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房來的幾個人,竟然還有田寶珍!


    估計,是二房一出事,她在國外也待不住了吧?


    陳墨言和顧薄軒兩個人一塊出來的。


    看著她們夫妻兩人出現。


    二房的幾個人眼裏頭都閃過一抹怨恨,以及怒氣。


    瞧的陳墨言忍不住勾了下唇。


    恨她嗎?


    他們有什麽資格恨她?


    從一開始到現在,自己都不曾主動招惹他們二房吧?


    是她們一再的以為她好欺負。


    到現在,更是聯合外人想要她兒子的性命!


    她為什麽還要忍,還要讓?


    看著眼前的幾個人,陳墨言的眼神從她他們的臉上一一劃過。


    幾個人的臉色都不好看。


    哪怕是有兩個對著她滿臉堆笑呢,可那眼底深處的怨憤卻是讓陳墨言看的清清楚楚。


    她搖搖頭,不知道說什麽好:


    這些人,真的以為他們是天下第一,覺得隻能他們負別人,欺負別人。


    而別人不能對著他們動手,還手?


    可真真是……好笑!


    她看著幾個人,歪了下頭,「我早就說過了,我們家不歡迎你們這些人,要是沒什麽事情的話就走吧,我可沒那麽多的時間陪著你們打嘴皮子官司。」


    「陳墨言你站住,我有話在門口問你。」


    「不用問她,你有話就問我吧。」


    顧薄軒上前兩步,站在田家二房幾個人和陳墨言的中間。


    大手一伸,他把陳墨言護在自己的身後。


    伸手輕輕拍她手臂兩下,示意這事自己來解決。


    陳墨言自然是同意的:


    以前他不在家也就算了,男人在家呢,肯定得有事男人上啊。


    不然的話習以為常。


    他還真的把自己當成男人來看了吧?


    陳墨言默默的表示,她是個女人,女人!


    「顧薄軒,你即然迴來了,問你也行。」


    開口的是田家二房的老三,田建的第三子。


    他看著顧薄軒,眼底深處全是戾氣,「我們二房的事情,是你做的吧?」


    「你們二房什麽事情?不妨,說出來聽聽?」


    顧薄軒看著他們幾個人,神色淡淡。


    隻是這會兒再開口,語氣裏頭不由的就多了抹玩味兒。


    他看著幾個人,嗬嗬一笑,「你們這興師問罪的,總得說清緣由吧,不如,你自己把你們田家做了什麽事兒,或者說,是為了什麽事情而成了現在這個樣子和我說說,讓我想想,是不是因為我的原因才讓你們二房倒下的?」


    「不然的話,我這一天天的事情那麽的忙,可真的不記得你說的這些事兒哦。」


    「顧薄軒,你別欺人太甚!」


    田建的二兒子黑著一張臉,一臉鐵青的看著顧薄軒,「你就不怕報應嗎?我爸可是你的長輩,你怎麽就下的去手?踩著一家人的血往上爬,你覺得很好嗎?你就不怕自己良心不安,半夜睡不著?」


    「哦,這倒是沒有。」


    「而且,我睡的挺安穩的,因為我覺得這是為民除害。」


    「你……」


    「行了,別什麽你啊我的,我這是瞧在田這個姓的份上,最後給你們點麵子,而且,我也是想和你們直說,你們現在的所有下場,都是我做的又如何?」顧薄軒全身氣息淩厲、逼人,他看著麵前的幾個人,一聲冷笑,「和外人勾結起來害我兒子的時侯怎麽不說一家人了?怎麽不說大家都姓田了?」


    「現在事敗,怎麽著,擔不起這個後果,害怕後悔了?」


    「晚了!」


    顧薄軒看著幾個人,眉眼裏頭全是寒氣,「原本你們可以在外頭過著自在的一生,是比以前落魄,不如以前有錢有權,一唿百應,可是,你們有自由,你們能自在的唿吸外頭的空氣,可是現在瞧著,你們是覺得這些不夠你們作,想著進去裏頭轉兩圈待上個七八十年的啊,也行,我成全你們就是。」


    「你,你這話是什麽意思?」


    田建的二兒子三兒子都被顧薄軒這狠厲的話嚇了一跳。


    紛紛抬眼看著顧薄軒,「你把話說清楚,你這是什麽意思……」


    「沒什麽意思,就是覺得呀,這外頭的大好世界怕是容不下你們,還是去裏頭多改造再教育吧,也省得留在外頭再害別的什麽無辜的人。」


    「你敢!」


    「言言,咱們可是一家人,你就由著他這樣做?」


    「是啊言言,之前顧先生說的什麽害孩子的事兒,我們可真的不知道啊。」


    「言言你可不能隻聽他一麵之詞。」


    「是啊,言言,他這是在公報私仇,想要把咱們田家的人都除了呢。」其中這個人眼珠轉了轉,看著陳墨言,頗有幾分語重心長的開了口,「言言,他這是想著掌控你啊,你想想,你爸和你爺爺現在的年齡可是一天比一天的大,等你爸最後走了,這個家到時侯隻餘下你一個女人,你還有什麽說話的餘地?」


    「等到了那個時侯啊,你身邊要是沒有幾個全心全意幫襯著你的,可不行啊。」


    陳墨言沒想到都這個時侯了,對方竟然還敢對著他們兩口子挑撥離間!


