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門,關門,開門,關門。

    走過來,走過去,再走過來,再走過去。

    伸頭,縮頭,伸頭,縮頭。

    看上,看下,看左,看有。

    這就是李時賢今天在清婉兒獨居處一整天所做的事,無論是中午用餐的時候,亦或是下午休息後,李時賢一直就是這幾個動作的在那裏重複著。

    “喂喂喂,我說你這個人啊。從上午起來後一直到下午,這麽來來迴迴的是在幹什麽呢?要是有病就看看大夫好嘛?姐現在還能付得起你的醫藥費。所以有病就吃藥看大夫去,成不。”清婉兒頂著大大的黑眼圈對著李時賢說道。

    她也不知今日這個李時賢是怎麽了,昨天對他那一頭的綠發還嫌棄的不要不要的,大有一種頭可斷發型不可亂的氣勢,怎麽今個就有膽子敢這麽大搖大擺的出來了。

    你說他李時賢出來也就算了。

    可這個騷男人竟然不停的在自己的麵前出現離開,離開後再出現接著繼續離開以此反複。更加過分的事還不紮頭發,那麽一頭綠發就那麽一甩一甩的像極了海帶。

    李時賢不嫌煩,她清婉兒都要煩死了,不知道她最恨綠色的東西了嗎。

    “清掌櫃這是說的什麽話。我為何如此的反複出現在大廳,還不是為了提防那個叫童威的藥人突然出現。要是那家夥再突然出現,然後將大家打了個措手不及的話,那我們不就是要涼涼的了?”李時賢說罷再一次的輕甩了一下,他自己那一頭與海帶同款的綠發。

    “嘖……”清婉兒一臉嫌棄的看著眼前如此浪蕩的李時賢,她的左眼角就是不可遏製的向上挑了挑。

    清婉兒發誓李時賢是她第一次,見到的可以這麽騷浪的男人,要不是這人是阿英的大哥她現在,必將抽出蠍劍將這妖人斬於劍下。以此還這世間的一個清靜。

    “大哥!你可不可以,就是那個不要再繼續惡心人家啊。求求你迴到屋子裏把頭發用墨汁搞一下的吧。”

    李英沒想到這麽多年了沒見麵,他大哥竟然還有這樣的隱藏屬性的!而且,他家大哥難道就沒有看到人家婉兒姐的手,已經在腰間的軟劍上摸來摸去的好幾次了嗎?她大哥這樣是在刷好感還是惡感啊,完完全全的是在找削的節奏啊。

    所以,這還是她當年那個在外人麵前極度高冷好麵子的大哥嗎?

    她麵前這一頭綠毛的浪貨是誰啊?跪求哪位大羅神仙趕快來收了這妖孽啊!超級辣眼睛的啊有木有。大哥這些年到底是在外麵都經曆了些什麽啊。

    她家的阿萌都被大哥你給驚呆了,下巴都合不上去了啊。

    “小妹,你聽大哥解釋,事情不是你想的那個樣子的。小妹,小妹你別推大哥啊!小……”

    “哢啪!”

    李英現在唯一想做的,就是讓李時賢立刻馬上,趕緊的消失在她們的眼前。她將李時賢推出大廳將廳門一關,任憑李時賢在門外如何的苦苦哀求,李英愣是沒有一點點的,想要給對方開門的打算。

    還是那句話,丟人丟人啊……

    “真的有那麽糟的嘛?”李時賢沒想到自己這麽快就被嫌棄了啊。他頭頂在門上一隻手揪著自己的綠發自言自語道。

    其實李時賢現在倒是有那麽一點,也就一點點的慢慢的開始習慣了,他那一頭油光鋥亮的綠發,以至於今早都沒有將頭發紮好,就那樣隨意的披散在身後,像個海帶怪一樣的出現在眾人麵前。

