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五章神丐封公秀
……
“不瞞前輩，前段時間再下跟一個長輩，以先天八卦陣渡化一些孤魂野鬼重入輪迴。不曾想中間碰到了一頭黃泉中的地行夜叉，我們拚著隕落的風險打傷這頭夜叉，把它趕迴了黃泉。如果如前輩所說，晚輩身上有來自元嬰強者的追蹤印記，那多半就是它了。”秦山簡單考慮了一下後便合盤托出道。
既然這老叫花能一眼看出他身上隱藏的追蹤印記，顯然是一個修為比九叔更強的前輩高人。如果能讓他幫忙去除自己身上的夜叉印記，免了自己的生死風險，那是再好不過。
“原來如此！”老叫花點了點頭，“聽你說‘先天八卦陣’，你是茅山的人？不對，不對，茅山都是一幫練氣的臭道士，怎麽可能有你這種根基紮實的煉體修士。”
“前輩法眼無訛，再下無門無派。隻是跟一位茅山的長輩投緣，在他那裏討教了幾個月，深受其恩惠，非常感激。”
“哈哈，這麽說你小子也是夠倒黴的。隻是幫幫忙，居然就碰上地行夜叉這種兇殘的黃泉陰神，還被下了追蹤印記！”
“小子也不想，但攤上了也別無他法。”
老叫花點頭後審視著他，“小子，你不想求老叫花幫忙？”
“當然想讓前輩幫忙，不過再下隻是一築基小修，恐怕拿不出讓前輩出手的代價。”
“你小子到是聰明！”頓了一下後，“實話跟你說，老叫花乃是神霄派的太上長老封公秀，元嬰修為，在修行界人稱‘神丐’。”
看著老叫花自傲的樣子，秦山眨巴了一下眼睛，他又不是本地土著。對這位自稱神丐的神霄派的太上長老封公修實在不甚了了。
不過他的情商到底不是負數，“原來是神丐老前輩當麵，晚輩久聞大名，隻是一直無緣相見。今天見到實在是三生有幸。”
“哈哈，好說，好說！”老家夥擺了擺手，修行高人也是人，也喜歡聽好話。
“…小子，實話跟你說吧。老叫花我看中了這個大個子，想收他做個傳人，隻要你答應，老叫花就出手為你除去身上的夜叉印記！”
聽到這裏，秦山明白過來，感情這老叫花之前說的什麽惜才，什麽根基深厚，都是騙人的鬼話。說到底還是看重了身邊柱子的資質。
“實在抱歉。我們兩兄弟闖蕩江湖，須臾不曾分離，更沒想過加入門派，受其束縛。所以隻能拒絕前輩了！”秦山毫不猶豫道。
柱子是他選中的可以交托後背的兄弟，而且巨靈血脈有過幾次爆發後，秦山隻要眼睛不瞎就能看得到它的強大；另外按照靈魂契約的能力，將來他離開這裏，是能夠把柱子帶到現世，並跟隨他闖蕩迷霧獵場。
在這種情況下，秦山怎麽可能把柱子交出去？
別說是這個老叫花，就是九叔出麵，秦山也不會讓柱子一個人令投別派。
退一步說，即便以迷霧獵場的強大，能夠把投入神霄派的柱子，在他離開這個世界時，跟他一樣離開，還有很大可能得到神霄派的秘傳功法，但他想要的是一個能夠完全信任的夥伴，不是一個強大的朋友。
如果沒有日常的情感累積，以及戰鬥配合，那用靈魂契約把柱子留在自己身邊也就是去了意義。
老叫花皺起眉頭不滿道：“小子，你可知道我們神霄派乃是修行界最頂級的門派，除了峨眉、龍虎山、樓觀道、昆侖和五台山這有數的幾家門派，連茅山、青城、華山、閣皂山、純陽派都要遜色我們一籌。滿天下的修行者不知道有多少想要加入我們神霄派卻不得其門而入，更何況這次還是老乞丐親自收徒。”
“前輩融稟，神霄派的強大我們兄弟如雷貫耳，不過晚輩心意既定，不能答應。”
