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休穿越前聽過這麽一句話,眼睛一閉一睜一天就過去了含嗯~,眼睛一閉不睜一輩子就過去了含嗯~。


    可是如今方休不知道他算是過去了一輩子還是一天,因為原本要閉眼長眠的他卻又再次睜開了眼。


    知否的世界中,方家取代了趙家,因為方休走的是群眾路線,所以在奪得皇位後,天下並沒有發生什麽動亂,百姓們該吃吃,該喝喝的,反正皇帝對於他們來說太過遙遠了,誰當都可以,隻要保障著他們能夠活下去就行。


    方碩登基改國號為夏,華夏第一個封建王朝的夏,也是華夏人民的夏。將事情善後好後,方休便帶領著人馬朝著西夏進發了,這些年方休不僅僅是在布局奪位的事情,在軍備方麵也沒有落下。


    雖然這一次進攻西夏麵對的還有迴鶻兩部,但是他們的裝備也更新換代了許多,單說一個熱氣球投擲手榴彈的空軍,就夠西夏和迴鶻兩部震驚的了。


    就這樣方休憑借著超前的武器裝備,和獨特的戰爭思維,沒過多久就成功的將西夏徹底攻占了下來。不僅僅是西夏的地盤,方休乘勝追擊,西出玉門關,翻越祁連山將西洲迴鶻和黃頭迴鶻這兩部也占領了下來。


    而北邊的大遼見南邊的漢人一改之前大宋的作風,打著匡扶宋友的旗號南下,想要趁著方休攻打西夏迴鶻時劫掠一波,也趁機消耗一些大夏的國力。


    當時的方休還在攻略迴鶻甚至想要將中間的吐蕃諸部也收服了,因為吐蕃諸部承認的是大宋,而是大夏成了後,那種所謂的歲幣也沒了,吐蕃自然也就不再遙尊華夏大地的皇帝了。


    既然不臣服,那就將他們打下來,不然吐蕃就像一個尖刺插在大夏的手上,對於黃頭迴鶻的掌控也不方便。


    方休這邊是抽不出身,但是大夏能打的將軍不隻有方休一個人,顧廷燁在接收到方碩的調令時也是一臉震驚,畢竟當初的他也算是趙家一派的人,雖然最後因為趙家人的舉動太過讓人失望了,答應方休不會出手阻攔。


    但能委以重任給一個前朝皇帝的重臣,這番心胸舉止遠非尋常皇帝的能有的。


    顧廷燁沒有虛與委蛇的推辭,在帶兵北上的時,顧廷燁感覺年紀半百的他仿佛又迴到了當初十多歲的時候,在得知方休將遼人打的心驚膽戰時他心中湧現的那個心氣。


    歲月摧殘過他,人生打磨過他,但好在,他在還沒到隻剩最後一口氣的時候及時找迴了年少時的自己,自己不用望著年輕的背影感歎什麽少年意氣,遺憾自己為什麽會丟失這股心氣了。


    (大家還記得這句話在哪裏見過嗎?)


    遼人不比西夏人,況且他們的國力也遠勝於西夏,如今大夏的兵力分成了幾份,所以顧廷燁帶兵北上的目的不必將攻城掠地,隻需要將來犯之人統統打退即可,等到方休的兵力迴朝,到時候再一起總攻大遼。


    隻能說顧廷燁不愧是方休看中的人,哪怕兵力與遼人相差較大,但是憑借著他的軍事才能和超前的武器裝備,硬生生的從遼人的身上撕下了燕雲十六州的其中四州。


    方休徹底攻占了迴鶻和吐蕃北部地區,至於為什麽沒有將整個吐蕃攻占下來,那自然是因為高原反應,讓方休的兵馬止步在山下。


    不過這樣無傷大雅,吐蕃所剩之地並不多,但部落的首領卻是一個又一個的,時間長了,自然會有人開始不滿了,到時候大夏的兵馬將會徹底將他們鏟除。


    等到方休北上支援時,顧廷燁已經硬生生的將燕雲十六州啃了下來,燕雲十六州提前了三百多年重新迴到了漢人的統治下。


    收複燕雲十六州,也狠狠的給大夏的子民提了一口氣,大夏的兵馬下,強如大遼也不可阻擋!


