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何雨柱把事情的前因後果講述了一次,張大全倒是沒有生氣,一臉的平靜,“那這麽說的話,目前來看我們保衛科應該是沒有問題的?”


    “要是真有問題,那個李長河早就聞著味撲上來了,還能等到現在?”


    “好吧,我明天看看這個混蛋玩意的李長河,我很想知道誰個他的勇氣,讓他敢來軋鋼廠這一畝三分地撒野的。”


    撇開李長河,張大全開始講述草原的美和範建的犯賤,講述了草原狼的兇狠和極強的報複心,講述了草原狼的遠程突襲和拿著衝鋒槍突突草原狼的那種酣暢淋漓。


    張大全講的口如懸河,生動而又精彩動人,聽的何雨柱是熱血澎湃,一臉的羨慕,奈何當時的情況他根本走不開,畢竟新婚燕爾,正是如膠似漆的時候。


    最後張大全臨走前小聲的問道:“如果真把案子交給咱們,你能不能搞定?別接過來一個燙手的山芋,然後砸手裏了,要是那樣的話,咱們可不要!”


    “叔,這個事情誰也不能保證,我隻是有點思路,但是還有些地方也是搞不明白到底怎麽迴事!”


    “再說了,這個案子一直放那裏掛著,不管對誰來說都不好看,咱們廠剛升級成功幾個月,就出了這麽個大事,咱們不解決了它,跟上麵不好交代!”


    “你說的這些我都懂,確實沒辦法拒絕,到時候再看吧,沒想到我出去這十多天,竟然發生了這麽多事情。”


    “早晨吃飯的時候,我還聽你嬸說,南城還出現了一起惡性兇殺案,風平浪靜了這麽久,怎麽我離開的這段時間,突然出了這麽多事?”


    “這個我知道一些,特別行動局的人已經接手了案子,那個陸家明上午還來過我辦公室,跟我聊了聊這個案子,本想從我這裏找點靈感,奈何我就是一個廚子,我可幫不了他!”


    “得了吧你,我還不知道你這懶散的性格,他的事情我不管,到時候真讓保衛科接手了案子,你可得負責起來,我這半個月真是提心吊膽的,總算平平安安迴來了,你得讓我好好休息一下。”


    “好吧,這個我可以答應你!但是我要是搞不定的話,到時候你可得幫我!”


    “我相信你可以的,到時候放開手腳,大膽的去做就行。”


    剩下的時間,兩人也不聊工作上的事情了,聊聊家長裏短的,聊聊張建設那小子的愛情。


    聽何雨柱說張建設進度還不錯,張大全老臉上露出了很欣慰的笑容,似乎是看到了娶兒媳婦的曙光。


    趙有德今天同樣起了個大早,吃著野草做的早餐,雖然僅僅隻是窩窩頭、紅薯粥和鹹菜,但是趙有德也吃的津津有味,每天在家裏都能吃上一口熱乎的,讓他內心十分的滿足。


    沒有拉板車,拿著手裏的麻袋,離家之後,找個無人的角落,換上破破爛爛的乞丐服,直接去昨天選好的地方繼續蹲守秦木生,不得不說趙有德真是固執。


    估摸著時間差不多的時候,趙有德開始小心的四處查看。


    不一會秦木生的身影就出現在他的眼中,趙有德很謹慎的沒有立刻跟上,等了一會,在後麵遙遙的跟著,也不一直盯著他看,就裝作跟路人乞討的模樣。


    等看到秦木生走進了一個四合院,趙有德沒有立刻離開,他耐心的找了個合適的角落,蹲了下來,跪在地上,開始正式乞討,這個都不用他偽裝,十分的自然。


    耐心的等了一個多小時,秦木生依然沒有出現,趙有德知道追蹤秦木生的行走路線的任務是完成了。


    隻是等他把路線拚在一起的時候,頓時發現了異常。


    秦木生這個警覺的家夥,明明有大路不走,就喜歡走一些七拐八拐的小胡同,每天還都是如此,這讓他看的一頭霧水,到底是因為什麽原因呢?


