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易中海和閻埠貴都已經落座了,劉海中挺著肥胖的身體擠了過來,等他坐好後還特意的問了下為了什麽事召開全院大會,一大爺和三大爺竟然都沒有搭理他,這讓他有點搞不明白。


    等劉海中環顧四周,他頓時感覺到了異常,他感覺到了許大茂、秦淮茹、賈張氏以及許大茂父母那要吃了他的目光,他心裏突然有了不好的預感。


    但是自己好像沒得罪他們,這讓劉海中百思不得其解,殊不知自己兒子劉光天已經給他挖了一個大坑,準備今天晚上就把他活埋了!


    看到所有該來的人都來了,易中海清了清嗓子,“今天召集大家過來是有兩個事情,而且都很重要。”


    “我先說第一個事情,從本月起,咱們院裏的各種票據的分發,就改為三大爺了,因為我家那口子身體不好,需要人照顧,我沒那麽多精力去管這個很重要的事情,正好三大爺還是一位有名的小學數學老師,他做這個事情很合適。”


    接著三大爺起身笑著表示,保證跟以前一樣,為大家做好服務,一兩都不差的給住戶們分好,贏得了眾人稀稀拉拉的掌聲。


    此時京城糧票的最小麵值就是一兩的,所以三大爺說的一點毛病都沒有。


    看到三大爺的事情已經講完了,易中海再次說道:“第二個事情就是,中午的時候院裏的劉光天和劉光福散布消息,說我們的二大爺,就是劉海中,讓他們散布許大茂和秦淮茹搞破鞋的事情!”


    “更為過分的是,劉光天竟然讓人給棒梗和小當當眾掛了破鞋進行了侮辱,還讓人把棒梗打的鼻青臉腫的,劉海中你不準備給我們大夥好好解釋解釋嗎?”


    看到所有人的目光都盯向了自己,這一刻,劉海中內心憤怒極了,他隻能臉紅脖子粗的說道:“我沒有!都是那個劉光天那個混小子...”


    “好了,老劉,不是我說你,你還是咱院裏的二大爺,怎麽能這麽編排同一個院裏的小輩呢?你丟不丟人,羞不羞恥,還學人家聽牆根,我都為你感到害臊。”


    聽到三大爺的話,眾人都忍不住的哈哈大笑,場麵一度變得十分歡樂,尤其是何雨水這個小姑娘,笑的腰都直不起來了。


    “老閻,你可別胡說,我就是恰巧路過,什麽叫聽牆根,難聽死了!”劉海中立刻炸毛了。


    看到一大爺和三大爺都不說話,就那麽看著自己,劉海中立刻讓二大媽迴家把劉光天和劉光福帶了過來。


    劉海中臉色陰沉大聲的嗬斥道:“我什麽時候讓你們散布消息了,我什麽時候讓你們給棒梗掛破鞋了!”


    劉光天此時就像戰神附體,為了今天他已經等了很久,為了以後不無緣無故的挨打,他已經忍了很久,今天他就要進行命運的抗爭!


    劉光天根本不怕臉色鐵青的父親,不懷好意的說道:“爸,不是你昨天晚上給了光福兩毛錢,讓他出去散布許大茂和秦淮茹搞破鞋的嘛?!”


    ……


    眾人聽到劉光天的話,一副什麽都了解,都知道了的模樣,用鄙視的眼神看著劉海中,都這樣了,還裝呢?


    自己孩子都承認了,你還有什麽好裝的。


    劉海中此刻知道,這是泥巴掉進褲襠,不是屎也是屎。


    劉海中麵目猙獰,看著許大茂和秦淮茹,“我有說錯嗎?他們一個沒結婚,一個寡婦,那天晚上我上廁所迴來,路過的時候,不小心聽到她們做那種傷風敗俗的事情,我沒有當場揭穿就是看在同住一個院的情分上了!”


    一些人突然覺得劉海中說的也對,畢竟一個未婚小年輕,一個新晉寡婦,都滾到床上去了,確實是在搞破鞋,有傷風化!


