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飛搞定二百米,急忙跑向了跳遠的場地,準備參加跳遠。..陳飛來得晚,被分到了最後一組的最後一名。跳遠進行的有點慢,運動員準備,助跑起跳,然後又測量啥的,很耽誤時間,弄得陳飛在一邊等的很是著急。


    三組跳遠結束,終於輪到第四組了,再看那邊,二百米的比賽還差最後一組,應該還來來得及。


    終於輪到陳飛了,他都懶得什麽隱藏實力,助跑起跳,直接跳到了沙池的另一頭去了,穩穩地站在沙池的邊緣,然後深深地踩了一腳,瀟灑地朝著四百米比賽場地去了。


    兩個測量裁判愣了一會,這才跑過來測量,這特麽的還用得著測量嘛,沙池的長度就是陳飛跳遠的距離啊。兩個裁判員崇拜地看著陳飛遠去的背影,暗暗地伸出大拇指。


    最後一組兩百米選拔賽結束,馬上進行四百米的選拔賽。陳飛在此次迴到跑道邊,班裏的同學給予了他巨大的掌聲鼓勵。剛剛他們再次得知,陳飛又特麽的打破了跳遠的記錄,簡直妖孽了。


    四百米的比賽,陳飛不費吹灰之力再次第一晉級,用時不到半分鍾。和班裏同學打完招唿,慶賀一番,陳飛又趕往了立定跳遠的地方。


    一個下午,陳飛連軸轉,七場選拔賽無一例外的以打破紀錄的第一名晉級決賽,簡直666。最後一個跳高結束之後,陳飛迴到了班級人群聚集的地方,先是和宿舍幾個舍友擊掌慶賀,接著走到了蘇啟東的麵前。


    “拭目以待的你看到了什麽?”陳飛笑著問道。


    “切。隻是選拔賽而已,還有決賽呢。”蘇啟東硬著頭皮說完,轉過了眼睛。他被陳飛牛逼的表現驚呆了,這特麽的還是人嘛。


    不過,他不能認輸不是,隻好用一句蹩腳的話遮掩內心的驚訝。張景的跳遠並沒有進入決賽,隻能和獎牌說告別了。這裏結束,幾個人吵著要去練球,明天上午有一場對著同屆臨床係的比賽呢。


    今天的籃球場人特別多,幾乎所有的籃球架都被占用了。幾個家夥實在找不到,隻好厚著臉皮和一群護理係的男生擠在一起練。天黑的時候,陳飛率先告辭離開,前往了女生宿舍樓。


    徐煙兒已經等在了樓下,看到陳飛過來,嘴角動了動算是笑了。“走吧。”陳飛不以為意,笑道。


    兩人並肩朝著學校大門外行去,一路吸引你了無數男生的注意。艸尼瑪哦,為什麽大校花女神會和一個男生肩並肩走在一起?不是說大校花對任何男生都不假辭色嗎?


    陳飛?那個男生是陳飛,就是下午打破各種記錄的陳飛。男生們紛紛認出來陳飛,話題開始轉移到了陳飛下午那吊炸天的表現。


    兩人走出學校大門,陳飛招手攔了一輛出租車直奔花店而已。路上給張曉涵發了個信息,讓她在店裏等著。話說,陳飛還沒有自己店鋪的鑰匙呢。


    趕到花店的時候,張曉涵正在教張夢茹學習拚音。看到陳飛到來,張夢茹立刻竄了過來,抱住陳飛說道:“叔叔,拚音好難啊,小茹不想學了。”


    陳飛抱起她,柔聲安慰了她幾句。“姐,今天賣出去幾盤啊?”陳飛問道


    張曉涵一聽陳飛問賣出去幾盆花,立刻笑了。“今天楊總過來買了五盆花,還說你說給她五折。五折也好多錢啊,二十五萬呢!”


    “其他沒有了?”


    “有啊。後來又有兩個人來買花,說是楊總介紹來的。我給了打了八折,賣出去三盆,總共二十四萬。”張曉涵興奮地介紹道。


    “不錯。以後還會有的。對了姐,這是我找來的以後看店的,你以後就過去上班吧。”陳飛指了指身後的徐煙兒。


    徐煙兒還沉浸在張曉涵的話中沒掙脫出來呢。這裏麵不就是普通的玫瑰花嘛,哦,還有一些些百合花。除了香一些,她並沒有看出有什麽不同啊,為什麽八盆花能賣出接近五十萬元呢,這太不可思議了。


    “真漂亮!”張曉涵忍不住稱讚了一句。


    徐煙兒反應過來,淡淡地笑道:“我叫徐煙兒,陳飛的校友。”


    “嗯。那以後這店鋪就交給你了,我叫張曉涵,這是我女兒張夢茹。”張曉涵笑道。


    “姐姐,你好好看。”張夢茹認真地說道。


    徐煙兒被張夢茹這一稱讚,忍不住咧嘴笑了笑。小孩子的誇獎,總是比大人來的更真誠,也更可信。


    張曉涵把今天賣的四十九萬一股腦地全部交給了陳飛,好大一摞。陳飛也不小氣,抽出一摞遞給了張曉涵。“姐,這是給你的,謝謝你這幾天幫我看店。”


