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病吧你,好心當成驢肝肺,我們這是瞎了眼了,救了一個不該救的人。..”陳飛忍不住了,暴脾氣也出來了,說話也毫不客氣。


    “你說什麽?你有種再說一遍?”楊爽怒了,上前一步一把抓住陳飛的衣領,怒聲大喝。


    “放開你的髒手,忘恩負義之人。”陳飛罵道。


    “好好說話,別動手。”楊建民說話了。“你們把救我父親的情況說一遍。”


    “說個鬼,不相信就算了,懶得搭理你們。走。”陳飛說道。


    “安靜。你們幹什麽?這裏是醫院。”一個醫生從電梯裏走出來,大聲吼道。


    “好像你的聲音也不小。”楊爽說道。


    “廢什麽話?病人家屬,病人快不行了,這是病危通知單,簽了吧。”醫生很煩躁,對於這種鬧事的病人家屬,他們極其的討厭。


    “病危通知單?你們這群庸醫,我爺爺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讓你們都下崗。”楊爽大怒,指著醫生的鼻子就吼了起來。


    “楊爽,閉嘴。”楊建民冷著臉吼出來,然後對醫生說道:“我簽,但是請你們一定要盡力救我父親,一定要救活他。”


    “放心,我們會盡力的。”醫生看著楊建民簽了字,轉臉就走。


    這下楊建民也無暇去管陳飛他們了,急忙朝著電梯走去。楊爽轉臉看著陳飛等人,說道:“記住我的話,如果我爺爺有事,你們都得有事。你們最好在這裏別走。不過就算是你們逃了,老子也照樣找得到你們。哼!”


    那個漂亮女孩也哼了一聲跟著楊爽朝著電梯行去。看著一家人消失在電梯裏,張景相當生氣。“真他嗎的倒黴,這下被訛上了。”


    “我早就說了,這種事不能管,我的例子還要拿出來說一遍嗎?”周平說道。


    “別廢話了。我們上去看看。”陳飛說道。


    “還看個鬼,走了。”張景可不想再上去找罵。


    在陳飛和藍天的堅持下,幾個人還是上了七樓,來到了手術室外麵。可是,手術室的大門已經打開了,楊建民一家子正圍在那個老頭子的病床邊,不停地唿喚著。


    “哎,醫生,手術成功了嗎?”拉住一個路過的醫生,陳飛問道。


    “沒有。病人腦袋裏的血管幾乎全部破裂,沒有生還的可能了。不過,現在還沒完全去世,但沒有幾分鍾了。”


    手術室裏,開始傳來壓抑的哭泣聲。藍天靠在牆上,難過地說道:“如果沒有證據證明不是我撞得,我是不是就會被警察以殺人罪抓了?”


    “想什麽呢?不會的。”陳飛煩躁地說道。


    “可是,真不是我撞得啊。”


    “你知道就行……艸,這時候發什麽信息?”陳飛的手機嗚嗚嗚地震動,拿出來一看,仙女嗨皮群在熱烈地討論即將到來的百花盛會。


    “靈芝!我靠,我怎麽忘了這茬?”陳飛大喊道。


    “什麽?”藍天問道。


    “沒什麽,你們在這裏等我。”陳飛說完,邁步朝著手術室行去。


    “你進來幹什麽?”看到陳飛走進來,楊爽蹭的一下站起來。


    陳飛聽到楊爽那刺耳的聲音,心中相當的生氣。“我本來想出手相救,可看到你這樣子,我覺得我這個決定有點不妥。”


    “就你?醫生都說救不了了,你能救?毛都還沒長齊,倒是會說大話。”楊爽不屑地說道。


    陳飛笑了,心中的不爽越發的濃重。可特麽的要不是為藍天,他直接就走了,管著屁事作甚?沉吟了一下,他還是說道:“要不是為了給我兄弟洗清嫌疑,我他嗎才懶得管。但是,我發覺就算是洗清了嫌疑,你們這一家人也令人相當的失望。現在,就問你一個問題,讓我救還是不讓我救?”


    “你真能救?”楊建民站起來沉聲問道。


    “我不會拿生命開玩笑。”楊建民的態度倒還好,讓陳飛心裏稍稍平靜了一下。


    “那好。我同意了。”


    “二叔,你還真信啊……”楊爽叫道。


    “爸,你看他像是有本事的人嗎?”那個漂亮女孩也是一臉的不信。


    “別說了,讓你爸決定。”中年女人拉住了漂亮女孩。


    聽到她們一句一句的刺耳的話,陳飛怒道:“你們都出去。”


    “出去?你想幹什麽?”楊爽怒道。


    陳飛看了他一眼,冷冷地吐出一個字:“滾!”


