縣令薛克俊在富麗房地產舊房改造工程有限公司的書房裏,一邊喝著龍川新田的高山綠茶,一邊在紙上塗塗畫畫,在想自己在京城時見識過的商鋪建築,畫好後就交給了魯天工,讓他做總負責,監督商鋪改造工程及河湧疏通改造工程項目,讓白國棟負責訓練從俘虜勞役裏麵挑選適合當特殊官兵的人,訓練好後就到各縣剿匪,抓來的山匪全部去做勞役為人民服務。


    這時門外進來護衛說:“薛大人,新安縣城裏傳話來,按你吩咐監牢裏那些荷蘭人已經關了六天小黑屋了!問你怎麽處理!”


    縣令薛克俊抿了口高山綠茶後,說:“我現在就坐商船迴新安縣城!”


    護衛說:“好的,現在每天都有商船來往,我馬上安排!”


    很快,縣令薛克俊就登上了迴新安縣城的商船。當天傍晚就抵達新安縣城碼頭,在碼頭上,有一穿白色裙子的一個少女,在那裏翹首以盼,像在等什麽人!縣令薛克俊靠近一看,原來是白素素姑娘。白素素姑娘眼泛淚光的看著縣令薛克俊,說:“薛大人,你終於迴來了,我還以為你永遠都不迴來了。”


    縣令薛克俊很是尷尬的說:“傻女兒!我隻是離開一段時間,新安縣城是我任職的地方,怎麽會不迴來呢?”


    白素素姑娘聽到縣令薛克俊喊他傻女兒時,臉上露出失落的表情,但很快就恢複過來,說:“前段時間,我看到那鄭芝龍鄭總兵貼的公告,說你是貪官,畏罪潛逃,差點信以為真,你這次消失這麽久,以為你又要潛逃了!但是我相信你絕對不會是個貪官,我隻知道貪官哪有你這樣勤快的,剿山匪,剿海匪和打土豪劣紳!幫扶弱小!”


    縣令薛克俊見白素素姑娘如此相信他,轉身對著身後的護衛揮了下手,示意他們先行退下,就靜靜地和白素素姑娘走下碼頭,去到碼頭邊上的那片被傍晚太陽曬的金燦燦的沙灘上,沙灘上留下兩行腳印!縣令薛克俊很是無奈的挑明來說:“白素素姑娘,你我年齡相差太大了,不合適,以你的容貌可以找一個很好的歸宿!”


    白素素姑娘見縣令薛克俊如此直白的說,就更加鼓起勇氣說:“薛大人,從見到你那一刻起,我承認對你一丁點感覺都沒有,但是自從跟你接觸多了,慢慢就喜歡上你了,特別你每次出征剿匪,心裏都特別慌,當你安全歸來了,心裏又特高興,反反複複,就這樣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


    縣令薛克俊見白素素姑娘越說越離譜了就急了說:“這樣說吧!白素素姑娘,我跟你不是一個時代的人,明白嗎?在我那個時代,我們的結婚年齡女孩要20歲以上,18歲才是成年人,18歲以下還是孩子。如果跟18歲女孩發生關係,是要坐牢的!”


    白素素姑娘聽到縣令薛克俊這番話,徹底蒙圈了,這個薛大人沒發燒吧!說:“薛大人,你不喜歡我就直說嘛!幹嘛扯這些,什麽18歲以上,什麽不同時代?”


    縣令薛克俊也是徹底無語了說:“白素素姑娘,在我們那裏,女孩子如果18歲以下跟男孩發生關係,對女孩的傷害很大!所以我覺得就算你想嫁給我,也要18歲以後吧!”


    白素素姑娘徹底蒙圈了,沒想到這縣令薛大人還有這嗜好!但她又從另一角度想想,那是不是她18歲了就能嫁給薛大人了!想到這白素素姑娘徹底的樂了,不就幾年的事嘛!想到這,白素素姑娘很認真的說:“薛大人,這可是你自己說的哦!當我18歲時,你一定要來娶我哦!”


