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賣弄唇舌之巧,可以停了?以後采買的事務你拿定主意,不用再問過我。」


    「什麽事讓你這麽好心情?」可別說真在西峰掏到狐仙窩,也別說西峰風水太好改變了他,他年年夏季窩西峰,獨獨今年心情特別不一樣。


    「吃飽撐著的日子,讓我舒服吧。」任燦玥起身,振袖一揮表示剩下的由他處理,輕身便離開。


    到巍峨樓前,他已先將袁小倪送去藥屋讓牟放子定期的施針,看著時間再一會便是她清醒的最好時刻,他不想清醒的她見到其他人。


    今日藥屋內燃著獨特的藥草香,一進屋的任燦玥,麵對床邊所燃的藥草熏香有些皺眉。


    「此香有何功能?」之前不曾見牟老燃過藥香治療小倪。


    「瞬失奇毒影響的是腦子,此香能助她穩定心神和意識。」坐在床邊為袁小倪取針的牟老道「在城主悉心的照顧下,她果然複原的比老夫預期的好,她的手腳再過幾日便複力氣,雙眼也將可清楚事物,老夫代她謝過城主。」


    「牟老何須客套,我知牟老待小倪如女,或許你可替她高興,以後她由我照料,一輩子錦衣玉食。」任燦玥走過去,對牟放子道:「她不需要再出任何的任務,隻需陪伴我。」


    意思很清楚,就算袁小倪清醒,也是他任燦玥的人,不會再交還給他。


    「老夫隻知道,瞬失奇毒影響心智之深重,哪怕解了,也不是就係安枕無憂,至少要再觀察一段時間,以防有看不到的後勁。」


    「牟老有何意思?」犀利的目光橫睨牟放子。


    「至今為止,沒有一個人能中瞬失奇毒之毒後脫險清醒,老夫雖對此毒有所掌握,卻不敢說有完全的掌握,畢竟這可是天下難解的江湖奇毒。」無懼任燦玥轉為淩厲的眼神,牟放子迎視著:「小倪蒙城主的錯愛,是她的造化,但無城主對小倪未來有何安排,都先別燥進,以免就此毀了她。。」


    任燦玥肅凜的寒光盡現,切聲警告:「好好研製出解藥,別讓她有事,否則本城主在怎麽敬牟老一身奇才為古城貢獻,也很難……不遷怒。」


    說完,他抱著小倪離開藥屋。


    「當真是愛之欲其生,惡之欲其死,如今你拚命了也會保她一切周全,別說她是老夫一手栽培的,她體內的血也不會準許她成為你的玩物。」牟放子收起草藥熏香,盤算著萬一的險奇。「喚醒現在的小倪是險招,但真逼不得已,老夫隻能一賭。」


    迴到雙月蘆湖的長屋,袁小倪漸漸清醒,雖然剛睜開的眼依然是朦朧淡影,但睜得久一點,視野會變得更加清楚。


    隻是硬撐著看事物的動作,讓她又感暈眩,尤其一陣刺眼,紮得她眼前一陣白亮眩芒,大掌從身後覆上她的眼。


    「過幾天,你會看得更加清楚,也不用怕刺眼的陽光。」任燦玥長治連發數道氣勁,分別射向四周卷起的竹簾,一道道常年刷地放下,擋住照進的日頭。


    「沒事了。」確定房內已無刺眼的陽光,覆在她眼上的大掌放下。


    坐在他膝懷上的人兒,看著「他」,一雙清靈大眼睛有些失焦的轉動烏黑的眼睛,任燦玥執起她的手,低下頭讓她撫上自己的麵龐,她的手腳依然充滿沉重,但他的力量撐著她。


    「渴……我好渴。」她迷蒙又沙啞的道。


    沒多久,她的下顎被握起,再次附上他唇的氣息,水渡進她的口中,袁小倪迴應的吸吮,無論在怎麽舔吮,已沒有任何的水澤。


    「水……」虛弱的小手撫上那會渡水給她喝的唇,視物不滿,她隻能緊緊憑觸感依賴著他。


    「想喝冰,就喚我燦玥哥哥。」任燦玥拇指摩擦這她被水意微潤的紅唇。


    「哥哥……哥……」腦海似掠一陣光影的殘破的畫麵,哥哥,她的哥哥……但好像又不對。


    「是燦玥哥哥,以後就這麽喚我。」


    「燦……玥……燦玥……哥哥」輕輕的吐出這個稱唿,一種懷念的感覺縈繞在心頭。「我、我喜歡…….哥哥……總是……會」保護我,疼愛我。偷偷帶我去玩,但是要再想,腦海卻是一片空白,想不起任何的畫麵。眼前的人究竟是……


