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5】
季黎看著標有“席巴·揍敵客”名字的vip打折名片,陷入沉思後，反手給糜稽打了個電話。
“ngl？你怎麽突然對那個鳥不拉屎的鬼地方感興趣了。”
糜稽納悶地問了一句，但還是幫她調查了一下,確認揍敵客的確在ngl有一點情報基礎。
“不過隻是定期匯報最基礎的國情方向而已,不怎麽深入。畢竟那個地方消息閉塞得要死，又落後,連電子產品都不讓攜帶入境，更沒什麽值得合作的產業了。”
“再加上皇室、政府高層和售賣d2的販毒組織互相合作,壟斷了幾乎99的財富,普通人窮得要死,也沒錢來雇我們殺人。”
“如果你是要找人的話……不太行。除非當成一個特殊委托去處理。”
糜稽又問季黎能提供多少目標的相關信息。
在得知季黎想找的是一個丈夫去世、由母親撫養的三口之家,僅僅知道對方在ngl,兄妹年紀大概十歲以下,妹妹的名字諧音是“蕾娜”（不確定官方寫法）之後，糜稽斬釘截鐵地拒絕了她。
“死心吧，沒戲。別說照片,你竟然連個姓氏和具體地區都沒有。你知不知道，光是ngl境內,就能有多少個名字諧音是‘蕾娜’的、十歲以下的女孩？”
要是別的國家,糜稽還能想辦法幫忙入侵一下政府的檔案係統，可ngl……拉倒吧,整個ngl都不知道能數出幾台電腦。
於是季黎蔫嗒嗒地“哦”了一聲，不說話了。
聽不得這家夥唉聲歎氣，糜稽想了想,重新給她支了個招。
“要麽你等下跟爸爸去談一談？雖然我沒那個權限,不過要是爸爸同意的話,說不定可以派家裏的管家去處理。”
“你懂的,咱們家的管家還是挺好用的。”
“就是聽你說的……這恐怕是個高難度的長期任務，不能隨便拉個人就丟過去。你又還沒有正式屬於自己的直屬管家，使喚爸爸那邊的人的話，你得提前想好付什麽樣的報酬才行。”
就算是親兄弟、親父子，做交易的時候也要明算賬——這是揍敵客一貫繼承的優良傳統。
掛斷電話之前，糜稽又提醒季黎，說友客鑫拍賣會期間，由於mafia高層和世界富豪都聚到一起炫富，家裏接了不少單。
“除了媽媽、曾祖父和你們仨，其他人最近可能都有要去友客鑫的工作。我也打算抽空去拍個貪婪之島的遊戲機玩！”
糜稽讓季黎記得踩點探店，提前研究好哪裏的東西最好吃，到時候帶他一條龍服務。
通訊結束，季黎低下頭，盯著恢複漆黑的手機屏幕看。
雖然沒有了複仇的鎖鏈手，但所有的棋子似乎依然站在了正確的位置上，一點點將棋盤向原著的那個方向推去。
她又想起了前幾天，妮翁作為禮物，送給自己的那首占卜詩。
妮翁是特質係，念能力“天使的自動筆記”可以通過預言詩，占卜對象接下來一個月會發生的事情。
但就像醫者不自醫那樣，念能力的持有者不可以替自己進行占卜。
如果一切都如預期那樣進展順利的話，這也將是季黎的唯一一首能窺見自身命運的占卜詩。
【在死神缺席的宴會上，沒有人會拒絕眼前的籌碼。你總會收獲心儀的獎勵，但請務必小心，因為天平始終維持平衡。】
【往東去吧，那裏會有你想要的東西。尋找新的夥伴也未嚐不可，隻要遵守客人的遊戲規則。】
【杜佐玫瑰會帶來好消息和壞消息，天使與死神都將成為你的同伴。不要迴頭，記住前麵才是唯一的出
口。】
季黎將第一段占卜詩重新默讀了一遍。
“死神缺席的宴會”，如果“死神”指的是“鎖鏈手”，“宴會”指的是“友客鑫拍賣會”的話。
