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二章先天八卦陣
……
一頓飯絕大部分進了秦山和柱子的肚子，作為煉體士，他們需要大量的食物轉化氣血來強化自己的身體，增長修為。
不過這樣的吃法也極為耗費錢財，普通五口之家也許一個月都花不了幾兩銀子。秦山和柱子一天就要吃掉價值十兩紋銀的食物。
窮文富武，道理就是這麽來的！
也幸虧秦山發了不少戰爭財，要不然還真支撐不起這樣的消耗！
“九叔，這是我們後麵七天的夥食費！”
相處的時間久了，九叔也沒跟他客氣。當然更主要的是他也實在供不起秦山和柱子兩個大肚漢，這兩人個頂個的比他當年築基的時候還能吃。
把一百兩紋銀的銀票放進口袋後，“秦山，晚上的時候恐怕要麻煩你跟柱子幫我個忙。”
“九叔，說幫忙可就太見外了，有事您吩咐就成！”
這半個多月來，除了礙於茅山門規不能外傳的功法外，九叔幾乎把自己所知道的所有修行經驗和江湖見聞都傳給了他們。雙方之間，雖無師徒之名，卻有師徒之實。
當然，秦山也不是沒想過真正拜九叔為師，隻是這位方正嚴肅的僵屍道長，始終認為茅山修行的是氣法，並無煉體之法傳承，拜他為師隻會耽誤他們的道途，所以堅決不收而已。
九叔微笑著點了點頭後，“今天晚上子時三刻，你跟柱子在院子裏等我。我要擺先天八卦陣，送群鬼下地府！”
聽到這秦山瞬間來了興趣。各種稀奇古怪的事情進入迷霧獵場後他已經見識了不少，但地府黃泉什麽的還從來沒見過，當下便痛快的答應下來。
固定程式的練武揣摩功法意境，中午吃過午飯後，九叔、茅山明和阿強三人開始忙碌起來。秦山、柱子不懂茅山道法，隻有看得份。
一開始，三人搬來了八根成人大腿粗，高四米的木樁，按照乾坤巽震、坎離艮兌八卦方位埋好。
忙完後，九叔從屋子裏搬出八杆卷起來的黃色布幡。這些布幡展開後平均寬一米五，長兩米，顯得極為巨大。
布幡色澤透著一股古經紙色，作杆的桃木也透著一股銀亮的包漿，顯然已經有了不少年頭。這也可以理解，九叔渡鬼顯然已經不是第一次。這些布幡多次使用、祭練後已經算是簡單的法器。
布幡掛好展開後，每個幡麵上都寫著一個複雜的文字。之前秦山不了解這些字，現在他仍然看不懂它們的意思，但現在他知道這些字是噬文，也稱貝葉靈文，自古以來就被用作占卜，書寫符咒之用，有莫大的法力。
傳說，噬文有十二萬九千六百個，合一元之數！但曆代以來多有散失，據九叔所說，茅山現存的噬文也不過才一千五百二十六字而已！
文字是文化的載體，這是眾所周知的事情，所以秦山雖然不習氣法，卻也在跟著九叔學噬文。為的就是再碰到的時候不用像現在這樣睜眼瞎。好在九叔也沒有蔽帚自珍，很是認真的教他。可惜噬文太複雜，就算秦山自問聰明，到現在也不過學了百八十字而已。
掛好布幡後，九叔開始布置法壇。經鑼布幡，符咒令牌，爐鼎劍鏡一應俱全。弄好這些後，九叔把偏房裏大大小小的酒壇子搬到了八卦陣中。
這些壇子裏裝的都是九叔抓來的鬼，包括秦山從胡老板家裏收來的那一家子。另外還有一些想要輪迴，主動找上門來的鬼。總之，各種各樣的鬼林林總總有兩三百！