“你…！”
老乞丐氣的吹胡子瞪眼，轉頭看著柱子，“兀那小子，剛才的話你也聽見了。如果你願意跟老乞丐走，我便出手解了你這大哥身上的夜叉印記，否則他就隻能等死。”
柱子臉上多了一絲猶豫。
他很想聽秦山的話，但他更想救秦山的命。
“柱子，不要去。至於這夜叉的追蹤印記，沒他說的那麽厲害，兩界通道可不是那麽容易就能打開的。而且，上次那地行夜叉被我們打成重傷，短時間內根本不可能恢複。等到我們離開這個世界，就算有這印記在身，它又能奈我何！”
未免被老乞丐察覺，秦山用了團隊卷軸附帶的百裏傳音，這種基於靈魂的能力，一如他所料，安全的很。
柱子臉上的猶豫之色瞬間消失。
“多謝前輩看重，我不願拜入神霄派！”
“你們簡直氣煞我也！”
老乞丐吹胡子瞪眼，揮手打出一道雷光沒入秦山體內。
“念在你份數正道，略施小懲！什麽時候你改變主意，便捏碎這玉符，老夫自然現身為你解去這封印。”
隨著說話聲，老乞丐的身影鴻飛冥冥。
秦山看著手中車鑰匙大小，青色中帶著淡淡白色流光的玉符，神色中多了一抹憤怒。這老乞丐不問青紅皂白，就施手懲戒，實在是沒把他放在眼裏。但憤怒之餘也明白，這老乞丐已經算是好說話，最起碼沒有強行帶走柱子。
甚至換個有脾氣的，直接打殺他都有可能。
“大哥，你沒事吧？”柱子連忙關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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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周圍越來越多的圍觀人群，秦山搖了搖頭。
“我們先離開這裏！”
離開繁華街道，找了個僻靜無人的地方後，秦山內視自己的經絡。發現譚中穴所在的中宮被一道藍色的光膜包裹住了。原本奔騰的氣血仿佛被套上了枷鎖，慢了幾十倍。
對於煉體修士而言，氣血就是根本。就像汽車的燃油，沒有了強大的氣血支持，實力就下降了十幾倍。
秦山深吸一口氣，運轉猿魔鍛骨訣，氣血剛一調動，一股強大的藍色閃電從封印中竄出，頃刻間彌漫全身，緊跟著一股撕裂般的痛楚遍布全身每一根神經末梢。
“啊！”
慘叫出聲的秦山‘噗通’單膝跪了下來。
停止運功後，彌漫在他體表的藍色閃電瞬間消失，感受著身體的麻木，秦山神色中填滿了憤怒。
“大哥！！”
看著臉色蒼白，額頭冒汗的秦山，柱子連忙把他扶了起來。
“都是因為我連累大哥如此，不如…！”
“不行！”秦山粗暴的打斷道，“那個老乞丐欺人太甚，死也不能答應他！”
柱子努了努嘴，“可是，可是你的身體…！”
“沒關係。他能封住我一時，卻封不住我一世，我就不信解不開它！”秦山咬牙道。
他從小就是個執拗性子，認準的事情十頭牛也別想拉迴來。
“…好了，我們先去找房子安頓下來！”
“嗯！”
柱子點了點頭，麵帶憂色的跟秦山走出了這條僻巷。
永州城作為荊南第一大城，繁華程度僅次於荊南郡郡治所在荊南城，因此這裏自然不缺類似於現代房地產中介的牙商。
再加上秦山不缺錢，租一間上等的宅院也就成了輕鬆的事情。
“兩位爺，今後一個月，這三進的大院子就歸二位了。”拿著銀子和畫押，牙商高興道，“對了，二位爺需要使喚婆子和丫頭的話，再下也能幫忙，保證是永州城最公道的價格。”
