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庸自然也清楚他們內心的想法。

    隻不過礙於太爺爺的情麵。

    沒有像他們那樣明顯表露出來。

    吳庸心裏是這樣想的,這麽多年,自己頭一次跟太爺爺一起過年,總要讓太爺爺開開心心才是,對於一些人一些事能無視就無視了。

    吳守仁聽老爺子不停誇吳庸。

    心裏也不是個滋味。

    他道:“太爺爺,外麵還有客人,我先去招待他們,你們先聊。”

    吳立國笑著擺擺手:“好,你先去吧。”

    吳守義見狀,也忙跟著說:“大哥,你一個人忙不過來,我過去幫你。”

    吳守禮和吳守智互相使了個眼色。

    也找個借口溜出去。

    轉眼又剩下吳庸和吳立國兩個。

    吳立國笑嗬嗬的,內心裏跟明鏡似的:“這幾個家夥,都是高傲的主兒,聽不得我誇你。看見沒有,心裏都有氣呢。”

    吳庸淡淡道:“年輕氣盛,倒也正常。”

    論年齡他得管這幾人叫堂哥。

    但實際上,吳庸比他們成熟的不是一星半點。

    畢竟吳庸繼承了上千年的修為和智慧。

    他表現出的於年齡不相符合的成熟。

    深得吳立國喜歡。

    吳立國有種很奇怪的感覺,好像他這個超過百歲的老爺子,在吳庸的麵前也像個沒長大的小孩般。

    ……

    吳守仁四個相繼出去後。

    在院子外麵不爽的嘀咕起來。

    “太爺爺太偏心了,他不就會點醫術,有什麽出眾的。在我麵前說說也就算了,在你們三個麵前也如此誇他,我這心裏真不是個滋味。咱們四兄弟差不多一起長大的,這麽多年啦,平心而論太爺爺才誇過幾次?怕是一隻手都數的過來!”吳守仁頗為不爽道。

    “就是,去年我在龍隱,年度考核拿了優秀,還立了兩次一等功。老爺子知道後,也隻是對我笑笑,勉勵我繼續努力,連誇都沒誇一句。”吳守義跟著附和道。

    “嗬嗬,我又何嚐不是。去年華夏股災,為了救市,我把全部身家都賭上去。帶領國內的幾個基金,把國外那幾個不安分的家夥打的滿地找牙,太爺爺知道了也隻說了句不錯。”吳守禮道。

    “哎,前年我帶的項目組,成功改良了現有的導彈技術,老爺子不也什麽都沒說。偏心這事兒,又不是一天兩天。我聽我爸說過,他們小的時候,就是三叔最受寵,老爺子年齡大了愛屋及烏吧。”吳守智說。

    “就是愛屋及烏,也不能捧一個踩一個吧。你們猜昨天老爺子怎麽誇他的?”吳守仁賣了個關子,然後自問自答:“老爺子昨天說啦,他是我們吳家第四代最優秀的。我承認我不成器,我聽了忍下來就算了。可你們呢,你們哪個不是人中龍鳳,在外麵為我們吳家掙足了麵子,他憑什麽就成最優秀的了!”

    如此一說。

    吳守義、吳守禮、吳守智三個更窩火了。

    吳守義道:“不行,我們不能讓他鳩占鵲巢,一定要證明給太爺爺看看,我們比他優秀的多。”

    吳守禮道:“對,要證明看看。可關鍵問題是,我們怎麽證明?難道守義哥你再去外麵立個功,我去股市搏殺一番,再讓守智弟弟去發射個導彈?”

    吳守義和吳守智聞言哭笑不得。

    這份建議自然是行不通的。

    先不說能不能辦到,就是辦到了也是幾個月後。

    光是這段漫長的時間。

    他們就不能接受。

    吳守仁這時道:“弟弟們,哥哥我有個辦法,你們看行不行的通。明天就是初一,按照慣例,會有來自各界的人來咱們家拜年。通常這些人都是來看望老爺子的,但是如果你們能叫來各自領域裏頂尖的人物,以拜訪老爺子的名字過來,豈不是很給自己爭光添彩,同時也能證明自己的優秀。”

    其餘三人聽了,讚同的點頭。

    “不錯,大哥你的辦法很好。”吳守義道:“我是龍隱的,明天我的頂頭上司,正好要來拜訪太爺爺。到時候讓他誇我兩句,再當著我的麵,將我的功績複述一遍,定能讓那小子自慚形愧。”

    吳守禮也覺得不錯,他說道:“我可以讓華夏金融界的名人都過來,以他們的分量和我的交情,足以讓他抬不起頭。”

    吳守智也深表讚同:“正好明天我們所裏的人過來,所長以前還是太爺爺的手下。用他的話惻麵烘托,也更能讓太爺爺意識到,我正在從事著多麽偉大的工作!”

    四人一拍即合。

    決定就這樣做。

    明天拜年的時候,向吳庸好好“秀秀肌肉”。

    ……

    除夕夜。

    秦晚晴親自掌勺。

    做的菜擺滿整整一大桌。

    吳家上上下下,聚在一起。

    老爺子的臉上堆滿笑意。

    他特意讓管家去酒窖裏,拿出一壇珍藏多年的美酒。

    壇子是用泥封起來的。

    打開後酒香四溢。

    吳老爺子道:“這壇酒放在咱們家酒窖裏,已經快七十年了。七十年前,我老婆懷孕醫生說是女孩兒。那時候我真叫一個高興,正好有個老朋友會釀酒,我讓他釀了十幾壇女兒紅埋在地下,準備著等閨女出嫁的時候,在打開喝掉。可惜啊,命運無常,老婆打仗的時候身體留下病根,懷孕五個月的時候流了。”

    老爺子很平淡的將這段往事說完。

    然後指著酒壇子道:“但是這十幾壇酒,卻沒有浪費,每一壇都物盡其用。彥彬、彥宏的父親結婚時,我開了兩壇,招待親戚朋友。彥彬兄弟三個相繼出生,又開了幾壇。再接著你們又結婚生子,每次我都會開上一壇。桌上的這一壇,是最後一壇了。”

    他頓了頓,看向吳庸:“當年它是給你父親結婚準備的,可惜啊他太固執。我這個做爺爺的,又一心想要摔打摔打。結果,一不小心鑄成大錯,讓我悔恨十多年。

    不過總算老天待我不薄,在我即將壽終正寢的時候,又把我的重孫子送迴來,還又給我把老骨頭續了點壽命。這酒也總算能派上用場,來,每個人都滿上,慶祝咱們吳家的大團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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