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李大明趕走還不算,麥花又怒氣衝衝進去王寡婦的家門。


    趙大栓發現不妙,想阻攔,但卻沒攔住。


    麥花發現王寡婦躺在炕上正喘粗氣。


    頭發淩亂,酥胸半果,肚子上隻搭一條毛巾被。


    她破口大罵:“麗蓉嬸兒,你不知廉恥,勾搭俺爹,敗壞門風,簡直是疙瘩嶺的恥辱……。”


    現在的麥花可不簡單,大家都知道她是邢如意的相好。


    還為邢如意生下一個兒子。


    等於二號村長夫人。


    全村人可尊敬她了,人人巴結。


    王寡婦沒還嘴,趙大栓在後麵一跺腳:“丫頭你住嘴!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


    麥花問:“那是什麽樣?爹,你還為她狡辯?太不像話了!”


    她對父親非常失望。


    原以為爹是正人君子,老實巴交的農民。


    現在怎麽學會了偷吃?


    還跟別的男人聯合起來偷吃?


    難道是錢在作怪?男人有錢就變壞?


    現在疙瘩嶺富裕了,人人有存款,家家日子好過。


    人與人之間的關係卻越來越疏遠了。


    失去了當初的淳樸和善良。


    趙大栓眼睛一瞪:“閨女,趕緊迴去,這裏沒你的事,我跟你麗蓉嬸之間……啥都沒發生。”


    麥花說:“我不信!你跟李大明商量好了,一個進來,一個在外麵把風,好下流!”


    趙大栓無言答對,跳進黃河也洗不清。


    他隻好拂袖而去,懶得解釋。


    麥花瞅瞅炕上的王寡婦,怒道:“從今天開始,我堵住你的門,任何男人都別想進來。


    想禍禍俺爹,門都沒有!”


    王寡婦仍舊沒解釋,反而扭過臉,不敢跟麥花的眼光相碰。


    麥花氣唿唿走出門,站在門台上,一直等到三條狼返迴。


    她指著其中一條狼吩咐道:“小北,你守在這裏,日夜不準離開!


    更不準李大明跟俺爹進來,聽到沒有?


    如果有男人踏進麗蓉嬸家半步,你這輩子都別迴去了!!”


    “吱吱吱,嗚嗚嗚。”那條狼馬上俯首帖耳,對她恭恭敬敬。


    這三條狼,是經過特殊訓練的。


    邢如意把它們訓得跟狗一樣乖巧。


    不但保持了野狼的兇猛,還對主人絕對忠誠。


    名字分別叫小北,小南跟小東。


    自此以後,這條叫小北的狼就守護在王寡婦的家門口。


    再也不準李大明進了。


    而且瞧見他就咬。


    好幾次,李大明來到寡婦門口,想探頭探腦進去。


    小北瞧見他,尾巴一搖,胡子一翹,嘴巴一張,把老東西攆得滿大街亂竄。


    李大明狼狽不堪,嚇得屁滾尿流。


    最後惱羞成怒,想除掉這條狼。


    他首先弄個肉包子,裏麵摻和上老鼠藥,遠遠丟過去。


    可小北卻蹲在那兒一動不動,別說吃,聞都不聞。


    原來,這東西從小訓練有素,除了邢如意,麥花跟趙誌豪給的食物,別人給的,餓死都不吃。


    發現狼不上當,李大明隻好又施一計。


    他從村裏牽來一條狗,非常兇猛。


    那條狗個頭很大,是一條戰狗,專門放牛用的。


    曾經擊敗過疙瘩嶺上的熊瞎子。


    李大明想利用狗把小北攆走,從而達到跟王寡婦上炕的目的。


    可那條狗瞅到小北,首先渾身打個哆嗦。


    然後四條腿不斷顫抖,尾巴也夾了起來。


    小北蹲在那裏,嘴巴發出一聲悶吼:“嗷嗚!!”


    狗嚇得轉身就逃,跟看到閻王似的,拖著李大明跑了。


    李大明手裏抓著鐵鏈,鏈子一時間弄不開。


    他被狗拖了半條街,半邊臉跟褲子都被石愣子劃破了。


    所有的辦法用盡,也沒讓小北移動分毫,老李十分氣餒。


    從那兒以後,老長一段時間沒敢進王寡婦的家。


    進去九月,邢如意住進了土窯裏,又跟麥花躺在一塊。


    風鈴和麥花私底下商量好了。


    男人一個月輪換一次。


    邢如意這個月在村裏跟風鈴睡,下個月就去土窯上,跟麥花睡覺。


    九月,正好輪到了麥花。


    女人收拾好一切,洗白白,抹香香,對男人翹首期盼。


    邢如意來了,腳步很穩健,走路鏗鏘有力。


    不用見人,聽腳步聲,麥花就知道心上人來了。


    她歡歡喜喜解下衣服,出溜進棉被。


    邢如意進門,脫衣服,上炕,抱了女人柔軟的腰肢。


    一番激烈的,不可描述的運動過後,兩口子同時喘著粗氣。


    麥花攬著丈夫的脖子問:“如意,俺爹變了,變得墮落了,尋花問柳了,我好傷心。”


    邢如意卻嗬嗬一笑:“放心,大栓叔沒變!”


    “你咋知道?”


    “你是不是在問他跟王寡婦的事?”


    “嗯。”


    “那是李大明在搞鬼,你爹被人抓住了小辮子!”


    “啥小辮子?”


    接下來,邢如意把當初老趙差點害死老李的事情,一五一十告訴了麥花。


    並且說,爹是為了保護她,才用錘子砸破了李大明的頭。


    “你說啥?爹是為了俺?”麥花有點吃驚。


    邢如意點點頭:“對!所以,任何人都可以埋怨他,隻有你不行!”


    “這麽說,俺爹怕坐牢,隻能委曲求全,李大明讓他幹啥,他就幹啥?”


    邢如意點點頭:“對!”


    “如意,你可要幫幫俺爹啊,不能讓李大明這麽欺負他!”


    麥花抱著男人苦苦哀求。


    她覺得邢如意是萬能的,啥都能做到。


    對付一個李大明,綽綽有餘。


    邢如意趕緊安慰她:“你放心,你爹就是我爹,我不會瞧著老人家受委屈的。”


    “可他現在天天威脅俺爹拉皮條,跟王寡婦睡覺,你咋不趕緊出手?”麥花問。


    邢如意說:“這根本不算個事!


    王寡婦守寡那麽多年,巴不得趕緊找個男人呢。


    他們是你情我願!屁大點事!不值得我出手。”


    “那你啥時候才值得出手?”麥花又問。


    “除非李大明幹出啥大奸大惡的事!”


    “要知道,他跟王寡婦睡覺,花的可是俺家的錢!一次一千塊呢!”麥花不樂意地說。


    邢如意道:“千兒八百的,對你爹來說不算個啥。分分鍾我都能幫他弄迴來!”


    邢如意絕不是說大話。


    整個李家,在他那兒打工的人不下數百。


    每人工資扣一塊錢,也夠彌補趙大栓的損失了。


    所以他根本沒在乎。


    麥花懷裏抱著男人,臉蛋在邢如意的胸口上蹭啊蹭,聲音也十分呢喃。


    “如意,俺不管,總之俺家的事就是你的事,俺爹就是你爹。


    以後俺爹再被人欺負,我就不跟你上炕!”


    邢如意嚇一跳,趕緊賠禮道歉。


    “放心吧,我管,你家的事我全管好不好?你不讓我上炕,我就去自殺!”


    說著,他又把麥花裹在身下。


    土窯裏又傳出女人的唿嚎跟呢喃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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