    楊建民拉著暴怒的楊爽走出了手術室,陳飛把手術室的門關上,掏出口袋裏的靈芝。在手裏揉碎了,掰開老頭子的嘴,一把都喂了進去。陳飛不知道這樣吃下去會不會有效果,但救命應該是可能的。


    靈芝喂下去後,陳飛坐在一邊等待。時間有點兒慢,三分鍾就給感覺過去老半天似的。五分鍾後,老頭子的身體開始不停地抖動,渾身上下的肉都在微微地顫抖著。


    顫抖停下來時,老頭子的手指也開始動了,隨後睫毛也在跳動。看來人是活了。目的達到,陳飛打開手術室的門,走了出去。“人已經沒事了。還有,老頭子真不是我們撞得,還請你們以後擦亮眼睛,不要再做一個忘恩負義之人。再見。哦,不見。”


    陳飛不等他們說話,帶著宿舍五個人揚長而去。楊建民一家走進手術室,發現老頭子已經睜開眼睛了。他們一家人說了啥,陳飛沒興趣知道,但對於救助這個老頭子的命,陳飛感覺自己是浪費了那麽一顆好的靈藥。


    當然,陳飛理解他們的心情,但是他們這種不分青紅皂白就胡亂冤枉人的行為相當的討厭。五個人出了醫院,已經過了飯點了。隨便找了個小餐館,一人點了一碗麵,吃完了事。


    吃過飯,張景他們四個人去網吧打遊戲,藍天繼續泡圖書館,陳飛則準備去幹活了。他現在還兼著一份啤酒屋的服務員工作,上的是晚班,一般是六點開始上班。陳飛今天過去是去辭職的。


    陳飛不打算幹了,有了仙女嗨皮群,還去打工,腦袋壞掉了吧?他打工的啤酒屋在慶安市潤翔廣場的地下一層,麵積很不小。陳飛趕到的時候,下午班的服務員都已經開始換衣服了。


    “陳飛,你小子昨天跑哪兒去了?”領班看到陳飛,開口問道。


    “昨天下午學校有活動,耽擱了。”


    “要扣錢的哦。”


    “扣吧。對了,王班頭,那個我不想幹了,你看能把我工資結一下嗎?”


    “不幹了?為啥?”


    “沒時間了,學校裏有事。”


    “哦。工資可以結,不過得等到國慶節過後了。”


    “行。能結就好。”陳飛擔心他臨時辭職,店裏會扣發他的工資。


    “下午班有個服務員請假了,你替班吧,給你算工資。”領班說道。


    “行。反正最後一次。”陳飛答應了下來。


    兩點半,例行的上班前的動員會,大堂經理說了一堆廢話,大家齊齊喊了一聲口號後,散會!陳飛負責a區,手腳麻利的添完酒精,整理好桌子,店裏開始上客了。


    陳飛開始了忙碌,一直到下午四點,連續工作兩個小時,以前腳酸的感覺並沒有出現。四點以後,客人開始減少,但霸占桌子的時間開始延長。


    陳飛負責的a區在九點以後就剩兩桌了。一桌是一對小情侶,情意綿綿地吃著喝著。另一桌是兩對中年夫婦在喝酒。一邊喝一邊大聲地講話,頗有點吵人。兩個中年男人一個胖一個瘦,他們的老婆倒是長得都不錯。


    當啷,手機提示音突兀地響了起來。陳飛急忙把手中的開水壺放在桌子上,掏出手機還沒來得及看,就聽哎呦一聲大叫。那兩對中年夫婦中,一個身穿黑色長裙的女人跳起來,大聲吼道:“燙死我了,燙死我了,誰?誰?”


    陳飛一愣,下意識地看了看剛剛放下的水壺。肯定是剛才放下時太用力,從水壺裏蹦出來的水濺到她身上了。“對不起,不好意思啊。”陳飛急忙道歉。


    “對不起尼麻痹啊,你怎麽做事的?你看看,後頸都燙紅了。”他身邊的胖男人衝過來,指著那女人後頸根本不存在的紅處怒罵陳飛。


    “先生請管好你的嘴巴,我已經道歉了。何況隻是一個水滴濺到了而已,還不至於燙傷吧?”陳飛冷冷地說道。


    “你這是什麽態度?找死啊?”另一個瘦男人也站了出來,逼近了陳飛的麵前。


    “首先,我已經道歉了。其次,這位女士並沒有燙傷。第三,是你們先罵的人。”陳飛壓製著自己的脾氣,再次迴應。此時的工作是服務員,能息事寧人那是最好的結果。


    吵鬧聲驚動了附近的客人,其他區的服務員也都過來了解情況。大廳經理也及時得到了消息,匆忙趕了過來。“陳飛,怎麽迴事?”大堂經理是一個瘦弱的矮個子,平時對服務員都挺照顧的,大家還是挺尊敬他的。


    “經理,我……”


    陳飛還沒來得及說話,那個被水濺到的女人一把扯過大堂經理,怒聲說道:“怎麽迴事?你是經理,這裏你說了算是吧?你們的人用開水燙到我了,燙傷了我的脖子。燙到我就算了,還惡語相向。”


    “大姐,你別急,我了解一下情況。”大堂經理說道。


    “了解什麽?還了解什麽,我老婆說的就是事實。”胖男人發話了,很是囂張。


    “陳飛,你說。”大堂經理沒理睬那個中年男人,轉頭對陳飛說道。


    “經理,首先我已經道了歉,其次是她也沒燙傷,第三是他們先罵人的。”陳飛簡單地說道。


    “放尼瑪個屁,是你不道歉,我才罵人的吧?”另一個瘦男人開口說道,依舊是髒話的打頭。


    “我再說一遍,嘴巴放幹淨點。”陳飛就快忍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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