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一個泰山派,沒有一個有頭腦的。事關泰山派生死存亡,居然隻在門外放兩個人把守,真是自尋死路。要是換了我,怎麽也得派人在暗中保護著。”

    那趙師傅低聲嘀咕了一句。

    然後走到了乞丐的身後。

    單手成刀揚了起來。

    這時。

    那正在大快朵頤的乞丐。

    忽地轉過身來。

    咧開嘴。

    朝趙師傅露出了憨厚的笑:“趙山河,原來是你,你就是隱藏在幕後的那隻黑手!”

    啊!

    趙山河仔細一看,大驚失色。

    眼前的乞丐,哪裏是什麽乞丐啊。

    分明是泰山派的一名長老,他臉上塗抹的髒兮兮的,又刻意掩蓋了修為。

    趙山河沒有防備,剛才見他行為舉止都與乞丐無異。

    甚至都沒有起疑心。

    沒曾想。

    居然是人假扮的乞丐。

    “你剛才的話,我聽得一清二楚。哼哼,果然在背後下毒的人,就隱藏在泰山派中,吳前輩神機妙算。早就料到,你會按捺不住,沒想到這麽快就把你引出來了。”假扮乞丐的長老道。

    事已至此。

    趙山河再也沒有隱藏的必要。

    他眯起眼縫說:“原來是引蛇出洞。好,好,看來那個姓吳的果然有兩把刷子,讓你們變得聰明了。但是,我看你們也聰明不到哪裏去。這周圍我都看過了,隻有你一個人,以你那點修為,在我的麵前還不夠看的,我可以讓你悄無聲息地死去。”

    “給我倒!”

    說著。

    趙山河手往前一揚,一股白色粉末,唿在了長老的臉上。

    那長老頓時直挺挺向後倒去。

    “哼。垃圾。”

    趙山河不無得意地說道:“就這點本事,還想留住我,想得美。你們泰山派死定了!”

    他剛得意不過三秒。

    一道聲音自身後傳來。

    “是嗎?趙山河!”

    聽到居然還有人。

    趙山河大驚失色。

    他分明已經用神念仔細檢查了好幾遍,周圍不可能有人。

    怎麽會!

    趙山河不可思議地轉過頭,看見了不止一個人,而是一堆人。

    泰山派掌門紀不凡,領著泰山派中實力最強橫的幾個長老。

    旁邊還有笑吟吟地吳庸。

    “你!”

    “你們!”

    趙山河詫異無比,想不通怎麽會有這麽多人。

    他們是怎麽悄無聲息地隱匿在這裏的。

    吳庸笑眯眯地從身上取出一道符籙,說道:“你一定是在好奇,我們是怎麽做到不被你發現的吧。這是一道隱匿身形和修為的符籙,要煉製它,需要費很多天材地寶。恰好,泰山派的存貨很充足,我一口氣煉了幾十張,就等著把你引出來呢。”

    趙山河一聽,氣的咬牙切齒。

    “好啊,你竟然敢壞我的好事。姓吳的,我不去找你,你反倒自己找上門來。也罷,今天咱們就老賬新賬一起算了吧!”

    吳庸聽了很好奇。

    新仇吧,還能說過去。

    畢竟自己壞了他的好事。

    舊賬又是怎麽一個說法呢?

    自己好像以前也沒有見過這個趙山河。

    不等吳庸想明白。

    紀不凡冷哼了一聲:“此乃泰山派的家事,何須吳前輩出手。趙山河,你令泰山派損失慘重,險些就此覆滅,讓我親自來收拾你!”

    嘩啦。

    說話間。

    紀不凡強橫的氣勢,全部釋放開來。

    鋪天蓋地般朝趙山河壓過去。

    以他的修為。

    莫說是元嬰境以下,就是進入了元嬰境,也要被這氣勢壓得喘不過氣來。

    可奇怪的是。

    趙山河好似一點也不受影響,還朝紀不凡搖了搖手指:“紀不凡,你還差了些。若不是想要悄無聲息地,令泰山派寂滅,我早就動動手指,把你大卸八塊了。”

    說到此處。

    紀不凡也不免疑惑。

    他沉聲喝道:“趙山河,自你入門以來,我泰山派曾虧待過你嗎!”

    趙山河想了想說:“好像沒有。對我挺好的,給我功法,還讓我當了管事,手底下的弟子也都蠻聽話。”

    紀不凡喝問:“那你為何喪心病狂,要用劇毒,置整個泰山派於死地!”

    趙山河哼道:“這話說起來就遠了。估計,你們之中,誰也不會有印象。那一年,有一名少年帶著母親,來到泰山派求救。他的母親中了劇毒,看遍所有的醫生都沒有辦法。抱著最後一絲希望,我來到泰山派,希望泰山派高抬貴手。

    當時,你們泰山派說,不是不能救。隻要一顆丹藥,就能解了我母親的毒。但是泰山派的丹藥貴重,不是我等凡人能用的東西。於是,我隻能眼睜睜地看著母親在我懷裏死去。

    從那一刻起,我就下定決心。今後,我一定要讓泰山派血債血償。我要泰山派的所有人,都體會到,眼睜睜看著自己和身邊的親人,失去生命的絕望!

    來複仇的時候,我謀劃了很久,最終才想到了這個方法。我母親是中毒而死,我也要你們全部中毒而死。但是直接投毒,太沒有意思,也太沒有挑戰了。

    我要你們日漸絕望,在備受折磨中死去。故而,我選擇先在山下投毒,然後引導病毒慢慢傳到山上。看著泰山派的弟子,一個接一個倒下,真特麽爽!”

    趙山河說完後,頓覺酣暢淋漓,仰頭哈哈大笑。

    泰山派的人麵麵相覷。

    原來,背後竟然有這等隱秘。

    紀不凡怒道:“可這也不能成為你投毒的理由,還有那麽多人是無辜的。泰山腳下的普通人,更是無辜的。”

    趙山河冷笑道:“不知道你有沒有聽過那句名言,雪崩的時候,沒有一片雪花是無辜的。你們泰山派作的孽,把他們拉過來陪葬,要說罪魁禍首,那也是泰山派。”

    紀不凡道:“強詞奪理,你這個變態的惡魔。不論怎樣,今天我都不會讓你走出泰山派。泰山派眾弟子的血債,我要你血償!”

    切。

    趙山河嘴角輕蔑的向上挑起。

    “憑你,還沒有資格說這種狂妄的話,我隻需要稍微發點力,就能把你打得叫爸爸。今日,就是你們一起上,我趙山河又有何懼!”

    趙山河雙目傲然環視四周。

    展現出前所未有的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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