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緊又小,把葡萄都弄壞了,你可要好好賠償我呀,小妖精。」


    她聽見他這麽說,最後覆上軟嫩花瓣,帶來最可怕快慰的是他的唇,不隻像輕輕啃咬著嬌嫩的花瓣,還用力吸吮出裏麵的葡萄。淫靡的啾聲以及她害怕得難以抑製的哽咽迴響在房中,一陣又一陣的快意因他的玩弄被逼出來,隻要他不停下,她的腦子就一直都是一片空白。


    她很是無奈,一來是為了擺脫這個窘境,二來是對他不太正常的愚鈍感到憐惜,也不管他到底嚐夠了、玩夠了沒有,禁不住開口,「炎,別……我想要你,你、你快些,好不好?」


    她有瞅見在自己腿間抬頭的他,眼裏填滿不可思議,那份疑惑和古怪立刻又變成欣喜若狂。


    然後玩火的後果必定是被火焚身,確定葡萄都吸食幹淨,他才把她擺成最舒適的位置,挺腰用力進入了她。


    因為剛才過於邪惡的玩弄,那小小的嬌嫩雖然輕易就能容納下他,裏麵也十分暖熱濕滑,卻依然緊窒,像一張張可愛又可恨的小嘴狠狠地吸榨著他。


    他要懲罰她,怪她不過才第二次就大膽對他勾引,要她知道分明已經那般潮濕不堪還死死纏著彷佛想要絞斷他,到底會得到什麽樣的下場。


    他把這具甜美的身軀壓在身下,以最不溫柔的方式疼愛著她,從下午一直到月上中天,直到她幾乎隻餘下微弱吐息與小小的哽咽,才依依不舍地強自壓下那一點點不饜足,放過了她。


    「不許走,今晚,不,從今天開始,你每天晚上隻能睡在我的床上、我的身邊。」有力的臂膀及時圈住那具慢慢滾動,想要滾下床虛軟溜走的嬌軀,月陽炎霸道命令著。


    「然後每晚都承受你不節製的發情之舉,乖乖被你弄死嗎。」這不是問句,是小小抗議,秦咲學著可愛的小兔子伸出小粉舌在他臉頰上舔著、吻著。


    「如果你不勾引我的話……哼。」


    她竟然聽見了那聲舒服的輕哼。


    「你要去哪裏?」可是叫她不許走的人竟然自己離了床,害她有種被戲耍的感覺。


    「著急什麽,我怎麽舍得離開你。」


    他很快就迴來了,還帶迴了一卷畫。在她以為他是在與她歡愛之後心情大好,打算將他大姊塞過來,堆積了多年的美人畫像在她麵前一幅幅撕碎,再贏來她更多的好感,卻在瞅見那卷被他抖開的畫像裏頭所繪之人之時,忍不住大吃一驚,「這、這是……」


    畫中之人是她。


    畫裏春光明媚,似乎還能感覺得到三月暖柔春風輕拂過粉桃怒放,隨風微微飄搖的桃枝。


    桃枝之下,成為畫布焦點的少女一頭烏發柔亮,發長及膝,點綴在發間的那朵芙蕖花飾粉柔逼真,加上一枚薄荷色的精致小巧發飾。配上彰顯柔美清妍的嫩黃衣裳,繪著淺淡妝容的秀美小臉表情溫順柔和,手捏一小簇豔粉桃花,朝著所有觀畫之人迴眸淺笑。


    之前為了代替哥哥入朝任職,所有有關她女兒身時代之物該是盡數被銷毀了才對,唯有、唯有……


    「這是你十五歲時,你爹為了幫你尋覓一戶好人家,請城中知名的畫師所畫的畫像。我知道它後來給了郭瑜,我不要你的畫在別的男人手上,就托人以重金買了迴來。」


    「你……買來這幅畫,花了多少錢?」嗓音微微發顫,隻因此刻她的心也因為那股突如其來的激動和暖意劇烈地顫動著。


    那日他在青樓與郭瑜有過過節,若郭瑜知道買畫之人是他,定會多多少少給些刁難吧,為了這幅畫,他一定花了許多銀子、費了好大的工夫。


    「秘密。」誰知他隻輕輕吐露這樣兩個字便沒了下文。伸出的手握住了她的一綹發絲,靠近低下頭,一下接一下無比溫柔地吻落在似軟綢的發上,帶懇求也似命令地說道:「咲兒,為了我,把頭發再留長迴去吧?像畫裏的那麽長。」


