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爽想了想頗為感慨的道:“說起來這漢末以來令我中原之地的百姓人口大減還是漢時的一個隨嫁的宦官,想必當時的漢天子也想不到一個小小的宦官會有如此的見識、才能吧。”


    柏靈筠笑著道:“妾亦在古書上看到過此人,名為中行說,當時的漢帝想必是看走眼了吧,可即便是如此誰也想不到會有自己的故國如此惡毒之人,會幫助敵人投毒故國的百姓。”


    蒹葭亦是出聲道:“在妾身看來,此人可謂是大大的叛國之賊了,古今想必沒幾個人能比得上吧,如今我大魏亦要防範這樣的人出現。”


    柏靈筠繼續道:“姐姐放心,夫君說了我魏國以後都不會和親的,自然就沒有需要陪嫁之人了。”


    西漢年間,匈奴人將戰馬捆縛前腿送到長城腳下,對漢軍說:“你們不是要馬嗎?我們送戰馬來了。”


    這些戰馬其實是被匈奴投過毒的,這種毒是草原上特有的疫病。漢軍將這些沾染了疫病的馬匹“引入關內,遂致人染病”。


    匈奴人出此毒計,是因為當時正值漢匈戰爭的後期,漢軍攻勢猛烈,匈奴人被迫不斷北遷。


    為了阻擋漢軍繼續北進,匈奴人用沾染病毒的牛羊屍體汙染漢軍所要經過的道路和河流的上遊,讓漢軍染上疫病,從而喪失戰鬥力。


    當然這種惡毒的計策匈奴人是想不出來的,而是一同陪嫁去匈奴的漢人奴婢中行說想出來的,自從到了草原之後他便開始死心塌地的效忠,將自己的漢人祖先都給賣了。


    冒頓死去,他兒子稽粥當了君王,叫做老上單於。


    老上稽粥單於剛剛繼位,孝文皇帝又派遣皇族女公主去做單於的閼氏,讓宦官燕國人中行說去當公主的輔佐者。


    中行說不願去,漢朝強迫他。他說:“一定讓我去,我將成為漢朝的禍患。”中行說到達後,就投降了單於,單於特別寵信他。後來,老上單於死,其子軍臣單於繼位,然後,中行說又效力軍臣單於。


    最初,匈奴喜歡漢朝的繒絮和食物,中行說說:“匈奴的人口總數,抵不上漢朝的一個郡,然而所以強大的原因,就在於衣食與漢人不同,不必依賴漢朝。


    如今單於若改變原有風俗而喜歡漢朝的衣物食品,漢朝給的東西不超過其總數的十分之二,那麽匈奴就會完全歸屬於漢朝了。


    希望把從漢朝得到的繒絮做成衣褲,穿上它在雜草棘叢中騎馬奔馳,讓衣褲破裂損壞,以此顯示漢朝的繒絮不如匈奴的旃衣皮襖堅固。


    把從漢朝得來的食物都丟掉,以此顯示它們不如匈奴的乳汁和乳製品方便味美。”於是中行說教單於身邊的人們分條記事的方法,以便核算記錄他們的人口和牲畜的數目,因為他知道匈奴若是被漢化了,那對中原的戰鬥力必將大減啊。


    漢朝送給單於的書信,寫在一尺一寸的木劄上,開頭文詞是“皇帝恭敬地問候匈奴大單於平安”,及寫上所送的東西和要說的話。


    中行說就讓單於用一尺二寸的木劄寫信送給漢朝皇帝,並且把印章和封泥的尺寸都加長加寬加大,把開頭語說得很傲慢:“天地所生、日月所安置的匈奴大單於恭敬地問候漢朝皇帝平安。”再寫上所送東西和要說的話語,這便是要在麵子上顯示匈奴單於比大漢天子尊貴了。


    中行說觀察入微,漢朝使者中有人說:“匈奴風俗輕視老年人。”中行說詰難漢朝使者說:“漢朝風俗,凡有當兵被派去戍守疆土將要出發的,他們的老年父母難道有不省下來暖和的衣物和肥美食品,把它們送給出行者吃穿的嗎?”


    漢朝使者說:“是這樣。”


    中行說又說:“匈奴人都明確戰爭是重要的事,那些年老體弱的人不能打仗,所以把那些肥美的食品給壯健的人吃喝,這是為了保衛自己,這樣,父親兒子才能長久地相互保護,怎麽可以說匈奴人輕視老年人呢?”


    漢朝使者說:“匈奴人父子竟然同在一個氈房睡覺。父親死後,兒子竟以後母做妻子。兄弟死後,活著的兄弟把死者的妻子都娶做自己的妻子。沒有帽子和衣帶等服飾,缺少朝廷禮節。”


    中行說說:“匈奴的風俗,人人吃牲畜的肉,喝它們的乳汁,用它們的皮做衣服穿;牲畜吃草喝水,隨著時序的推移而轉換地點。


    所以他們在急迫之時,就人人練習騎馬射箭的本領,在時勢寬鬆的時候,人們都歡樂無事,他們受到的約束很少,容易做到。


    君臣關係簡單,一個國家的政治事務,就像一個人的身體一樣,父子和兄弟死了,活著的娶他們的妻子做自己的妻子,這是懼怕種族的消失。


    中行說觀察入微,漢朝使者中有人說:“匈奴風俗輕視老年人。”中行說詰難漢朝使者說:“漢朝風俗,凡有當兵被派去戍守疆土將要出發的,他們的老年父母難道有不省下來暖和的衣物和肥美食品,把它們送給出行者吃穿的嗎?”