    看著眾人七嘴八舌的討論著,而且還有人站到了自己的這一邊,劉海中不安的心稍微好了一點點,可是還沒等他懸著的心放下,許大茂開口了。


    “那我麻煩問下,二大爺,你是什麽時候偷聽牆根知道我和秦淮茹做那種傷風敗俗的事情的?”


    說到偷聽牆根的時候,許大茂還特意加重了音量,惹得眾人又是一陣大笑。


    劉海中隻能繼續硬頂下去,煩躁的說道:“怎麽?自己剛做的此等傷風敗俗的事情,這麽快就忘記了?那我就幫你迴憶一下,那是星期三的晚上,就是上個月的最後一天,我沒說錯吧,許大茂?”


    聽到劉海中的話,許大茂甚至還為劉海中鼓起了掌。


    “二大爺,你記得可真清楚,沒錯,就是那天,不過,麻煩你看看這是什麽東西!”


    說著許大茂就把手裏的結婚證放到了劉海中的麵前。


    劉海中掃了一眼結婚證,並沒有細看,沒好氣的說道:“許大茂,你就是剛把證領了,以前也是搞破鞋!”


    許大茂心想這劉海中還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不到黃河心不死的主,戲謔的說道:“二大爺你的眼神可能不太好,改天你去醫院看看吧,麻煩你好好看看結婚日期!”


    聽了許大茂的話,劉海中臉色大變,冷汗立馬流了下來,顫巍巍的用手拿起了結婚證,仔細的看了下日期,竟然是上個月17號的,嘴裏嘟囔著說道:“不可能...怎麽可能...”


    “劉海中,你竟然還敢懷疑政府發的結婚證是假的!”許大茂恐嚇道。


    “沒有,我沒有,是真的!”劉海中可不敢隨便承認這個,這可比誣陷別人嚴重多了。


    突然一個肥胖的身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撲到二大爺麵前,在他毫無反應的情況下,抓住了他的頭發,接著就把他按到了地上。


    賈張氏發飆了,自從被秦淮茹拿捏到了以後,一直安分守己的她,今天爆發了!


    賈張氏一邊薅他頭發,一邊撓他臉,嘴裏還嚷嚷著:“讓你欺負我們孤兒寡母,讓你欺負我們家棒梗,讓你汙蔑我們!”


    賈張氏的騎在劉海中的身上,那難聞的氣息差點把劉海中熏得暈過去,可是身體上的疼痛又讓他無法暈過去,他此刻的心裏想的是,怎麽還不暈過去。


    看到自家老頭子被賈張氏騎在脖子上輸出,二大媽不幹了,立即加入了戰團,看到二大媽入場,許大茂的母親也加入了戰場,場麵一度變得十分混亂。


    看到許大茂臉色不善的朝著自己走來,劉光天一點都不害怕,還笑嘻嘻的說道:“大茂哥,這事真不怪我,都是莪爸的主意,我和光福敢不聽的話,會被打個半死,你看我現在都沒好呢,肋骨都骨裂二根呢!”


    本想揍一頓劉光天出氣的許大茂,聽到劉光天的話,信了七八分,再想到他現在確實還傷著,再給打出來個什麽好歹,不知道要賠多少錢,於是怒火中燒的他也加入了戰場,這讓場麵更加的火爆。


    稀奇的是,圍觀的眾人竟然沒有一人跑過去拉架,反而一個個看的津津有味,甚至還有小孩喊道:“薅她頭發,踢他下麵!”


    這小屁孩不是棒梗還能是誰!


    易中海本想過去勸架,拉開打作一團的眾人,奈何他被三大爺拉住了,“老易,讓他們出了這口氣吧,不然以後準沒完沒了!”


    易中海想了想,還真是這麽迴事,於是跟著眾人一起津津有味的看著打作一團的幾人。


    何雨柱迴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麽一副場景,一群人圍觀著幾個人打在一起,周圍的人就像在為他們加油助威似的,讓何雨柱忍不住搖了搖頭,這幫人怎麽就不能安分一點呢?!


    隨著劉海中的一聲慘叫與何雨柱的一聲嗬斥聲,眾人趕緊七手八腳的上前把混戰的人拉開,不然的話,繼續看熱鬧多好!


