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秦淮茹是拖著疲憊的身體迴家的,等她迴到家,看她這副模樣,賈張氏疑惑地問她:“淮茹,你這是怎麽了?食堂的工作這麽累嗎?”


    “媽,你別提了,我被分配到打掃廚房衛生的工作,算是廚房裏最差、最累的工作了!”秦淮茹無奈的說道。


    賈張氏聽秦淮茹這麽說,怒氣衝衝的說道:“這是欺負我們孤兒寡母的啊,等那個傻柱迴來,你看我不去罵他!他怎麽能這麽欺負我們家呢!”


    “媽,你瞎說什麽呢!傻...那個何雨柱,今天已經調離食堂了,去保衛科當副科長了,你可別亂來,不然就壞事了!”


    秦淮茹趕緊解釋清楚,不然要是真讓賈張氏這麽一鬧,那以後緩和關係的機會都沒有了,她還怎麽在魚塘裏麵養魚。


    “那二食堂,不還有他兩個徒弟嗎?他也不知道讓他們幫著照顧一下你!說不定還是他故意讓他徒弟整你的!”賈張氏小聲的嘀咕著。


    “媽,你又不是不知道,那個何雨柱最近這幾個月,不知道怎麽迴事,就跟換了個人似的,都不大搭理我,甚至還有點躲著我的意思!”秦淮茹說出了自己心裏的疑惑。


    賈張氏思索了半天也想不出什麽原因,她隻能無奈的說道:“那你看看能不能找別人幫忙吧,實在不行,你就去找你們廠的領導告狀!我就不信他們這麽欺負你一個寡婦,廠裏也不管一管!”


    聽著賈張氏給出的餿主意,秦淮茹無奈的搖了搖頭,說道:“媽,這事你不用管了,我自己能處理好,以後總有機會的!”


    劉海中是帶著陰冷的臉色迴家的,看的劉光福害怕極了,他被嚇得連話也不敢說,但就是這樣,他還是被二大爺隨便找了個理由打了一頓,打過劉光福,劉海中心裏才舒服了那麽一點點。


    等他和劉光福吃完晚飯,正打算出去上廁所的時候,就發現秦淮茹躡手躡腳的來到了後院,劉海中也不急著出去了,就躲在自己窗戶後麵,偷窺著那道身影,目送秦淮茹進了許大茂的家裏。


    看著秦淮茹再次去了許大茂家。劉海中心裏沒人知道他在想些什麽,他把劉光福叫了過來,給他安排了一個工作,讓他偷偷的去許大茂家的窗戶底下聽聽,如果有上次那種叫喊聲就迴來跟他說,被打怕的劉光福哪裏敢不聽劉海中的,隻能乖乖的去聽牆根。


    秦淮茹進來的時候,許大茂正美滋滋的喝著小酒,睡了接近一個白天的許大茂現在感覺好了很多,見到秦淮茹的身影出現在自己麵前,趕緊起身把大門關好插上。


    “大茂,你想幹什麽呢,怎麽還插上門了?”


    那語氣,那眼神,看的略帶一點醉意的許大茂,不管不顧的一把抱住了秦淮茹,低頭去要去親秦淮茹。


    秦淮茹聞著許大茂身上的酒氣,哪能讓許大茂輕易得手,她的腦袋左躲右閃的,就是不讓許大茂親自己,惹得許大茂心裏一急,隔著衣服,一把抓住了秦淮茹的要害。


    看著一副猴急模樣的許大茂,秦淮茹心想,她現在能依靠的隻有許大茂了,何雨柱那邊現在是借不上力,所以對許大茂占自己便宜,秦淮茹是半推半就的,但是她也不會輕易的讓許大茂得手的。


    感覺便宜已經被許大茂占的夠多的了,秦淮茹掙脫了抱著自己的許大茂,沒好氣的說道:“你就知道欺負我,你們都欺負我們孤兒寡母的!”


    那雙桃花眼裏含著淚水,裝出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看的許大茂心生憐憫,都不好意繼續下去了,隻能問道:“淮茹,你這是怎麽了,我就是太喜歡你了,怎麽能說是欺負你呢!”


