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庸從公園離開後。

    寧柔、顧傾城還有林暗香一路追了出來。

    寧柔跟上後嘴巴就沒有停下來過。

    她一路上不停的吐槽:“也忒不給力了,這就是你說的巔峰對決、曠世之戰,也太水了吧!還沒有你跟石川惠美的交手精彩!”

    林暗香也附和:“就是。”

    作為一名優秀的作家,她目睹吳庸斬殺孫科後,寫出一本暢銷武俠小說。

    這次她親自過來看吳庸跟戒嗔和尚的比試。

    一來是想為吳庸加油打氣,二來也想積累點寫作素材。

    結果她的兩個目標愣是一個都沒有實現。

    所以她用的是大失所望的語氣。

    顧傾城倒沒有說什麽。

    能從別人嘴裏,聽到那麽多關於武道境界的知識,她已經覺得大開眼界。

    不管有沒有想象中的精彩。

    她都覺得很刺激很新鮮也很值。

    麵對兩人的質疑。

    吳庸聳聳肩說:“其實吧,過程雖然看起來很簡單,但裏麵的內容還是很豐富的,隻不過你們沒看出來而已。”

    寧柔嗆道:“哪裏有什麽內容?”

    林暗香接著說:“你說說看,我們怎麽沒有看出來了?”

    吳庸道:“那我就從頭說吧。其實戒嗔和尚,的確是半步神境不假。他的真實實力,絕對可以抬抬手指就滅掉孫科,於奔雷號稱神境之下第一人也在他的手上走不過十招。

    不說別的,就說他出手的那招風刃。起先看起來像是一道無形的真氣,但其實裏麵濃縮了上萬道真氣。這些真氣匯聚成刀,每一柄威力都堪比出膛的子彈。這上萬道風刃匯聚成的龍卷風,絲毫不亞於一萬發子彈。一萬發子彈,打在人的身上,估計連一塊完整的骨頭都找不到,它的威力可想而知。”

    三人聽的瞠目結舌。

    一萬發子彈。

    乖乖。

    竟然有那麽恐怖嗎?

    “可是,你好像很輕鬆就破解了啊!”林暗香質疑道。

    她的語氣分明就是在懷疑,吳庸故意誇大了事實,企圖從另一個角度吹噓自己。

    “那是因為,我比他強。”

    吳庸挑挑眉毛,裝了個逼,接著往下說道:“至於後麵我說他是個騙子,那是看他不爽,故意戲弄他。他的一身修為,都被我用銀針封住,連一絲真氣都提不上來,我說他是騙子他就隻能是騙子。”

    三人震驚了。

    原來在她們看不見的地方,還真有那麽多門道。

    吳庸愣是將白的說成黑的。

    她們都毫無察覺。

    厲害厲害!

    三人也是服了,但仍不免有些懷疑真實性。

    直到張錦雲帶著戒嗔和尚追了出來。

    張錦雲喊道:“等等。”

    吳庸迴頭看,見是她和戒嗔,遂問道:“怎麽,還有事嗎?”

    張錦雲翻個白眼反問他:“你說呢?”

    吳庸瞄了兩眼說:“是不是這和尚身體被掏空的過度,想讓我給他看看?哎呀,這事兒有點棘手。這花花和尚,雖然修為深厚,但是也架不住那麽放肆,他的陽氣虧空的厲害,怕是硬不過兩年了。”

    張錦雲一陣無語。

    這都什麽跟什麽啊。

    怎麽扯到身體不行上去了……

    她也搞不懂,吳庸是真不知道,還是在故意裝蒜。

    為了不廢話下去。

    她徑直擺手道:“不是,你剛剛封了戒嗔師叔的修為,現在事情都已經過去,你還不快給他解開!”

    吳庸一拍腦袋,瞧了瞧窘迫的戒嗔和尚。

    “嗨,原來是這事兒,早說啊。”

    他單手成爪,虛空中一抓。

    咻。

    一股強烈的吸力發出,將刺入戒嗔和尚體內的銀針,全部吸了出來。

    寧柔等三女,見到吳庸手上的銀針。

    這才完全相信了吳庸剛剛的說法。

    果然是他封了戒嗔和尚的修為,然後故意誣陷他。

    而那邊。

    戒嗔和尚猶如卸掉了解鎖。

    渾身一陣輕鬆。

    他一握拳頭,果然真氣全部都迴來了。

    張錦雲見戒嗔和尚臉上有了喜色,便知道吳庸已經解了穴位,她接著又給了吳庸一個白眼道:“我之前已經跟戒嗔師叔打過招唿,讓他對你手下留情,你非但不領情還反過來誣陷他,有你這樣的人嗎!”

    吳庸覺得冤枉,辯解道:“關鍵我也不知道啊,我還以為他真的要跟我不死不休,你也看到他的架勢了,上來就是一個千斤墜,多嚇人。”

    張錦雲:“……”

    吳庸接著說道:“況且我雖然誣陷了他,但其實話裏漏洞百出。隻要細心觀察的都知道,他一開始展現的修為絕不是假的。所以頂多會帶來點話題,但對他本人沒有什麽傷害。”

    張錦雲:“你!”

    她還想指責吳庸兩句,維護下龍虎山。

    但卻意外的被戒嗔和尚攔了下來。

    戒嗔和尚道:“小雲雲,不用再說下去了,說了就是輸了。作為一名敗者,我無話可說,隨便他們怎麽說去吧。”

    恩。

    這話深得吳庸的心。

    世界本就是成王敗寇。

    別人才不管你有什麽借口。

    輸了就是輸了。

    過多的解釋,給自己找借口,隻會讓別人更加看不起自己。

    這番豁達的心態。

    倒真像一個得道高僧了。

    但……

    帥氣還不過三秒鍾。

    戒嗔和尚便原形畢露。

    他一臉猥瑣的笑著,湊到吳庸的身旁,壓低聲音道:“那個……我想問問……剛剛你說的是真的嗎?我真的硬不過兩年了?”

    其實幾人的距離是很近的。

    即便戒嗔和尚刻意把聲音壓的很低。

    其餘的人還是聽到了他的話。

    噗。

    大家險些同時噴血。

    誰能想到,不苟言笑,穿著僧袍的戒嗔和尚。

    居然會問出這樣一個問題。

    在麵紅耳赤的幾女麵前。

    吳庸也沒有避諱,徑直點頭說:“的確如此。”

    戒嗔和尚摸著腦袋,詫異的說:“不應該啊,我的修為那麽好,怎麽會連幾個女人都收拾不了。”

    吳庸搖頭問他:“敢問你今年多少歲了?”

    戒嗔和尚掰掰手指,算了一會兒說:“六十三……哦不……六十九了。”

    吳庸聳聳肩:“那你還有什麽好問的,都六十九了還不知道節製一下。如果我沒判斷錯的話,前天你至少睡了二十幾個,昨天至少九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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