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世界之中的主角攻段輝是穿越的,他來自於地球,是一位散打運動員。


    初次來到這個陌生星球的段輝,用盡一切辦法想要找到迴家的路,並在這段過程中結識了主角受卡特。


    卡特就是那個被原身逃婚的少將。


    擁有著不同於x星的教育的段輝,很快就吸引了卡特的注意。


    在卡特眼中,段輝是個相貌出眾,彬彬有禮的好蟲。


    段輝則對這個世界中雌蟲和亞雌被雄蟲淩辱的現象義憤填膺,並開始為此仗義執言。


    卡特和段輝曆盡磨難後,段輝選擇了留在x星和卡特共度餘生。


    至於原身,在選擇逃婚後,一路在外流浪,最後失蹤在茫茫宇宙中,不知去往何處。


    原文之中的反派顏申翊是被x星重點通緝的星際海盜。


    他擁有著超前的武裝能力,手中武器設備高端,追隨者無數,且行蹤不定,一向被x星高層所頭疼,卻又束手無策。


    蟲族的壽命漫長,百歲成年後更如同被壓縮了時間,幾百年對他們而言不過是彈指一揮。


    據說顏申翊這位星際海盜,曾在百年前是軍團的團長,年紀輕輕就成了少將。


    最後在一次精神力暴亂中殺死了多名雄蟲,被軍隊停職,並被雄蟲保護協會處以重罰。


    顏申翊在被最後確定下處罰結果的時間裏,都在極其配合協會的調查工作,哪怕是一直承受鞭撻,也沒有出現其他雌蟲的反抗情況。


    就在所有蟲都以為顏申翊是個完全沒有血性的軍雌,並為此放鬆警惕時。


    顏申翊在被送往荒星流放的過程中,做出了一個令所有蟲都震驚的選擇——他自己斬斷了屬於雌蟲的翅翼,在精神力掙脫束縛而爆發的瞬間,攻擊了在場的所有蟲。


    那押送顏申翊的整個星際飛船都被他掌握在了手裏,隨後顏申翊駕駛著星際飛船去往了宇宙深處。


    在此之後的很長一段時間,x星曾多次派遣軍雌對顏申翊進行搜捕,卻都無所收獲。


    翅翼折斷,身受重傷,精神暴亂的雌蟲。


    這麽久的時間都沒有一絲一毫的消息,沒有蟲覺得他會在無邊無際的宇宙中活下來。


    因此搜捕一事在一連數月都無果後,便沒有再繼續下去。


    直到幾十年後,x星一押送被流放的軍雌的星際飛船在半路上被星際海盜劫持,為首的那隻蟲有著滿頭金發和一雙碧色的眼睛。


    活下來成功返航的蟲向高層匯報時,當年的那些蟲才發現,這劫持星際飛船的金發雌蟲,就是當年的顏申翊。


    顏申翊不僅沒有死,還成了星際海盜的頭子。


    意識到這一點的x星高層,立刻再次對顏申翊進行搜捕。


    結果發現顏申翊在這麽多年來,手中已經掌握了殺傷力不俗的武器,追隨者大都是曾經x星有所成就,實力不俗的軍雌。


    根本無法強行剿滅。


    x星高層雖然氣憤,卻也沒有辦法和顏申翊硬碰硬。


    多年以來,顏申翊所掌控的星際海盜,成了一夥在宇宙間流動不定,危險性極高的"流氓"。


    "咱們這次飛船,去的是m星吧。"


    "對啊,怎麽了?"


    星際飛船屬於雄蟲的衛生間裏,兩個雄蟲正圍在洗手池前竊竊私語。


    "這m星雖然經濟發達,但大都是雌蟲,還都是軍隊裏那些硬邦邦完全沒有趣味兒的軍雌。"


    "這怎麽了?難不成……你出門沒有帶亞雌嗎?"


    那雄蟲說著,賊兮兮地笑了。


    "去去去,我說的不是這個……我是說那m星軍雌多,是因為那裏有專門對雌蟲進行治療的高級醫院,聽說……"矮個子雄蟲更是壓低了聲音,道:"那個顏申翊經常帶著手底下的雌蟲去m星做精神梳理呢。"


    "顏申翊是……傳聞裏的那個嗎?"


    "廢話,還能是哪個顏申翊!"


    矮個子雄蟲擦著手,說:"他都可以大大咧咧地去m星進行精神梳理了,擄走兩個三個雄蟲就剛不在話下了,你說,他萬一看上我了,可怎麽辦……"


    啪嗒——


    不遠處傳來一聲響,矮個子雄蟲立刻噤聲看過去。


    從拐角處走出的是一名身穿黑色鬥篷的雄蟲,渾身都被裹在鬥篷裏,動作僵硬。


    矮個子雄蟲定睛一看,才發現他手裏拿著一個拐棍。


    "……"矮個子雄蟲舒出一口氣。


    "原來是個瞎子,怪不得沒輕沒重的。"


    說完,他也不管對方聽沒聽到,和自己身邊的雄蟲一起離開了。


    "是啊兄弟,你說萬一那饑渴多年的雌蟲真看上咱們了,可怎麽辦啊!"


    洗手間外的聲音由近及遠。


    裴鬱抬手拉下鬥篷,盯著鏡子裏的自己。


    雄蟲有著精致的五官,眉眼如水墨畫一般濃淡和諧,那瞳仁卻染著不正常的白色霧氣。


    鏡子裏雄蟲沒有絲毫焦距的眼睛眨動幾下,舉動僵硬地摸索著去找水龍頭。


    怎料他動作間不小心碰到了放在一側的拐棍,那拐棍就順著光滑的台麵滾落在地。


    雄蟲抿了下唇瓣,一手撐著洗手池的台麵,手上動作困難地一下一下地去觸碰那根拐棍。


    髒亂的地板上,那膚色白皙到幾乎透明的手掌摸索得極其困難。


    雄蟲許久沒能找到自己的拐棍,本就蒼白的臉上更加白了。


    似乎是許久都沒有收獲,他動作停頓了一會兒下定決心一般,準備低頭探身到洗手台下尋找。


    唰——


    一隻手倏地伸過來握住了裴鬱遞出去地那隻手。


    而後那根拐棍被放在了裴鬱的手心。


    隨之落在裴鬱手心的還有一縷頭發絲。


    "你的拐杖在這裏。"


    握住裴鬱手的蟲說道。


    裴鬱收緊了手掌,笑道:"多謝。"


    那蟲動作停頓了一下,隨後發出了一聲吃痛的嘶哈聲。


    雄蟲沒有焦距的眼睛眨了下:"怎麽了嗎?"


    他看著雄蟲手裏自己那被扯掉的兩三根金色長發,皮笑肉不笑地道:"沒事,不用客氣。"


    他扶著雄蟲站起來,道:"你的雌蟲呢?"


    "我沒有雌蟲。"裴鬱道。


    "那,亞雌呢?"


    "也沒有。"


    長得這麽好看的雄蟲,沒有雌蟲,亞雌也沒有?


    他盯著看了半晌,倏地笑了,露出潔白的小虎牙。


    "哦,那還真是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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