    縣令薛克俊心裏想能拖多久是多久,很是尷尬的說:“嗯!18歲以上,你可以嫁人了!”


    白素素姑娘可開心了,視縣令薛克俊已經是知己了,就把藏在心裏的話說:“薛大人,我自從每天練了唿啦圈後,練多了後很累很累的時候我就的腦袋就會迷糊,晚上睡覺的時候老是會出現一些小時候的畫麵,很真實,但是畫麵裏沒有我奶奶!我很怕,我擔心我不是奶奶的孫女,但我又不敢問我奶奶!”


    縣令薛克俊聽到白素素姑娘這樣說,心裏想,從後世科學的說法去理解,這白素素姑娘應該是腦袋的微細血管堵塞,導致記憶缺失,而因為運動而慢慢恢複記憶!想到這就安慰白素素姑娘說:“白素素姑娘,我相信你說的話,因為我能解析你的情況,你的情況應該是你的頭受過傷害,導致腦袋的微細血管堵塞,造成你的記憶缺失,而唿啦圈運動使你的堵塞血管的地方鬆動,而開始恢複記憶。所以,你如果想盡快恢複記憶就多練習唿啦圈吧!”


    白素素姑娘見縣令薛克俊說的好像很有道理,就說:“嗯!我會多練習的”


    縣令薛克俊看天色已晚,就和白素素姑娘說:“白素素姑娘,天色已晚,孤男寡女在這裏,免得毀了你清譽,我們有空再來聊天了,我縣衙還有很多事情要處理!”


    白素素姑娘心裏雖然有點不舍,但知道分寸就說:“薛大人,你去忙吧!隻要知道你平安,我就心安了!”


    很快兩人就迴到新安縣城碼頭,縣令薛克俊登上護衛早已安排的官轎,打開官轎的窗簾探頭出來對白素素姑娘說:“白素素姑娘,拜拜,早點迴家吧!”


    白素素姑娘舉起右手朝縣令薛克俊揮了揮手說:“嗯!我馬上迴家,幹爹,再見!”


    白素素姑娘看著官轎消失在自己眼前後,就迴新安縣城涼茶鋪了!


    第二天,縣令薛克俊在縣衙後院書房裏喝著龍川新田的高山綠茶,一邊檢閱這段時間堆積的公文。這時,賴忠華主簿進來匯報工作,縣令薛克俊遞了一杯高山綠茶給賴忠華主簿,說:“賴忠華主簿,我不在縣衙的這段時間,辛苦你啦!來,喝口高山綠茶!”


    賴忠華主簿接過高山綠茶,抿了一口後說:“薛大人,不辛苦,這都是下官的分內事!嗯!這茶,真是清香潤喉,好茶!”


    縣令薛克俊抿了口高山綠茶後,說:“賴忠華主簿,新安縣城最近怎麽樣!哦!對了,我小兒懿孟沒跟隨習洋洋總捕頭去廣州府城,在新安縣城這裏有沒有頑皮闖禍!”


    賴忠華主簿抿了口高山綠茶後說:“薛大人,新安縣城現在是一天比一天好啊!隨著大人剿了山匪,剿了海匪,把鄰居府縣的官道擴闊,節省了來往時間,來往新安縣城的商販越來越多,商船越來越多,新安縣城的稅賦收入比以前翻了五倍有多!哦!對了,令公子懿孟,自習洋洋總捕頭離開了新安縣城,把他交給我看管,他有點放飛自我了,天天找薛大人下屬的那些兒子們比試武藝,可能每次都是把人家打的鼻青臉腫的,覺得自己天下無敵,開始在街上找流氓揍!幸好這裏是新安縣城,大部分都是自己人,流氓少一點!”