    秦淮茹找了個凳子坐下,嗚咽著跟許大茂解釋了今天發生的一切,許大茂感覺自己今天沒去軋鋼廠,好像錯過了很多東西,沒想到何雨柱竟然轉去保衛科做副科長了,這讓自己以後更拿何雨柱沒有半點辦法了。.


    秦淮茹淚眼婆娑的哭訴道:“大茂,你能不能找人幫我換下食堂的工作啊,打掃衛生的工作實在是又髒又累的,我求求你了!”


    許大茂沒有被秦淮茹迷的失去心智,無奈的說道:“淮茹,你也知道上次為了讓你去二食堂,我就已經找你們食堂的張主任,給他送了很多了錢和東西了!”


    “現在再去找他,第一,不太合適;第二,上次我就看出來了,他是個喂不飽的人,你看能不能先等等,容我再想想辦法!實在不行,你去一大爺的那個車間怎麽樣?”


    許大茂說的這些秦淮茹都懂,她隻是不死心,來許大茂這裏求個心理安慰,聽到這裏,秦淮茹臉色變得灰暗,一副不開心的模樣寫在了臉上。


    “我更不想下車間,那裏更辛苦,真要去車間還不如呆在二食堂呢!”秦淮茹一臉愁容的說道。


    看到秦淮茹都難過成這個樣了,許大茂沒有了那點旖旎的心思,隻能安慰的說道:“淮茹,吃飯了嗎?要不要過來吃點?”


    看著許大茂桌子上的白菜,土豆,鹹菜,秦淮茹沒好氣的說道:“你自己吃吧,我迴去了!”


    說完,秦淮茹扭著大p股,輕手輕腳的打開門,貓著腰偷偷的溜迴了家,她根本沒有注意到,有兩道目光一直盯著她的身影。


    看到秦淮茹已經走了,劉光福從陰影中走了出來,向著家的方向走去。


    在家裏窗戶後麵劉海中見沒了秦淮茹的身影,才收迴目光,看到迴來的劉光福,扔下了一句話:“管好你的嘴,不然你知道結果!”


    劉光福被嚇得隻能不斷點頭,他內心對自己的父親充滿了恨意,隻是以他現在的年齡,他拿劉海中一點辦法都沒有,吃喝等一切都還要靠著父母才行。


    李明德昨天晚上意氣風發,所向披靡,那真是殺得對方片甲不留,潰不成軍,最後差點殺瘋了!


    今天早晨起床以後李明德神清氣爽,感覺渾身上下充滿了元氣和能量,隻是地上撕破的衣服,證明了昨天晚上的不平凡。


    看著手裏的藥酒,李明德陷入了沉思,這瓶藥酒還有四兩,是食堂張主任昨天下午送過來的,想著自己剛來廠裏,就有人迫不及待的投靠了過來,李明德心中還是很得意的。


    原本對於張主任送來的小半瓶所謂的神奇藥酒並沒放在心上,昨天晚上他也是突發奇想的想試一試,看看是不是有張主任說的那麽神奇,竟然敢號稱是男人的“加油站”。


    現在他對張主任的說法是一百個認可,他感覺不僅僅是加油站那麽簡單,有些事情隻能親身體驗之後,才能知道到底好不好,才會懂得到底好在哪。


    李明德十分鄭重的把剩下的藥酒鎖在了櫃子裏,心想張主任還真送了他一份大禮。


    其實張主任送給李明德半斤藥酒,那是相當的肉疼,但是自己的靠山被人不聲不響的調離了,現在自己隻能盡快找個新靠山。


    新來的後勤部的李明德主任無疑是最好的選擇,李明德剛來還沒有站穩腳跟,急需找一些幫手,才能方便以後工作的開展,自己現在主動靠過去的時機,應該最是合適不過。


    迴到軋鋼廠的李明德,第一件事就是把張主任,也就是張華軍叫到了自己的辦公室,和顏悅色的陪他聊了半天,然後話鋒一轉,對張華軍表示了感謝,並直白的說道:“以後工作上有什麽事情,隨時都可以來找我!”