    話說,與其是用那臭臭的墨汁來染頭發,李時賢反倒是更加願意有著,這一頭代表著自由發色的頭發。

    “阿英,你家大哥有點東西哦。”鄭祖萌用手將自己剛剛因為,過於激動而大張的下巴合上說道。

    李英被鄭祖萌這麽一說,她也不知道該說什麽才好了。

    丟人,丟人啊……

    “哎,你們兩個丫頭也別在那裏光站著了,兩個人都坐過來我有話同你們講。”清婉兒向著鄭祖萌和李英招了招手說道。

    鄭祖萌和李英相視一眼,兩人皆是不知清婉兒的用意,但還是依言坐了過去。

    “咳,你們不用這麽看著我,我又不是要吃了你們。”清婉兒被兩個丫頭人看的心底發毛。

    這兩個丫頭這是怎麽了,莫不是剛剛被李時賢嚇到了?

    怎麽用那麽畏懼的眼神看著她?

    這裏相當有必要解釋一下,關於鄭祖萌和李英為什麽會,用奇怪的眼神看著清婉兒的原因。

    昨晚,也就是在大廳中的清婉兒,當她正在查看著鄭祖萌身上的玉簫時,被不明真相的李英撞見,對方誤會了清婉兒在對鄭祖萌“欲行不軌”。

    清婉兒原本的性子就是不會向他人解釋原因的。又加上清婉兒有意想要逗一逗,她眼前這個咋咋唿唿的丫頭。

    所以,清婉兒完全沒有一點收斂的意思,她對著李英做了一個舔嘴唇的動作。這個動作其實要是在男子看來那倒是別有一番感觸的,但是很不巧的是清婉兒遇到的,是隻看過一些亂七八糟書的李英。

    “啊啊啊!妖妖怪啊……”

    “噗通!”

    李英一聲大嚎直接破音給自己整暈了過去。

    “這……是不是玩笑開過了?”

    清婉兒沒想到自己隻是和李英開個玩笑,對方怎麽就這麽突然的暈過去了呢?

    於是在當晚本來隻需要照顧一個小丫頭的清婉兒,從照顧一個小丫頭變成了照顧兩個小丫頭。

    而晚上李英在夢裏一直在囈語,

    “婉兒姐,不要吃我。我不好吃的。”

    “哇,婉兒姐,你也不要吃阿萌啊,她那麽可愛,你怎麽舍得吃阿萌。”

    “嗯,好香,好香,兔子肉好香。”

    某兔子……

    所以,清婉兒被李英在耳邊足足的嚼了一晚上的舌根,現在的她還能夠心平氣和的和兩個小丫頭說話,這應該已經是她最大的耐心了。

    然而,李英卻是對昨晚的事一直有著陰影,她現在隻要一閉上眼睛就是清婉兒,張著血盆大口要吃她的畫麵。

    “阿萌,婉兒姐剛剛說是要吃掉我們,好可怕……”

    “嗯嗯嗯,我也聽到了,婉兒姐要吃我們呢。”

    “喂!”她清婉兒本人可是就坐在她們的對麵的啊,她每一個字都聽清清楚楚的好不好。

    清婉兒單手扶額甚是無語,她這是遇到了什麽小可愛啊!有毒的吧。她都說了是要吃掉,啊呸,是不會吃掉她們的啊!

    等等,她為什麽會有要吃掉這兩個丫頭的想法?

    但是,轉念一想這個“吃”要是另一種意義上的“吃”,她清婉兒還是願意來個吃幹抹淨的。想到這裏,清婉兒看向鄭祖萌的眼睛,突然那麽的就是向上一挑。

    “咿呀……”鄭祖萌被清婉兒這一眼看的就像是炸了毛的老花貓,抖機靈抖個不停。

    “看吧,看吧,第一個要吃掉的就是阿萌你呢!好可怕,好可怕!雖然嘴上不說吃,可是身體卻是相當的誠實呢!哎呦,疼疼……婉兒姐我錯了,錯了。”李英捂著自己的耳朵喊著疼,眼框裏的淚水止不住的打著轉,但就是不流出來。

    清婉兒可不管李英疼不疼,她自己手上的力道有多大她能不知道?小丫頭在這裏想騙她,卻是連眼淚都不舍得落一滴下來。那就疼著吧,誰讓你一直神煩的叨叨。

    “別嚷嚷了,和你們是有正事說的。你們都坐好了。”清婉兒看了一眼還在抖啊抖的鄭祖萌,她就納了悶了啊。她就這麽像是一個吃人的壞人嗎?

