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狗賊,竟然還敢來見我!”劉辰咬著牙奮力的想要掙脫身上的枷鎖撲過來。


    房彪冷笑道,“小子,我已經放你多次,你不知感恩戴德也就算了,竟然還敢蓄意謀害本侯,你可知罪?”


    劉辰冷笑道,“我呸!對你感恩戴德?你害死我全家,我又豈能饒了你?我隻恨我自己能力不濟,沒有辦法將你碎屍萬段、挫骨揚灰!”說話之時,劉辰的雙眼當中滿是憤恨。


    看到他這般表現,房彪不由得皺起眉頭,心下暗道,“看這小子的模樣應該不會有假,可是又有誰非得要殺了我的幾位哥哥呢?難道他們的死跟此事沒有什麽關聯?還是他們多年以前的仇人找上門來了?”雖說這種想法也存在可能性,可是越加思考,房彪就心中越覺得不踏實,心中的恐懼也愈加的眼中,不由得立即轉身快步離開了。


    這劉辰不知道他這般前來所為何意,但是卻是不住的破口大罵著。


    房彪離開後,負責監視他的人立即將此事迴報給馮異,馮異轉述後,不由得問道,“這個房彪一定有問題,而且也並非是一星半點這麽簡單!”


    劉秀點點頭,“若是根據那劉成林之子劉辰所說,那這個房彪就很有可能是當年誣陷他父親的主犯,那麽至於那些從犯究竟都到了何處,這的確還是個未知……”


    幾日後,想不到很快便有了長安方向的消息,劉秀收到書信趕忙仔細閱讀一番,不由得當即恍然,“看來這次的事件與許多年前的劉成林被誣陷一案確實有關聯!”


    原來書信當中查到當年參與構陷劉成林一案的一共有四個人,便是此番所涉及到的這四個人,如今劉秀知道的黃沙縣長史已經身亡,而另外兩個人卻是生死未卜,如此的確是讓人十分意外。當然,這個中的事情也都緊密的聯係了起來。


    半個時辰後,幽州刺史鄧參趕忙前來,“啟稟皇上,微臣已經查明了馮文德和程輝這二人的去向。”


    劉秀很是好奇,“你且快快說來!”


    鄧參趕忙將調取的所有幽州官員的行蹤記錄簿冊以及通關文牒的登記情況,已然查到了他們兩個人已然到了這陳縣,隻是這當中的落腳之處究竟在哪裏尚是未知。


    得知了這些,劉秀再將所查到的結果交給了鄧參來看,鄧參不由得吃了一驚,“看來他們二人就是當年參與構陷劉成林大人之人了?”


    劉秀點了點頭,“眼下這二人既然已經來到了陳縣,那麽就一定會與鎮北侯房彪拖不了幹係,可眼下,若是我們貿然出口詢問,恐怕反而會讓其矢口否認……”話到此處,劉秀猶豫起來,畢竟現在沒有確切的證據,就算是知道了人在哪裏也不能貿然前去抓捕,那樣無異於打草驚蛇。


    到了深夜,正準備休息之時,忽然劉秀的房間外有人影閃動,隨後隻聽得一聲悶響,不然有東西飛了進來,聞聲看去,但見一枚袖箭正釘在了柱子之上,上麵還刺著一份帛書。


    劉秀趕忙來到跟前將其取了下來仔細瞧了瞧,當即心中恍然,立即讓人將馮異叫了過來。


    當晚,驛館內便是人頭攢動,很多人都相繼離開了驛館,朝城外而去。


    翌日一早,尚在熟睡當中的房彪忽然被管家的呐喊之聲給吵醒了,“侯爺……侯爺……外麵忽然來了好多的官兵,您快去看看究竟是怎麽迴事啊!”


    忐忑了許久終於可以入睡的房彪心中很是不悅的起身穿上衣服來到前廳,此時馮異、鄧參都已然在前廳等候了。


    “想不到侯爺還真的是好大的架子啊,讓我等竟然在此等候了這麽久。”馮異不悅道。


    房彪連連賠不是,“實在抱歉實在抱歉,是最近府內事務繁多,本侯也未曾休息得好,搜易這才起來的晚些。”說著,趕忙地下瞧了瞧,又問,“兩位大人這般陣仗是要?”


    馮異隻是瞧了一眼鄧參。


    鄧參立即道,“房侯爺,本官最近得知幽州長史馬文德、法曹掾史程輝二人突然擅離汛地並來到了侯爺的府上,敢問如今這二人現在何處?”


    聽此言,房彪臉色大變,雙眉緊鎖。


    盡管心中十分緊張,可是他卻依舊故作鎮定,“鄧大人說的倒是沒錯,這二人的確是出現在本侯的府上,可是他們二人早已經離開了,難道沒有返迴任上?”


    鄧參冷笑道,“房侯爺還真的是好記性啊,如果本官所料不錯的話,這二人早已經被你殺死在府中了吧?”話畢,當即嗓音提了起來。


    房彪趕忙道,“鄧大人明鑒,這種事情本侯是絕對不會做的,你可不能胡言亂語啊!”


    鄧參冷笑道,“本官無言亂語?那好,那本官再告訴你一件事件,數日前,侯爺曾經派人星夜將兩具屍體抬到了郊外,並且用火焚燒了,難道這件事情您也會忘記?”


    聽到這句話,房彪再也按捺不住,“鄧大人,本侯念在您是刺史大人的份上才一直對你禮敬有佳,而本侯這麽多年也自問並沒有得罪您吧,你為何突然要出口誣陷本侯?難道是因為本侯並非是正式的關內侯?”


    此刻馮異知道他自然是想要抵賴到底,遂趕忙插口道,“侯爺也不必動怒,我們這樣做,自然是因為知道了確切消息,既然如此,那好,就請侯爺配合我們一下,我們打算在貴府搜查一番。”話畢,登時大喝一聲,隨從而來的所有士兵都立即開始在這個房彪的府上搜查起來。當然,這些士兵也都是鄧參從幽州調遣過來的。


    房彪雖說此時並不情願,可是無奈官兵已然動手,那也隻能由著他們了。


    片刻後,進去搜查的士兵忽然有人跑了迴來,“迴稟大人,發現了一件血衣和一把匕首。”


    馮異趕忙將這兩樣東西拿了過來,但見白色的衣服之上滿是血跡,而且還有匕首劃破的痕跡,而另一把匕首上麵已經結滿了血痂,顯然是行兇後擱置許久的原因。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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