    劉海中此時已經被打的沒有人樣了,蜷縮著身體,跟煮熟的大蝦一樣躺在地上,頭發都少了很多,鼻青臉腫的跟個豬頭一樣。


    劉海中臉上布滿了抓痕,下麵剛被許大茂給來了下狠的,疼的他差點暈了過去,現在滿頭大汗。


    二大媽披頭散發的跟被電過的一樣,臉上也有不少抓痕,賈張氏和許母隻是頭發和衣服有點亂,她們一臉得意的看著二大媽。


    何雨柱看到人已經被拉開了,開口問道:“誰來給我解釋下是怎麽迴事,你們這樣成何體統?!”


    “哥,我知道,我知道!”何雨水一臉歡樂的跳了出來,讓何雨柱忍不住拿手擋麵,這小丫頭這真是被慣壞了!


    等了解了事情的整個原委之後,何雨柱聽到秦淮茹和許大茂17號就結婚了,他心裏是一萬個不信,這裏麵肯定有什麽他不知道的,但是與自己關係也不大,他就沒說什麽。


    當有人讓他出來主持公道的時候,何雨柱反感的說道:“如果我出來主持公道,那就要公事公辦!”


    聽到要經公,眾人才熄滅了讓何雨柱主持公道的心思。


    最後在一大爺、三大爺的調解以及眾人的見證下,劉海中被罷免了二大爺的職位,三大爺自動升級為二大爺,三大爺的位置,本想讓何雨柱擔任,但是何雨柱以自己年輕和工作繁忙為理由拒絕了,最後三大爺的位置暫時空缺。


    劉海中當著眾人的麵,臉色鐵青的給許大茂和秦淮茹道歉,然後賠償了100塊錢。


    起初劉海中是不願意賠那麽多錢的,可是許大茂威脅不賠這麽多錢,他改天就告到廠裏去,劉海中才不情不願,一臉肉痛的賠償了100塊錢。


    最後許大茂把忽悠一大爺的那一套跟眾人再說了一次,竟然得到了眾人的理解。


    一場搞破鞋的風波就此消散,但是劉海中的大名,即將傳遍附近整個四合院,傳遍軋鋼廠,甚至傳遍四九城。


    迴到家的劉海中,怒火中燒的要打劉光天,劉光天沒有絲毫的害怕,如同一個戰神般的鄙視的看著父親,他指著自己胸口骨裂的地方說道:“爸,來,照著這裏打,正好醫院夥食不錯,我還挺懷念的呢!”


    說完還挑釁般的舔了舔舌頭。


    劉海中不得不放下揚起來的拳頭,無法忍受的抽了他一巴掌。


    劉光天他是不能再打了,剛要把怒火轉到劉光福身上,劉光天不顧臉上火辣辣的疼,“爸,使勁打,有本事你就打死他,但是隻要你打不死他,明天我就帶著他去你們廠領導的家裏,我去找你們領導,好好說說您老人家對我們兄弟兩人的厚愛!”


    這是他跟許大茂學的,現學現用。


    劉海中今天晚上被劉光天成功的拿捏到了,估計他以後也不敢隨隨便便的打他們兄弟兩人了。


    對於這兩個不靠譜的混賬兒子,劉海中內心充滿了失望,想到自己還有一個正在上中專,今年就要畢業的大兒子劉光齊,他內心才好受了那麽一點點。


    失望的罵了兩個不爭氣兒子一句蠢貨,劉海中才一瘸一拐的去處理自己身上的傷口。


    劉海中覺得自從進入6月份,自己就好像命犯煞星一樣,先是晉級失敗,再接著打兒子骨裂,以前打了那麽多年都沒啥事,再然後就是今晚被人騎臉一頓胖湊不說,還賠了100塊錢和丟掉了自己最引以為傲的二大爺的職位。


    何雨柱今天迴來的晚是有原因的,因為他又想許曉楠了,難忍思念之苦的何雨柱直接去她家找她了,卡的時間點也不錯,在大院門口等了一會,就看到嶽母大人騎著自行車迴來了,後麵坐著的不是許曉楠還能是誰。


