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來之後的宛平隻覺得下身火辣辣的,她皺了皺眉頭,想要坐起來,她不輕易的轉頭,看到了躺在自己身邊的農瑟人,然後,下一個動作,她用手捂住了嘴巴,手從身體劃過,她這才發現自己身上竟然一絲不掛!


    究竟發生了什麽?!宛平趕緊用被子遮住自己的身體然後怒目看著農瑟人,可能是旁邊人的動作太大,農瑟人被吵醒了,激情一晚上的農瑟人身上的疲憊感還沒有褪去,當他揉著眼睛看到坐起來的宛平,“你醒了?”


    “啪。”宛平給了農瑟人一個響亮的巴掌,農瑟人扭著頭,用手擦著嘴角,這小娘們兒還真是有兩下子啊,一個巴掌好像並不能讓宛平舒心,她還想繼續打,手高高的舉起,要落下時被農瑟人扼製住了手腕,“你夠了。”農瑟人扭過頭,看著宛平,宛平看著農瑟人,使勁想要把逃離農瑟人的束縛。


    農瑟人一甩手,宛平重重的就摔倒在了床上,身上的被子也沒有任何前奏的滑落到了地上,茭白的肌膚就這樣暴露在外,農瑟人雖然是什麽都見過,但是像是宛平那種肌膚的彈性感,卻是讓他久久難忘,“沒想到你還是處子。”農瑟人很平靜的說道。


    被甩在一邊的宛平心裏咽不下這口氣,她抓住被子,坐了起來,左看看右看看,順手拿起了旁邊的枕頭,“你個色狼!混蛋!”宛平拿著枕頭一遍一遍的砸著農瑟人。


    農瑟人隻是扭動著脖子,在他看來,宛平的這點兒力度就和撓癢癢一樣,根本就就是小打小鬧。


    宛平依舊不死心,滿腔的怒火都在這枕頭戰鬥裏麵發泄,可能是厭煩了吧,農瑟人一把甩開了枕頭,宛平差一點兒又摔倒,幸好農瑟人拉住了她。


    “放開我,你這禽獸!”宛平憤怒的衝著農瑟人吼道,農瑟人隻是笑笑,很多的女人都曾經罵過他禽獸,他早就已經見怪不怪了。


    “做我的女人。”農瑟人用手托起了宛平的下巴,四目相對,宛平憤怒的看著農瑟人那張邪惡醜陋的臉,“呸。”宛平就像是抗日戰爭的時候英勇不屈的巾幗女英雄,麵對惡霸,不服軟。


    “昨天你是暈倒的時候做的,我還有點兒意猶未盡,現在你醒了,我們就把那些遺憾補償上吧。”農瑟人話音剛落,根本就不給宛平任何的猶豫時間,他輕車熟路一般的就把宛平摁倒在了床上,雙手遏製著宛平的手,“放開我,放開我。”宛平大聲的喊著。


    宛平越是這樣,農瑟人就會更加的喜歡,他喜歡挑戰刺激,像是那種死一般的女人他連看都不會看一眼,“你就是叫破喉嚨都不會有人來救你的,這裏,已經是我的地盤了。”農瑟人看著眼前的宛平,她越是反抗,農瑟人就覺得這個女人更加的有意思。


    “你會遭到報應的。”宛平咬著紅唇,瞪著農瑟人,農瑟人就是喜歡這種女人,越是倔就越喜歡,馴服一匹野馬遠比馴服家養的牲畜更加讓人感覺有意思,那種挑戰感是無法形容的,“你認為我會害怕遭到報應嗎?”農瑟人埋頭在宛平的耳朵後麵的地方輕輕的一吻,並用自己的牙齒咬了咬她那紅潤飽滿的耳垂,那裏,是宛平最為敏感的地方之一,被農瑟人的調戲弄得宛平不由得呻吟。


    “真是下賤,”農瑟人看著宛平起的反應,“還以為你會有多的忠貞,不過人如此麽。”農瑟人更加的肆謔,這個女人,他要給她好看,證明自己是個男人,也要讓女人臣服在自己的胯下。


    “滾,滾!”宛平一遍一遍的重複這個字,她已經沒有力氣再去說別的話了,她閉著眼睛,眼角的淚水禁不住也流了下來,她背叛了韓碩,為了韓碩自己守身如玉二十幾年,沒想到最後還是沒有等到結婚的時候。


    “我可以給那個男人給不了你的一切,”農瑟人抬起頭,看著咫尺距離的宛平,他的容貌現在正式頂峰時期,卻要為了一個男人,苦苦的等待,農瑟人都為這種癡情女人感到不值得。


    “你比不了他。”宛平仍舊是閉著眼睛,說這句話的時候,她的態度十分的肯定,農瑟人一聽這話,立馬火大了,他現在最討厭的就是別人拿他和別人比,更何況,宛平拿來和農瑟人比的人還是韓碩,自己的競爭對手,想要幹掉的一個男人。


    農瑟人已經瘋了,他不顧宛平任何的話,在宛平的身上,每一寸肌膚,都留下來自己的烙印,他要讓韓碩看到,這個女人,已經不再屬於他了。


    宛平流著淚,接受著這一切。


    “給我記住,你這輩子都是我的。”農瑟人看著身下精疲力盡的宛平,撫了撫她額頭幾縷打濕的秀發,很霸氣的說道。


    宛平不理會農瑟人,將頭扭到了一邊。


    農瑟人似乎對宛平這個不理會自己的動作很不滿意,他硬生生的有手掰過了宛平臉,手遏製著宛平的腮幫子,宛平動彈不得,也說不了話。


    “跟我,你不會吃虧的,你想要什麽都可以,”農瑟人滿臉陰險的對宛平說,“隻要你幫我,我絕對不會虧待你。”


    宛平用力的搖頭,她才不會和這個男人在一起,絕對不要。


    “你可以要敬酒不吃吃罰酒。”農瑟人拿起了桌子一旁的酒,滿滿一杯,全部倒在了宛平的臉上。


    “跟我,你不會吃虧,也許我一時高興,就會娶你也說不定呢。”農瑟人說完,仰頭大笑,他沒有看到此時的宛平,淚水和酒水混合在一起,煞是狼狽!