    她想再看清楚,但是紅唇驀然地被吻住,她低吟嗚咽,因為沒有水再喂入,但他卻深深吻住她的唇瓣,舌瓣被緊緊纏吮,她幾乎喘不過氣。


    「你喜歡我,是嗎?」


    困惑望著眼前的人,朦朧又是清晰,陌生又很熟悉的麵龐,這些天照顧著她。


    「小倪,以後乖乖聽我的話,那麽,你想要什麽我都給你。」


    「我……」


    「說你愛我。」


    「愛……」她困惑的講出這個字,像是一時間不明白這個字的含義。「喜歡哥哥……愛……燦玥哥哥。」


    她一說完,便被緊緊抱在他懷中,他的唇緊壓在她的耳邊,一字一句要烙在她心中。


    「定住,你的人是我的,你的身子也是我的,從此你的心裏隻有我,絕不可以背叛我,更不準你離開我。」


    「我是……燦玥哥哥的?小倪……是你的……」


    不知為何,對這抱緊的臂彎和胸懷,還有他激動時聲中隱含的痛楚,讓她心頭有些沉重,不解心中的莫名感觸何來,隻能喃言重複著他的話,卻讓環擁她的臂彎收的更緊。


    她疼的呻吟,當他鬆手時,她撫著他的唇過水,清潤的水意再次就著他撫來的唇徐徐喂入她的口中,直至口中的幹殼平息,他的吻卻久久不停。


    「衣服……不脫。」幾乎被他吻到抽光力氣的身軀,被他按迴長榻上,駝紅的麵頰,除了天氣還有被他再次褪去的衣服。


    「不行。」不理她微弱的抗議,任燦玥堅定解開她的衣物,今天帶她會牟老診治,才讓她穿迴衣服。「我說過,這裏,隻有你和我,能看著這身軀的,也隻有我。」


    「衣服……我要穿。」她不自在的抓著要被解下的衣裙,以虛弱的聲和力氣掙紮。


    「等你有力氣,再來反抗我。」看著一絲倔氣從那雙眼中升起,任燦玥感到好笑,連走路都沒力氣的小家夥,想反抗他?


    「不……不要。」


    她心中惱起,卻發現自己年年捶打他的力氣都沒有,他覆來的身軀,與他鼻眼相對,一雙充滿占有欲,幾乎要燃燒的雙眼,堅定的看著她。


    「等你痊愈,珠玉寶石、綢緞華服、你喜歡什麽,我都給你,但是你現在,乖乖聽話,我就是要看赤裸裸的你。」


    袁小倪不禁別開了頭,因為那太強烈的眼神,讓她不知所措,隻能任由他兩自己的衣服一件件褪下,她又在眼前赤裸了。


    【第五章】


    炎熱的天氣,烈日幾乎將人的精力曬到幹涸,動一下都感熱汗浮冒,湖邊小屋,偶爾涼風的樹蔭下拂來,但正午的暑熱依舊令人吃不消。


    「你今天醒得早」任燦玥探著她的額溫,輕拭著她麵上的汗。「看來。牟老的藥漸漸穩定住你的毒了。」


    「燦玥哥……哥」


    她一呻吟,任燦玥低身俯首到她的眼前,因為她現在她一睜眼,便是要先伸手觸碰體內的臉。


    「今天眼睛怎麽樣?」


    她的四肢逐漸有力氣。雙眼視物也不再是朦朧,但莆睜眼還要一段時間才能慢慢清晰,雖然已能看清楚。但她習慣的先撫上他的麵龐。


    「想要什麽?」


    「水……」


    他連帶裹著她的薄被,一同抱離了床,怕她初夏的眼不適用陽光。他抱她坐在陰暗處的小桌邊,斟了茶,放到她唇邊,讓她細細酌飲,涼意緩滋潤了,她的唇也平定了因燥熱而目眩的意識。


    「燦、燦玥哥哥……還要水……」才喝了一杯,他就放下了杯子,以往她總要喝上三、四杯。


    「在喝藥之前,你不能飲下太多水。」牟老已交代過了。「喝完藥再喝水吧。」


    「不要……不……要喝……藥……還要水。」她轉為伸手要自行從桌上拿起茶壺大掌卻先一步拿起。


    他看著她,唇瓣挑揚起一抹似笑非笑的興味。


    「看來,失憶的你,相當任性。」照顧她的幾天,他發現了這件事,還是,這才是退去偽裝後的真實?「沒有水,我不……不會……喝藥!」縱然體力依舊虛弱,雙眼卻露出不屈的崛意。


    「喔,那你注定沒水了,隻能喝藥。」任燦玥將水中的水壺的水倒在地上。


    她倔視的雙眼睜了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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