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盡快讓顧傾城離開。

    吳庸也顧不上什麽修仙者的顏麵了。

    她答應下來:“好,把你腳給我。”

    顧傾城扭捏的把腳抬上來。

    她的玉腳晶瑩剔透,與林暗香不相上下,同屬人間極品行列。

    吳庸貪婪的拿起來,端詳了好半天。

    這期間林暗香一直在發狠。

    不停在他大腿上撕咬。

    吳庸一方麵習慣了,另一方麵也在跟林暗香賭氣。

    林暗香越是咬他,不想讓他繼續看,他偏偏就要看。

    不但要看,還輕輕撫摸呢!

    顧傾城微眯著眼眸,一副任君施為的模樣,不消片刻便被吳庸逗弄的通身緋紅。

    毛孔處往外冒著細密的汗珠。

    待吳庸開始在她腳底穴位上按摩。

    她更是時而高昂、時而低沉地喘息著。

    這期間。

    吳庸可謂是既銷魂又深受“折磨”。

    他可憐的大腿都快要被林暗香給咬斷了。

    終於。

    如林暗香一般。

    給顧傾城按摩完了。

    “好了。”吳庸對顧傾城道。

    “恩,好舒服。”顧傾城輕咬著紅唇,渾身香汗淋漓。

    她這副樣子頗具誘惑力。

    吳庸一個不查。

    竟然有了反應。

    這讓躲在被窩裏的林暗香又羞又惱。

    林暗香心中暗恨:好啊,剛剛給我按的時候都沒見有反應,現在你就有反應了,我就這樣差勁嗎!

    她發起恨來,又是一口咬下去。

    吳庸嘴角抽搐一下立即提議道:

    “那個……按也按完了,不如迴去休息吧?”

    顧傾城根本沒有要走的意思。

    她理了理濕漉的發梢說:“著什麽急嘛,我還想跟你聊會天兒。”

    吳庸欲哭無淚。

    他能不著急嘛。

    再不急身上的肉都要被咬掉了。

    正拿顧傾城沒有辦法時。

    咚咚咚。

    門又響了。

    這次是嶽鐵,嶽鐵在門外粗聲粗氣的喊道:“吳前輩,還沒休息吧,我能進來打擾一會兒嗎?”

    呃。

    今晚這是怎麽了。

    一直不停有人過來。

    反正情況也就這樣了。

    吳庸索性破罐子破摔,尋思著把嶽鐵請進來,倒正好能督促顧傾城離開,化解一下尷尬的場麵。

    他迴應道:“可以,稍等我給你開門。”

    唰。

    顧傾城的臉色一下驟變,扯住吳庸衣袖。

    她驚道:“不可以開門!”

    吳庸詫異的問:“為什麽?”

    顧傾城羞赧道:“我現在這副樣子,要是被嶽導看到,以後還怎麽麵對他。”

    她的狀況跟林暗香差不許多。

    都是香汗淋漓。

    麵若桃花。

    但凡不知道的人一看,便會想歪的那種狀態。

    吳庸想想也是。

    他不能為了自己好過,便毀了顧傾城的名譽。

    於是他瞄了眼衣櫃道:“要不你先去裏麵躲躲,我盡快讓他走。”

    顧傾城咬咬嘴唇,似乎也隻有這個方法可行。

    她輕手輕腳的鑽進衣櫃裏。

    從裏麵把門合上。

    衣櫃裏的空間相對很狹小。

    或許是不經常用的緣故。

    裏麵還有股發黴的味道。

    顧傾城躲了幾秒鍾,便被嗆的受不了。

    她從櫃子的縫隙裏看到。

    吳庸已經從床上下來,要去開門。

    無意間她瞥到了床上的被子。

    心裏有個聲音對她說:被子裏麵躲著多好,外麵看不到,還不用忍受那股發黴的味道。

    說幹就幹。

    她輕手輕腳的打開櫃門。

    然後一溜煙似的跳上床鑽了進去。

    彼時。

    聽到動靜的吳庸,已經扭開門鎖。

    迴頭一看。

    呆立了半秒。

    我去!

    顧傾城怎麽也跑被子裏了。

    林暗香可還在裏麵!

    她們兩個在裏麵見了麵,還不火星撞地球!

    咕咚。

    咽了口吐沫。

    吳庸的心提到嗓子眼處。

    又是幾秒鍾過去,被子下麵異常安靜。

    似乎兩女都很克製。

    完全沒有過激的舉動。

    唿。

    吳庸暗鬆一口氣。

    “吳前輩,我可以進嗎?”

    門外。

    嶽鐵看著不大不小的縫隙問。

    他也搞不懂吳庸是什麽意思,門隻開一條縫隙,不知是讓他進還是不讓他進。

    吳庸後知後覺,將門大開:“請進吧。”

    嶽鐵一手提著幾個塑料袋,一手提著瓶酒放在桌子上。

    接著興致勃勃的說道:

    “吳前輩,早就想跟你喝頓酒,一直也沒有機會。今晚我輾轉反側,就是睡不著,想要找你喝兩口。你看菜都我都買好了,都是喝酒的硬菜。這酒也有來頭,我三十年前在貴州拍戲的時候,茅台酒廠特地給我弄的原漿,幾十年過去了香得很呐。咱們整兩口?”

    吳庸見狀,哭笑不得。

    嶽鐵酒菜都已經備好。

    連筷子都擺放整齊。

    哪裏是找他商量的語氣。

    這架勢讓他根本找不到借口拒絕。

    往風平浪靜的被子裏掃一眼。

    吳庸心說:委屈了兩位美女,我爭取盡快把他灌醉打發走。

    “行,既然嶽導有興致,咱們就喝幾杯。”

    吳庸一擼袖管子,咬牙上陣。

    嶽鐵興致勃勃,打開他珍藏的美酒。

    一開口。

    酒香四溢。

    不愧是多年前珍藏的茅台酒原漿。

    兩人各倒上一杯。

    嶽鐵由衷道:“吳前輩,這第一杯酒我得向您賠個不是。初次見您的時候,我是有眼不識泰山,對您有諸多誤解。多虧您不計前嫌,咱們劇組的拍攝才會越來越順利,這杯酒我敬你。”

    說完,他仰頭痛快的一飲而盡。

    “第二杯酒,我得謝謝您。我知道您也是製片和投資人之一,感謝您對我的信任,讓我做導演。這部電影有您在,我預感將會成為電影史上絕無僅有的巨製,將會給我個人帶來許多無上的榮耀,這一切都有賴於您。”

    咕咚,又是一飲而盡。

    “第三杯酒,我有個不情之請。實不相瞞,我心中一直有個武俠夢,也拜過很多師父,但始終不得其法。您有空的時候,若是能指點我一二便好了。您先不用答應或拒絕,讓我把酒喝了再說。”

    第三杯酒下肚。

    嶽鐵大唿爽快,眼角的皺紋都飛揚起來。

    吳庸很欣賞他的豪爽。

    也很痛快的答應他道:“嶽導,隻要你能吃苦,教你點防身的手段不是問題。”

    嶽鐵大喜過望,連忙端起酒杯,又與吳庸碰了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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