那就說明，至少在這一周的時間裏，就如妮翁那樣，“沒有人會拒絕眼前的籌碼”，她應該會獲得所有想要的東西。
……雖然後半句的“但請務必小心，因為天平始終維持平衡”，像是在暗示，她同樣會因此惹上麻煩？
“往東去”，估計是指貪婪之島。而在那裏，她想要的東西，應該就是通關後的三張卡片。
“新的夥伴”是誰？暗示她還需要去找一個人加入到隊伍裏嗎？而且必須“遵守客人的遊戲規則”。
最後一段更是沒頭沒尾，她暫時還沒想到如何解讀。
妮翁的占卜詩雖然百分之百的靈驗，可表現形式也太玄乎了，沒有個擅長解密的腦袋，就算拿到了也不一定能正確理解。
慢慢唿出一口氣，季黎揉了揉發脹的眉心，姑且將更遙遠的事情丟到一邊。
秉著對妮翁的占卜詩的信任，她撥通了席巴的私人聯絡。
果不其然，在聽完季黎的請求後，席巴表示可以借出可靠的人選，但她打算支付什麽樣的報酬？
季黎卻笑著反問：“應該是我問，席巴先生想開什麽樣的價格吧？”
畢竟她隻有選擇接受或者拒絕的權利。
席巴沉吟片刻：“我記得你最近和奇犽他們，都在友客鑫玩？”
季黎決定假裝自己沒聽懂，揍敵客依然全程監視他們行蹤的這件事，老老實實點了點頭。
反正抗議也沒用。
“那就繼續待在那裏吧。”席巴給出了意料之外的選項，“家裏最近接了很多友客鑫的工作，快忙不過來了。你和奇犽也該來幫忙減輕一下負擔。”
不等季黎拒絕，席巴立刻說明了前提。
“當然，我們的約定還生效。我不會逼你和奇犽去殺人的，露琪，但是除了殺人之外的工作，應該就沒問題了吧？”
“時間僅限今天起，一直到友客鑫拍賣會結束的九月十日為止。”
“任務結束後，除了各自的直屬管家及其候選，家裏的管家可以任你挑選，上限不超過五人。委托執行期間，由你全權做主，他們直接和你對接，不經過家裏。”
“——如何？”
簡直是優厚過頭的條件了。對她來說。
季黎閉上眼睛，忍不住歎了口氣。
“太狡猾了，席巴先生。這樣子的話，就算明知道是用來試探我底線的陷阱，也沒辦法不往下跳啊。”
“還好，至少伊爾迷這一點不像您。不然他可就更難纏了……他已經夠亂七八糟、夠叫人頭疼了！”
她的口吻帶著點孩子氣的抱怨。
席巴聽完，不免爽朗地哈哈大笑起來，也沒有否認季黎話裏對伊爾迷的指指點點。
但季黎隨後話鋒一轉：“我不能替奇犽做決定。所以，隻是我而已。”
席巴似笑非笑，還沒開口，奇犽的聲音就通過手機傳了過來。
他直接搶走了季黎的通訊器。
“——可以啊。老爸，我同意了。”
懲罰性質地用力捏了捏季黎的臉，奇犽單手握住通訊器，輕描淡寫地說。
“但是我必須跟這家夥一起行動。而且，我們不和大哥一路。應該沒問題吧？”
結局一如席巴在提出這個條件時所預料的那樣。
“成交。那麽奇犽、露琪，給你們最後一天休整時間。明天開始，就進入工作狀態吧。我會讓糜稽聯係你們的。”
席巴掛斷通訊，看向麵前光明正大聽完全程的長子，欲言又止
。
親耳聽見最心愛的弟弟妹妹對自己的排斥，伊爾迷一隻手托著腮，不由陷入沉思。
“……原來如此。露琪果然更喜歡這個模板的相處模式啊。”
終於找到了想要的答案，大黑貓的尾巴豎起來，變成確信的感歎號。
他微笑著：“我明白了。非常感謝你分享的經驗，父親。我還有工作要處理，就先一步趕去友客鑫了。”
不，席巴覺得他根本沒有明白。
養了一屋子問題兒童的揍敵客家主揉了揉眉心，最後抬手給梧桐下達指令，讓他把糜稽和柯特一起打包丟給伊爾迷，三個人一起去友客鑫。
這算是席巴對露琪最大的場外援助。