    漢朝使者說:“是這樣。”中行說說:“匈奴人都明確戰爭是重要的事,那些年老體弱的人不能打仗,所以把那些肥美的食品給壯健的人吃喝,這是為了保衛自己,這樣,父親兒子才能長久地相互保護,怎麽可以說匈奴人輕視老年人呢?”


    漢朝使者又說:“匈奴人父子竟然同在一個氈房睡覺。


    父親死後,兒子竟以後母做妻子。


    兄弟死後,活著的兄弟把死者的妻子都娶做自己的妻子。沒有帽子和衣帶等服飾,缺少朝廷禮節。”


    中行說說:“匈奴的風俗,人人吃牲畜的肉,喝它們的乳汁,用它們的皮做衣服穿;牲畜吃草喝水,隨著時序的推移而轉換地點。


    所以他們在急迫之時,就人人練習騎馬射箭的本領,在時勢寬鬆的時候,人們都歡樂無事,他們受到的約束很少,容易做到。


    君臣關係簡單,一個國家的政治事務,就像一個人的身體一樣,父子和兄弟死了,活著的娶他們的妻子做自己的妻子,這是懼怕種族的消失。


    投毒之策是中行說在臨死之前獻上的,當時的單於也欣然接受了他的計策,開始施行此毒計,成效立馬顯現了出來,


    緊接著,這種人類曆史上最早見諸記載的生化武器很快發揮了連匈奴人都沒有想到的巨大威力,中原地區被其反複肆虐長達三百年之久。


    戰亂與疫病就導致了人口的驚人銳減。黃巾起義前東漢統計全國人口為5650萬,而到三國末年魏蜀吳合計隻剩下560萬,這是何等觸目驚心的數字。


    匈奴通過疫馬和疫畜所施放的瘟疫,當時人稱之為“傷寒”。這種“傷寒”有兩個病征:一是患者身體有斑瘀(所以稱為“傷”);一是因發高燒而苦寒(所以稱為“寒”),死亡率非常高。


    東漢末期的名醫張仲景在《傷寒論》的序中就悲痛地說:“我的家族有二百餘口人,但自建安元年以來不到十年,就死去了三分之二,其中十分之七是死於傷寒。”


    那麽漢朝人所說的傷寒病究竟是什麽疫病呢?我們來看這幾點細節:


    一個是匈奴巫醫的下“蠱”,這“蠱”可以汙染牛羊和馬卻並不會讓它們發病;


    另一個是此病基本未過長江;


    還有就是自公元1世紀至4世紀的前後數百年間,“傷寒”瘟疫在中原地區反複發作。


    根據這些細節,我們可以推斷這個傷寒病就是現代醫學中所說的流行性出血熱,是由動物(特別是鼠類)傳播病毒引起的傳染病。


    由於主要是老鼠傳播,長江阻隔了老鼠南下,因此此病基本未過長江。由於老鼠捕殺不絕,因此其體內持續隱性感染的病毒造成瘟疫反複發作;而匈奴巫醫所下的“蠱”則很可能是老鼠的糞便。


    “匈奴投毒案”可以算得上是古代最大的投毒案了,漢武帝時代,漢軍在衛青和霍去病兩位名將的率領下,開始不斷深入草原大漠,對匈奴發起反擊。


    麵對每況日下的戰局,匈奴單於以無法從軍事上阻擋漢軍的攻勢。


    這時,之前隨和親公主去到匈奴並成為大漢奸的中行說,竟然在臨死前給單於提出了一條毒計,那就是在自己的水源地“投毒”。


    單於聽取了中行說的建議,派巫師將羊牛埋在漢軍行走的通道以及需要使用的水井中,以此來詛咒漢軍。


    這雖說是叫做“下咒”,但實際上卻是人類有史料記載最早的“細菌戰”。


    因為,這些被巫師下了咒再掩埋的牛羊,都是些患有疾病的疫畜。


    在水源地掩埋一段時間後,牛羊屍體內的病毒、細菌就是擴散到附近的土壤、水源,甚至空氣之中。


    一旦漢軍將士喝了這些被汙染的水,就很容易患上霍亂、瘧疾等疾病。


    而事實上,匈奴人的這次投毒就像是打開了潘多拉魔盒一樣,造成大量的漢軍將士染病死亡。


    其中名將霍去病的英年早逝,也極有可能是在征戰過程中喝了這些被汙染的水,而且此後數十年間,還造成了許多漢匈百姓染病死亡,在這之後匈奴人亦是遵循著此毒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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