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離開的兩人,何雨柱知道今天晚上的重頭戲來了,他心裏目前依然不清楚,李明德到底葫蘆裏麵賣的是什麽藥。


    等房間裏麵隻剩下兩個人了,李明德遞給了何雨柱一根煙,笑著說道:“其實今天除了讓你幫著做一頓飯,還有點別的事情找你說一下情況。”


    “你也知道現在咱們廠的財務科被盜案,現在傳的沸沸揚揚,那個李長河確實喊我三叔,但我不是他親三叔,而且我竟然還聽到有人造謠,說是我指使李長河來咱們廠接手案子的,這不是瞎扯淡嘛!”


    “咱們無冤無仇的,我怎麽可能做出這樣的事情,都是那個混蛋自己被欲望蒙蔽了雙眼,所以這事真跟我沒關係,我得給你說清楚,怕鬧出什麽不必要的誤會!”


    聽完李明德的話,何雨柱愣了一愣,心想原來是為了這個事情,不過看著李明德的樣子,也不像是裝的。


    再說自己對李明德來說,目前還是沒有任何威脅的,他應該沒有必要在後麵給自己使絆子。


    更讓何雨柱意外的是,李明德竟然能當麵跟自己解釋這個事情,自己也沒這麽大的麵子吧?


    “李主任你這是什麽話!這事你根本不用親自解釋,咱們是什麽關係,用不到這樣,你這樣整的我都不好意思了!”


    何雨柱撓了撓頭,裝作一副難為情的模樣。


    “還是說清楚的好,既然你這麽說,何科長再給我整點藥酒唄,條件你隨便提。”


    “既然話都說到這份上了,我也不能拒絕李主任的麵子,但是,就2斤,多了實在是分不出來了,還希望李主任諒解。”


    李明德沒想到何雨柱還挺給麵子的,“何科長,你看需要錢還是東西?”


    其實李明德也不知道應該給什麽東西,錢的話估計何雨柱應該是不缺的,他每個月工資都快一百塊錢了,足夠他花的了。


    自行車、手表他都有,想著想著他擦了擦頭上的汗,突然有了個主意,“要不你看這樣行不,你也結婚了,晚上也比較燥熱,我拿電風扇的票換怎麽樣?”


    “得嘞,還是李主任考慮的周到,不然我還真搞不到這個稀缺的玩意。”何雨柱想都沒想,一口答應了下來,主要現在電風扇的票確實很難搞,比自行車票難多了。


    今天晚上的這頓飯吃的皆大歡喜,雙方各取所需,還解釋清楚了可能會引發的誤會。


    對李明德來說,自然是功德圓滿,不然以後再想從何雨柱手裏弄點藥酒,那就堪比登天了。


    不到萬不得已,李明德真不想得罪何雨柱,更何況今晚品嚐到了他做的那兩道菜,真是驚呆了他,真正滿足了他的口腹之欲。


    讓李明德更想把何雨柱拉到自己的戰壕裏,成為朋友,可比成為敵人要好很多。


    等李明德跟何雨柱離開包間,二食堂留守的眾人一擁而上,看著桌子上還剩下的不少菜,他們都很興奮。


    讓他們感到可惜的是,那道芙蓉肉和麻婆豆腐,一丁點都沒剩,隻殘留著一些湯汁。


    由於昨天晚上的瘋狂,今天早晨趙有德差點起晚了,吃過飯後他是一瘸一拐的走出家門的,惹得野草沒少笑話他。


    再次換好衣服,來到昨天盯人的地點,遙望著遠方,蹲守期間,有人可憐趙有德,還真給了他五分錢,這也算是意外之財,雖然不多,但是誰讓現在的趙有德是本色出演呢,他的演技越來越出神入化,隨意切換了。


