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屍?

    阿伯特在戰爭中,倒是也曾經見過,而且聽說信仰七神中,象征死神教派的非凡者,有一些掌控著一種操控活屍的辦法。

    甚至有些高爵位的死神途徑非凡者,會把自己裝扮成死屍,然後操控死屍和亡魂。

    阿伯特想到這裏,很直接地問:“那個活屍,是死神教會的?”

    路德抬起頭,有些驚訝地看向阿伯特:“你,你知道死神教會嗎?”

    阿伯特點頭:“知道一點,據說死神也是七神之一,隻是因為掌管死亡,所以通常不會被什麽人去信奉而已,但也還是有一些信奉者,和非凡者吧?”

    路德有些恐慌地說:“確實,那些信奉死神的家夥,都是一群瘋子。”

    阿伯特繼續問:“那個邪靈的仇家,就是死神教會的?”

    路德點了點頭說:“對,是死神教會的人。”

    阿伯特不禁有些奇怪:“他為什麽會成為你們的仇家?”

    路德苦澀地笑了笑:“他不是我們的仇家,他是一切邪靈的仇家,之前那個邪靈說過,好像死神途徑某一個爵位的晉升儀式,需要收集大量的邪靈。

    尤其像是水晶球裏邪靈,這樣強大的邪靈,擁有古神血脈的邪靈,更是他們所需要的。”

    聽到這樣的解釋,阿伯特就大概明白了過來。

    水晶球邪靈原本想要利用路德。

    結果反倒是被路德給掌控住。

    然後他們一起在外麵打算暗中收集足夠的非凡靈性。

    讓路德可以消化掉古神的血脈。

    從而進行“戲法”途徑的晉升。

    但是沒有想到的是,遭遇到了一個四處收集邪靈,需要用強大邪靈突破的“死神”途徑非凡者。

    雙方很自然就發生了衝突。

    雖然最終路德和邪靈也算是逃掉。

    但明顯邪靈不敢繼續在外麵呆著了。

    所以就和路德一起設計了一出戲,利用水晶球製造出大量假非凡者。

    然後他們混在那些非凡者中間,一起混入巴士底獄裏。

    想要在巴士底獄中,方便收集足夠的非凡靈性。

    但是他們遭遇到了阿伯特。

    阿伯特了解了安東尼他們不公的遭遇。

    很自然就怒不可遏,要為安東尼他們擺脫困境。

    結果放出了誘餌,還真把邪靈給引誘上鉤了。

    現在路德吃掉了邪靈,獲得了晉升和古神血脈融合。

    但是也徹底暴露了自己。

    被鐵麵人給輕而易舉的抓獲。

    交代完畢具體的經過後,路德有些頹然地麵對阿伯特,想要懇求阿伯特饒恕自己。

    但是卻又不知道該怎麽開口。

    畢竟之前還對阿伯特喊打喊殺過。

    貿然讓對方饒過自己好像是有些不現實。

    阿伯特自然也看出了對方的心思。

    直接先一步開口問:“你想要活命的話,先告訴我,你的計劃害死了多少人?記住千萬不要騙我,否則我會讓你死得更慘。”

    路德一聽說還有活命的機會,哪裏還敢對阿伯特有任何的隱瞞。

    “英雄,我可以對神,不不不,我可以對著您的心髒起誓,我絕對沒有害死過人的。”

    阿伯特瞬間臉色一沉,毫不客氣的冷哼一聲。

    對這樣的迴答是明顯非常不滿。

    路德趕緊又說:“要說死的人,其實也就是之前我借身假死的那個年輕非凡者,還有就是被邪靈控製的那個獄卒了,其他真的一個人都沒有害死過。”

    聽到這裏,阿伯特頓時覺得事情有些不對勁了。

    如果不是路德和水晶球邪靈所為。

    那麽為什麽會有那些惡性的非凡者襲擊事件?

    而且最關鍵的是,如果路德和水晶球的邪靈沒有做那麽惡劣的事情。

    教會又怎麽可能會利用這次的事件呢?

    路德看到阿伯特陷入沉思。

    擔心對方會真的動手把自己給殺了。

    路德就趕緊開口解釋說:“英雄,我和邪靈所信奉的古神,他隻是一個戲法之神,充其量就是搞搞惡作劇,又不是殺戮之神,不可能去殺很多人的。”

    對於路德為自己的辯解,阿伯特心中是沒有絲毫的憐憫。

    路德和那個邪靈,即便是沒有親手殺人,經過他們操控命運的人,一樣非常可憐。

    就像是安東尼,原本有一份不錯的工作,還有一個即將要結婚的女友。

    但是現在一切都灰飛煙滅了。

    即便是他現在安然出獄。

    在巴士底獄呆過的他,真的還能很順利的迴歸原來生活嗎?

    想到這裏,阿伯特又想到了路德在操控那些戲法之線時候的嘴臉。

    哪怕祂是個惡作劇之神,但祂依然不能算是什麽善良的神。

    在路德盡力去進行解釋,偏見阿伯特明顯已經信服,暗暗想要鬆口氣的時候。

    阿伯特突然站起身,臂鎧和鐵拳蒸汽噴湧而出,毫不猶豫重重地一拳轟碎路德的腦袋。

    壓根沒有給路德去驚愕的機會。

    沒有絲毫的手下留情。

    鐵麵人從書架後的隔間裏走出來。

    看都沒有看路德的屍體。

    有一點點奇怪地對阿伯特說:“我還以為你會放過他。”

    阿伯特轉身甩到手上的血跡。

    “他不值得放過,他那些操控他人命運的想法,在我看來和親手殺死別人同樣會的惡劣。”

    鐵麵人淡然地說:“你還真的是夠狠,但是你這樣,有時候會讓時間變得更糟糕。”

    阿伯特有些不解地看向了鐵麵人。

    後者始終很平靜。

    “你真的確定,這個就是他和邪靈的本身嗎?作為戲法之神途徑的傳承非凡者,你覺得他們會這樣輕而易舉以身犯險?輕而易舉被你給除掉?”

    阿伯特的瞳孔猛地一縮,瞬間就意識到了什麽。

    所謂狡兔三窟。

    那些古神能夠避過七神的掃蕩。

    必然是更加的可怕。

    作為古神的血脈後裔。

    尤其是戲法之神的血脈後裔,又怎麽可能如此輕易被解決掉呢?

    鐵麵人看著臉色有些難看的阿伯特,沉聲說:“我隻能告訴你,監獄裏的那些囚犯應該很快就能恢複,他們可以被放迴去,但我無法保證,他們出獄後身上會不會攜帶什麽。”

    阿伯特微微皺起眉頭問:“即便是你作為監獄的掌控者,也無法篩查出來嗎?”

    鐵麵人無奈地搖頭:“戲法之神善於隱匿自己,祂的惡作劇可是連神都防不勝防,你覺得我能夠強過戲法之神嗎?”

    頓了一下,鐵麵人緊接著又說了個更可怕的可能。

    “或許,這個路德和邪靈,都是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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