    縣令薛克俊聽了賴忠華主簿說的話後,嘴上的高山綠茶都噴出來了,說:“什麽?懿孟!這麽頑皮,到處找人比武?自己人能讓他,外人怎麽會讓他,遲早會出事!賴忠華主簿,麻煩你了,讓人把他抓去關一星期小黑屋,讓他冷靜一下!”


    很快,懿孟就被抓起來,在牢房裏經過一小黑屋,這小黑屋剛好押了個外國人出來,這外國人看見有人要進小黑屋,就用英語,說:“賣糕的,這人是誰啊!怎麽要關小黑屋!”


    押送他的人沒好氣的用英語說:“密斯特路德古利特,這人是薛大人兒子,薛大人要他冷靜一下!”


    原來從小黑屋出來的正是荷蘭人路德古利特,他張大了嘴,驚叫:“噢!賣糕的!這縣令薛大人對自己兒子都這麽狠!看來這次麻煩大了!”


    很快,荷蘭人路德古利特就被帶到縣衙後院書房,隻見縣令薛克俊正在喝高山綠茶,看到路德古利特已帶到,對押送的官差揮了揮手,示意他出書房,後用英語對路德古利特,說:“哈嘍!密斯特路德古利特,我就是你一直想見的縣令薛克俊!”


    荷蘭人路德古利特聽到縣令薛克俊跟他打招唿,就用英語說:“哈嘍!密斯特薛大人,我可終於見到你了!你要怎麽處理我!”


    縣令薛克俊遞給路德古利特一杯龍川新田的高山綠茶後,又抿了一口自己的高山綠茶後用英語說:“密斯特古利特,我怎麽處理你?你信不信,我就算放你走,你已經是死路一條了!”


    路德古利特聽到縣令薛克俊的話後,特震驚,連忙喝了一口高山綠茶壓壓驚用英語說:“沃特?密斯特薛大人!你放我走,我還是死路一條?我不信!”


    縣令薛克俊拿起案幾的一疊資料晃了一下,就用英語說:“路德維希是東印度公司東南亞負責人有兩兒子,大兒子路德古利特,二兒子路德金潤發。路德古利特在台灣收購了一批鳳梨帶著1500士兵護衛去濠鏡,途中遇見了鄭芝龍,他說自己倒黴,在偷襲新安縣城時遇上了龍卷風,他的兵全卷走了,不可能偷襲了,他已沒機會,所以送你一個見麵禮計劃,一個從屯門上岸走陸路偷襲新安縣城的計劃,告訴路德古利特,新安縣城的兵力隻有500官兵,新安縣城特富有,搶完就跑,神不知鬼不覺!”


    路德古利特聽完縣令薛克俊的話後,說:“密斯特薛大人,你是怎麽做到的,你又不在場,怎麽知道鄭芝龍說的話?”


    縣令薛克俊抿了口龍川新田的高山茶後說:“密斯特路德古利特,鄭芝龍熟讀三國,他認為你們東印度公司,大明朝廷,和他自己三方勢力,他在我這裏栽了跟鬥,實力受損,趁你們東印度沒反應過來,他知道我的厲害,就給你獻出偷襲新安計劃,無論誰贏,都會折損兵力!”


    荷蘭人路德古利特聽到縣令薛克俊的分析很合情合理,學縣令薛克俊抿了口高山綠茶後佩服的用英語說:“密斯特薛大人!那為何你說放我走,我會死路一條呢?”


    縣令薛克俊抿了一口高山綠茶後,用英語說:“密斯特路德古利特,當鄭芝龍知道你栽在我手裏後,如果你是鄭芝龍會怎麽做?”


    荷蘭人路德古利特有點蒙圈了,腦筋轉不過來,抿了口高山綠茶後用英語說:“索尼,密斯特薛大人,我真不知道他會怎麽做!”