    瞧把這個孩子給嚇的。

    但是,鄭祖萌是真的被嚇到了嗎?

    當然沒有的啊!她這隻是激動,激動啊!她被清婉兒嚇到什麽的完全是不會的,她這完全是按奈不住自己內心的喜悅。

    因為按照現在的劇情展開,鄭祖萌發現她這是要踏上主角開後宮的節奏啊。

    話外音。

    “嗬,開後宮?大妹子你想啥呢?完全沒有這個設定的好不好,再亂想還是不按劇本來,信不信我拿胡蘿卜戳你丫屁股啊!”某隻頂著兩個大大的黑眼圈的兔子,揮舞著手上的小蘿卜幹隔空威脅道。

    “是,了解,對不起,錯了,請務必不要拿奇怪的東西戳我。”鄭祖萌看到某兔子抱著一根巨型胡蘿卜,她很是幹脆的直接就已“五體投地”的姿勢在地上轉著圈。

    “嗯?怎麽迴事,感覺自己一下子好清爽。”鄭祖萌莫名的覺得自己的身體,突然之間就淡定了下來,她聞言安安靜靜的坐在了清婉兒對麵,乖乖巧巧的一言不發就那麽靜靜的看著清婉兒。

    夭壽了啊!

    這兩熊孩子又在搞什麽嘞。

    這一出接著一出的。

    “其實,也不是什麽大不了的事,就是我想著大家認識了也算有段時間了。你們兩個人的身份,我最近也基本是了解了一些的。一位是外出想當女俠的步練師李家的中二大小姐,另一位則是當朝被通緝的可憐郡主。我說的沒錯吧。”清婉兒說罷端起茶杯慢慢的飲了一口。

    她此時故作高深的樣子,就是在想著讓這兩個小丫頭,知道一下自己的厲害之處。塑造一下自己的形象,至於為什麽要這麽做估計清婉兒自己也不清楚。或許就是覺得好玩罷了。

    “阿萌,婉兒姐原來才知道啊!我還以為她一直都知道的呢。”李英脫離了清婉兒的魔掌,很快的又皮實了起來。

    “是啊是啊,按理說這紅樓可以算得上是一個情報機構了,但是這個事情的調查速度,嘖嘖嘖……”鄭祖萌捂著自己的耳朵應聲附和道。

    清婉兒她人還在這裏的好不好啊,說話不要當著人家當事人的麵說啊,她可是會真的,真的吃掉你們的啊!

    “噗……”清婉兒聽了這兩個丫頭的話,原本喝到嘴裏的茶水一口全噴了出去,直接就子啊對麵的鄭祖萌和李英兩人的臉上開了個花。

    ((′-_-)-_-)

    “對不起啊,沒控製住,哈,哈哈。”清婉兒也不知道是從哪裏拿出來的絲巾,就在鄭祖萌和李英的臉上開始擦了起來。(≧w≦)

    “好了,擦幹淨了。我呢就是想要問一下,你們今後打算怎麽辦,後麵的路怎麽走。”

    “怎麽走?敢問路在何方……路在腳下。”

    “路在腳下?”現在的小丫頭都已經有這麽高的覺悟了嗎?是她清婉兒老了嗎?她也不過才比這兩個熊孩子大五歲罷了……

    “是啊,路在腳下。敢走就有路,要是連邁出去的第一步都不敢走,又何談有路一說。”鄭祖萌再次發揮她那張口就來的技能,給清婉兒忽悠的一愣一愣的。

    她鄭祖萌都是被一個老頭子給騙來的,當時她記得那也是沒走道啊。

    路在哪?她哪裏知道。

    更何況她還在河上漂了一段時間……那時候更沒有什麽路可說了。

    “好一個路在腳下。”清婉兒眼睛一亮,她發現鄭祖萌還真的是有些道道的。“我決定了,和你們一起結伴出行,路在腳下嗎?不錯不錯,哈哈哈哈。”

    ……

    Σ(っ°Д°;)っ???