    其實趙有德在人格分裂的路上,越走越遠,再加上他的偏執而扭曲的性格,誰都不知道被刺激而爆發的他,會做出什麽瘋狂的事情。


    看到朝思暮想的秦木生再次出現在自己的視野中,趙有德是開心的,他猶如一個獵人,默默的注視著自己的獵物,看著獵物不斷的掙紮著。


    遠遠的尾隨了一段距離之後,趙有德在昨天選擇的好的位置,再次選擇了放棄跟蹤。


    趙有德不知道的是,就因為他的謹慎和小心,導致了秦木生對他的存在,一無所知,更不知道自己已經被人盯上很久了。


    摸出鉛筆頭和一張皺巴巴的紙,趙有德寫下了隻有自己才能看懂的數字和文字,然後塞進了自己的褲兜裏麵,轉身離開這裏。


    趙有德感覺,明天應該就可以摸清楚秦木生的行走路線和出行時間了,隻是要怎麽對付秦木生,這讓趙有德又犯難了,畢竟麵對秦木生,他就是戰力值為五的渣仔。


    等迴到家,拉上他的板車,他再次變迴了那個走街串巷的收廢品的人,迴家的時候他還破天荒的給野草買了一根5分錢的小豆冰棍。


    沒有想出什麽好方法的趙有德拉著板車來到了光明廢品迴收點,趁著中午無人的時候,蜘蛛關好大門,帶著趙有德來到房間裏。


    趙有德問出了心裏的困惑,“蜘蛛,你說如果要對付一個很警覺,身手很不錯,身強力壯的男人,我應該采用什麽辦法比較好呢?而且我還想活捉他!”


    蜘蛛心想,這個趙有德不會禁不住誘惑,準備對那個何雨柱下手了吧,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就再好不過了。


    這個趙有德還真能裝,明明嘴上說著不要,但是身體卻是很誠實,這個欺騙不了人。


    蜘蛛也不點破趙有德的這點小心思,“警覺性高,有功夫,身體強壯,還要活捉,確實很有難度,你讓我好好想一想。”


    蜘蛛低頭沉思,趙有德也不打擾她,耐心的等待著,不過他突然聽到有女人的聲音從別的房間傳來,但是聲音不是很大,他心裏很是納悶,難道這個瘸子的第三條腿還沒壞嗎?


    趙有德笑了笑,疑惑的問道:“蜘蛛,你還養了個女人?看來你腿瘸心不瘸啊!”


    被打斷思緒的蜘蛛也不惱火,哈哈一笑,“哎,這不是一個人無聊嗎,正好有人送過來,我就出錢......現在正關地下室呢!你要不要試試?你等會,我下去抽她一頓,這娘們就老實了,不打她,她就不安分!”


    猶如一個晴天霹靂擊中了趙有德,讓他愣在了當場。


    出錢!


    關在地下室。


    抽她,打她!


    一個個詞語在趙有德的腦海閃現,一種名為憤怒的情緒在趙有德臉上浮現,道道青筋爬滿了趙有德的臉上。


    幸好蜘蛛已經出去了,沒有看到趙有德的臉色的異常。


    迴過神的趙有德,嘿嘿一笑,隻是笑容著實有點變態。


    好在蜘蛛並沒有看到,不然估計他也會被趙有德嚇到。


    趙有德轉身向發出輕微慘叫聲的地方走去,從正開著的地下室入口進入。


    趙有德再次看到了前些天看到的一幕,一個女人,衣不蔽體的女人。


    一個被像狗一樣栓著的女人!


    一個正在被皮帶抽打的女人!


    再加慘叫聲,深深的刺激著趙有德的靈魂的深處。


    此刻的趙有德臉色變得很不好看,額頭青筋畢露,雙手握拳,指甲深深的刺進手心,雙眼通紅,猶如一隻嗜血的猛獸,仿佛就在爆炸的邊緣。


    想到現在的處境,趙有德再次慢慢的變得冷靜下來,等他平複好心情,鬆開了雙手,掌心有鮮血滲出。


    蜘蛛看著跟過來的趙有德,臉上還帶著沒有褪去的紅色,還以為他是不好意思了,打趣的說道:“哎吆,你還臉紅了,真稀奇啊!要不要來試試,這女人我跟你說....”


    “我沒興趣,你留著自己玩吧!”