    何雨柱自行車把上,一邊掛著一隻肥兔子,這是空間出品的,長的又大又肥,看著就很好吃。


    另一邊掛著一個大西瓜,西瓜有十幾斤重,這年頭想吃點水果還是不容易的。


    許家今晚吃的是野兔燉土豆,就這一個菜,用一個臉盆大小的菜盆裝著,打開蓋子滿屋子的香氣,讓許曉楠忍不住的第一個拿著筷子就挑了一塊肉放入了口中,滿口的肉香,讓許曉楠滿臉的沉醉在美食裏的模樣。


    許父許母品嚐了之後,都忍不住的誇讚他,這廚藝真是沒得說,吃飯的時候何雨柱沒有見外,先是跟嶽父嶽母說了自己已經調到保衛科當副科長了,驚得許正濤下巴差點掉下來。


    真沒想到這小子,不聲不響的已經跳出了廚師圈,踏入了另一個看起來更有前途的圈子,接著何雨柱簡單的給他介紹了廠辦農場的事情。


    剛開始他聽了何雨柱的說法,還感覺這個屬於三產的農場有點打擦邊球,本想提醒他幾句不要授人以把柄。


    可是等後麵何雨柱說到一半的人員來自於街道辦事處的扶貧救助推薦的名額的時候,他自覺的把想說的話咽了迴去,忍不住的感慨道:“不錯,很不錯的想法,隻要把賬目做好了,沒什麽問題的,你以後有什麽的困難的話,可以來找我,記住我們是一家人!”


    何雨柱笑著跟嶽父說道:“爸,我知道了,以後有我解決不了的,會找你幫忙,到時候你可不能置之不理啊!”


    這是第三個人跟自己提到了賬目問題,看來盡早找個財務人員,把賬目建立起來才行,不然都得自己弄。


    許曉楠正歡快的啃著兔子肉,何雨柱低頭在她耳邊小聲的說道:“小白兔,白又白,兩隻耳朵豎起來,剝了皮,剁成塊,放進鍋裏燉起來,加上水,蓋上蓋,出鍋之前撒香菜,真香!”


    聽的許曉楠差點笑噴出來,忍不住的捶了何雨柱幾拳,最後她還一本正經的說道:“這兔子是灰色的,不過確實很香!”


    飯後,何雨柱光明正大的牽著許曉楠的手,去了她的閨房,何雨柱充分發揮了他那不要臉的精神。


    看著許曉楠幽怨的眼神,何雨柱一邊給她按摩,一邊笑眯眯說道:“媳婦,你這明顯的缺乏鍛煉,多試幾次,習慣就好了!”


    聽到何雨柱的話,許曉楠臉紅的說道:“想得美,沒有以後了!”


    估計這話,她自己都不相信,更別說何雨柱了,隻要何雨柱撒撒嬌,賣賣萌,心軟的許曉楠就臣服在何雨柱的哀求之下,隻能說,許曉楠還是太年輕!


    臨走的時候何雨柱神秘兮兮的掏出了一封信遞給了許曉楠,然後說道:“給,我知道這是你想要的和期待的,不過等我走了你再看,不然我怕你被感動不顧一切抱著我嚎啕大哭的!”


    “我才不信呢!”說著就要打開信封,再次被何雨柱阻止了。


    “要聽話哦,小寶貝!”溫柔的給了許曉楠一個摸頭殺,然後拉著她的手走出了房間,跟嶽父嶽母道別以後,許曉楠把何雨柱送到了大院門口。


    許曉楠一路小跑的跑迴了家,迴到房間迫不及待的打開了那封信,映入眼簾的就是筆力勁挺,大氣磅礴的字跡。


    展信佳,親愛的小許老師,第一次給你寫信,不知道寫些什麽,就送你一首詩吧,以表達我對你的愛意!


    看著這首何雨柱改編自許少年的歌曲的詩歌,等許曉楠看到,“隻有在我想你的時候,希望的光才照耀我。”的時候,她破防了,潸然淚下,哭的稀裏嘩啦,滿臉的淚水。


    但是等她看到最後的時候,她忍不住的又笑了出來,這個大壞蛋,既能把她感動的一塌糊塗,又能把她惹的啞然失笑!