“不用了，忙你的去吧。”秦山拒絕道。
他身上秘密不少，不想身邊有不熟悉的外人。而且，他跟柱子又不是從小長在蜜罐裏的富家少爺，打掃院子自己就能幹，吃食也可以讓酒樓送來。
“是是！”應了一聲，牙商剛想轉身離開，但很快又迴轉過來，“差點忘了。兩位爺，隔壁的劉家大院有點不幹淨，晚上要是聽到什麽動靜可千萬別過去。”
“不幹淨，怎麽個不幹淨法？”秦山來了興趣。
藝高人膽大的他對這些神神鬼鬼的事情頗有幾分興趣。
牙商憑借嘴皮子掙口飯吃，顯然也是多事的，秦山一問，他也來了幾分談興。
“一說就是十年前了。十年以前，隔壁那棟大院子住著本城最大的糧商，也是本城的首富，名叫劉世安。這位劉老爺早年隻是一個落第秀才，姓賈，聽人說長相俊俏，一表人才；遂被本城富戶劉家看重，由賈改劉，成了上門女婿。因為入贅的關係，這位劉老爺在劉家有些不受待見，時間久了，便養成個懼內的習慣。”
“不過，那劉家娘子雖然娘家腰板硬，但無奈卻是個癟肚皮，結婚多年也未曾為劉家生下個一兒半女。為了家業隻得同意劉老爺納妾。”
“這等好事，劉老爺自然是千肯萬肯。當天就把本地春香樓第一清倌春燕姑娘娶進家門，而且第一年就為劉家剩下了一個兒子。原本這是一件喜事，卻不曾想這劉家小兒的百歲宴剛過，這春燕便在房間裏上吊自殺了。坊間都說是劉夫人給逼得，為的就是避免將來這春燕母憑子貴，威脅到自己的地位。但是不是真如此，官府至今也沒說個答案，直說是上吊自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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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瞞前輩，前段時間再下跟一個長輩，以先天八卦陣渡化一些孤魂野鬼重入輪迴。不曾想中間碰到了一頭黃泉中的地行夜叉，我們拚著隕落的風險打傷這頭夜叉，把它趕迴了黃泉。如果如前輩所說，晚輩身上有來自元嬰強者的追蹤印記，那多半就是它了。”秦山簡單考慮了一下後便合盤托出道。
既然這老叫花能一眼看出他身上隱藏的追蹤印記，顯然是一個修為比九叔更強的前輩高人。如果能讓他幫忙去除自己身上的夜叉印記，免了自己的生死風險，那是再好不過。
“原來如此！”老叫花點了點頭，“聽你說‘先天八卦陣’，你是茅山的人？不對，不對，茅山都是一幫練氣的臭道士，怎麽可能有你這種根基紮實的煉體修士。”
“前輩法眼無訛，再下無門無派。隻是跟一位茅山的長輩投緣，在他那裏討教了幾個月，深受其恩惠，非常感激。”
“哈哈，這麽說你小子也是夠倒黴的。隻是幫幫忙，居然就碰上地行夜叉這種兇殘的黃泉陰神，還被下了追蹤印記！”
“小子也不想，但攤上了也別無他法。”
老叫花點頭後審視著他，“小子，你不想求老叫花幫忙？”
“當然想讓前輩幫忙，不過再下隻是一築基小修，恐怕拿不出讓前輩出手的代價。”
“你小子到是聰明！”頓了一下後，“實話跟你說，老叫花乃是神霄派的太上長老封公秀，元嬰修為，在修行界人稱‘神丐’。”
看著老叫花自傲的樣子，秦山眨巴了一下眼睛，他又不是本地土著。對這位自稱神丐的神霄派的太上長老封公修實在不甚了了。