原本九叔用先天八卦陣送鬼下地府是每年的三月初三清明時節，或者七月十五中元節，一年一兩次。但現在隨著時局混亂，鬼也多了。單就今年，九叔已經開啟了三次先天八卦陣！
等一切布置妥當後，吃過晚飯。九叔把秦山和柱子叫了過來。
從口袋裏掏出兩張藍色的符篆交到兩人手中。
秦山知道茅山作為三山符篆之一，符咒按照威力分為金、銀、紫、藍、黃五色，金色威力最大，黃色用普通的朱砂、黃紙繪製，威力最低。
“這是我繪製的天兵符，待會你們手持符篆鎮壓先天八卦陣兩處陣眼，一是看守大陣，不能讓黃泉路上的冤魂厲魄衝出來為禍人間，二便是不能讓外來的邪祟破壞大陣，搶奪陰魂！”
接過符篆看了兩眼後，秦山道：“九叔，先天八卦陣的威力還不夠安全嗎？”
“八卦陣的力量絕大部分用在打開通往地府的通道，很難再對付那些作亂的妖魔鬼怪。”九叔歎了口氣，“這件事本來是我茅山同門來做，可惜今年天下紛亂，鬼物眾多，我這裏已經快壓不住，幾個師弟也暫時脫不開身；你明叔剛入門，實力不濟；阿強更差勁；所以隻能靠你們來做這陣眼為我看守大陣。”
旁邊聽到這話的茅山明臉上露出一絲愧色。至於阿強，多年下來，他臉皮早就比城牆還厚，根本沒把九叔的話放在心上。而且比起修道，他更向往外麵的花花世界。
“九叔放心，我們必然全力以赴！”秦山道。
九叔欣慰的點了點頭，“就靠你們了！記住，千萬別讓邪祟破壞了大陣，否則你我都要受反噬而重傷。要是萬一放出了黃泉裏的冤魂厲魄，讓他們霍亂人間，可就是我們的罪過了。”
“明白！”
調整好狀態後，秦山和柱子被九叔帶入大陣之中，分別站到了乾陽和坤陰兩處陣眼上。
安排好他們，九叔來到法壇前，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道袍後，微微吸了口氣，表情瞬間嚴肅起來。
口中念念有詞，讀了一遍淨壇咒後，從旁邊侍立的茅山明手裏接過三根手指粗，高有半米的大香，以焚香咒點燃，恭敬的插進法壇中央的香爐。
雙手指訣變換，桌上的黃色書俵無火自燃。
書俵可以看做是給天地眾神的說明書，表明這次開壇做法，借取神力的目的。
書俵燒完後，三根高香的煙柱陡然變得挺直如劍！顯然，眾神已經有了迴應。
九叔神色不變，手持桃木劍步罡踏鬥，變換七星，身上的氣勢變得越來越足。
“三茅祖師在上，茅山南宗十七代弟子林鳳嬌今日開壇做法，度群鬼下地府。…赦令先天八卦大陣，開！”
一聲大喝，原本毫無動靜的黃色布幡，瞬間金光萬道，一個占地畝許方圓的金光八卦大陣瞬間成型，周圍靈氣沸騰，夭夭迢迢，百裏之內無不震動。
“酆都大帝在上，弟子永州府巡查鎮守林鳳嬌開地府通道，引渡陽間陰魂再入輪迴，十殿閻君鈞鑒！”
隨著喝聲，一道黑色令牌閃電般飛入大陣。
與此同時，吸足靈氣的金光八卦瞬間迴縮，一道直徑五米的金光巨柱震蕩空間，以黑色令牌為中心，由小及大，一個漆黑如墨，冥冥喳喳，內裏仿佛有無數冤魂厲魄嘶吼掙紮的的黑色通道長到了直徑五米大小。與此同時，一股令人渾身起雞皮疙瘩的陰氣隱隱從黑洞中傳過來。
“陰間之路已開，眾陰魂還不快快上路。”
