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這樣的情況,此時的沈祿自然是不會善罷甘休的,畢竟此番情況之下,他可是一直以來都是被劉秀牽著鼻子走,這種事情隻怕是他一直以來都曾經曆過的,若是如此輕易地繼續低頭的話,隻怕是當中自然是會讓很多人都以為他是很好欺負的,索性,他自然是要給他點顏色看看。..


    話到此處,忽然心生一計,立即跟自己家的下人們說了一些事情,當中管家聽了以後忽然想起來了一個辦法,“老爺,我倒是有一個辦法,這個倒是可以去試試……”話畢立即在沈祿的耳邊一陣低語。


    聽了這個消息以後,沈祿頓時有些猶豫,“這樣做會不會太過了?”


    管家道,“您在這麽長的時間內被他欺負了很多次,難道說您還不能夠自己想些辦法或者是自己找些辦法來報複他一下?難道您就想這麽一直被他們欺負著?”


    說到這一點,沈祿心中自然是非常的不高興,每每想起來被人以那樣的神情看著的時候就會有一種想要動手打人的衝動。


    翌日,那縣令還是按部就班的來到各個地方進行查崗,畢竟如今已經是有很多的難民前來,城內的秩序以及安問題是一個非常值得重視的問題,因此縣令自然是要注意起來。..


    巡邏了一圈過後,眼看著也沒什麽事情,索性那縣令立即將人員都分散開來,雖說沒有事情這些也隻不過是看到的表麵,很有可能在不同的情況之下就會產生什麽樣的事情,弱勢都集中在一處,隻怕是根本無法達到最大的效果,索性海水分開了來。


    片刻後,由於天氣十分的悶熱,他來到了一處茶棚,剛坐下喝了一口茶水,忽然隻見一個人跑了過來,氣喘籲籲地道,“縣令大人額您快去看看吧,河堤那邊出事了!”


    聽到這句話那縣令趕忙詢問,“你別著急,快說說究竟是發生什麽事情了?”


    那人始終是說不出個所以然來,無奈之下,那縣令隻好迅速的趕往河堤的位置。


    待趕到河堤那裏的時候,想不到此時就在河堤上整有一個身影站在那裏,而且搖搖晃晃,似乎是有要輕生的意思,看到這裏,那縣令自己快速衝了過去想要一把將對方攔住,豈料剛剛來到河堤之上眼看就要過去的時候,忽然眼前一黑瞬間就什麽都不知道了。


    也不知過了多久,那縣令緩緩醒來,可是當她醒來的時候,卻發現自己身處在大牢之中。


    麵對這樣的情況,那縣令登時一臉的茫然。


    連續互換了兩聲過後,那牢頭忽然跑了過來,“大人您醒了!”


    “這是怎麽迴事?我怎麽會在這裏?”那縣令趕忙問道。


    那牢頭支支吾吾,“這個……”


    “別這個那個的,到底怎麽迴事你倒是說啊?”那縣令很是不耐煩。


    “就在幾個時辰前,您被一群人抬了迴來,而且身旁還有個女人,據說您是先強暴了那個女子然後又將其推入河中淹死了……”老頭話畢,登時讓那縣令一臉的茫然,這根本就不可能的事情。他隱約的記著這件事情當時是有人告訴他說河堤那邊出了事情,所以他才趕過去的,本來他是想過去救人卻是突然眼前一黑。


    想到這些,縣令立即道,“不行,你現在立即去把那位將軍給我叫來。”


    那牢頭點點頭立即讓人前去通知。


    正在房中煩悶的劉秀忽然聽到了有人前來稟報說顯靈醒了,索性立即動身前往大牢之中。


    來到當中,此時眼見著劉秀已經到來啊,那縣令登時連連道,“將軍救我……”話畢他險些哭了出來。


    看到這裏,劉秀立即點點頭,“我知道你是清白的,我會想辦法助你出去的。”話到此處,劉秀又道,“你現在一定要把當時的情況告訴我!”


    那縣令點點頭,立即將當時的情況都講了出來……


    聽完他的敘述過後,劉秀立即感覺到了事情當中必有蹊蹺,隻不過是因為當時案發現場以及所有經過的地方基本上都沒有任何的人證和物證,畢竟這種情況存在的時間太長,而他們這個地方因為難民每天都會來到這裏,所以幾乎是會有很多的人都在休息區那邊,所以想要知道些別的事情隻怕是非常的不容易。如此一來,倒是的確是個難題。想到這些,劉秀立即道,“你別擔心,我已經讓人前去幫你調查這件事情了,如果說真的有了結果,那麽定然會抓住兇手還你公道的,隻不過就是需要你委屈一段時間了。”


    “多謝將軍……”那縣令登時連聲道謝。


    從監牢迴來,劉秀心裏麵便已然有了一個目標,隻不過這個還沒有人額的證據,因此還不能夠就立即定他的罪,若是如此的話,隻怕是還需要找到相應的證據以後才能夠真正的定對方的罪,畢竟這種事情還是需要講究人證物證的。


    不多時,鄧禹返迴,劉秀立即問道,“怎麽樣?有什麽發現嗎?”


    鄧禹搖了搖頭,“因為最近這裏的人流量實在是太多了,根本就沒有人注意到這一點,就連路邊的一個茶棚每天都會有好多人,這樣一來的話隨著時間的推移,隻怕是想要追查兇手恐怕就麻煩了。”


    聽到這裏,劉秀倒是點點頭,“是啊,說來這件事情看上去隻是表麵的殺人案件,可是這背後一定還隱藏著一定的秘密,而且當中一定是有人蓄意栽贓嫁禍。”


    鄧禹也是點點頭,“沒錯,那個縣令的為人我們雖說並不了解,可是一個能夠懂得為百姓著想的人至少在這方麵的思想應該不會有問題的。所以微臣也覺得這件事情定然是有人刻意而為之。”


    “你調查了那縣令是否有什麽仇人或者是與人結怨都事情嗎?”劉秀又問。


    鄧禹道,“這點我已經調查了,這縣令平日裏都是深居簡出,除了公事以外,幾乎不曾與任何人聯係,仇人隻怕是不會有的。”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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