    那還需要好長好長的一段時間。


    秦咲沒有迴答,隻是抓迴了發,好沒良心地扯開話題,「南方有戰事爆發,你馬上又要離開京城,是嗎?」


    「是這樣沒錯。」


    「那好,你先答應出征的時候帶上我,這樣我再考慮要不要把頭發留長迴去。」


    一來考慮到她不在身邊自己會心不在焉,二來是想若再有大姊那樣閑著沒事幹的人亂闖進府裏,月陽炎就一千一萬個不放心,幹脆把秦咲一並帶過去,隻差沒係條繩子把她綁在自個的腰上,不管去哪裏都不願離開她半步,就連她去方便、做做女兒家的事,他都總是忍不住緊張得半死。


    隻不過帶她出來是有條件的,她必須蒙上麵紗,不許讓除他以外的任何人瞅見她的模樣,否則先前他所做的一切就前功盡棄了。這樣的要求自然不算過分,秦咲當時響應得又快又急,生怕迴答得慢一些,他就會丟下自己一樣。


    「月將軍,您能否解釋一下,您身邊那位姑娘是怎麽一迴事?」


    「月將軍,您未免也太過分了吧,戰場可不是玩樂之地,您卻明知故犯,將自己的侍妾帶到征戰之地來嗎。」


    「月將軍……」


    不滿、不滿、不滿,月陽炎才帶著秦咲踏入軍營,迎麵而來的幾位武將便開始指桑罵槐,輪番對他進行口水攻擊。


    上迴前往靖水的五萬人中起碼有三萬是月陽炎的人,三萬,他用三萬個不知與他一同在沙場上出生入死多少年的士兵、將士來換取她一個,他的心夠狠,他做的事夠絕。


    而她卻一直無法對他說出任何責備的言辭,隻因若非他寧願做出喪盡天良、慘絕人寰的事也要隱藏起她,將她保護好,隻怕她早已被送到照欒國皇宮的某張大床上任人侮辱了。


    所以這次迎敵抗戰有大半數的人都是秋煌命人從別處調來的,隻為了填補月陽炎軍中的人手不足。


    「依屬下所見,月將軍定是因為靖水一事沒被陛下降罪,心裏感覺十分僥幸,久而久之已經對喪失五萬兵馬一事感到毫無愧疚之感,並且對上迴夾著尾巴灰溜溜逃跑一事毫無半點想要知恥雪恥之心了吧,因此這迴才會大刺刺地帶著個女人來玩樂。」


    隨著酸溜溜的話語響起,一個看起來獐頭鼠目的男子走到了月陽炎麵前,除了很明顯地對月陽炎表示不滿以外,眼睛還時不時朝秦咲的方向不住偷覷。


    「原來是薊庚大人,真是許久不見了,不知你別來無恙否。原來你也被分派到這裏來了,我就說,怪不得軍營裏火藥味這麽重。」薊庚,他還未發跡前的死對頭,再多沒有了。


    月陽炎給了秦咲一個眼神,悄聲為她解說著。


    「哼,還是勸月將軍少跟屬下套近乎,顧左右而言他,其它幾位大人可是還等著將軍的解釋呢。」薊庚冷冷迴話。


    「嗯,你們是說我這位親愛的侍妾嗎。」扒梳起淩亂覆在額前的發絲,不是因為心情煩躁,而是為了讓眾人瞧清此刻在無雙俊容上所貼著很故意、很惡劣,刻意營造出輕佻妖冶的笑容。


    「我很需要她,她對我太重要了,一天見不著她我就魂不守舍、茶飯不思,兩條腿連路都走不穩。經過我的一番詳細考慮,上迴之所以打敗仗還折損了那麽多人馬,定是因為她不在我身邊的緣故。逼不得已,這次唯有帶她一同前來,免得我一個不小心就讓你們下去找我故去的舊將們喝茶聊天、排隊等投胎去了。」


    無言,所有人臉上皆寫有這樣無形的兩個字。


    「哦對了,我對我的侍妾寵愛得不得了,怕是在晚上也會忍不住想要好好疼愛她一番,到時若碰巧聽見什麽不愛聽的,你們可要多擔待擔待,千萬不要太在意呀。好,都散了吧,有什麽事晚些軍議時再說。」


    要論無恥,月陽炎絕對是千古第一人,秦咲知道那些都是氣話,說給不了解他的外人聽。可是那裏頭有她,他把她說得好重要,分明是氣話,聽在耳裏仍是甜了心尖,甜蜜的感覺因被他拉著、被他護著,一路往他的專屬營帳走,蔓延得更加一發不可收拾。


    「你總是那樣教人誤會,會被討厭的。」一進入帳內,秦咲就忍不住提醒。


    「那就讓他們討厭啊,反正打完這場戰他們都會滾蛋,朝廷又會招募新的兵卒。」月陽炎一坐下就忙著拿幹淨的巾子浸在備好的一盆熱水中,水溫暖,熱度適中,擰幹給她擦手、擦臉,擦幹淨一路過來的仆仆風塵,「隻要你不說討厭我,不嚷著要離開我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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