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這樣,沒想到一副小小的麻將居然這麽深奧。”馬軍感歎道。


    “我們的國粹,可不是這麽簡單的,麻將出千來可比牌術要複雜得多了。”


    梁笑棠淡淡的說道。


    “還有,馬軍你隨便挑選一副牌,讓我來猜。”梁笑棠閉上了眼睛。


    馬軍也立馬隨便從裏麵挑選出了一副牌,隨後道:“好了,頭。”


    梁笑棠望了過去,不出一分鍾,就直接把馬軍挑選的十三張牌,直接一張一張的說了出來。


    眾人也連忙走到了馬軍的身後,十三張牌一張不差。


    眾人一臉的震驚,剛剛這副牌是馬軍隨便挑的,根本沒有牌麵,而梁笑棠也一直閉上了眼睛,根本沒有睜開眼看,這怎麽會知道的。


    “頭,難不成你有透視眼不成?”馬軍驚訝的問道。


    “是啊,頭,你剛剛閉上眼睛,怎麽可能知道這是什麽牌啊?“敖熙辰也連忙問道。


    梁笑棠解釋道:“這就是麻將的眼裏,通常來說,人經常會帶一些反光的東西,例如男人的手表,眼睛打火機,戒指,女人有耳環,胸針,很多的金屬飾品,這些都是可以反光的,隻要你的眼力好,就知道知道他是什麽牌。”


    馬軍抬手望了望自己的手表,剛剛他的手一直放在身前,也就是梁笑棠是用手表的反光看到了他的這一副牌。


    “頭,你是真的牛。”


    馬軍不知道該怎麽說了,隻能豎起大拇指。


    就連在一旁的陳小刀也是佩服,他的賭術基本都在牌術上,麻將這方麵其實他也不是很懂,今天可謂是見世麵了。


    梁笑棠再次的說道:“還有,就是落汗。”


    “落汗?”


    “頭,這是什麽意思啊?”


    眾人好奇的問道。


    梁笑棠解釋道:“落汗就是在麻將身上留下印記,麻將落汗的方式很多,可以用硬質的工具在麻將的兩頭刻下痕跡。


    比如說:戒指、針、刀片一類的。比如在洗牌的過程中,將身體獨特的氣味落在牌上,並把它們記下來以此做記號。”


    “我洗一次給你們看就知道了。”


    梁笑棠快速的散掉了牌,隨後在八張牌上麵落汗。


    “這八張牌你們有沒有看到什麽區別?”梁笑棠道。


    眾人開始仔細的觀察起來,但是觀察了好一會,都沒有發現上麵有什麽東西。


    梁笑棠依次的解釋道:“我剛剛用手上的戒指在上麵落了汗,例如這一張,在旁邊有一道細小的痕跡,是中發白。”


    梁笑棠翻開,是一張紅中,翻開另一張,也發財。


    “而這兩張短的是,東南西北。”


    梁笑棠翻開另外的兩張,是東和西。


    “在中間的印記上,就是篇章了,至於什麽都沒有的,自然就是中章了。”


    “有很多的方法可以落汗,這隻是為簡單的手法,有的喜歡塗香水,對氣味很敏感,所以他利用香水來落汗,這些都是麻將的套路了。”梁笑棠笑道。


    “原來是這樣。”眾人這才恍然大悟。


    馬軍再次的問道:“頭,那落汗有沒有什麽破解的方法呢?”


    “有,不過隻能在洗牌的時候破,洗完牌就沒有用了,小刀你來幫下忙,你來落汗我來破解。”梁笑棠道。


    陳小刀點點頭,走到了梁笑棠對麵。


    隨後兩人開始洗牌,陳小刀也開始在每一張筒子上落汗。


    “砰!”