    說完,趙有德轉身離開了這個氣味難為的地下室,蜘蛛根本不知道,自己剛才已經站在了死亡的邊緣。


    差的僅僅是趙有德射出的一顆子彈,是的,剛才的趙有德已經動了殺心了。


    再次狠狠的打了一會,感覺無趣的蜘蛛再次警告了女人,她再敢發出聲音就會被打的更狠,才轉身離開這個地下室。


    好像打了別人一頓,會心情愉悅,思路會被打開一樣。


    返迴房裏的蜘蛛心中想到了飛鳥,他頓時有了主意,他跟趙有德說道:“老鼠,我剛才突然有了個想法,你要不要聽聽?”


    再次變為冷靜模式的趙有德,好奇的問道:“什麽想法,說來聽聽!”


    “說實話,不是因為你想抓活口,直接放冷槍就行了,管他什麽警覺,什麽身強力壯,都抵不過一顆子彈的威力。但是你想要活口,就有點麻煩了,我是這麽想的....”


    接下來蜘蛛給趙有德說出了自己心裏的想法,趙有德聽著聽著,感覺想法還是不錯的,就是有點麻煩。


    但是蜘蛛並沒有跟趙有德說起飛鳥的存在,更沒有提及武器和藥物的來源,隻是讓他改天過來取東西就行。


    兩人再次商量了行動中的一些細節和注意事項,最後趙有德覺得如果沒有更好的辦法,他就準備采用蜘蛛給出的方法了。


    等趙有德走了,蜘蛛也開始了自己的準備工作,他需要給飛鳥留下聯係的暗號。


    由於他出的餿主意,需要他幫趙有德提供襲擊的武器,這個東西需要他聯係他的老朋友飛鳥才行,畢竟隻有飛鳥擅長做這個東西。


    何雨柱上班之後,先是給李明德送了兩斤藥酒,然後順利的拿迴了一張電風扇的票。


    看著手裏的票,何雨柱心裏還是很高興的,雖然這玩意的價值肯定不值200元,但是勝在這東西稀少,勝在自己不用求著別人幫忙倒換。


    迴到辦公室,處理完保衛科的工作,何雨柱伸了伸懶腰,剛準備給自己倒杯水,辦公室的門再次被敲開了。


    看著走進來的張軍和他身後的杜子騰,何雨柱朝著杜子騰擺了擺手,他秒懂何雨柱的意思,一個轉身離開了。


    “張哥,你怎麽有時間過來啊?我前幾天還聽陸家明那小子說你出去參加培訓去了,沒想到這麽快就迴來了。”


    等張軍在沙發上坐下,看著忙活泡茶的何雨柱,他笑著問道:“你就這麽沉得住氣,跟個沒事的人一樣?”


    何雨柱當然懂張軍說的是什麽意思,“張哥,那你說我該怎麽辦?嗷嗷的大哭還是愁容滿麵?其實真不至於,你知道莪這懶散的性格,這樣挺好的,我還落了個清閑!”


    “你小子,我真不知道說你什麽好,你就真沒有點別的想法?”


    “要說什麽都沒有,那肯定是騙人的,但是現在時機不到,再等等....”


    張軍愣了愣,然後哈哈大笑,“別人都說你傻,我看你才是最精明的那個,你真是任憑風浪起,穩坐釣魚台。”


    “張哥,你可別誇我,我就是因為懶,正好又有人願意來接手,可沒想那麽多。”


    看著張軍一臉不信的模樣,何雨柱也不解釋了,轉移話題,“張哥,你今天來不會跟陸家明那小子一樣,打算來看我笑話的吧?”


    “那還真不是,我昨天給他們派出所下發正式文件,限期破案,如果到時候還沒破案的話,我們分局就準備讓你們廠保衛科接手,你覺得怎麽樣?。”


    何雨柱心想,張軍這是給自己來站台,還是來坑自己的?


    “張哥,這個案子挺複雜的,你就這麽相信我能搞的定?”


    “我知道很複雜,不然李長河也不會到現在沒什麽進展,但是我相信你可以的!”