九叔腳步重重一踩，大陣內酒壇上的黃符封紙瞬間震落，一道道陰魂飛出。原本就陰氣陣陣的先天八卦陣內，瞬間變成了三九寒天。
近三百條魂魄哀嚎唿喊，嬉笑怒罵，靡靡之音直達心底；配合他們破肚爛腸，缺頭少腳，青麵獠牙的樣子；但凡是個正常人都能嚇成精神病。也就是秦山和柱子藝高人膽大，雖然臉色不好看，但還不至於害怕。
兩人身上氣血濃烈如火，再加上陣法的加持保護，倒也沒有不開眼的鬼魂來招惹他們。
不過，這些冤魂厲魄也不是所有都願意下地府重入輪迴。所以除了那些良善之鬼主動走進通道進入陰間外，剩下那些被九叔收納的兇魂，還在不甘的衝擊著先天八卦陣的封鎖。
不過單憑這些連幾道符篆都無法擺脫的冤魂，想衝破先天八卦陣的封鎖簡直是癡心妄想。
要知道這門大陣的核心可不是秦山之前看到的八道布幡，而是九叔的符篆種子‘金光八卦’。作為茅山嫡傳的先天級道法，盡管它的攻擊、防禦都不如‘閃電奔雷拳’、‘木樁大法’、‘煉獄真火’、‘神打咒’等，但卻在布陣、煉器、煉丹等方麵別出機杼，堪稱萬金油！除非金丹級數，也就是白銀級的鬼帥，否則根本別想從裏麵衝破先天八卦陣的封鎖。
看著這些不願入輪迴的鬼，九叔劍眉一豎，從桌上抓了一把黃符。
“急急如律令，赦！”
黃符閃電般飛進大陣，化成一隻隻黃泉渡鴉，飛快抓住一隻隻張牙舞爪的陰魂後，飛進通道消失不見。
眼看大陣內的陰魂越來越少，九叔臉上不禁露出了一絲輕鬆。忙完這次，他又能夠增加不少陰德，明年中元鬼節，不僅能從地府領受不少嘉獎，加快修行。將來要是萬一坐化，也能成就地府陰神，免受輪迴之苦！
……
一頓飯絕大部分進了秦山和柱子的肚子，作為煉體士，他們需要大量的食物轉化氣血來強化自己的身體，增長修為。
不過這樣的吃法也極為耗費錢財，普通五口之家也許一個月都花不了幾兩銀子。秦山和柱子一天就要吃掉價值十兩紋銀的食物。
窮文富武，道理就是這麽來的！
也幸虧秦山發了不少戰爭財，要不然還真支撐不起這樣的消耗！
“九叔，這是我們後麵七天的夥食費！”
相處的時間久了，九叔也沒跟他客氣。當然更主要的是他也實在供不起秦山和柱子兩個大肚漢，這兩人個頂個的比他當年築基的時候還能吃。
把一百兩紋銀的銀票放進口袋後，“秦山，晚上的時候恐怕要麻煩你跟柱子幫我個忙。”
“九叔，說幫忙可就太見外了，有事您吩咐就成！”
這半個多月來，除了礙於茅山門規不能外傳的功法外，九叔幾乎把自己所知道的所有修行經驗和江湖見聞都傳給了他們。雙方之間，雖無師徒之名，卻有師徒之實。
當然，秦山也不是沒想過真正拜九叔為師，隻是這位方正嚴肅的僵屍道長，始終認為茅山修行的是氣法，並無煉體之法傳承，拜他為師隻會耽誤他們的道途，所以堅決不收而已。
九叔微笑著點了點頭後，“今天晚上子時三刻，你跟柱子在院子裏等我。我要擺先天八卦陣，送群鬼下地府！”
聽到這秦山瞬間來了興趣。各種稀奇古怪的事情進入迷霧獵場後他已經見識了不少，但地府黃泉什麽的還從來沒見過，當下便痛快的答應下來。
固定程式的練武揣摩功法意境，中午吃過午飯後，九叔、茅山明和阿強三人開始忙碌起來。秦山、柱子不懂茅山道法，隻有看得份。
