有想到林克會真做出這樣的承諾。
當金色光粒恢複平靜之時，林克仿佛看到了阿賴耶好感上升一百的字樣從眼前飄過。
““我會幫助蓋亞機關獲得足夠的影響力。””
好感度上升的效果立竿見影，林克都驚呆了。
有阿賴耶親自出手幫忙獲得影響力，那古泉他們的蓋亞機關將會得到一次快速爆發成長的機會，至於說什麽樣的程度為足夠，那林克就不知道了。
保守估計一下，大概是中等強國那樣的，在聯合國有一定的話語權。
畢竟這份影響力是麵對所有人類，也就是世界三極外加所有國家，沒有歐羅巴那些中等強國的影響力，估計對人類整體沒有任何影響。
之後，確定這方時空中不存在殘留的t病毒，路人眼中的金色光粒消失，阿賴耶在不知不覺中離開了。
不，阿賴子從來沒有離開，有人的地方就有阿賴耶。
路人身體中的x細胞完成滅殺t病毒的任務後，紛紛從他們身體中脫離，化為一隻又一隻吸滿血的大飛蟲落到小黑身上。
而那些過濾了整個封閉空間中空氣的小跳蚤們也迴到小黑身上。
這些蟲子一接觸小黑，就整體融入小黑，重新化為小黑的一部分。
哢啦——。
如玻璃破碎的聲音響起，形成封閉空間的無形力量消失，被暫停的路人恢複知覺，恢複行動能力。
他們什麽都沒有感覺到，如同無事發生一般，有說有笑地從林克身邊走過，還豔羨地看著乖乖趴在林克肩頭的小黑。
一場波及全人類的危機，就這樣在無人知曉當中解決了。
收拾心情，林克邁步離開。
……
次日，春日迴到學校。
剛轉學過來就休學，而且還是一段不短的時間，春日一迴來就被班上的同學拉住問東問西。
這裏的同學指坐在春日前麵的平澤唯，其他人對春日的觀感可不怎麽樣。
“涼宮同學，你這幾天都請假沒來，難道是跟男朋友去蜜月旅行了？”平澤唯雙眼放亮，她十分八卦地問道。
“是跟男朋友出去不錯，不過這也不是蜜月旅行，我們還沒到結婚的年齡，主要是我還沒到。”右手撐著臉頰，春日半睜著眼，“而且這一次也不是隻有我和阿克，還有其他人也一起去了，是一次集訓。”
掃了一眼旁邊的古泉，春日指了指他，說：“不信你可以問他，他也去了。”
“誒——古泉同學是涼宮你男朋友嗎？”
“不。”春日擺擺手，“他算是我的小弟？家臣？”
“能向涼宮大人效忠是在下的榮幸。”古泉適時地右手撫胸，向春日行禮。
歪了歪腦袋，平澤唯感覺有些不能理解。
古泉這種舔狗行為讓她有些看不懂，尤其是春日還有男朋友的情況下。
於是，平澤唯決定轉換一下話題。
“涼宮同學還沒有決定要加入哪個社團吧？既然這樣的話，要不要加入我們輕音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