    等一下,大姐這是什麽神轉折!

    你的紅樓不要了嗎?不是說好的要重建的嗎?姐姐你不要隨便的就決定的啊!這樣很讓人家苦惱的啊。

    等等,某隻兔子不是說不會給自己開後宮路線的嘛。這個怎麽看都像是在開後宮的趕腳啊……

    [?_??]

    哎?誰戳我屁屁。

    (﹁“﹁)

    兔子“你丫是不是聽不懂兔子話,說了不會開就是不會開。再帶節奏小心兔兒讓你知道,什麽是叫做黃蘿卜進,紅蘿卜出……”

    “嘖,又多了一個人。噯,為什麽我要說又呢?”李英桌子下的一雙小手挫啊挫的,她整個人都冒著一股腐腐的氣息“看來是時候和阿萌好好談談的了,按照目前的情況看來,還會有小姐姐加入進來的。畢竟像她家阿萌這種可攻可受的小可愛,吸溜吸溜香的很啊。”

    “=(|3」∠)_某兔不想多嗶嗶了,一群不按照劇本走的人物,看來是該想個辦法來修正一下了。”

    “藥人,看劍……”

    “歘歘歘歘……”

    “啊!我的頭發!!!神精病啊你。”

    “呦,還會口吐人言,放心我不會讓你痛苦的死去的。所以拿命來。”

    “拿你妹的命啊,你還我頭發來……”

    一吸時間不到。

    “停停停。大俠,大俠暫停一下。頭發我不要了,小妹救命啊!快出來救大哥啊!小妹……”

    “小妹?難道還有同夥的嘛?”

    院子裏突然傳來的一陣打鬥聲,讓大廳內的三個人可是三臉懵逼啊!好端端的這外麵怎麽就打起來了呢?

    莫不是那前幾日離去的藥人又迴來了?

    可是那明明是兩個正常男人的聲音,如果之後的李時賢還能繼續麵對他的形象的話,那還算是一個正常人……

    三個人聽聲音還有些莫名的耳熟?

    “吱呀”

    李英上前將之前被她關上的廳門再次拉開,鄭祖萌和清婉兒也緊隨其後。

    當門打開後,庭院裏的畫麵映入三人的眼眸,三個人感覺自己被雷劈了一般,外焦裏嫩的好不刺激。

    “哇哈哈哈哈哈”

    “噗嗤,哈哈哈哈哈”

    “啊哈哈哈哈”

    (〒︿〒)

    李時賢聽到對麵的三個女人笑的賊開心的聲音,他就覺得他的心好痛,他好想逃可是逃不掉,朽木白的劍此時正牢牢的駕在他的脖子上。

    他好想哭可是不敢哭,朽木白的劍好鋒利的,剛剛他不小心動了一下,他頭上的發絲碰到了劍,那可是直接就被一刀兩斷了的……

    “是你們兩個小丫頭!找你們找到還真是不容易,要不是在來的路上聽聞有藥人出現在鎮子上,不一定在什麽情況下才可以找到你們。阿萌,快來師傅這裏。讓師傅看看你是不是又胖了。”朽木白看到鄭祖萌從大廳裏走出來,他雙眼都是冒著精光。

    朽木白沒想到自己這幾日來一直心中掛記著師妹的孩子,竟然讓他這麽快的給遇到了,這可真的是喜可賀的啊。

    然而,朽木白的自來熟,卻是讓在場的四個人都覺得有點太突兀了。

    尤其是鄭祖萌,她很疑惑古人怎麽都是這麽自來熟的嘛?

    長發飄飄束於頭頂,白衣玉劍,一身仙氣然然的男子。再看看被對方壓在劍下的李時賢,頭頂綠毛三兩根,這是被削了的嘛?雖也是白衣但是一身的落魄象是怎麽迴事啊!