    聽到李明德這麽說,張華軍心想自己昨天的這步棋是走對了,於是笑著說道:“李主任,我相信昨天您肯定體驗過藥酒的好處了,我不跟您繞彎子,要是別個人問我,我是肯定不能說的,但是李主任你不同!”


    張華軍說到這裏停頓了一下,“李主任,這藥酒也是別人送莪的,我給您的那點還是我的存貨,您要是還想要,找我是沒用了,你可以找咱們廠的何雨柱,就是那天跟你一起在廣播裏公告的人,說起來,他原來還是我們二食堂的副主任,都是自己人,可惜的是,他轉去保衛科了!”


    李明德聽張華軍說到這裏,才想起了昨天給自己送喜糖的那個年輕人,原來他就是何雨柱,如果他還在二食堂,那就好拿捏他了。


    可惜的是,何雨柱竟然轉調到保衛科了,雖說他是食堂出身,但是李明德不相信沒有任何關係,就能平白無故的調到保衛科做副科長。


    他突然想到了自己來軋鋼廠之前,自己的老領導跟自己的談話,說軋鋼廠最不能惹的人就是廠裏保衛科的那個張大全。


    哪怕他招惹楊廠長他都能替他頂得住,但是那個張大全最好不要得罪,最好是能交好關係的,至於是什麽原因,老領導沒有跟他解釋。


    何雨柱能調到保衛科,李明德用腳趾頭想都知道,這裏麵肯定有那個張大全的支持和首肯,不然的話怎麽可能讓一個外人去做保衛科的二把手。


    李明德若有所思的想到,要得到藥酒,來硬的肯定是不行了,隻能來軟的了。


    打發了張華軍以後,李明德在辦公室踱著步子思考著對策,如果能獲得大量的藥酒,給自己的老領導送去,那自己的仕途不就穩了嗎?


    想到這裏,李明德心裏一陣的火熱,想著自己該付出什麽樣的代價,才能拿到他想要的大量藥酒,最好能把藥方也搞到手,這樣以後自己手裏也有了底牌,但是想到假如自己掌握了這樣的大殺器,斷然是不可能隨隨便便的就拱手相送,還是想辦法先搞點藥酒吧,順便探探何雨柱的底。


    想明白的李明德恨不得立刻就去找何雨柱問問,不管是用錢買,還是用東西或者權利進行交換他都會同意的,甚至工作指標也不是問題,但是該以什麽理由上門呢,讓李明德發愁了,主要是後勤部管不到保衛科!


    何雨柱今天穿上了昨天剛領到的58式夏季警服,現在的保衛科是穿著跟公安一樣的警服,衣服的麵料是斜紋布麵料。


    上衣為白色,中山裝合領式,兩個上衣兜,左胸及下部兩側各有一插袋,有袋蓋。


    下衣為藏青色,何雨柱的褲子有7毫米的深紅色粗牙線,這是幹部的標誌,帽子為白色平頂大簷帽,帽頂邊沿均鑲有寬2毫米的正紅色牙線。


    穿上新警服的何雨柱顯得特別有精神,高大威猛的體型,更是襯托出了這套警服的美,何雨柱臭不要臉的心想,等到許曉楠見到自己的穿著,估計會被自己的模樣震驚到。


    想了想何雨柱最後還是脫了下來,主要還是不大習慣這樣的穿著。


    反正他們保衛科的幹部服裝沒有那麽強硬的要求,平時他都沒見張大全穿過幾次,倒是可以學他,把衣服拿到辦公室放著,等重要場才會穿上,平時還是穿以前的衣服。


    來到軋鋼廠,何雨柱先是去了楊廠長辦公室,等敲門進去之後,就微笑著說道:“楊廠長,我是來感謝你的!我知道我能去保衛科,這裏麵肯定讓你費心了!”


    抬頭看著滿臉笑意的何雨柱,楊廠長說道:“你別來謝我,都是張大全的功勞,我隻是在旁邊搖旗呐喊!”


    “就算是搖旗呐喊也是很大的幫助,別人想,還不一定有機會呢!”