    就在這時,梁笑棠直接甩出了一張牌,直接把小刀在洗得牌震掉。


    “這就是破解的方法了,利用麻將牌的牌角,將他正在落汗的牌,類似於寸勁,這可不是這麽容易學的。”梁笑棠笑道。


    陳小刀甩了甩手,剛剛雖然是一張牌飛過來,但是力量確實不一般。


    “來吧,我們來打幾圈,我在跟你們說一些有意思的。”梁笑棠笑道好。


    “好啊。”


    馬軍和敖熙辰,還有蔣穎欣,三人立馬坐下來,開始洗牌。


    這一局,梁笑棠沒有在洗牌上做手腳,不然他們都不用玩了。


    這一局,梁笑棠做的是筒子。


    現在已經上了五六七,和七八九兩個對子。


    很快,輪到了梁笑棠摸牌,是一張一筒,看了看自己手上的牌,是根本就不能胡的。


    梁笑棠微微一笑,直接手快速的揮動著,亮出來了自己的牌。


    “自摸清一色,這招叫做一帆風順,有沒有看出來是什麽問題?”梁笑棠笑道。


    “沒有啊,有什麽問題?”馬軍疑惑的問道。


    其餘兩人也是一臉的疑惑,根本沒有發現是什麽不對,就連在一旁的陳小刀也似乎沒有察覺到這副牌有什麽奇怪的地方。


    “你們看,我一開始不是上了七八九筒,跟著是五六七筒,而我剩下的一二三四八九筒還有一對七筒,這牌我根本就胡不出來,因為沒有眼是不是。”


    梁笑棠一步一步的拆解,為眾人解釋道。


    “是啊,你沒有眼你怎麽能胡牌的啊?”敖熙辰這才驚叫道。


    “但是剛剛看了根本沒有問題啊。”蔣穎欣感覺自己腦袋不夠用了,理不清。


    梁笑棠解釋道:“我剛剛摸得正是一筒,我把這幾張牌手快速的推過去,然後把剛剛的七筒放在了最後麵,這不是就有眼了嗎?這樣我就是自摸清一色了,這就是一帆風順,懂了沒。”


    “哇,這還真的......”馬軍無話可說了,這誰能想得到啊。


    這一般人看到胡牌了後,就看了下牌,確認沒問題後就認輸了,哪裏還有可能去迴想剛剛的是什麽牌啊。而且剛剛梁笑棠的手速這麽快,這根本就察覺不出來啊。


    “老公,你實在太厲害了。”


    蔣穎欣眼裏冒著小星星,自家老公太優秀了。


    “如果換成我們,還真的被騙得精光也想不出來有什麽問題了。”


    卓凱也是驚歎,這種人確實是牛逼。


    “還有很多呢,繼續。”梁笑棠推上了牌,繼續洗牌。


    接下來的時間,眾人接連打了快十三圈,每一圈梁笑棠都會有一種新玩法教授他們,令到眾人眼界大開。很快,就到了最後一圈,幾人也有些困意了。


    梁笑棠看了下自己的牌,已經上了三張東風,摸牌,是東風,梁笑棠道:“杠!”


    隨後再摸了一張牌,直接把牌亮了出來:“杠上開花,平胡,三番。”


    隨即梁笑棠直接把牌扔了出去,眾人也開始洗牌。


    但是洗到一半的時候,卓凱驚訝的說道:“不是,你平胡怎麽開抗啊。”


    “是啊,頭,你這是糊弄我們啊!”


    馬軍也反應了過來。


    “對啊,老公,這一把你輸了,你是詐胡。”蔣穎欣也連忙說道。


    梁笑棠淡淡的抬起手,望了望時間:“你們反應了五十七秒,這一招叫做借艇隔閡,那是在打了大家都有些疲憊了後,才能使出來的,你現在才反應,我的牌已經推了,我們也洗牌了,你能怎麽樣,所以,你們要提高警惕,不然這一招隨時都會糊弄你。”


    “明白了。”三人無奈的說道。


    “好了,天亮了,我們就到此為止,昨晚我已經演示給你們這麽多,有沒有什麽心得?”梁笑棠笑道。


    “沒有心得,我就明白一個道理,那就是不能賭。”馬軍堅定的說道。


    這麻將台上的花招實在太多了,他們這些人坐上這個位置,就猶如一個被插了血管的植物人,莊家一直在吸著他們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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