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沉下去。


    裴家最後一道儀式是中式拜堂,結束便入洞房。


    簡單的鬧房也是看著新人喝了交杯酒後賓客便散了。


    一床的桂圓花生散落在床褥裏。


    早生貴子。


    很美好的寓意。


    一對新人,因為這一天親戚朋友都沒有太折騰他們,不算累。


    所以準備進行新婚夜的必經之路。


    兩人都還坐在chuang邊。


    “......”裴允錚沒想到自己有天能正大光明抱著初晨親吻時候,也會有些不好意思。


    落在她唇上的吻,有點小心。


    含在嘴裏的唇柔軟而芳香,他的舌吸繞著她的舌,深了一點,又柔了一點。


    她還穿著大紅的喜服,撈起她放在自己的腿上,她沒有抗拒,亦沒有以往的矜持和羞澀。


    倒像是坦然的迎接到來的一切。


    這無疑鼓動他更大膽一些。


    嘴還含著她的唇,舌唇都沒有停下,手指卻已經摸到了她喜服的盤扣,這種布藝繡編的扣不如現代工藝的扣子好脫,但他還是耐著xing子,一粒粒解開。


    “晨晨,穿了好多。”他有些苦笑,“不對,是扣子好多。”


    惹得她撲哧一聲,“你的還不是多。”


    “那你快幫我解開......”他伸嘴過去在她嘴上輕咬了一下。


    她嘴角笑揚著,可是手指解他盤扣的時候,一直哆嗦。


    “別怕啊......”裴允錚輕聲安慰她。


    “沒怕啊。”她虛張聲勢的說。


    暖紅卻淡幽的紅燭光線中,初晨低垂著睫,一撲一閃的小翅膀眨著羞怯的光暈。


    裴允錚也不幫她解扣了,抱著她到梳妝台前坐好,抬起手,替她取下頭上的假發髻,一顆顆的夾子,都小心的取了下來。


    拿著梳子把她的頭發梳順,“晨晨,我媽咪今天還提醒了我,說明天早上起chuang,要幫你梳頭,跟昨天你出嫁莫家給你梳頭的意義不同。”


    “怎麽不同了?”她看著鏡子中還半敞著衣襟他,臉又忍不住紅了起來。


    “我媽咪和爹地補了婚禮後,我爹地給媽咪梳過頭,說是會一輩子和和順順,白頭到老。發絲纖細,容易紀扯打結,丈夫替妻子梳頭,寓意從此以後夫妻之間再難的事也會順利,不會為了一些小事斤斤計較,就算有了糾扯,爭吵,也會找到方法,解決問題。”


    “好象是有些道理哦。”


    “當然,長輩的經驗,都是值得我們學習的。”


    裴允錚替初晨梳了頭又拉著她的手,站了起來。


    兩人相對,他這才抬起手來,慢條斯理的替她解盤扣。


    她也是如此。


    這樣子,活像兩個什麽也不懂的孩子。


    都有些害羞,又都在努力。


    喜服解開,裏麵露出一件紅色的內衣,蕾絲花邊。


    他還記得曾經的初晨穿的內衣是膚色的,今天這內衣,大概不是她自己選的,一定是長輩說要這個顏色吉利。


    不過火豔的紅,覆在雪白的肌膚上,真如雪山上的紅蓮,實在奪人眼目。


    不看到這處景致還好,還能正經害羞一下。


    一看到紅蓮的花片覆在女人最誘人的雪山上時,裴允錚崩不下去了,也不管還有沒有脫完,一把撈起初晨抱了起來,直當當就往喜chuang那邊走去。


    本來想紳士一下,不要嚇著小豌豆了。


    可兩夫妻關上門來,誰還紳士得起來?


    更何況像他們這種新婚的夫妻,肉也沒吃過的。


    餓了幾百年似的,壓在滿是花生桂圓的*******就開啃了。


    “允錚,允錚,我衣服,衣服還沒有脫完。”初晨也急了,背上被硌得也不舒服。


    裴允錚突然間的變化,也真是嚇到她了!