    縣令薛克俊抿了口龍川新田高山綠茶後用英語說:“他的目的是要削弱你們東印度公司的實力,所以,他就會把你的遭遇告訴你的弟弟路德金潤發,路德金潤發是你弟弟長期被你壓製,他必然會趁勢掌控你留在台灣的人,你認為你迴去後,你的弟會拱手讓出已經到手的權利嗎?更何況你還搶了路德金潤發一直暗戀的女人克裏絲丁羅斯夢露。”


    路德古利特聽到縣令薛克俊的一翻解析後,終於明白了!抿了口高山綠茶後用英語說:“密斯特薛大人,我應該如何解決?”


    縣令薛克俊抿了口高山綠茶後用英語說:“密斯特路德古利特,既然迴去已是死路一條,不如就留在我們這當個外教老師,你也可以學習我們這邊的語言!”


    荷蘭人路德古利特喝了口高山綠茶後無奈說:“密斯特薛大人,你說的對,我聽你安排!”


    縣令薛克俊抿了口高山綠茶後,拍了三下手,三個官差進入書房把荷蘭人路德古利特帶迴牢房了!


    這時薛克仁帶著一個妙齡少女進來書房,對縣令薛克俊說:“二哥,我從梧桐山小漁村迴來,這位女孩是已故吳老村長孫女,叫吳彩鳳,倭人屠村時,剛好到她去天後廟輪值守廟半年,躲過一劫,因為迴來之後發現自己爺爺奶奶媽媽都已故,爸爸再婚娶了媳婦,知道是薛大人給小漁村報仇的大恩人,如此大恩,無以為報,隻能以身相許給薛大人!”


    縣令薛克俊嘴裏的高山綠茶都噴出來了,說:“克仁,你開什麽玩笑,什麽以身相許!胡說什麽?”


    一旁的妙齡少女說:“薛大人,他沒胡說,我是自願的,因為大人不光給梧桐山小漁村的村民報仇雪恨,很幫他們幸存者延續香火,幫他們致富,如此大恩大德,如果不報,是愧對祖宗的!”


    縣令薛克俊抿了口高山綠茶後,認真的看了一下麵前的妙齡少女,眼睛都發亮了,天啊!怎麽這麽像一個人,誰呢?難道這世上真有輪迴?連名字都隻差一字,看了很久後還是接受不了,說:“阿鳳姑娘,你還年輕,不必把青春耗在我身上!”


    吳彩鳳姑娘倔強的說:“薛大人,你可以不要我,但是我已經認定你了,我決定這輩子都不會嫁人,願意在你身邊侍奉你,我不需要你的名分,我就是要報恩!”


    縣令薛克俊見吳彩鳳姑娘如此倔強,轉念一想,反正自己新安縣衙後院需要人打掃衛生,想到這就對吳彩鳳姑娘說:“吳彩鳳姑娘,那你在後院挑間房子住下吧!”


    吳彩鳳姑娘見薛大人沒趕她走,認為薛大人等於默認接受她了,就歡天喜地的離開書房去挑房子住下來了。


    縣令薛克俊見吳彩鳳姑娘離開後,抿了口高山綠茶,對薛克仁說:“克仁,現在海上海匪基本剿清了,福建商行的海船商運航線要建立了,你去找戶房無息借貸在廣州府城造船廠訂購五艘商船運營,以後你就負責杭州到廣州府城沿海城市的航線了!梧桐山小漁村的業務跟牛銀虎交接一下。”薛克仁退出書房去找牛銀虎去了!


    這時賴忠華主簿進來書房後說:“薛大人,我聽說你讓路德古利特留下來教特殊官兵學英語,那其他的荷蘭人如何處理好?”


    縣令薛克俊抿了一口高山綠茶後說:“其他的荷蘭人經刑房審訊,挖多點荷蘭人在台灣的信息,還有這些荷蘭人究竟幹了什麽壞事,如果通過審訊這些荷蘭人,確定犯了大惡的人就把他賣給布加路做奴隸!沒犯大惡的人,就跟路德古利特一樣,做人民教師,為人民服務!”


    賴忠華主簿領命出了書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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