    因為最後麵的落款寫著——永遠愛你的高大威猛,陽光帥氣,玉樹臨風,風流倜儻的夫君!


    許曉楠心裏忍不住的鄙視何雨柱這個自戀狂,擦了擦滴落到信紙上的淚痕,十分珍重的把這封信藏了起來。


    這是何雨柱第一次給她寫的情書,她要好好的珍藏起來,收藏一輩子,等老了再拿出來慢慢迴味過去的甜蜜。


    許曉楠忍不住的想到,這個大壞蛋的文采還挺不錯的,這詩寫的跟歌曲一樣好聽,可惜她不會五線譜,不然她肯定要嚐試一下看看能不能譜個曲子。


    何雨柱如果知道了許曉楠的想法,肯定會誇她,真是個小機靈鬼,這本就是一首歌曲,隻是被何雨柱借用了過來,這首許少年的歌曲,是他非常喜歡的一首歌,夕陽中的城市。


    想到這裏許曉楠的腦海裏立刻浮現出了一張俊美的臉,那是她的二嫂,現在應該是跟二哥一起在西北,隻是她是文工團的,她的特長就是唱歌,譜曲對她來說應該是很簡單的。


    許曉楠找出紙和筆,先把那首詩歌抄在了一頁紙上,然後給自己的二嫂寫了一封求助信,等寫好以後,她把信轉交給了父親,讓他幫忙給二嫂寄過去,因為她沒有二嫂的通信地址。


    看著沒有封口的信,許正濤知道女兒應該是了解寄往那邊的信都是會被查看的,索性就打開看看自家閨女找二兒媳婦是為了什麽事情,等他看完信後,不禁愣住了。


    自家閨女和那個便宜女婿是真會玩,這小情書寫的,那是想當的煽情。


    想著這不過是他們之間的兒女情長,許正濤就沒太在意,他甚至還捫心自問是不是已經老了,還是現在的年輕人的愛戀都這麽時髦了?


    何雨柱皺著眉頭,帶著還一臉興奮的妹妹迴到了家中。


    何雨水今晚作為吃瓜群眾,吃了一個爽嫩可口,無比美味的驚天大瓜,她怎麽可能不開心,不興奮呢?!


    “哥,我給你說,你沒來的時候,她們打的可激烈了,我都忍不住想衝過去幫忙呢!”


    愛心和同情心泛濫的何雨水舉著小拳頭,一臉興奮的說道。


    何雨柱以手抹麵,仰天長歎,“雨水,你今年已經14歲了,已經不是一個小孩子了,能不能文靜一點,能不能像我一樣成熟穩重一點,記住你是個女孩子。”


    “啊…我知道了,對不起,哥!”


    何雨水臉色一紅,低下了頭,兩隻不安的小手,無意識的把玩著衣角,一副做了錯事的小孩,忐忑不安的模樣。


    讓妹妹迴她自己的房間,何雨柱心想這都是什麽破事,四合院這幫人就不能安分一點嗎?


    易中海已經被自己給解決了,賈張氏也已經被秦淮茹拿捏的死死的,變得消停了,誰知道劉海中竟然還這麽上躥下跳的,這麽的不安分。


    想到今天晚上看到的許大茂父母,還有那張置劉海中於死地的結婚證,何雨柱百分百肯定這裏麵有貓膩,但是跟自己又有什麽關係。


    秦淮茹竟然跟許大茂領證了,這個就有點意思了。


    何雨柱心想,到底是許大茂被秦淮茹一家吃的渣都不剩,還是許大茂能靠感情牌,換迴秦淮茹一家的感恩呢?


    何雨柱對後者表示懷疑,因為他覺得秦淮茹一家都是白眼狼,但是現在很多事情都已經亂了。


    比如四合院裏沒有了婁曉娥,易中海要有後了,秦淮茹被迫無奈的嫁給許大茂了等等,他都不知道以後劇情會怎麽發展了。


    甩了甩頭,不再去想四合院的破事,何雨柱隻想安分的過好自己的小日子,他在想那個可人的許曉楠會不會被自己的情書感動呢?