    “晨晨,我會脫的,會脫的。”裴允錚嘴上答應著,衣服他是真的沒空管脫不脫得完了,直接將手鑽進紅蓮花瓣裏麵,摸著雪山就心裏一頓舒服。


    張嘴又啃了去。


    初晨知道這是新婚夜該有的事,可是裴允錚不按常理出牌啊。


    這還沒脫呢,沒脫呢。


    裴允錚自己也沒有脫幹淨,便去掀了初晨的裙子,是掀,不是脫。


    他隻脫裏麵那條又小又薄的東西。


    “允錚,背上疼,全是果子。”


    裴允錚一聽,啊,對啊,別硌著晨晨了,硌我吧。


    一翻身把初晨放到了他的身上。


    他躺平了一看,才覺得鼻血真的快止不住了,初晨衣衫不整,袒胸露ru的,她的內庫還在他手上。


    好不yin-蕩的畫麵。


    新婚夜真是太美好了,早知道當初他就不該說什麽不要初晨這個童養媳,要不然早早的就可以把初晨打扮成這模樣了。


    裴允錚全身的血液都激動得橫衝直撞。


    撞得他的身體也硬梆梆的了。


    初晨一想到自己現在這樣子,趕緊一彎腰趴下去,趴在裴允錚的身上。


    裴允錚順勢伸嘴過去,吸過她的嘴來,又是一番纏-綿。


    艱難的褪了褲子!


    裴允錚覺得自己特別禽獸!


    不管是初晨,還是他的。他先脫的,居然是褲子!


    算了,禽獸就禽獸吧!


    明天保證不這麽禽獸了!


    他這樣想著,但是有點急,看過那麽多片子,裏麵那些女人,沒一個像初晨一樣這麽純啊。


    “晨晨。”


    “嗯。”初晨不敢睜開眼睛,閉著眼睛跟裴允錚親嘴。


    裴允錚問,“晨晨,聽說,聽說第一次的時候,女孩子會疼......”


    哎呀,真的禽獸了!不是東西啊!明知道晨晨會疼,還是想禽獸一把!


    “嗯,我.....我知道.....”初晨並不是什麽都不懂的女孩子,“會,會,會流血......”


    會流血這個三個字不說還好。


    一說出來,裴允錚再也禽獸不起來了!


    對啊!


    萬一他禽獸完了,血止不住!


    怎麽辦?


    初晨看到裴允錚眼神變化,馬上便想到了他的顧慮,“允錚,你不是說我好了麽?”


    “嗯,是啊,可是......”裴允錚不敢。


    初晨從裴允錚身上翻下來,躺在********忽然覺得自己這樣嫁給裴允錚,是害了他。


    心裏難過......


    裴允錚趕緊吻了初晨的眼角,“豌豆,豌豆,你等我一下,我打個電話問問。”


    “啊?”初晨這驚的一聲才出口,裴允錚已經重褲穿上褲子跳下了chuang,電話直接就打給了溫佳妮。


    “允錚?”溫佳妮才從裴家迴到家裏,準備洗澡睡覺,收到正在過新婚之夜新郎的電話,溫佳妮倒是蠻意外的。


    “妮妮阿姨。”


    “怎麽了?”


    “我想問你件事。”


    “你說。”


    初晨拿了被子把臉捂起來,耳朵也捂了起來,她已經能想到裴允錚要問什麽了,幹脆挖個洞鑽下去吧。


    “就是那個啊,嗯,就是今天不是我和初晨結婚嗎?”


    “是啊。”


    “嗯,就是那個啊。”裴允錚的臉也紅了。


    溫佳妮繼續等,“怎麽了?允錚?”


    “那個,那個,我們還沒有......還沒有那個......”裴允錚舌頭打結,可是他不問佳妮阿姨,難道問什麽醫學常識也不懂的父母嗎?


    “啊!”溫佳妮恍然大悟,“允錚,要我去幫你找點碟片送過去嗎?”


    “不是不是!”裴允錚臉燙得不行,他一個二十好幾的大男人了,佳妮阿姨不會以為他不會做吧?沒做過不代表做不好啊。


    “那怎麽了?”


    “那個你知道的,晨晨的那個身體,不是說女孩子第一,第一次的時候。”裴允錚覺得自己已經高燒四十度了,臉燙得堅持不住了,咬了咬牙,閉著眼睛,一口氣說道,“女孩子第一次的時候不是會破膜出血嗎?對晨晨身體有沒有影響啊?”


    “哦!”溫佳妮又是大悟,“沒事的沒事的,晨晨的身體已經好了,上次已經做過幾次測試,她體內已經沒有那種dna,造血功能和修複功能都很好了,沒事沒事,你放心大膽的去做就是了!”


    裴允錚雖然難為情長輩這樣跟他說話,但還是鬆了口氣,“真的?”


    “真的,沒騙你,不會有一點問題,但是,第一次嘛,你憐香惜玉一點。”


    “我知道了......”


    裴允錚掛了電話,重新爬上chuang,心裏高興得萬馬奔騰,萬事如意。


    前戲不前戲的,還不懂精髓,但是佳妮阿姨叫他放心大膽的做,那麽該硬就要硬,該做就去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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