不過他的情商到底不是負數，“原來是神丐老前輩當麵，晚輩久聞大名，隻是一直無緣相見。今天見到實在是三生有幸。”
“哈哈，好說，好說！”老家夥擺了擺手，修行高人也是人，也喜歡聽好話。
“…小子，實話跟你說吧。老叫花我看中了這個大個子，想收他做個傳人，隻要你答應，老叫花就出手為你除去身上的夜叉印記！”
聽到這裏，秦山明白過來，感情這老叫花之前說的什麽惜才，什麽根基深厚，都是騙人的鬼話。說到底還是看重了身邊柱子的資質。
“實在抱歉。我們兩兄弟闖蕩江湖，須臾不曾分離，更沒想過加入門派，受其束縛。所以隻能拒絕前輩了！”秦山毫不猶豫道。
柱子是他選中的可以交托後背的兄弟，而且巨靈血脈有過幾次爆發後，秦山隻要眼睛不瞎就能看得到它的強大；另外按照靈魂契約的能力，將來他離開這裏，是能夠把柱子帶到現世，並跟隨他闖蕩迷霧獵場。
在這種情況下，秦山怎麽可能把柱子交出去？
別說是這個老叫花，就是九叔出麵，秦山也不會讓柱子一個人令投別派。
退一步說，即便以迷霧獵場的強大，能夠把投入神霄派的柱子，在他離開這個世界時，跟他一樣離開，還有很大可能得到神霄派的秘傳功法，但他想要的是一個能夠完全信任的夥伴，不是一個強大的朋友。
如果沒有日常的情感累積，以及戰鬥配合，那用靈魂契約把柱子留在自己身邊也就是去了意義。
老叫花皺起眉頭不滿道：“小子，你可知道我們神霄派乃是修行界最頂級的門派，除了峨眉、龍虎山、樓觀道、昆侖和五台山這有數的幾家門派，連茅山、青城、華山、閣皂山、純陽派都要遜色我們一籌。滿天下的修行者不知道有多少想要加入我們神霄派卻不得其門而入，更何況這次還是老乞丐親自收徒。”
“前輩融稟，神霄派的強大我們兄弟如雷貫耳，不過晚輩心意既定，不能答應。”
“你…！”
老乞丐氣的吹胡子瞪眼，轉頭看著柱子，“兀那小子，剛才的話你也聽見了。如果你願意跟老乞丐走，我便出手解了你這大哥身上的夜叉印記，否則他就隻能等死。”
柱子臉上多了一絲猶豫。
他很想聽秦山的話，但他更想救秦山的命。
“柱子，不要去。至於這夜叉的追蹤印記，沒他說的那麽厲害，兩界通道可不是那麽容易就能打開的。而且，上次那地行夜叉被我們打成重傷，短時間內根本不可能恢複。等到我們離開這個世界，就算有這印記在身，它又能奈我何！”
未免被老乞丐察覺，秦山用了團隊卷軸附帶的百裏傳音，這種基於靈魂的能力，一如他所料，安全的很。
柱子臉上的猶豫之色瞬間消失。
“多謝前輩看重，我不願拜入神霄派！”
“你們簡直氣煞我也！”
老乞丐吹胡子瞪眼，揮手打出一道雷光沒入秦山體內。
“念在你份數正道，略施小懲！什麽時候你改變主意，便捏碎這玉符，老夫自然現身為你解去這封印。”
隨著說話聲，老乞丐的身影鴻飛冥冥。
秦山看著手中車鑰匙大小，青色中帶著淡淡白色流光的玉符，神色中多了一抹憤怒。這老乞丐不問青紅皂白，就施手懲戒，實在是沒把他放在眼裏。但憤怒之餘也明白，這老乞丐已經算是好說話，最起碼沒有強行帶走柱子。
甚至換個有脾氣的，直接打殺他都有可能。
“大哥，你沒事吧？”柱子連忙關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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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先離開這裏！”
