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還未覺醒前世記憶的清司可絲毫不知道他覺醒的大筒木血脈意味著什麽。


    在忍界一座不知名的寺廟中,一位身穿白色羽織,頭發聚集在頭頂,腦後留一條長辮,左眼下方紋有羅馬數字4,下巴處有一黑色的印記的僧侶模樣的年輕男子正在打坐修行,他的脖子和手腕上戴著紅色脖套與紅色護腕,塗有黑色指甲,腰間係著紅色腰帶,耳朵上掛著紅色的耳環。


    僧人名為慈弦,生活在千年前的上古時代,是一個比忍宗時代還要遙遠的時代。


    上古時期,大筒木輝夜與大筒木一式作為搭檔來到忍界所在的星球種植神樹,原本二者中會有一人會被用來對神樹進行獻祭。


    大筒木一式的實力是要略微強於大筒木輝夜,因此對於以實力說話的大筒木一族來說,輝夜是要被當做祭品的。


    但是不願作為祭品的輝夜在獻祭前夕拚死一搏,向一式發動了偷襲,致使獻祭失敗,一式也受到了難以恢複的重傷。


    但是就在這個時候,名為慈弦的僧人剛好在遠處經過,看到一絲生機的大筒木一式使用了他的瞳術“少名毘古那”縮小了自己,潛伏進了慈弦的身體。


    一式得到了喘息的機會,並在稍微恢複一絲力量後,在慈弦的身體上刻上了屬於他的“楔”印。


    就在清司覺醒屍骨脈並向外散發出莫名氣息的時候,寺廟中正打坐的慈弦突然停止了修行,身體不自覺的出現了變化,身上和臉上浮現出了奇特的黑色印記,正是“楔”的初階狀態。


    “初生的大筒木的氣息,此方世界竟然時隔千年再次誕生了大筒木的血脈,雖然還非常微弱!”一式略顯激動的聲音傳了出來,“以及,這是輝夜那個賤婢的氣息!看來是她的後裔了。”


    “真是太美妙了,一個具有大筒木血脈的身體,雖然隻是最初始的那種,但是已經完全可以用來實現我的複活了!”一式的心情起伏不定。


    慈弦因為被一式刻上了“楔”印成為了一式複活的載體才有了漫長的壽命,但一式的力量對於忍界本土之人實在是太過於強大了,而慈弦又隻是一個忍界的普通僧人,根本無法成為一個合格的載體讓大筒木一式完全複活,甚至都無法長時間發揮出一式的實力。


    所以,一式在漫長的時間裏一直苦惱於找不到合適的身體“器”,讓他無法順利完成轉生。


    此時驟然感知到清司的氣息,也無怪一式這麽激動。


    畢竟這是一個具有大筒木血脈的身體,雖然血脈很薄弱,但是已經有了基礎,血脈薄弱的同時也意味著實力的低微,是最適合此時的一式的身體。如果是一個血脈進化大成或者是已經完整的大筒木,如當初的六道兄弟,亦或是因陀羅和阿修羅,那一式肯定是能躲多遠就躲多遠了。


    感知到的氣息是在遙遠的極東的方向,慈弦恢複常態,緩緩站起身,踏上了找尋清司的路途。


    此時,源氏在趕走了兩名上忍後,神色複雜的迴到了清司的屋內,看著依然暈倒在地的兒子,內心慢慢堅定下來。


    “本以為這麽惡劣的環境,他的身體應該是不會支持他覺醒的,沒想到他的天賦這麽高。”源氏讚歎的想道,“看來他命中注定是要成為一名忍者啊!”


    “嗚!”清司緩緩睜開雙眼,揉了揉昏昏沉沉的腦袋。“父親大人,我這是怎麽了?”


    “清醒了就過來坐吧。”源氏淡淡的話語傳來,絲毫聽不出任何的情緒波動。


    清司慢慢從地上爬起,腦子裏也漸漸迴憶起剛剛發生的事情。他慢慢走到源氏的麵前,艱難的坐下,查克拉的耗盡讓他極其不適。


    “還能用出剛才的十指穿彈嗎?”源氏問道。


    “十指穿彈?”清司疑惑道,“那是什麽?”


    “就是剛剛你打碎牆壁的忍術。是從雙手指尖射出高速的穿透骨彈用來攻擊的忍術。”源氏解釋道。


    “對不起父親大人,我剛剛隻看到了我手指處冒出了骨刺,然後我就暈了過去。”清司不好意思的答道,略微有點尷尬。


    “也是,弱小的身體加上剛剛覺醒的屍骨脈。”源氏並不意外,“不過剛覺醒就能依著本能用出十指穿彈,你的天賦要遠高於我啊。”


    “行了,先這樣吧,去歇息吧,恢複一下查克拉,有什麽問題明天再說。”說完源氏便起身離開了清司的屋子。


    “是,父親大人。”清司恭敬的迴應道,心中按捺下想要知道細節的迫切。既然源氏了解他身上發生的情況,那麽也確實不急於一時。


    “屍骨脈,這就是我身體產生的能力的名字嗎?”清司好奇的想道。懷著幾分忐忑,幾分好奇,他慢慢進入了夢鄉,沉沉的睡去。


    在這邊遠地區,睡夢中的清司身體慢慢染上了一層神光,再次散發出莫名的氣息。除了感受到大筒木氣息的一式之外,沒有人知道,位於忍界偏僻之處的一名少年,在覺醒血繼的同時,也使得血脈初步的返祖了,成為了一個初生的大筒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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