季黎看著標有“席巴·揍敵客”名字的vip打折名片,陷入沉思後，反手給糜稽打了個電話。
“ngl？你怎麽突然對那個鳥不拉屎的鬼地方感興趣了。”
糜稽納悶地問了一句，但還是幫她調查了一下,確認揍敵客的確在ngl有一點情報基礎。
“不過隻是定期匯報最基礎的國情方向而已,不怎麽深入。畢竟那個地方消息閉塞得要死，又落後,連電子產品都不讓攜帶入境，更沒什麽值得合作的產業了。”
“再加上皇室、政府高層和售賣d2的販毒組織互相合作,壟斷了幾乎99的財富,普通人窮得要死,也沒錢來雇我們殺人。”
“如果你是要找人的話……不太行。除非當成一個特殊委托去處理。”
糜稽又問季黎能提供多少目標的相關信息。
在得知季黎想找的是一個丈夫去世、由母親撫養的三口之家,僅僅知道對方在ngl,兄妹年紀大概十歲以下,妹妹的名字諧音是“蕾娜”（不確定官方寫法）之後，糜稽斬釘截鐵地拒絕了她。
“死心吧，沒戲。別說照片,你竟然連個姓氏和具體地區都沒有。你知不知道，光是ngl境內,就能有多少個名字諧音是‘蕾娜’的、十歲以下的女孩？”
要是別的國家,糜稽還能想辦法幫忙入侵一下政府的檔案係統，可ngl……拉倒吧,整個ngl都不知道能數出幾台電腦。
於是季黎蔫嗒嗒地“哦”了一聲，不說話了。
聽不得這家夥唉聲歎氣，糜稽想了想,重新給她支了個招。
“要麽你等下跟爸爸去談一談？雖然我沒那個權限,不過要是爸爸同意的話,說不定可以派家裏的管家去處理。”
“你懂的,咱們家的管家還是挺好用的。”
“就是聽你說的……這恐怕是個高難度的長期任務，不能隨便拉個人就丟過去。你又還沒有正式屬於自己的直屬管家，使喚爸爸那邊的人的話，你得提前想好付什麽樣的報酬才行。”
就算是親兄弟、親父子，做交易的時候也要明算賬——這是揍敵客一貫繼承的優良傳統。
掛斷電話之前，糜稽又提醒季黎，說友客鑫拍賣會期間，由於mafia高層和世界富豪都聚到一起炫富，家裏接了不少單。
“除了媽媽、曾祖父和你們仨，其他人最近可能都有要去友客鑫的工作。我也打算抽空去拍個貪婪之島的遊戲機玩！”
糜稽讓季黎記得踩點探店，提前研究好哪裏的東西最好吃，到時候帶他一條龍服務。
通訊結束，季黎低下頭，盯著恢複漆黑的手機屏幕看。
雖然沒有了複仇的鎖鏈手，但所有的棋子似乎依然站在了正確的位置上，一點點將棋盤向原著的那個方向推去。
她又想起了前幾天，妮翁作為禮物，送給自己的那首占卜詩。
妮翁是特質係，念能力“天使的自動筆記”可以通過預言詩，占卜對象接下來一個月會發生的事情。
但就像醫者不自醫那樣，念能力的持有者不可以替自己進行占卜。
如果一切都如預期那樣進展順利的話，這也將是季黎的唯一一首能窺見自身命運的占卜詩。
【在死神缺席的宴會上，沒有人會拒絕眼前的籌碼。你總會收獲心儀的獎勵，但請務必小心，因為天平始終維持平衡。】
【往東去吧，那裏會有你想要的東西。尋找新的夥伴也未嚐不可，隻要遵守客人的遊戲規則。】
【杜佐玫瑰會帶來好消息和壞消息，天使與死神都將成為你的同伴。不要迴頭，記住前麵才是唯一的出
口。】
季黎將第一段占卜詩重新默讀了一遍。
“死神缺席的宴會”，如果“死神”指的是“鎖鏈手”，“宴會”指的是“友客鑫拍賣會”的話。
那就說明，至少在這一周的時間裏，就如妮翁那樣，“沒有人會拒絕眼前的籌碼”，她應該會獲得所有想要的東西。