    會不會哭的一塌糊塗?


    想著自己看不到許曉楠那梨花帶雨的模樣,何雨柱感覺略微有點遺憾,估計那也是一道亮麗的風景線吧!


    可惜自己沒有機會欣賞。


    洗漱完以後,閑下來的何雨柱想著自己看了那麽多關於豬的養殖的書,可是從沒有真正的實踐過,所以打算利用空間,先拿野豬做個實驗,畢竟實踐才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


    想到就做,何雨柱進入空間,查看了野豬的種群情況,一看就讓他笑了,這不是瞌睡來了,有人遞枕頭嗎?


    怎麽想什麽來什麽。


    因為野豬群裏有隻母野豬,正悠閑的帶著11隻小野豬在田地裏找吃的,現在小野豬都有30斤重的樣子,可以正常自己進食了,剛好可以拿來做實驗。


    想到家豬養殖最重要的一環——飼料,何雨柱認為自己應該先把這個研究出來,返迴房間找出紙筆,然後再次返迴空間,花費生命能量修建了10個農場即將要修建的那種養豬棚.


    母野豬原本正帶著孩子們歡快的翻東西吃,突然它的10個孩子消失不見了,剩下的這頭還是何雨柱留著做對比的,不然一頭都不給它留。


    這可把這頭母野豬急壞了,急的嗷嗷的叫喚著,到處奔跑著尋找自己的孩子,對此何雨柱隻能表示歉意。


    剛被關進豬棚的小野豬們都變的不安分起來,在豬棚裏橫衝直撞,奈何沒有什麽用,等體力耗費的差不多了,野豬們慢慢都安分了下來。


    想到後世的豬飼料需要的東西,他大體上記得有玉米,小麥,麥糠,豆餅或者花生餅,魚粉,骨粉,食鹽什麽的,具體是多少配比他是不知道。


    他最近看的書裏根本沒有提到科學配比飼料,這個隻能自己慢慢研究了。


    盤點了一下空間的物資,發現還有幾千斤的的麥糠,大部分都是上次製作那2萬多斤麵粉的時候留下的。


    剩下的玉米,小麥,魚粉,骨粉,食鹽什麽的自己空間都有,沒有的也可以就地製作,比如魚粉和骨粉,空間湖裏有大量的魚,也存有一部分宰殺野豬遺留下來的大骨頭,唯一缺少的東西就是豆餅或者花生餅了。


    看來以後要大麵積的種植花生和大豆了,大豆是個寶,既可以榨油,還可以做豆腐,豆渣能炒著吃,不想吃的話還可以用來喂豬,確實是一種值得種植的東西。


    既然缺少東西,何雨柱給10隻野豬提供了大量的食物和水之後,就離開了空間,明天他打算去糧油店看看能不能買到豆餅或者花生餅,實在買不到就隻能去買花生或者大豆。


    想到買這些東西可能需要票,何雨柱頓時沒了困意,起床換好衣服,走出了四合院,向著鴿子市的方向走去,等快到的時候,換上那套六子很熟悉的裝扮,找到了百無聊賴的六子。


    自從跟何雨柱做了幾次大生意之後,六子的眼光變高了,越來越看不起小打小鬧,還擔驚受怕,掙不了幾個錢的鴿子市了。


    再想到那個神秘人曾經告訴自己的,最好八月份之前關掉鴿子市,他都動了這個月底就關了鴿子市的想法,隻是關了鴿子市自己去幹什麽呢?


    六子陷入了深思之中,久久不能自拔。


    等他發現那個神秘的大哥再次來到鴿子市,六子的內心是激動和興奮的,他把何雨柱帶到無人的地方,不確定的說道:“大哥,又有新貨到了嗎?”


    何雨柱很無語的看著六子,沒好氣的說道:“想啥好事呢,還得過段時間,今天來找你還是幫人買點票!”


