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付傲慢,就要比他更傲慢。

    吳庸就是要做給周圍的人看看。

    什麽叫自信!

    什麽叫自強!

    讓他們好好知道知道,自1949年,華夏人已經站起來了!

    然而。

    悲哀的是。

    他們並不認為,吳庸的舉動很熱血,投來的目光仍舊是譏諷,乃至嘲笑。

    那白人聽到吳庸的話以後。

    臉色陰晴不定了幾下。

    “華夏人,你確定要跟我過不去?”

    “不是我跟你過不去,是你先挑釁的我,你要為你無禮的行為負責。”

    “shit!你這混蛋!用你們華夏的話說,不知好歹!”

    白人怒火重燃。

    罵罵咧咧說了幾句。

    然後指著吳庸道:“不要以為,你們有那個老家夥罩著,就可以為所欲為。這裏,現在還是我們的天下。我們的艦隊隨時可以衝過來,把你們轟成肉渣!”

    哼。

    聽到他說艦隊。

    吳庸更是發出一聲冷笑。

    殊不知。

    剛剛他才在大洋上,張口吐出雷霆,劈爛了一條航母。

    他這一笑。

    充斥著譏諷。

    白人忍不下去,悍然朝吳庸出拳。

    結果。

    自然是連想都不用想。

    對付他這種三腳貓,吳庸發點力都怕把他撚成了粉末。

    隻在他的手腕上輕輕一點。

    哢。

    骨頭粉碎。

    白人發出痛苦的哀嚎。

    周圍全都看呆了。

    “發生了什麽!”

    “他的手怎麽了?”

    “我隻看到他輕輕點了一下。”

    “天呐,太可怕了,他不會是那個老頭子的人吧。”

    “我們快跑,不要惹他。”

    嘩啦啦。

    周圍的人像是看見了什麽極可怕的事。

    一溜煙跑了個精光。

    那白人也是瑟瑟發抖。

    怕極了吳庸的樣子。

    “你不要過來了!求你了!我知道錯了!”

    吳庸聽後冷笑一聲。

    “現在知道錯也晚了,你必須付出應有的代價。”

    哢哢。

    吳庸將他的腿打折,那白人在地上慘叫不止。

    “現在知道錯了嗎?”

    “知道了,知道了,啊!我錯了!”

    “以後還敢不敢冒犯華夏人?”

    “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

    “記住你的話,如果讓我知道,你再敢無禮,我會讓你比現在痛苦一萬倍。”

    懲戒了白人一番後。

    吳庸揚長而去。

    白人看見吳庸走遠了,目光才流露出怨毒之色,他低聲發誓,一定要找到吳庸報仇。

    可他那點小動作。

    或許瞞得了別人。

    但在吳庸的元神籠罩下,有什麽吳庸能不知道的。

    “不知死活。”

    吳庸指頭輕輕一彈。

    噗。

    他僅剩的完好的手,也被打折了。

    ……

    從富士山下來。

    走到日國的街頭。

    奇怪的場麵還在延續。

    凡是洋大人,走在路上必定是威風凜凜。

    而日國的人,則唯唯諾諾,像個奴才一樣。

    真是奇了怪了。

    吳庸想要弄清楚究竟是怎麽迴事,經過一處街道時,恰好有個店鋪的老板正操著漢語與朋友交流。

    遂,吳庸停下來腳步。

    那老板見有客人上門。

    連忙掛斷電話。

    “想要點什麽?”他是用日語問的,態度嘛,似乎不是很友好。

    吳庸用漢語迴答:“我是華夏人,有幾個問題想問問。”

    老板一聽華夏人。

    頓時變了個臉色。

    前所未有的熱情起來。

    “哎呀,原來是老鄉,快進來快進來。”

    老板連聲把吳庸請進來,又是給他搬座椅,又是倒茶水,熱情的好像許久沒有見的老朋友一樣。

    吳庸跟他套了兩句近乎。

    知道老板原來是中原人。

    從青年時期,就來日國謀生。

    在這裏已經將近三十年了。

    老板也問起來吳庸是哪裏的,吳庸說是江南的,才剛剛到日國。

    老板聽了驚訝的不得了。

    “你才剛來,你在跟我開玩笑吧?”

    “沒有啊。”

    “不可能。”

    老板篤定道:“現在華夏不知道被外星人弄了個什麽手段,已經全部與世隔絕,華夏的人出不來,任何人也進不去。這是人盡皆知的事情,你不會不知道吧。”

    額。

    吳庸尷尬地撓撓頭。

    他剛才隨口答的,差點忘了九州結界將神州籠罩。

    華夏是與世隔絕的狀態。

    現在說剛從裏麵出來。

    怪不得把老板驚成這樣。

    吳庸連忙編了個借口解釋道:“我的確是剛來日國,但不是從江南來。我以前在大洋的一個小島上生活,那裏很貧瘠,近幾年斷水斷電,我差點死在上麵。後來我實在過不下去了,才找了個船,飄到了這裏。”

    老板一聽吳庸如此淒慘。

    頓時對他投以同情。

    但仔細一琢磨,老板又覺得好像哪裏不對勁。

    吳庸怕他再問什麽。

    連忙往地下追問,“老板,你能不能跟我說說,這幾年都發生了什麽事啊?我怎麽看這裏,那麽多白人,日國人在他們的麵前,都卑躬屈膝的。”

    這一問。

    打開了老板的話匣子。

    老板也顧不上細想吳庸的話了。

    滔滔不絕地向吳庸講述起來。

    原來就在兩年多以前。

    差不多正好是華夏九州結界重啟的前幾天。

    日國的自衛隊。

    被神秘武裝消滅的一幹二淨。

    接著,沒過多久。

    華夏與世隔絕。

    燈塔國打著來解密的旗號,堂而皇之地將所有軍艦都開了過來。

    因為華夏的狀態實在太過神秘。

    燈塔國想要搞清楚,到底是怎麽一迴事。

    於是派來了大量的研究人員。

    這些研究人員,又帶著親屬和家人。

    日國的西方人就越來越多,他們在這裏享受著特殊待遇,走在街頭都被人仰望。

    這種俯視的感覺,令他們很受用。

    於是越來越多的西方人,都來到了這裏。

    久而久之。

    也就成了如今的模樣。

    他們沒有自己的武裝力量,又是附庸,見了洋大人自然卑躬屈膝。

    老板說到了這裏,嘴角流露出自信的笑容道:“而我們華夏人就不一樣了。我們有老神仙罩著,有他在,我們在這片地方一向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十倍還之。盡管祖國暫時迴不去,但我們的骨氣和自信依然在!”

    吳庸一聽,嘿,這就對了。

    不管什麽時候,都不能丟掉傲骨。

    沒有了傲骨,就不能稱之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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