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祿一聽剛要開口,卻是欲言又止,他知道若是著急說出口的話,隻怕是這件事情就會暴露,那麽很多人就會知道這件事情,索性立即還是絕口不提,反而是起身來到劉秀的跟前道歉,“對不起將軍,是我一時魯莽這才……”


    此刻看到那些難民在地上被打得鼻青臉腫,而他們如此就是為了能夠互助懷中的東西,這場麵看了哪能不讓人心酸,如此劉秀心下大怒,“本將軍早就說過讓你痛改前非,可是你始終都不願意去做,那好,既然這樣的話,那本將軍也就沒什麽好可惜的。”話到此處立即大喝一聲,“來人,將這以沈祿為首的一幹人等都盡數抓起來關進大牢!”


    劉秀身旁的是位立即大喝一聲,頓時上前將沈祿給抓了起來,而剩下哪些其他的手下自然是由縣衙的衙役負責進行抓捕了。


    將沈祿抓了起來,所有的百姓都不由得拍手叫好。沒想到這麽久以來一直壓迫他們的人竟然被抓了,他們的生活也就可以恢複正常了。


    麵對這樣的情況,沈祿並不服氣,“你憑什麽抓我?你憑什麽抓我……”背帶走的時候她不住地大喊著,可是再喊也沒有用,沒有人會在意他所說的話,因為這種人嘴巴裏麵說出來的自然都不會是真的。


    被抓進去以後,劉秀自然是樹立公堂,這樣一來就可以對其進行宣判了,不過說來劉秀此番並沒有徹底的想要將其宣判。


    “來人,將人犯帶上堂來!”鄧禹在一旁大聲喝道。


    隨後沈祿和一幹人等都被帶來了上來。


    此時的沈祿似乎倒是並不害怕,反而是心中更加的得意了,“我說將軍,你我都是已經這樣的關係了,還有必要這麽做嗎?在外麵就給別人做做看得了,隻不過是逢場作戲而已了。”


    劉秀淡然笑道,“你還知道那隻不過是給別人看的?若不是念在你對本將軍還是很有誠意的份上,本將軍今天定然會要了你的腦袋你信不信?”


    說到這一點,沈祿自然是必須要相信的,劉秀現在的身份是武將,而文官們之所以能夠掌權,自然是有武官給他們在後麵做後盾,所以他們才能夠這樣的去做,因此他們都還是非常的害怕武官的,而他們害怕鬼害怕,當然還是想要自己同他們一樣,然事實卻是他們並不懂得帶兵打仗,講師們自然是不會聽從於他們的,因此他們還是離不開武將,如此一來這就是他們寧可選擇去得罪同僚文官,也不願去嘲諷一個武將,畢竟武將一旦動起手來先斬後奏的本事可是要比文官厲害得多了,所以這種事情還是盡量不要得罪的好。..


    “將軍說的是……將軍說的是……”沈祿趕忙低下了頭。


    片刻後,縣令迴來了,劉秀不由得開口問道,“怎麽樣?那些人的傷勢如何?可有出現人命?”


    那縣令道是並沒有說話,範而是轉頭看向沈祿。


    沈祿此時也是正在直勾勾的盯著他,神情之中滿是期待。


    縣令拱手道,“迴將軍,難民當中重傷者三人,皆為骨折,其他人隻不過是輕傷而已。”


    聽到這句話,劉秀很是滿意,“那還好,如此他們的安頓情況就交給縣令大人了,切記要保障他們的安。。”


    縣令立即點點頭,“將軍,這個人實在是膽大妄為,若是不給他點教訓的話,隻怕是他永遠都不會記住的,到時候可就是真的會再次出現這樣的情況。”


    劉秀思索片刻點點頭,“也好,既然這次你已經打傷了人,那麽就必須要給你懲戒以示警告!”到此處,朗聲道,“來人,所有人皆重大二十大板!”


    隨著衙役的一聲應和,他們這幾個人都立即被按在了地上,隨後隻聽得木板與皮膚碰撞的劈啪之聲不絕於耳。那些執行的衙役可都是下手非常的狠毒;他們平日裏也是都受到了沈祿這一眾人的欺負,而如今他們已經被抓,那自然是要好好的找迴來,可不能讓他們就這麽輕易地逃掉,不然的話,他們的欺負豈不是白挨了。


    想到這些,此時的劉秀也是心中暗暗憤怒,這些人打二十大板依然是非常的輕,若是按照正常的規定,那自然是要打五十大板,怎奈畢竟其頂著一個皇戚的名頭,自然是不能夠下手太狠了,淡然劉秀還有接下來的計劃,目的就是要讓他們徹底的掉落,將他們本來的情況都暴露出來,這樣一來,他就能夠更好的順藤摸瓜,將他們徹底的挖掘出來,這種“毒瘤”自然是不能夠繼續留在這裏的,若是不然啊,受苦受難的隻有百姓。


    被打完大板以後,沈祿被府上的人抬了迴去,整個後屁股也是被打的部腫了起來,趴在自己家都床上,前來治病的大夫看了都不由得連連搖頭。


    “大夫你搖什麽頭啊?”沈祿痛的齜牙咧嘴的問。


    那大夫趕忙道,“這幫衙門的人下手真的夠狠的,沒給你打的皮開肉綻都已經算是幸運的了,不過您現在的狀況隻怕是至少要在家趴著一個月了。”


    “什麽?竟然要一個月,那怎麽行,大夫你有最好的藥都給我用上,我自然是不會差你的銀子的。”沈祿趕忙道。


    那大夫點點頭,趕忙為他治病。當然此時的那大夫看著被打的腫脹很高的沈祿,心裏麵自然也是非常的痛快,心中不斷的暗喜,要是那些人再下手狠一點該多好,直接將他當場打死了,這樣百姓們也就輕鬆了。如此一個治病的大夫都對他恨之入骨,可想而知,這樣的人在當地究竟是一個什麽樣的人品。


    待大夫上完了藥,沈祿的夫人登時來到跟前,哭著鼻子,“這是誰啊竟然把我們家的老爺打成這樣子……”


    沈祿此時登時不高興了,登時罵道,“行了,別再老子麵前哭,我還沒死呢哭什麽啊?”話畢,一激動之下傷口差點裂開,登時一股鑽心般的痛湧上心頭。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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