    “同意你就點點頭,”農瑟人看著宛平,宛平卻是極力的搖頭,她絕對不要屈服。


    看著這個女人就是不肯定屈服於自己,農瑟人決定要亮出自己的大招了,一切都在自己的計劃之中。


    “如果我把這個寄給韓碩,你知道會怎麽樣吧。”農瑟人從地上拿起了昨晚上宛平落紅留下來的床單,那一抹紅色是那麽的清晰。


    昨晚的一幕幕,宛平似乎有了那麽一些印象。


    宛平看著這一抹紅色的痕跡,睜大了眼睛,身體更加的有力想要推開農瑟人搶過床單,頭也是用力的搖擺,想要甩開農瑟人的手,看著宛平這個反抗的勁兒,農瑟人很是滿意,他鬆開了捂住宛平嘴巴的手。


    “混蛋!!給我。”宛平想要去搶那床單,可是手都被農瑟人控製著,自己根本就不可能搶得到。


    “隻要你乖乖的聽我的,我就可以把這個給你。”農瑟人看著床單,又看了看宛平,十分滿意的笑著。


    宛平突然停下了動作,也不再鬧了。


    “你查了我的資料?”宛平突然眼珠子一轉,變得異常的冷靜,不再是之前那個反抗的瘋女人了,取而代之的是那種明銳女人,農瑟人看著宛平突然的反應,一時好像沒有了興趣,他送來了宛平的手,坐到床的另外一邊,“嗯,”農瑟人點了點頭,然後從旁邊的抽屜裏拿出了一盒香煙,抽出一根,獨自抽了起來。


    “你都知道了什麽?”宛平看著農瑟人的背影,她覺得這個人深不可摸,一定有著極深的地位,不然,一般人也不會碰她,聯想到之前的事情,原來這些都是農瑟人設計好的,隻能說自己傻,信了這種人。


    “我喜歡你,是真的,愛信不信。”農瑟人吸著煙,背對著宛平,自顧自的說道。


    這句話,就像是一道閃電一樣,閃進了宛平的心中,眼前這個男人說喜歡自己,是真的,那之前自己有過的那種感覺,也都是真的了?她看著眼前的這個男人,逐漸的迷失了自我,她忘記了一直以來喜歡的韓碩,忘記了與韓碩之間許下的諾言,她的眼睛中,此時此刻,就隻有農瑟人一個人。


    農瑟人的煙隻抽到了一半,便切滅在煙灰缸裏麵,他轉過身,看著床的那一邊,好似在思考,又像是暗自神傷的宛平,他的計劃才剛剛開始,怎麽能夠這麽輕易的就結束呢?


    “如果你願意幫助我,我可以答應在事成時候,娶你入門。”農瑟人開始滿口瞎話的向宛平保證。


    宛平現在大腦裏麵完全是亂的,自己背叛了韓碩,和韓碩之間依然是不可能了,她看著眼前的這個男人,他的身份應該不會亞於韓碩把,如果自己跟了他,應該也不會很吃虧,可是他讓自己給他做事?宛平又開始猶豫。


    “你我都是聰明人,要考慮也不需要太長的時間吧,這樣,你先住在這裏,等你有了答案我再過來接你迴去,這裏都是我的人,想要什麽,盡管開口,我盡可能的都會滿足你,隻要你答應我的要求。”農瑟人從床上站起來,最後看了一眼赤身裸體的宛平,揚起嘴角,笑了笑之後便離開了房間。


    此時,這間大房子裏,就隻有宛平一個人了,她想拿手機給韓碩打個電話,聽聽他的聲音,可手機卻怎麽都找不到,估計是被農瑟人在自己睡著的時候給拿走吧。


    宛平躺在床上,蓋好被子,一切都好像是做夢一樣,她和農瑟人認識的時間還不超過七十二個小時,竟仍就做了和韓碩二十多年都沒有做的事情,這些究竟是夢,還是現實?宛平拉了拉自己的臉,會痛,這果然不是夢。


    宛平無力的抽動著嘴角笑了笑,要讓自己保持最佳的狀態,即使自己遇到的不是神馬好人。


    農瑟人,宛平想著這個名字,她在北京這麽久,從來都沒有聽過有姓農的大企業家,他說自己是南方來的,宛平雖然不涉及商業圈,但平時也對於上層社會知道很多,她開始想著這個農瑟人的身份,翻來覆去的想,終於,宛平想起來了,在南方有一家山泉集團,那就是董事長就是姓農的,而且全國僅僅隻有那個家族是這個姓氏!


    那就沒錯了!


    既然這個男人說可以滿足自己的任何要求,自己不妨就先答應他的這個要求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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