    想不明白的趙有德拋開了這個想法,因為這樣更有利於他跟蜘蛛商量出來的那個襲擊計劃的實施,越是偏僻越好,人越少,他的行動就越容易成功。


    接下來,趙有德開始選擇合適的襲擊地點,他把時間放在了秦木生傍晚迴家的路上。


    趙有德前前後後選擇了三四個襲擊的地方,最終經過再三的考考慮,定下了一個他認為最合適的地方。


    趙有德返迴家裏,拉上板車,再次開始了他廢品迴收的職業。


    中午的時候拉著板車來到了光明廢品迴收點,從蜘蛛那裏拿到了給他準備的東西。


    聽著傳來的女人的歌聲,趙有德心想這是把人逼瘋了嗎?


    各種紛繁雜亂的想法在他腦海裏亂蹦,他雙眼再次通紅,一副嗜血的模樣,死死的盯著蜘蛛,再配合上趙有德臉上那道嚇人的疤痕,他的模樣徹底的嚇到了蜘蛛,蜘蛛甚至從趙有德的身上感受到了殺氣。


    “老鼠,你怎麽了?你可不能亂來,咱是一夥的!”


    蜘蛛瘸著腿往後退,大聲的嗬斥著。


    聽到蜘蛛的的聲音,趙有德再次從這種即將要爆發的狀態中清醒了過來。


    趙有德鄙視的看著蜘蛛,“看把你嚇得,我這是得了一種怪病,有時候就會不受控製的變成這個鬼樣子。”


    “你剛才的那個樣子實在是太嚇人了,你不會是受到過什麽很大的刺激?”


    趙有德心想,就算是刺激也是因為你,但是這個事情沒辦法跟蜘蛛說。


    “沒事,莪已經習慣了,一會就會好,從來也沒出過什麽事情。”


    趙有德隻能半真半假的跟蜘蛛解釋。


    聽到趙有德的話,蜘蛛這才放下心來,他心有餘悸的喝了一大碗水,剛才他真的被嚇到了。


    等趙有德離開,想著地下室裏那個女人,蜘蛛心裏才變得一片火熱,剛才趙有德差點嚇到他,他需要一個發泄的渠道,來釋放內心的壓力。


    於是蜘蛛再次闖入了那個寂靜的地下室,剛開始的時候女人如同一個橡皮人,任人拿捏,沒有絲毫的反抗。


    隻是等到蜘蛛激情迸發,沉浸在自己的快樂世界的時候,女人的蓄謀已久的反擊終於來了。


    她轉身死死的抱著蜘蛛的腦袋,對著他的耳朵狠狠的咬了下去。


    劇烈的疼痛讓蜘蛛清醒了過來,然後就是用力的掙紮和捶打,奈何女人死活就是不鬆口,直到大半個耳朵都被女人硬生生的扯下來,蜘蛛這才逃離女人的攻擊範圍。


    女人吐出嘴裏的大半個耳朵,哈哈大笑,她已經變的瘋瘋癲癲的了。


    看著女人的模樣,蜘蛛顧不上管她,趕忙迴到了房間開始處理自己的傷口。


    剩下的時間裏,蜘蛛對女人也沒了別的心思,有時候會下來暴打女人一頓,以解心頭之恨。


    因為現在的蜘蛛,變成了黑貓警長裏麵一隻耳的模樣。


    李長河最終還是沒能在最後一天成功破案,等他上班之後,就接到了上級領導的電話,讓他們把卷宗整理好,今天把案子再轉交給軋鋼廠的保衛科,由他們接手繼續偵查,這次是把他們一腳踢開了。