    “我不要,你幫了我那麽多,我還能要你錢。”張曉涵直接拒絕了。任憑陳飛說出了話來,她就是不要。得,反正她現在也不算缺錢用,陳飛最後也就沒再堅持。


    “房子可找了?”陳飛問道。


    “找了幾家,你有空幫我看看唄,我自己定不下來。”張曉涵說道。


    陳飛點頭答應了下來。店裏也沒什麽介紹或者要交接的,花的價格很清楚,也就是百合花還沒有完全長好,還不能出售。百合花的功用是不是和玫瑰花一樣,陳飛都忘記查看了。


    當時得到種子之後,陳飛就一股腦地種下去了,根本沒有想起來查看具體的功能。張曉涵把鑰匙交給了徐煙兒一把,另外一把本來想交給陳飛,但陳飛沒要,還是放在了她的手中。


    迴去的路上,徐煙兒對著陳飛問道:“這個店鋪是你的?”


    “是我的。”陳飛說道。


    “你的花有什麽特殊的地方嗎?為什麽賣那麽貴,還有人買?”徐煙兒問出了心中的疑惑。


    “自然有它特殊的地方。提神醒腦,祛除身體負麵狀態的作用。簡單的例子就是,當你晚上沒休息好,隻要我的玫瑰花在身邊,你第二天依舊生龍活虎的,沒有任何疲憊的架勢。”


    “這麽神奇?”徐煙兒的認知被陳飛小小地顛覆了一下。他還是第一次聽說鮮花的香味有這種功能。不過她仔細迴想一下,發現自己在店裏確實感覺心情很不錯,精神很好。


    她點了點頭,沉默了下來。出租車快要開到學校的時候,徐煙兒的電話突兀地響了起來。拿起來接通聽了幾句,徐煙兒臉色立刻變了,然後大喊司機停車。


    司機被她嚇了一跳,急忙朝著路邊開去。車子還未停穩,徐煙兒就衝了下去,然後朝著相反的方向跑了過去。陳飛鬱悶了一下,急忙掏出錢付了車費,然後快速追了上去。


    這女人真是笨蛋,有什麽事趕著過去,讓司機直接打轉過去不就行了,都喜歡喊停車然後下車跑,簡直讓人無法理喻。電影電視劇裏經常出現這樣的情況,看得人憋悶。


    陳飛追上了奔跑的徐煙兒,一把拉住她,很是鬱悶地問道:“啥事啊,慌裏慌張的?”


    徐煙兒愣了愣,突然大哭出聲,眼淚吧嗒吧嗒低往下掉,抽抽噎噎地說道:“我外婆去世了……”


    “不是,是不是現在去醫院?去醫院你幹嘛讓司機停車,直接過去就是了……”陳飛鬱悶地說道。


    徐煙兒不理他,看了他幾眼,然後一把撲上來,抱住陳飛就一陣嚎啕大哭。美女主動投懷送抱,本應該高興,可人家此時正傷心呢,他不能幸災樂禍不是。


    拍了拍她的後背安慰她,就這樣任憑她抱著,不一會兒就感覺肩膀濕漉漉的感覺,估計衣服都被徐煙兒的淚水浸濕了。


    這一下哭了差不多五分鍾,徐煙兒這才稍微冷靜下來,然後低著頭離開了陳飛的懷抱。


    “你外婆在哪裏,我們趕快過去看看。”陳飛說道。


    徐煙兒點了點頭,然後和陳飛來到路邊繼續打車。再次坐上車,徐煙兒說了具體地方後,就坐在座位上發呆,除了臉上不停流下來的淚水,整個表情都沒換。


    陳飛還是沒忍住,伸出手替她擦了一下眼淚。可是根本擦不完啊,眼淚嘩嘩嘩的根本不停。要不說女人是水做的呢,這得喝多少水才能補迴來啊。


    車子開到慶安市中醫院門口,兩人下了車朝著住院部行去。來到內科大樓病房的301室裏,徐煙兒一眼就看到躺在床上安詳地“睡著”的外婆。她撲了過去,趴在外婆身上哭的稀裏嘩啦。


    床邊等著的一名醫生和護士,看徐煙兒哭的傷心,便走向了陳飛。“你是家屬嗎?”醫生問道。


    “哦。我是她的朋友,有什麽事可以給我說。”陳飛說道。


    “好。老人家臨走時留下了一些東西,待會兒你幫我交給她。還有,老人家還欠著醫院六千多的醫藥費,你看看方便能結算一下嗎?”醫生說完,遞過了一個文件袋,還有一張催款單子。


    陳飛接過文件袋,鼓鼓的,不知道裏麵裝的是什麽。他也沒去看,而是跟著醫生到外麵把費用結清了。迴來後,徐煙兒在護士的勸說下已經停止了哭泣,他們準備要把她外婆移出病房了。


    醫生和護士用白布蓋住了老人家,準備放在推車上推出去。當白布覆蓋老人家整個身體時,徐煙兒再也受不了,緩緩地倒了下去。


    陳飛第一時間抱住了徐煙兒的身體,一邊的醫生也急忙趕了過來。掐了掐人中,徐煙兒又悠悠地醒了過來。可是,再次醒過來的她卻是呆呆坐在病床上,也不哭了,就像是突然間被施了定身法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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