    “你這個小滑頭,來找我是有什麽事情嗎?首先說好啊,保衛科的事情我也不懂,有事找你們科長去,我可幫不上忙!”楊廠長打趣的說道。


    “還真有個小事要麻煩您,是這樣的,我估計這個月的自行車票馬上就要分了吧?我想讓您老人家幫我介紹個願意轉讓自行車票的人。”何雨柱不好意思的問道。


    “你不是有自行車嘛?還要自行車票做什麽?”


    楊廠長記得前段時間,他剛剛個人獎勵了何雨柱一輛自行車。


    “不是我要的,是幫我們院裏的一大爺,也就是咱們廠剛晉級的八級工易忠海,您老可能認識他!”


    “是他啊,那天晉級的時候我還見過他,如果是你要還是有點麻煩的,主要是別人不一定願意轉讓,但是如果是他的話,那這事就好辦了!”


    “易中海不是晉級八級工了嘛!廠裏為了表彰先進,激勵後進,決定獎勵他一張自行車票,你看怎麽樣?”楊廠長笑嗬嗬的問道。


    聽到楊廠長的話,何雨柱愣了一下,他不得不佩服這些久經官場的老狐狸,辦事真是滴水不漏,話說的多漂亮,而且這樣操作,任誰都挑不出理來,還得感謝廠裏領導的英明!


    “還是楊廠長您老厲害,我是服了,以後得跟你們好好學習才行!”何雨柱真心實意的說道。


    “你小子又說風涼話,好了,這件事你不用管了,今天就給你搞定!”


    何雨柱跟楊廠長再次表示了感謝就離開了。


    等他迴到辦公室,又開始抓耳撓腮的思索著自己的工作規劃,他就不信,憑借後世信息爆炸的洗禮,他還能搞不定一個小小的工作規劃。


    這邊他剛想到了一個想法,找來了廠裏的資料,正奮筆疾書的書寫著,辦公室的門被人敲響了,抬頭看到走進來的是李明德。


    何雨柱一臉的驚訝說道:“哎吆,哪陣風把您這個後勤主任吹到我這裏來了啊?真讓我感覺到蓬蓽生輝,李主任,快進來坐,隻是我這裏有點簡陋,還請您擔待下!”


    見風使舵,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的本事,何雨柱是練出來了。


    何雨柱臉上的這副熱情的模樣,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跟李明德很熟悉,殊不知他們這其實是第二次見麵。


    看著一臉熱情自來熟的何雨柱,李明德心想這還真是個人物,就這表現已經可圈可點了,饒是他久經官場,也不得不佩服這個年輕人。


    李明德心想,沒有人是可以隨隨便便上位的,能上位的肯定有自己特殊的本事。


    轉頭四處看了看何雨柱的辦公室,李明德心裏頓時有了主意,“何科長,實在不好意思,這是我們後勤部的工作沒做到位啊,讓你的辦公室竟然這麽簡陋。”


    “迴頭我肯定得問問後勤那些人是怎麽安排的,竟然連個沙發、茶幾之類的都不給配,我昨天才剛來,很多工作還沒有展開,還請多多擔待!”


    看著一臉歉意的李明德,何雨柱有點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搞不懂李明德今天的來意,隻能打著哈哈的說道:“李主任,我就是個副科長!”


    “你這是哪裏的話,不能怪你的!我剛來保衛科,至於該配什麽家具,我也不清楚,我估計是級別不夠,其實這樣其實也挺好的,正好發揚老人家說的艱苦樸素的精神!”


    “何科長覺悟就是高,你就不用管了,什麽級別不級別的,該有的總要有嘛,不然讓客人到訪,瞧不起我們軋鋼廠!”李明德一副交給我了,我替你搞定的模樣。


    “那我得好好謝謝您,李主任今天來是有什麽事情嘛?”


    何雨柱笑嗬嗬的問道,然後給李明德分了一根小熊貓煙。


    看著手裏的煙,李明德心想自己可能又看走眼了,這小子道行不淺,這樣的東西都能搞到!


    殊不知拿出小熊貓煙是何雨柱故意的,他就是讓大反派李明德暫時摸不清自己的跟腳,明麵上他能知道的估計隻有張大全和自己便宜的嶽父了。


    其實何雨柱也在暗示李明德,我不是那麽好惹得,順便探探李明德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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