……雖然後半句的“但請務必小心，因為天平始終維持平衡”，像是在暗示，她同樣會因此惹上麻煩？
“往東去”，估計是指貪婪之島。而在那裏，她想要的東西，應該就是通關後的三張卡片。
“新的夥伴”是誰？暗示她還需要去找一個人加入到隊伍裏嗎？而且必須“遵守客人的遊戲規則”。
最後一段更是沒頭沒尾，她暫時還沒想到如何解讀。
妮翁的占卜詩雖然百分之百的靈驗，可表現形式也太玄乎了，沒有個擅長解密的腦袋，就算拿到了也不一定能正確理解。
慢慢唿出一口氣，季黎揉了揉發脹的眉心，姑且將更遙遠的事情丟到一邊。
秉著對妮翁的占卜詩的信任，她撥通了席巴的私人聯絡。
果不其然，在聽完季黎的請求後，席巴表示可以借出可靠的人選，但她打算支付什麽樣的報酬？
季黎卻笑著反問：“應該是我問，席巴先生想開什麽樣的價格吧？”
畢竟她隻有選擇接受或者拒絕的權利。
席巴沉吟片刻：“我記得你最近和奇犽他們，都在友客鑫玩？”
季黎決定假裝自己沒聽懂，揍敵客依然全程監視他們行蹤的這件事，老老實實點了點頭。
反正抗議也沒用。
“那就繼續待在那裏吧。”席巴給出了意料之外的選項，“家裏最近接了很多友客鑫的工作，快忙不過來了。你和奇犽也該來幫忙減輕一下負擔。”
不等季黎拒絕，席巴立刻說明了前提。
“當然，我們的約定還生效。我不會逼你和奇犽去殺人的，露琪，但是除了殺人之外的工作，應該就沒問題了吧？”
“時間僅限今天起，一直到友客鑫拍賣會結束的九月十日為止。”
“任務結束後，除了各自的直屬管家及其候選，家裏的管家可以任你挑選，上限不超過五人。委托執行期間，由你全權做主，他們直接和你對接，不經過家裏。”
“——如何？”
簡直是優厚過頭的條件了。對她來說。
季黎閉上眼睛，忍不住歎了口氣。
“太狡猾了，席巴先生。這樣子的話，就算明知道是用來試探我底線的陷阱，也沒辦法不往下跳啊。”
“還好，至少伊爾迷這一點不像您。不然他可就更難纏了……他已經夠亂七八糟、夠叫人頭疼了！”
她的口吻帶著點孩子氣的抱怨。
席巴聽完，不免爽朗地哈哈大笑起來，也沒有否認季黎話裏對伊爾迷的指指點點。
但季黎隨後話鋒一轉：“我不能替奇犽做決定。所以，隻是我而已。”
席巴似笑非笑，還沒開口，奇犽的聲音就通過手機傳了過來。
他直接搶走了季黎的通訊器。
“——可以啊。老爸，我同意了。”
懲罰性質地用力捏了捏季黎的臉，奇犽單手握住通訊器，輕描淡寫地說。
“但是我必須跟這家夥一起行動。而且，我們不和大哥一路。應該沒問題吧？”
結局一如席巴在提出這個條件時所預料的那樣。
“成交。那麽奇犽、露琪，給你們最後一天休整時間。明天開始，就進入工作狀態吧。我會讓糜稽聯係你們的。”
席巴掛斷通訊，看向麵前光明正大聽完全程的長子，欲言又止
。
親耳聽見最心愛的弟弟妹妹對自己的排斥，伊爾迷一隻手托著腮，不由陷入沉思。
“……原來如此。露琪果然更喜歡這個模板的相處模式啊。”
終於找到了想要的答案，大黑貓的尾巴豎起來，變成確信的感歎號。
他微笑著：“我明白了。非常感謝你分享的經驗，父親。我還有工作要處理，就先一步趕去友客鑫了。”
不，席巴覺得他根本沒有明白。
養了一屋子問題兒童的揍敵客家主揉了揉眉心，最後抬手給梧桐下達指令，讓他把糜稽和柯特一起打包丟給伊爾迷，三個人一起去友客鑫。
這算是席巴對露琪最大的場外援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