一開始，三人搬來了八根成人大腿粗，高四米的木樁，按照乾坤巽震、坎離艮兌八卦方位埋好。
忙完後，九叔從屋子裏搬出八杆卷起來的黃色布幡。這些布幡展開後平均寬一米五，長兩米，顯得極為巨大。
布幡色澤透著一股古經紙色，作杆的桃木也透著一股銀亮的包漿，顯然已經有了不少年頭。這也可以理解，九叔渡鬼顯然已經不是第一次。這些布幡多次使用、祭練後已經算是簡單的法器。
布幡掛好展開後，每個幡麵上都寫著一個複雜的文字。之前秦山不了解這些字，現在他仍然看不懂它們的意思，但現在他知道這些字是噬文，也稱貝葉靈文，自古以來就被用作占卜，書寫符咒之用，有莫大的法力。
傳說，噬文有十二萬九千六百個，合一元之數！但曆代以來多有散失，據九叔所說，茅山現存的噬文也不過才一千五百二十六字而已！
文字是文化的載體，這是眾所周知的事情，所以秦山雖然不習氣法，卻也在跟著九叔學噬文。為的就是再碰到的時候不用像現在這樣睜眼瞎。好在九叔也沒有蔽帚自珍，很是認真的教他。可惜噬文太複雜，就算秦山自問聰明，到現在也不過學了百八十字而已。
掛好布幡後，九叔開始布置法壇。經鑼布幡，符咒令牌，爐鼎劍鏡一應俱全。弄好這些後，九叔把偏房裏大大小小的酒壇子搬到了八卦陣中。
這些壇子裏裝的都是九叔抓來的鬼，包括秦山從胡老板家裏收來的那一家子。另外還有一些想要輪迴，主動找上門來的鬼。總之，各種各樣的鬼林林總總有兩三百！
原本九叔用先天八卦陣送鬼下地府是每年的三月初三清明時節，或者七月十五中元節，一年一兩次。但現在隨著時局混亂，鬼也多了。單就今年，九叔已經開啟了三次先天八卦陣！
等一切布置妥當後，吃過晚飯。九叔把秦山和柱子叫了過來。
從口袋裏掏出兩張藍色的符篆交到兩人手中。
秦山知道茅山作為三山符篆之一，符咒按照威力分為金、銀、紫、藍、黃五色，金色威力最大，黃色用普通的朱砂、黃紙繪製，威力最低。
“這是我繪製的天兵符，待會你們手持符篆鎮壓先天八卦陣兩處陣眼，一是看守大陣，不能讓黃泉路上的冤魂厲魄衝出來為禍人間，二便是不能讓外來的邪祟破壞大陣，搶奪陰魂！”
接過符篆看了兩眼後，秦山道：“九叔，先天八卦陣的威力還不夠安全嗎？”
“八卦陣的力量絕大部分用在打開通往地府的通道，很難再對付那些作亂的妖魔鬼怪。”九叔歎了口氣，“這件事本來是我茅山同門來做，可惜今年天下紛亂，鬼物眾多，我這裏已經快壓不住，幾個師弟也暫時脫不開身；你明叔剛入門，實力不濟；阿強更差勁；所以隻能靠你們來做這陣眼為我看守大陣。”
旁邊聽到這話的茅山明臉上露出一絲愧色。至於阿強，多年下來，他臉皮早就比城牆還厚，根本沒把九叔的話放在心上。而且比起修道，他更向往外麵的花花世界。
“九叔放心，我們必然全力以赴！”秦山道。
九叔欣慰的點了點頭，“就靠你們了！記住，千萬別讓邪祟破壞了大陣，否則你我都要受反噬而重傷。要是萬一放出了黃泉裏的冤魂厲魄，讓他們霍亂人間，可就是我們的罪過了。”
“明白！”
調整好狀態後，秦山和柱子被九叔帶入大陣之中，分別站到了乾陽和坤陰兩處陣眼上。