    原本顧廷燁一部就能夠和大遼的人打成這樣了,等到方休的兵馬一來,大遼就如同稚嫩的孩子一般,任由方休等人玩弄。


    你說你們的騎兵厲害,那能撞到天上的投彈手嘛!能夠衝過火炮的轟擊嘛!


    當一個以騎射為軍事主力的國家沒了騎射的優勢後,等待他們的隻有被他國攻略的結果。


    大遼的騎兵兇猛,方休自然沒有必要選擇硬碰硬,發揚自身的空中優勢和裝備優勢才是上上之選,用最少的人,殺最多的敵人。


    覆滅大遼的金國還沒登場就徹底湮滅在了方休的炮火之下。


    大遼的潰敗遠比方休想象的要來的快,在將黃龍府一帶打下來後,遼國西北境內的一些草原部族開始向大夏投誠了,畢竟比起東部地區,西北邊更遼闊,也沒有東部的都城防守,有的隻是一個又一個的部落圍繞。


    這樣的防禦工事,在大夏的兵馬麵前就和紙糊的一樣。


    麵對他們的投誠,方休並沒有拒絕,能夠減少兵力物資的消耗方休幹嘛要拒絕,況且有著後世的經驗,方休也知道該如何將這些草原部族融入到大夏的子民當中。


    華夏之所以能夠成為唯一一個流傳不斷的文明古國,靠的不是強大的侵略武力,而是一次次的包容,融合,集百家之長,融百家之文化,造就永垂不朽的華夏大地。


    在徹底攻下了大遼後,大夏也終於停止了他對外的擴張,最大的威脅已經消失後,方休也打算適當的休息休息,畢竟一根弦要是一直緊繃著,反而更容易斷。


    不過在修養的這些年,方休對外的打算也並沒有停下來,內陸的恥辱是不複存在了,可還是還有一些讓方休覺得天理難容的人存在。


    看著方休一臉堅定的在打造海上戰船,訓練海上軍隊時。因為需要文化宣傳的文官們以為自己重新得到了重用,又開始想要爭取到當初在大宋時期的榮耀,於是紛紛上奏書,說太上皇方休此舉是在勞民傷財,於國無用。


    就連方碩也看不懂方休的這個操作,想要上前勸阻,麵對方碩的疑惑,方休並沒有說什麽,而是在隔天的早朝上將這些奏書扔在了那些朝臣身上,並留下了一句話。


    “我大夏可沒有與士大夫共天下的規矩,我的規矩,才是規矩!你們要麽聽,要麽滾!”


    自方碩登基以來,方休從未幹涉過他的朝政,不管好的也好,壞的也罷,天下的一切都聽從方碩的安排,隻有方碩即將犯下一些大錯時,方休才會出麵替他解決掉。


    因為有些事,人教人教不會,隻有事教人,人才能深刻的明白,方休不可能替方碩善後一輩子,所以才會讓方碩犯錯。


    經過這次事情後,方碩雖然不清楚,但也明白滿朝文武肯定是犯錯了,不然不至於讓方休發這麽大的火。


    於是方碩為了安撫方休的火氣,當即頒布了朝令,大力支持造船出海的行動,整個大夏因此也被調動了起來。


    事實證明,方休的舉動沒有錯,戰船造好後,方休帶領著人馬來到日本,麵對這些小倭人方休再次展示了他的屠刀,這一次方休沒有像以往那般仁慈,接受他們的投誠。


    因為方休不知道這些人的後代有沒有那些罪孽深重之人,不確定他這片刻的仁慈會不會導致後世的事情重演,所以寧殺錯,不放過。


    方休甚至為了鏟除幹淨,還頒布了懸賞,但凡殺一個小倭人,賞賜白銀一兩,不要嫌少,因為他們最多就值這個價,再說了積少成多嘛。


    這一次大夏的兇狠也算徹底震懾住了周圍的國家,在朝奉大夏時恭敬的態度中多了一絲懼怕。


    看著鄰國的朝奉,方休要的還不止這些,萬國來朝,在方休心中絕對不是一個形容詞。


    不過隨著方休年齡的增加,不論方休說什麽,方碩都不願意方休出征了,無奈之下,方休隻能退休頤養天年,至於他剩下的願望,就交給方家子孫來完成了。


    畢竟年輕氣盛的總要去消耗一些精力,既然想要國內安穩,那就讓他們去國外盡情的消耗。


    方碩繼承了國位,而方蕊則在方碩成帝後的兩年嫁給了小鄭將軍的兒子,哦不,現在應該叫鄭國公了。


    鄭國公作為方休的小迷弟,自然是和方家來往密切,小時候兩家的孩子就經常玩在一起,鄭國公的兒子不像他父母一樣,人長的文文靜靜的倒像是世家大族養出來的公子,至於為什麽會這樣,可能是負負得正吧,兩個魯莽性子的父母,孩子不沉穩一些說不定都活不到長大。