    何雨柱買票一直都是用的這個借口,六子心裏略有失望,但是還是領著何雨柱去看他所有的庫存,也隻有何雨柱一個人有這個待遇。


    看著眼前的這一堆票據,何雨柱心想這六子看來是有錢以後加大了投入了,票據明顯比以前多了起來。


    何雨柱還是老樣子,挑出了各種稀有的票據,同時也找出了自己需要的花生大豆的票,等把所有的需要的票據都選好了,原本的票據少了一小半。


    看到何雨柱挑了一小半,六子內心是開心和快樂的,與這種狗大戶交易才是最好的,不然一張張的賣,還要忍受不停的討價還價,真是夠麻煩的,算了下總價格一百五十一塊五毛,這次六子十分大氣的給免除了一塊五毛錢。


    買到了自己想要的東西,何雨柱的心情變的好了起來,陪著六子聊了一會就告辭了,不是因為從他這裏買到了大量的想要的票,誰會大晚上的陪一個男人聊天,迴家睡覺他不香嗎?!


    周日,因為天氣悶熱,何雨柱陪著師傅在公園鍛煉了半個多小時就離開了,迴家陪妹妹吃過早餐以後,就開始準備野餐食物。


    何雨柱昨天晚上已經跟許曉楠說好了,今天帶著她和妹妹一起出去野餐。


    準備好的野餐的食物和各種水果,裝了一個大布袋子,何雨柱騎上自行車帶上妹妹就出發了。


    到大院門口,接上了那小仙女般的許曉楠,何雨柱想到了那個環境優美、湖水清澈見底的山間小湖。


    何雨柱突發奇想,如果不去遊泳的話,那豈不是人生的莫大的遺憾。


    本想讓妹妹坐在後座,讓許曉楠坐在橫梁上,奈何許曉楠死活不同意,讓何雨柱心裏略有遺憾,竟然不是那個傻傻的許曉楠。


    調轉車頭,何雨柱帶著兩人先是去了附近的西單商場,可以肯定地說,凡是四九城的人沒有不知道西單的,凡是去過西單,就沒有不逛西單商場的。


    現在的西單商場,是由一片高低錯落、大小不一的低矮平房構成,偌大的商場有著大大小小若幹個出入口,不規則的通道,把其間的不同門麵和商戶串聯在一塊,推開一扇門便是一番不同的特色,穿過一個通道便是別樣的景象。


    西單商場裏有賣食品的、有賣百貨的、有賣圖書的、有賣體育文化用品的、有賣五金電料的、有賣古玩的,有舊貨委托商行、有飯館和茶肆……


    萬花筒一般的商業世界竟然做到了應有盡有,恰似一幅京城人民生活的長廊畫卷,盡情渲染著京城的市井風情。


    何雨水被琳琅滿目的商品晃花了眼睛,都有種自己眼睛不夠用的感覺,許曉楠就很淡定了,她對這裏十分的熟悉,以前肯定沒少來這裏。


    何雨柱一手拎著布袋子,一手牽著許曉楠,許曉楠又領著何雨水,三人就這樣到處的逛逛看看,遇到喜歡的就會買下來。


    今天外麵的陽光有點毒辣,有點曬的慌,何雨柱給許曉楠和妹妹買了兩頂遮陽帽,許曉楠依然選擇了她愛的軍綠色,妹妹選了白色的。


    小富婆許曉楠出錢給何雨柱買了一頂綠顏色的帽子,她非說綠色的好看,何雨柱想換個別的顏色都不行!


    拗不過許曉楠的何雨柱,隻能無奈的接受了這頂充滿愛意的綠色遮陽帽,他隻能心裏安慰自己,還好不是後世!


    作為一個還沒過門的嫂子,許曉楠也不小氣,給何雨水買了一套漂亮的裙子和一雙牛皮小涼鞋,惹得何雨水歡天喜地的抱著許曉楠親了好幾口。


    在許曉楠的帶領下,來到了體育用品商店,何雨柱帶著兩人走了進去,他今天逛西單最想買的東西就在這裏了。


    兩人被帶進來的時候是一頭霧水的,等讓她們自己挑選泳衣的時候,她們兩人才都明白了何雨柱的目的。


    許曉楠沒有矯情,大方的選了一套淺綠色的連體式泳衣,給人一種小清新的感覺,不知道為什麽許曉楠對綠色那麽情有獨鍾,何雨柱感覺應該是那抹一直伴隨著她成長的軍綠色影響的。


    看到嫂子都選好了,何雨水扭扭捏捏的紅著小臉選了一套粉色的,一看就是滿滿的少女心!


