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量石?”


    眾人又懵了。


    “最常見的能量石,就在我們腳底下,瀝青鈾礦石,嗯,易解石也算。”


    黑殺踩了踩柏油路,又道:“不常見的,比如道家真人遺留下來的伴身道石,又叫紫氣石。”


    “朝聞紫氣則溢,日落西山則虧。”


    說著說著,黑殺臉色突然猙獰,他麵露痛苦,強行對左賓道:“差不多是這個意思。”


    黑殺能忍,風清世可忍不了,他瞪大眼睛,轉身就給水貨一腳:“叫你別問別問,最後一次了啊!”


    “黑哥,咱不用想了,迴市區請你吃大餐。”


    浪子緊緊攥著黑殺老繭大手,武夫痛苦感逐漸減輕,最後對浪子憨憨一笑,重重嗯了一聲。


    “風清世,你要死啊?”


    見到‘自家男人’被踹,虞婉塵也忍不了了,冷冷瞪著廈市一同而來的好友。


    左賓拍了拍虞婉塵小腿,示意無礙。


    “瀝青鈾礦石、易解石、紫氣石、朝聞紫氣則溢,西落西山則虧?”


    黑殺平常能說出這種話,這種東西?


    水貨歉意望著黑殺…的確不能再讓黑哥記憶錯亂了…左賓舒了口氣,說道:“這件事兒我會上心的。”


    “以後有什麽事兒,問我。”


    走在最前方的風清世再度警告。


    一旁老三老四,就在心麻了。


    擱在以前,他們還是比較相信風清世所說,他們八兄弟能逼出黑殺八成戰力…直至今天看到武夫實質性的氣機。


    嗯,風清世是懂得照顧人情緒的。


    ……


    浪子今天看水貨極不順眼,迴來這一路,眾人情緒莫名緊繃,直至風清世和黑殺外出大吃大喝,他們才放鬆些許。


    古殿,主別墅。


    “是邪珠還是能量石?”


    沙發上,水貨皺眉望著鬼眼花梨木盒,他歎息一聲,轉頭看向虞婉塵,笑道:“小累贅不去休息?”


    “哼、”


    虞婉塵嘟起小嘴,她憤憤道:“我覺得,風清世那王八蛋,挺危險的。”


    迴來一路,虞婉塵一直嚷嚷著要找風清世算賬,但都被左賓壓了下來,直到此刻,她還是對那個家夥表示不滿。


    “虞小姐才知道啊!”


    左賓苦笑:“這事兒是我考慮不周,主要是盒子背後的秘密實在離奇。”


    水貨顛了顛盒子,他又道:“這種離奇感和黑哥背後的記憶很像,可今天他的情緒已經反常兩次了。”


    “黑哥的情緒若是崩壞,估摸著我們都走不出清莊。”


    “我還是忍不了。”


    左賓的解釋,並沒有打消聰明千金對好友的惱怒,水貨聞言一笑:“那虞小姐明天多踹他幾腳。”


    “這還差不多。”


    虞婉塵揚起小俏鼻,說話間,她順勢貼在水貨手臂旁。


    “你這…”


    水貨剛打開電腦,他嗤笑道:“我還要工作啊!”


    “影響到你了?”


    虞婉塵緩緩靠近水貨臉龐,覺得左賓有根筋已經通了,她就很高興,渴望能更進一步。


    見狀,左賓二話沒說,他將虞婉塵攬在懷中,解放了雙臂,搜尋起王老漢老祖宗王浪之的信息。


    “王約、字浪之,萬曆二十五年杭府生人…”


    這邊忙起正事兒,躺在懷中的虞婉塵嘟囔兩聲,她自下而上望著左賓的臉龐,看了好一會兒,又不安分地扭動幾下。


    不扭動還好,過了會兒,聰明千金臉蛋兒就漸漸緋紅,就…後背被什麽東西硌得慌。


    就知道你沉不住氣…你是沒反應,還在故意裝給我看啊…你還沒反應…懷中,聰明千金都快腦補一部低俗小說了。


    “流民首領白二狗獻上奇珠…嗯?奇珠毫無描寫,王浪之攜珠隱世?”左水貨還在嘀咕。


    喂,你、你真的沒反應啊…哼…小美人兒想了想,玉指緩緩向左賓胸膛撫去…還裝是吧…虞婉塵扭動嬌軀,玉指朝水貨不守規矩的地方移去?


    “沒理由啊,就隻有十數流民病死,這在荒亂年代都是常態…”


    左賓搜索許久,他抻了個懶腰,躺在沙發上,然後…他聽到呲啦的聲音。


    “嗯?”


    水才垂下眼皮,似是反應過來什麽,他連忙將虞婉塵扶起。


    “虞小姐…”


    左賓連忙拉上拉鏈,他想起大學室友以前說的一句話:你們知道追女孩子容易踩坑的一點是什麽?


    什麽?操之過急。


    然後…虞婉塵差點兒給他上演了一場好戲。


    “送你迴客堂。”


    話落,左賓牽著虞婉塵小手朝外走去。


    他忍不了了。


    “騙子,分明心裏就是這麽想的,現在反過來責怪我。”


    被左賓拉拽著,小臉蛋醉紅的虞三小姐表達出強烈不滿。


    “嗯?”


    適時,望向院外的水貨一愣,虞婉塵順著左賓視線望去,也愣了。


    齊娜帶人強行衝卡,但被老三阻擋在外。


    “別鬧。”


    左賓帶虞婉塵出門,他朗聲道:“老三,無礙。”


    水貨覺得有點兒荒誕,他和齊娜算是不死不休的局麵了,這女人竟然會堂而皇之來他的古殿。


    時間近至傍晚,落日紅霞,左賓皺眉道:“齊小姐,好久不見了。”


    “左老板,今天我們先不談往日恩怨,求求你救救我爺爺可以嗎?”


    齊娜臉色看起來異常著急,證據就是,她今兒個出門連口紅都沒有塗。


    救你爺爺,我是葫蘆娃啊…嗯,現在賓哥也不喊了,也沒嗲聲嗲氣…左賓對齊娜的手段,還是有些忌憚的,他沒邀請風情美人進門,淡然道:“齊會長出什麽事兒?”


    “左老板不知道?”


    齊娜睜大眼睛。


    我該知道什麽,這兩天不是和虞婉塵感情升溫,就是在關注鬼眼花梨木盒背後的故事…左賓說道:“齊小姐如此著急,就別和我賣關子了吧。”


    一旁,虞婉塵道:“這女人可不是善茬,你得注意點兒。”


    她得給‘自家男人’提個醒兒,防止被坑。


    這就很聰明。


    “這個…具體左老板還是先去玫瑰園那邊…”


    叮叮、叮叮、


    這時候,齊娜手機鈴聲突然響起。


    “喂、”


    齊娜語氣不善。


    “爺爺…走了。”


    那頭,齊靜熟悉的聲音響起,齊娜目光瞬間呆滯。


    齊太山…走了?


    水貨驚了。


    “啊~”


    麵前,齊娜突然撕心裂肺地吼道,她抬頭死死瞪著水貨。


    “左~賓~”


    一字一頓,齊娜帶著保鏢飛快離開。


    身後,水貨徹底懵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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