    不過對於父母的容貌這個孩子倒是完美的繼承了他們的優點。


    這也是方蕊能看上他的原因之一,原本方蕊以為她隻是單相思,因為自從方碩登基後,他便鮮少來見過她了。


    可誰曾想,兩年後的封賞上,這個小子竟然當著方休的麵表示自己想要迎娶安寧公主方蕊。原來這兩年他一直在外跟隨方休拚殺,為的就是有朝一日能夠憑借自己的能力迎娶方蕊。


    郎有情,妾有意的,方休自然沒有阻攔,況且這孩子也是方休看著長大的,對於他方休還是放心的。


    至於方休和華蘭的其他孩子,那自然是當閑散王爺當閑散王爺,有科研精神的去鑽研科研去了,有向往方休在戰場上的,方休也沒有阻攔。隻要孩子們不是做什麽十惡不赦的事情,方休也都是任由他們去野蠻生長了。


    或許是有著混沌珠的滋潤,方休的壽命也比身邊的人長,方碩死時,方休都健康的不得了,還好當初方休將皇位給了方碩,不然方碩可就真的成了一輩子的太子了。


    在方碩死前,方休身邊最早離開他的人是華蘭,沒有混沌珠的滋潤,華蘭的壽命和這個時代的正常人無異,在華蘭死後,方休第一次感受到痛徹心扉的感覺。


    他將自己封在了院子裏三天三夜,可即便如此,他的身體依舊健康,這個時候方休便感覺到了長壽的詛咒。


    好在他的身體在一年又一年的老去,不然他都擔心自己會長生下去,這樣的結果對他來說才是最痛苦的,畢竟自己親人一個個的死在自己眼前,血脈濃密的親屬到最後也可能變成路人。


    直到自己的重孫登基,方休這才永遠的閉上了雙眼。


    唯有這個時候方休才感覺自己的得到了解脫,真好,舊時代的殘黨隻剩下他自己了,新時代也找不到承載他的船了。


    在方休閉上眼的那個時候,大夏的國土已經遠超大唐的鼎盛時期,直追元朝的布局。不少的皇室子孫也紛紛出海遠征,在海外建立起了自己的藩屬國。


    當初的軍事技術也開始逐漸被利用進了民間,可以說大夏是整個華夏曆史上最富庶的國家,也是武力最強大的國家。


    每年前來大夏朝奉的國家遠遠不止萬國,方休將這個形容詞變成了具體的詞語,又將他變迴了形容詞。


    但當方休再次睜開眼時,他愣住了。眼前極具現代化的布局窗外車水馬龍的聲音,差點讓他以為在知否中的一百年隻是一場夢,醒來之後有些感動而已。


    但方休可以確定那絕對不是一場虛無縹緲的夢境,那些都是現實,是真的。


    可是明明應該死去的自己為什麽還會活過來呢,這一次他可沒有遭受什麽意外啊,是真正的壽終正寢。


    除非這是混沌珠的能力。


    對於混沌珠,方休從來就沒有小瞧過,隻不過不管方休如何研究,翻閱古籍都找不到使用它的正確方法。


    所以方休懷疑自己根本就不是混沌珠真正的主人,就像小說中神物遇到真正的主人前的炮灰。自己能夠穿越到這個世界完全因為混沌珠的第一次效果,既然不能成為混沌珠的主人,等到自己死後,混沌珠便會重新離開。


    於是方休為了不留遺憾,這才在知否的世界用心的耕耘著,可現在卻告訴他,他不是炮灰,起碼不是那種短暫使用的炮灰。


    重活一世方休不知道該用什麽心情來麵對,也就是這個時候,方休猛然察覺到他的感情似乎有些不對勁。


    既然是重活了,那當初的經曆也是真實的,那這樣為什麽現在的他對於知否中的人竟然沒有任何的留戀與懷念。


    就感覺他們就像電視劇中的人物,看時帶入了自己的感情,可等電視劇結束後,所有的感情又都被抽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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