    讓何雨柱比較遺憾的是,現在賣的女士泳衣都是連體式的,根本沒有分體的,更別說其它的種類了,讓何雨柱心中大感遺憾!


    看到兩人都選好了,何雨柱麻利的選了一條黑色的四角男士泳褲,買了三個泳鏡,本想結賬離開體育用品商店。


    臨走的時候,何雨柱不經意間看到了掛在牆上的獵槍,隻不過是打鉛彈的那種。


    讓他沒想到的是,現在鉛彈獵槍竟然可以正常售賣,出於獵奇的心態,何雨柱在許曉楠不滿的眼神中,還是掏錢買了一把獵槍,並一同購買了3盒鉛彈,畢竟真男人都愛玩槍,尤其是可以光明正大的玩!


    出了體育用品商店,路過委托商行的時候,何雨柱進去看了下,發現有賣腐國的鳳頭自行車,想到自己還有一張自行車票,他盯著許曉楠戲謔的說道:“媳婦,我給你買一輛自行車怎麽樣?”


    聽到何雨柱的話,許曉楠猶如被踩住尾巴的貓,頭搖的跟撥浪鼓一樣,一臉為難的說道:“我不買,我不需要!”


    許曉楠的話讓何雨柱覺得很意思,於是好奇的問道:“媳婦,你是不是對騎自行車有什麽恐懼心裏啊?!”


    被說道痛處的許曉楠哪裏敢承認,連忙開口否認道:“我不是,我沒有,別瞎說!”


    直接來了一個否認三連擊!


    考慮到上次妹妹說下個學期不住校了,有個自行車會比較方便,於是何雨柱決定給妹妹買一輛女士的自行車。


    聽到何雨柱要給自己買自行車,妹妹高興的一蹦三丈高,在何雨柱的臉上吧嗒一聲,啃了一口。


    何雨柱忍不住的想到,妹妹親人的毛病是從哪裏學的,是跟誰學的?


    難道是跟自己學的?會不會是看到自己親許曉楠的時候學的?!


    為了妹妹健康的成長,何雨柱是操碎了心,忍不住的彈了妹妹一個腦瓜崩,沒好氣的說道:“要改一改動不動就親人的毛病,都是女生還好,男生可不能亂親,哥哥也不行!”


    何雨水一臉委屈小聲的說道:“隻親過哥哥你一個,以後我會注意的!”


    “沒有以後,哥哥也不行!”


    最終懷著一顆愛國之心的何雨柱,給何雨水選了一輛國產飛鴿自行車。


    飛鴿是國內第一輛自行設計和製造的自行車,是第一個全部國產化品牌的自行車,同時也是唯一作為國禮,多次贈送外國,領導的自行車。


    何雨水“高高興興”的挑選了一輛綠色的,因為隻有兩個顏色——黑色和綠色,原本她想選黑色的。


    奈何一旁的許曉楠就是個綠色控,自己喜歡綠色不說,還非讓何雨水買綠色的,說綠色的好看。


    滿大街都是黑色的太單調了,綠色的更能襯托出與眾不同,最終何雨水還是接受了嫂子的意見。


    路過一家專賣男士成衣店的時候,許曉楠拉著何雨柱走了進去,為何雨柱買了一件白色的短袖襯衣,這次不是綠色的了,讓何雨柱大感慶幸!


    可是開心不過三秒,許曉楠就幫何雨柱挑選了一條軍綠色的短褲,在何雨柱身上比量了一下,也不問何雨柱喜不喜歡,當場就愉快的買了下來。


    買完東西,何雨柱大包小包的拎著,三人開心的走出了西單商場,三人帶上剛買的帽子,這次是何雨水自己一個人騎車了。


    許曉楠一臉幸福的抱著何雨柱的腰,把臉靠在他的後背上,閉著眼睛仔細的感受著何雨柱那強有力的心跳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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