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庸的三根銀針,速度堪比子彈。

    鄭勝利他們也就眨眨眼的功夫,已經刺入他們的脖子上。

    三人無不驚駭萬分。

    “你!這是什麽!”

    “你對我們做了什麽!”

    三人紛紛要伸手,想要把脖子上的銀針拔下來。

    吳庸淡淡道:“等等,我勸你們最好不要拔掉銀針。因為拔掉之後,會很痛,痛到你們無法承受。”

    鄭勝利等人接連色變。

    李士銘平時就是個暴脾氣,也是個不信邪的主兒。

    他道:“嚇唬誰呢,比牛毛還細,一點感覺都沒有。我就不信拔了能有什麽,鄭少你們別害怕,他就是故意嚇唬我們的。”

    說著李士銘先一步把銀針拔掉。

    “看,沒有什麽反應吧。”

    李士銘笑嗬嗬的展示著手裏的銀針。

    然而,他的話音才剛落,臉上的笑容便戛然而止。

    呃!

    李士銘突然一瞪眼球,拳頭握了起來,然後臉色開始發紫,身體也不由自主的來迴顫抖。

    “李少!你怎麽了!”

    鄭勝利等人見狀,忙喊道。

    李士銘沒有說話,好像一直在極力控製著自己,他的牙關緊咬眼珠子不住的往上翻。

    疼。

    撕心裂肺的疼。

    李士銘此刻渾身上下,就像被無數針紮一般,痛的銷魂蝕骨。

    他是個要強的人。

    疼成這樣,也不願意輕易叫出來。

    在極力的忍耐著。

    終於,半分鍾過去。

    李士銘再也克製不住,大聲慘叫出來:“啊!”

    伴隨著他的痛叫。

    噗通一聲。

    李士銘翻到在地,痛苦的原地打滾,那模樣要多狼狽既有多狼狽。

    鄭勝利跟粱澤軒都看傻了。

    “你……你對他做了什麽?”粱澤軒呆呆的問道。

    “嗬嗬,我說了不要拔針會很痛,是他不信邪偏要拔的。你們要是不相信的話,也可以試試。”吳庸淡淡答道。

    試個毛線啊!

    李士銘都這樣了,他們兩個還哪兒敢試。

    直到這一刻,他們才發現,自己的萬貫家財在絕對實力麵前是多麽的無奈。

    任他們有多少家產,也要任吳庸宰割。

    鄭勝利咬著牙說道:“姓吳的,你欺人太甚,我一定不會放過你的,你就等著我們港島三大家族的聯手報複吧。”

    吳庸聞言,冷笑連連。

    “我的鄭少,你似乎忘記了,你的脖子上還插著我的銀針吧?”

    經吳庸這麽一提醒。

    鄭勝利才想起來,他脖子上的確還插著銀針。

    吳庸隻告訴他們,拔掉會很痛,可要是不拔掉又會怎麽樣,吳庸卻還沒有說過。

    唰的一下,鄭勝利臉色再變。

    他指著吳庸的鼻子喝問道:“你對我們做了什麽,要是不拔掉會有什麽影響!”

    吳庸咧開嘴,露出兩排整齊的牙齒:“也不會怎麽樣,就是時間長點以後你們沒辦法做完整的男人。說的通俗點,以後你們麵對再美的女人,都會硬不起來。”

    轟隆!

    吳庸的話猶如一道晴天霹靂砸在兩人的頭上。

    以後再也硬不起來!

    臥槽!

    這特麽怎麽能行!

    對於他們這群富家少爺來說,金錢早已不重要,唯有女人和權勢才是他們的追求。

    這要是以後硬不起來。

    他們的生活還有什麽樂趣!

    鄭勝利和粱澤軒的表情,頓時漲的醬紫,他們也猜測不到吳庸說的時間過的久了,究竟過多久算久。

    這要是再過個十幾秒,他們就硬不起來該怎麽辦。

    兩人嚇得那叫一個六神無主。

    最後還是粱澤軒率先道:“馬勒戈壁的,鄭少趕緊拔了吧,再不拔說不定真的硬不起來了!”

    鄭勝利道:“可是,拔了會很痛啊!”

    畢竟李士銘的前車之鑒在麵前擺著。

    他們要是拔了,肯定跟李士銘一樣,痛的滿地打滾。

    粱澤軒咬著牙道:“那也比以後硬不起來強!我不管了,鄭少我先拔了!”

    為了保住以後做男人的資本。

    粱澤軒一狠心,將脖子上的銀針拔了下來。

    也就沒幾秒的功夫。

    他便痛的慘叫起來,跟李士銘一樣滿地打滾。

    鄭勝利見了,心裏是既忐忑又恐慌。

    拔吧,看起來又特別痛。

    不拔吧,以後做不了男人怎麽辦?

    權衡半分鍾,鄭勝利一咬牙,大喊一句:“草泥馬的!”

    也把脖子上的銀針拔了出來。

    他的反應也與李、粱二人沒什麽區別,躺在地上嗷嗷叫著打滾。

    葉知秋她們都看呆了。

    吳庸真是好手段啊。

    竟然逼的兩個大少,主動選擇承受這種錐心的痛苦。

    然而,很快她們就發現。

    還是低估了吳庸的手段。

    吳庸淡淡道:“哦嗬,你們兩個還真把我隨口說的一句話當真啦。”

    鄭勝利痛叫著問:“你……你什麽意思!”

    吳庸笑道:“我剛剛是騙你們的,不拔銀針的話,其實沒有絲毫影響。”

    什麽!

    吳庸的話又如一道晴天霹靂,砸在鄭勝利和粱澤軒二人的頭頂。

    兩人為了做男人,選擇承受痛苦。

    誰知道吳庸居然是在騙他們!

    鄭勝利心裏那個恨啊,他目眥欲裂:“你耍我們!”

    粱澤軒嗷嗷的直拍地板:“我不會放過你的!”

    吳庸嗬嗬一笑,不去理會他們。

    這三個大少成事不足敗事有餘,對他來講根本不足為濾。

    稍稍用些手段,便能讓他們痛不欲生。

    相信用不了半分鍾,鄭勝利和粱澤軒就會安靜下來,如李士銘一般痛暈過去。

    所以吳庸將目光繼續放在尤飛的身上。

    他要從尤飛的嘴裏,套出國際洪門的情況,可尤飛的嘴硬得很。

    身體都已經疼的來迴抽搐,嘴角隱隱有白沫溢出來,還不肯輕易開口。

    吳庸還是第一次對付這種硬骨頭。

    他心想也必須用點特殊的手段了。

    當即,他取出一枚長針,徑直撚入尤飛腹部的一個穴位。

    葉知秋在一旁,看見吳庸的手法後,嚇了一大跳。

    她忍不住驚叫道:

    “那是……那是檀中穴!”

    “沒錯,就是檀中穴!”

    吳庸眯著眸子,嘴角帶著邪氣道:“我就是要讓他體驗體驗,死去活來的滋味,看他究竟肯不肯開不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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