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方這種平等精神,還不僅貫穿在人和人之間。實體和實體之間,甚至個人和國家之間,都有這種平等的訴求。 早在中世紀,城堡中的貴族,在享受特權之外,就被要求給佃農們以必要的保護。遇到蠻族入侵時,騎士老爺必須沖在前頭,因為他享受了領民的供奉。這種訴求發展到現在,就成為個人與國家的契約關係,即:作為國民,必須為國家盡各種義務,而國家也必須保護國民的各種權利。國家和國民,如同契約的雙方,是站在一個平等的底線上,誰也不是無限高大。如果這種平等關係被打破,無論是民族主義也好,民主主義也好,最終結果建立的是一個不平等的社會,最終墜入難免是一個螺旋向下的怪圈。


    我們國家要想趕上西方,需要經過的路還很長。不是一件武器和一兩個運動就能解決問題的事。即使在經濟上,有接近與西方的總規模,在其他方麵,依然有很長的路要走。我們的觀念,我們的法律,差異不是一點半點。如果我們意識不到這些,早晚會有悲劇的上演。在大家的作品中,有人能夠迴到過去,把一切重來一遍,而現實中發生的事,卻永遠沒有機會重來。


    酒徒於2003年7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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