離開繁華街道，找了個僻靜無人的地方後，秦山內視自己的經絡。發現譚中穴所在的中宮被一道藍色的光膜包裹住了。原本奔騰的氣血仿佛被套上了枷鎖，慢了幾十倍。
對於煉體修士而言，氣血就是根本。就像汽車的燃油，沒有了強大的氣血支持，實力就下降了十幾倍。
秦山深吸一口氣，運轉猿魔鍛骨訣，氣血剛一調動，一股強大的藍色閃電從封印中竄出，頃刻間彌漫全身，緊跟著一股撕裂般的痛楚遍布全身每一根神經末梢。
“啊！”
慘叫出聲的秦山‘噗通’單膝跪了下來。
停止運功後，彌漫在他體表的藍色閃電瞬間消失，感受著身體的麻木，秦山神色中填滿了憤怒。
“大哥！！”
看著臉色蒼白，額頭冒汗的秦山，柱子連忙把他扶了起來。
“都是因為我連累大哥如此，不如…！”
“不行！”秦山粗暴的打斷道，“那個老乞丐欺人太甚，死也不能答應他！”
柱子努了努嘴，“可是，可是你的身體…！”
“沒關係。他能封住我一時，卻封不住我一世，我就不信解不開它！”秦山咬牙道。
他從小就是個執拗性子，認準的事情十頭牛也別想拉迴來。
“…好了，我們先去找房子安頓下來！”
“嗯！”
柱子點了點頭，麵帶憂色的跟秦山走出了這條僻巷。
永州城作為荊南第一大城，繁華程度僅次於荊南郡郡治所在荊南城，因此這裏自然不缺類似於現代房地產中介的牙商。
再加上秦山不缺錢，租一間上等的宅院也就成了輕鬆的事情。
“兩位爺，今後一個月，這三進的大院子就歸二位了。”拿著銀子和畫押，牙商高興道，“對了，二位爺需要使喚婆子和丫頭的話，再下也能幫忙，保證是永州城最公道的價格。”
“不用了，忙你的去吧。”秦山拒絕道。
他身上秘密不少，不想身邊有不熟悉的外人。而且，他跟柱子又不是從小長在蜜罐裏的富家少爺，打掃院子自己就能幹，吃食也可以讓酒樓送來。
“是是！”應了一聲，牙商剛想轉身離開，但很快又迴轉過來，“差點忘了。兩位爺，隔壁的劉家大院有點不幹淨，晚上要是聽到什麽動靜可千萬別過去。”
“不幹淨，怎麽個不幹淨法？”秦山來了興趣。
藝高人膽大的他對這些神神鬼鬼的事情頗有幾分興趣。
牙商憑借嘴皮子掙口飯吃，顯然也是多事的，秦山一問，他也來了幾分談興。
“一說就是十年前了。十年以前，隔壁那棟大院子住著本城最大的糧商，也是本城的首富，名叫劉世安。這位劉老爺早年隻是一個落第秀才，姓賈，聽人說長相俊俏，一表人才；遂被本城富戶劉家看重，由賈改劉，成了上門女婿。因為入贅的關係，這位劉老爺在劉家有些不受待見，時間久了，便養成個懼內的習慣。”
“不過，那劉家娘子雖然娘家腰板硬，但無奈卻是個癟肚皮，結婚多年也未曾為劉家生下個一兒半女。為了家業隻得同意劉老爺納妾。”
“這等好事，劉老爺自然是千肯萬肯。當天就把本地春香樓第一清倌春燕姑娘娶進家門，而且第一年就為劉家剩下了一個兒子。原本這是一件喜事，卻不曾想這劉家小兒的百歲宴剛過，這春燕便在房間裏上吊自殺了。坊間都說是劉夫人給逼得，為的就是避免將來這春燕母憑子貴，威脅到自己的地位。但是不是真如此，官府至今也沒說個答案，直說是上吊自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