    想著這燙手的山芋終於可以送出去了,李長河內心還是高興的,雖然自己的事情已經引人詬病了。


    李長河想到張大全已經外出公幹返迴,他心裏再次感到心煩意亂。


    看來這頓諷刺加挖苦是躲不了了。


    李長河讓人把調查的卷宗都給自己送來,裝進包裏,騎車向著軋鋼廠而去。


    早晚都會挨一刀,還不如主動的送過去,現在他想來自己還是有點衝動,被欲望遮住了雙眼。


    當初真不該做出吃相這麽難看的事情,應該跟保衛科一起聯合辦案才對。


    可惜事已至此,後悔也晚了,李長河忍不住再次歎息。


    看著敲門進來的李長河,張大全沒給他好臉色,但是也沒說什麽難聽的話。


    主要是自從李長河進門,一口一個叔,先是道歉,又是解釋自己意識到自己的錯誤了,真心的為當初的行為道歉,反正讓張大全沒辦法再為這事大動肝火。


    李長河與張大全交接完卷宗,本想去找何雨柱道個歉,但是想想自己當初說的話,他又拉不下這張臉跟一個比自己年齡小的人道歉,跟張大全道歉無所謂,畢竟是長輩。


    從張大全辦公室出來,沉思了一會,還是放棄了去找何雨柱的想法,灰溜溜的離開了軋鋼廠。


    站在窗邊,看著李長河離開,張大全都看的看這一摞厚厚的卷宗,其實他沒發火的另一個原因也是因為這個。


    李長河的工作能力還是有的,前期肯定為了這個案子付出了大量的心血,他來的時候眼裏都充滿血絲,整個人也顯得有點憔悴,一看就是好幾天沒有休息好的樣子,所以到嘴的話,又被張大全咽了迴去。


    這也許就是成長的代價吧!


    抱著卷宗,推開了何雨柱辦公室的門,看到何雨柱正伏案書寫,看到張大全進來,他連忙起身跑過去接過卷宗,“叔,怎麽這麽多東西?”


    “隻能說明那小子不是個飯桶,還是做了很多大量的基礎工作的,這也省了你再去調查了,東西我給你放這裏了,你自己看吧,期待你能從中發現新的線索。”


    “你剛才寫什麽呢?”張大全坐在沙發上,點了一根煙,好奇的問道。


    “我再複盤整個案件,我覺得李長河應該是鑽牛角尖了,把自己逼進了死胡同,如果再給他十天半個月的話,我估計他應該也能破案,可是難就難在上麵催的太急了。”


    “我從昨天晚上就在想這個事情,一直到今天早晨,我才發現了一個不知道是不是線索的東西,你不來的話,我還想去問問你呢!”


    “叔,咱們保衛科晚上巡邏的時間我看最近都是固定時間換崗,我想問下這個換崗的時間多長時間更換一次?還有巡邏的路線是固定的嗎?”


    張大全沒好氣的迴應道:“你小子還真跟別人不一樣,李長河抓著孟新月不放手,你倒好,直接從咱們自己人開始。”


    “這個我想想,換崗的時間是按季節來的,多少年都一直這樣,還有巡邏的路線也就那幾條,隻是有個先後的順序而已?難道你覺得這裏麵有問題?”


    “叔,真要是你說的這樣的話,我覺得我有點思路了,這裏麵問題大了!等處理完這個事情,咱們保衛科得改變一下了!”


    “什麽意思,別跟我廢話?!”


    張大全連煙都不抽了,盯著何雨柱看,看的他有點發慌。


    “既然很長時間不換,那就會導致很多人都知道換崗的時間,甚至有心人注意查看的情況下,我們的巡邏路線估計也不是什麽秘密,就因為都覺得很正常,所以才沒人往這方麵想。”


    “再加上李長河通過走訪,排除了財務內部人員作案的可能,鑽進了孟新月的牛角尖裏麵,我感覺還是內外勾結作案,這個人而且很不簡單,故意把孟新月拿出來當擋箭牌。”


    說到這裏,何雨柱停了下來,一臉難過的看著張大全,指著紙上寫著孟新月的名字。


    “我如果猜的沒錯的話,孟新月要麽被人殺了,要麽被人藏起來了!事情已經過去了一周了,不管是殺是藏,我都感覺她兇多吉少了,那人肯定不會讓孟新月活著的。”


    “你說的好像很有道理的樣子,你有沒有懷疑的對象?”


    “有!所有的財務科人員都是我懷疑的對象,哪怕他們當天晚上都有不在場的證明!”


    “越是完美的,一點瑕疵都沒有的解釋,才能證明裏麵更有問題,隻是被掩蓋了起來。所以我準備還是從所有的財務人員入手,看看能不能有所收獲,孟新月我打算先放一放,已經這麽多天了,估計是...”


    張大全心裏也不好受,活生生的一條人命,很可能已經煙消雲散了。


    “好吧,你看著處理吧,反正對於怎麽查案子,其實我也不擅長。”


    等張大全走了,何雨柱開始翻看卷宗,哪怕他有過目不忘的本領,依然花費了他差不多兩個小時的時間,嗯,他覺得應該感謝一下李長河,不然哪裏來的這麽多基礎調查數據。


    整理了一下思緒,何雨柱覺得還是按照自己的想法來吧,他起身準備去人事科申請調取財務科所有人員的檔案再看一下,辦公室的門再次被敲開了。


    這次都沒讓人送,陸家明一個人推門進來了,“我聽說那家夥已經把案子移交了,所有我就火急火燎的趕了過來,咱們一起聯合辦案吧?”