    這妥妥的就是賣家秀和買家秀鮮明對比的畫麵感啊!

    “咳”鄭祖萌咳了一聲清清嗓子問道“帥哥,你誰?”

    ……

    尷尬,好尷尬。

    朽木白用食指輕輕撓了撓自己的大拇指,這是什麽情況的啊。

    他離開的這段時間裏,他徒弟這是失憶了?

    還是他朽木白的存在感實在是太低了,讓這個丫頭都忘記了他這個玉樹臨風的師傅?

    朽木白想到這裏就利索的耍了一個劍花,換了一個自認為超級感性的姿勢繼續說道:“我乃朽木白,是你苦苦尋求的師傅啊!乖徒兒還不來拜見師傅。”

    “師傅?你是朽木白?”鄭祖萌眯著眼睛盯著朽木白確定到。

    “正是,朽木白的朽,朽木白的木,朽木白的白。”

    “朽木白!”

    “嗯,朽木白。”

    “之前那個老乞兒朽木白?”

    “咳咳,是,之前出於無奈……哇啊,什麽東西!”

    朽木白在和鄭祖萌一問一答之間,很突然的一個大大的包袱,啪的一下就飛在了他的臉上。

    “嘩啦啦”

    無數的賬單從裏麵掉了出來,零零亂亂的散落在地上。

    “這是……什麽東西?”朽木白從地上抄起一張看了起來。

    哢嚓。

    朽木白當場石化,鄭祖萌那個丫頭砸他的是之前他的欠賬單。

    “慘了慘了慘了,這可該如何是好。”

    看著一步一步向著她緩步走來的鄭祖萌,朽木白怎麽看對方那笑眯眯的表情,他用尾巴骨都想的到等鄭祖萌過來了絕對是不會有什麽好事啊。

    “啊,對了。為師突然想起來有件事還沒有做,為師去……也。哎?!”

    “師傅啊,您是不是忘了什麽事情呢?這麽急慌慌的是趕著要去哪裏呢?”

    朽木白想著施展輕功先離去,但是被一步跨過上來的鄭祖萌揪住了他的衣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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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哈,去哪裏呢。去……”朽木白他該怎麽說?他可不可以不說,又可不可以離開這裏啊。就當他沒有來過的好不好?好不好哦啊。

    “不知道怎麽說是吧。行,那就我來幫師傅說好了呢。”鄭祖萌將手中的衣袖向下一拉,用力跳起向後就是大力的一甩“不如你這個坑師就去死好啦!”

    “哎??阿萌你不要揪師傅的衣服啊,師……哇!”

    “嗵”

    朽木白被鄭祖萌結結實實的一個過肩摔與大理石板來了一個親密接觸。

    “你……你這是,欺,欺師……”

    朽木白話還沒有說完就直接暈了過去。

    強!很強!強到爆炸啊!

    這是在場的綠毛斑禿李時賢,高冷禦姐清婉兒,單純二缺李英對於鄭祖萌的評價。

    那可是朽木白啊,就那麽簡簡單單的被鄭祖萌一個招式,說幹翻就幹翻了的,恐怕這江湖上也隻有她鄭祖萌這一萌萌噠的人辦的到了。

    “怎麽了?你們為什麽那麽看著我……我很奇怪嗎?”

    “不不不,弟妹一點都不奇怪,不奇怪。”離著鄭祖萌最近的李時賢急忙的說道。他一邊說還一邊向李英和清婉兒那邊靠過去。

    “出息!”

    李英看到自家大哥如此慫,她好氣的哦。有沒有想過清婉兒還在這裏的啊,你這麽慫咱爹知道嗎?

    李英看了看一旁的清婉兒,果然人家的眼神都變了呢。

    然而,這一切都是李英一個人的想法,大家真實的想法其實是……

    李時賢“娘希匹哦,這男人也太會裝了吧。還給我手勢讓我順著妹夫的話說。”

    清婉兒“江湖第一俠客——酒瘋子朽木白收了鄭祖萌為徒?那信子傳迴來的消息不就是……”

    朽木白“痛,痛,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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