安排好他們，九叔來到法壇前，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道袍後，微微吸了口氣，表情瞬間嚴肅起來。
口中念念有詞，讀了一遍淨壇咒後，從旁邊侍立的茅山明手裏接過三根手指粗，高有半米的大香，以焚香咒點燃，恭敬的插進法壇中央的香爐。
雙手指訣變換，桌上的黃色書俵無火自燃。
書俵可以看做是給天地眾神的說明書，表明這次開壇做法，借取神力的目的。
書俵燒完後，三根高香的煙柱陡然變得挺直如劍！顯然，眾神已經有了迴應。
九叔神色不變，手持桃木劍步罡踏鬥，變換七星，身上的氣勢變得越來越足。
“三茅祖師在上，茅山南宗十七代弟子林鳳嬌今日開壇做法，度群鬼下地府。…赦令先天八卦大陣，開！”
一聲大喝，原本毫無動靜的黃色布幡，瞬間金光萬道，一個占地畝許方圓的金光八卦大陣瞬間成型，周圍靈氣沸騰，夭夭迢迢，百裏之內無不震動。
“酆都大帝在上，弟子永州府巡查鎮守林鳳嬌開地府通道，引渡陽間陰魂再入輪迴，十殿閻君鈞鑒！”
隨著喝聲，一道黑色令牌閃電般飛入大陣。
與此同時，吸足靈氣的金光八卦瞬間迴縮，一道直徑五米的金光巨柱震蕩空間，以黑色令牌為中心，由小及大，一個漆黑如墨，冥冥喳喳，內裏仿佛有無數冤魂厲魄嘶吼掙紮的的黑色通道長到了直徑五米大小。與此同時，一股令人渾身起雞皮疙瘩的陰氣隱隱從黑洞中傳過來。
“陰間之路已開，眾陰魂還不快快上路。”
九叔腳步重重一踩，大陣內酒壇上的黃符封紙瞬間震落，一道道陰魂飛出。原本就陰氣陣陣的先天八卦陣內，瞬間變成了三九寒天。
近三百條魂魄哀嚎唿喊，嬉笑怒罵，靡靡之音直達心底；配合他們破肚爛腸，缺頭少腳，青麵獠牙的樣子；但凡是個正常人都能嚇成精神病。也就是秦山和柱子藝高人膽大，雖然臉色不好看，但還不至於害怕。
兩人身上氣血濃烈如火，再加上陣法的加持保護，倒也沒有不開眼的鬼魂來招惹他們。
不過，這些冤魂厲魄也不是所有都願意下地府重入輪迴。所以除了那些良善之鬼主動走進通道進入陰間外，剩下那些被九叔收納的兇魂，還在不甘的衝擊著先天八卦陣的封鎖。
不過單憑這些連幾道符篆都無法擺脫的冤魂，想衝破先天八卦陣的封鎖簡直是癡心妄想。
要知道這門大陣的核心可不是秦山之前看到的八道布幡，而是九叔的符篆種子‘金光八卦’。作為茅山嫡傳的先天級道法，盡管它的攻擊、防禦都不如‘閃電奔雷拳’、‘木樁大法’、‘煉獄真火’、‘神打咒’等，但卻在布陣、煉器、煉丹等方麵別出機杼，堪稱萬金油！除非金丹級數，也就是白銀級的鬼帥，否則根本別想從裏麵衝破先天八卦陣的封鎖。
看著這些不願入輪迴的鬼，九叔劍眉一豎，從桌上抓了一把黃符。
“急急如律令，赦！”
黃符閃電般飛進大陣，化成一隻隻黃泉渡鴉，飛快抓住一隻隻張牙舞爪的陰魂後，飛進通道消失不見。
眼看大陣內的陰魂越來越少，九叔臉上不禁露出了一絲輕鬆。忙完這次，他又能夠增加不少陰德，明年中元鬼節，不僅能從地府領受不少嘉獎，加快修行。將來要是萬一坐化，也能成就地府陰神，免受輪迴之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