    何雨柱一下愣住了,沒有反應過來,迴過神之後說道:“我們是財務被盜案,你是南城殺人案,根本就是風馬牛不相及,你確定不是忽悠我?”


    陸家明根本不在乎何雨柱言語裏麵的諷刺意味,笑著說道:“我感覺還是有一定的牽連的,現在我在找一個失蹤的女人,你也在找一個失蹤的女人,這有沒有可能存在一定的聯係呢,雖然她們應該不是一個人,但是我總有種藕斷絲連的感覺!”


    “成成成,你願意聯合就聯合,正好你來了,幫我個忙,把我們廠財務科所有人員的檔案給我申請調閱一下,省的我跑一趟了,而且你們那裏的檔案資料肯定比我們廠的全。”


    “沒問題,這都是小事情,我不信還能遇到我調取不了檔案的人!”


    何雨柱聽懂了陸家明話裏話外的意思,搖了搖頭,“盡快吧,我急用,我感覺我找到一點蛛絲馬跡了,等我看完檔案後,希望能讓我有所收獲。”


    想著自己的案子反正已經進入死胡同了,陸家明真打算先放一放自己的案子,跟上何雨柱接手的這個案子,期待能從中有點收獲或者啟發。


    陸家明聊了一會之後就轉身離開了,他要迴趟辦公室,幫何雨柱申請調取資料了。


    等陸家明走了之後,何雨柱伸了個懶腰,看資料看的頭昏腦漲的,找出藥酒,兩錢藥酒下肚,這才感覺到頭腦一陣清明,舒服多了。


    還有半個小時就要下班的時候,陸家明急匆匆的再次返迴了。


    “你這麽著急做什麽,天這麽熱,你這麽做,讓我都感覺有點對不起你。”


    “別廢話,資料都給你調取來了,我來就是打算蹭飯的,中午你必須要給我露一手。”


    何雨柱心想,原來陸家明這麽急就為了中午讓自己給他做頓飯。


    那這事也好辦,做飯自己還是很擅長的,也不看陸家明帶來的資料,領著他就去了二食堂後廚。


    午餐是何雨柱做的,他自費請陸家明吃一頓美味的午餐,吃的陸家明感覺今天來對了,哪怕受苦受累,風吹日曬,能吃到何雨柱做的一頓飯,真值了!


    陸家明真能吃,一葷三素的標準,四個菜大半都進了他的肚子。


    看著陸家明狼吞虎咽的樣子,何雨柱疑惑地問道:“你早晨沒吃飯?還是昨天晚上沒吃飯?”


    “吃了,都吃了!你是不知道我們食堂的那個飯菜,說多了都是眼淚。”


    何雨柱帶著鄙視般的語氣說道:“那是因為你沒挨餓過,當你餓上幾天,隻要是吃的,都能讓你感覺到十分的美味和可口。”


    陸家明嘟囔著嘴,嚷嚷道:“你說的對,我不跟你爭論,因為毫無意義。”


    這話說的讓何雨柱真想拉著陸家明去訓練場上,光明正大的打他一頓。


    趙有德同樣起來個大早,帶上從蜘蛛那裏拿來東西再次來到城外的樹林,他昨天就在這裏練習了幾個小時,剛開始的時候,趙有德用手弩射出的箭準度很差,隨著他不斷的練習,已經可以熟練的使用了。


    今天來這裏還是想繼續練習一下,畢竟那個秦木生反應很靈敏,他還是希望自己能多練練,到時候可以一次性解決秦木生,要是失手了,估計他就會變成獵物而不是獵人了。


    功夫不負有心人,在偏執的趙有德的堅持和努力之下,用了一上午的時間,他終於掌握了手弩的快速填裝和發射。


    至於精度,近距離的射擊還是可以的,如果很遠的話,那就知道聽天由命了。


    不過趙有德準備在秦木生的必經之處等他,給他來個近距離的偷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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