    何雨柱苦笑道:“張哥,你還真看的起我,我原來就是個廚子,可不會處理什麽案子,要不等我張叔迴來再說,算算時間也就這幾天了!再說了,也許那個李長河過幾天就把案子破了。”


    “你小子還真是...算了,那就再等幾天。”


    其實按照正常的時間,張大全應該要迴來了。


    將視線轉迴張大全出發的那天,張大全剛跟著車隊離開的時候是興奮的,因為上次出去還是很開心的。


    等出了城,張大全有種鳥入山林,魚歸大海的感覺,但是顛簸的道路又馬上打破了他這種美好的幻想。


    由於是運輸的大件貴重物品,再加上路況不好,所以卡車行駛的速度並不快,每天路況好的時候,還能跑的稍微快點,一天下來能有200多公裏。


    路況差的時候那就跑不到這個數了。


    車隊一路向著東偏北方向行駛,第一天順利到達避暑聖地,德承市。


    由於出發前張大全就提前說明了這次運輸任務的重要性,所以就做了嚴格的紀律要求。


    對於沿線的搭車請求,眾人一概不予理會,雖然這會導致幾位司機少賺一點外快,但是他們也隻能服從命令。


    張大全這次的運輸任務,是四輛卡車,外加6位保衛科的隨行人員,一行共計10人。


    晚上吃飯的時候,張大全每人給分了一個鹽鴨蛋,頓時讓那些原本還略微有點小不滿的司機,喜笑顏開。


    因為是遠距離長途運輸,吃飯大多就是二合麵饅頭,用熱水泡著吃,再加上帶的一些小鹹菜什麽的,如今能有個鴨蛋吃,還是很美滋滋的。


    看著手裏的鹹鴨蛋,張大全想到了臨出發的當天晚上。


    何雨柱來到張大全的家,給他送上了一大包禮物,有二合麵饅頭,鹹菜炒肉,還有四十來個鹹鴨蛋,甚至還有一瓶半斤多的蜂蜜。


    想想這何雨柱小子,原本口上說著不關心,最後還是送來了這麽多東西,甚至都比自家兒子張建設還靠譜。


    張建設那小子最近談戀愛後,光想著怎麽討好林婷婷了,已經顧不上自家老父親了。


    對於他的遠行,張建設隻說了句“爸,路上注意安全,一路順風,我會想你的!”之類的話。


    搖了搖頭,拋開腦海的思緒,張大全繼續吃著手裏的饅頭,等吃過飯後,看了看手上的地圖,今天晚上還能睡個好覺,等明天晚上估計就要露宿人煙稀少的荒野了。


    一夜無話。


    第二天上午車隊就離開了德承市的地界,進入了茫茫的大草原,向著峰赤市進發,由於路況顛簸,緊趕慢趕還是沒能進入城區範圍,隻能在一個叫牛家營的地方露宿大草原了。


    等吃過飯後,張大全再次召集眾人,強調了一下紀律。


    黑天之後,所有人員禁止下車,就是想上廁所也得在車裏解決,因為這裏有草原狼出沒,夜晚出去是十分的危險的。


    張大全睡的並不好,因為卡車四處漏風,還隻能蜷縮在狹小的車廂裏,怎麽睡都感覺不舒服,他正胡思亂想的時候,槍聲響了。


    嚇得張大全一個激靈就坐起來來了,不會是出了什麽事了吧?


    原來,夜裏隨行的保衛人員範建想上大號,但是他又不願意聞著便便的味道入睡,所以他沒有聽從張大全的命令,叫上一名同伴,兩人互相照應著下了車。


    還好的是,他們還有記得張大全說的草原狼,所以他們是帶著步槍下車的,並且把槍的保險都已經打開了,保持著隨時可以開槍射擊的狀態。


    範建正暢快的在離車隊10多米的地方拉的正歡快的時候,就感到寂靜的黑夜中,有什麽東西向著兩人跑來,頓時提上褲子,拿起槍,也顧不得沒擦屁股了。


    兩人背靠背的快速向著車隊後退,而且嘴裏都塞著打開的手電筒,不斷的向著周圍探照著。


    等兩頭草原狼出現在他們燈光中的時候,他們看到的是它們滲人的綠油油的眼睛,綠色嚇人。


    還好他們都是退役的軍人,有很強的心裏素質,此時他們離車隊隻有4米左右了。


    兩頭狼帶著綠光向著他們襲來,槍聲響了,噠噠噠的聲音不斷迴響在寂靜的草原上,頓時驚醒了所有入睡的人員。


    張大全伸出頭,大聲的問道:“怎麽迴事?誰開的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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