    她看著那個中年女人,忍不住哼笑一聲,氣的樂了起來。


    「你以為你這些鬼話我會相信?」


    陳墨言看著對方的眼神充滿了不屑和好笑,「說起來,我應該叫你一聲伯母吧,可是你口口聲聲顧薄軒指望不上,他一心想著我的家產,我的錢,等我爺爺我爸百年後這個家就由他說了算,你心裏頭還會想著,我最好落一個慘不忍睹的下場,讓我被他拋棄啊什麽的,是吧?」


    「言言,你和她說什麽,她那都是鬼話。」


    陳墨言沒把對方的話記在心上。


    顧薄軒卻是給氣死了,這個女人,竟然敢這樣咒他們兩口子!


    他深深的看了眼對方,眼底閃過一抹幽芒:


    這個女人,他記住了!


    對方被顧薄軒這麽一眼掃過來,如同被條野狼給盯住。


    全身發毛,心頭一片冷。


    女人下意識的縮了下身子,「我,我怎麽會是這個意思,我我就是想和言言你說,這女人啊,不管自身怎麽能幹,可她還得靠著娘家不是?你爸隻有你這麽個女兒,咱們以前那些就算了,以後一家人好好的相處,家和萬事興啊,言言,你……」


    「我和你,還有你們,沒什麽可以好好相處的。」


    要說以前的時侯,她對於這些二房落魄下的人沒有半點的好感,但也絕不會落井下石什麽的。


    就想著讓他們隨波逐流,自生自滅好了。


    混的好是他們的運氣。


    混不好?


    那是他們的命!


    可是她沒想到,自己鬆手不管,對方竟然主動撞過來找死?!


    在知道大寶出事有他們這些人摻合了一腳之後。


    陳墨言的心裏頭,這些人已經再不是那種隨意生死的人。


    有機會,她會讓她們生不如死!


    現在沒動作,不過是還沒騰出手來罷了。


    這些人竟然還有臉跑過來和她鬧?


    「你們趕緊迴去有什麽交待的就盡量交待吧,不然,說不定以後就沒了時間!」


    顧薄軒冷冷的看了他們幾人一眼,牽了陳墨言的手,兩人齊齊轉身迴家。


    身後,田家二房的幾人臉上全是怨毒。


    田寶珍剛才一直沒出聲的。


    哪怕是陳墨言幾次似笑非笑的掃到她身上。


    她都下意識的縮了下身子,當起了鴕鳥。


    這會兒看著陳墨言兩人走後,一轉身,她看到身旁的兩個嫂子罵罵咧咧,然後又絕望而哭的樣子,忍不住一聲冷哼,「這會兒知道哭了啊,我之前和你們說了吧,她肯定不會管的,還有,別把對方當成傻子,可是你們一個個的是怎麽說的,說啥她不會知道,說對方做的隱秘,不會把你們給供出來的,現在怎麽樣?」


    「你這話是什麽意思,難道你還能獨善其身不成?」


    「是啊,我是明天一早的飛車,我迴學校去,還真的不能再待了呢。」


    田寶珍這話一出口,她的兩個嫂子都是忍不住臉色微變。


    「小姑你怎麽能這樣?」


    「是啊小姑,現在家裏頭可正是最困難的時侯呢,生死憂關啊,你怎麽能這樣說撒手就撒手,說走人就走人?之前老爺了最疼的可就是你啊,現在他老人家還在大牢裏頭待著呢,你就當真一點都不心疼,不想著想想辦法給你爸翻案?」


    「珍珍,公公他說過的,他是被人冤枉的。」


    「是啊珍珍,爸他真的沒做過那些事情,你是爸最疼的女兒,你現在走算什麽?」


    田寶珍的二哥看著田寶珍,語氣有些不悅,「你之前不是說請了三個月的假嗎,那就再緩緩,看看爸的情況,到時侯再走,畢竟爸可是最疼你的。你這樣一走了之,也太不孝了。」


    田寶珍被幾個人說的臉紅一塊青一塊的。


    最後,她隻能點頭,「那我再等一段時間。」


    雖然田家二房垮了。


    但留在外頭的人卻並沒有當真淪落街頭。


    還是有著各自的住所。


    田二哥迴到家,田二嫂子忍不住看了他一眼,「你想打什麽主意?」


    「什麽什麽主意,說什麽呢,我累了,有事明天說。」


    「你還出去,你還出去,姓田的我告訴你,你們家都這個鬼樣子了,你還是趕緊給我收起你的那些花花腸子,你別把我給惹急了,你惹毛了我,我,我就去舉報你!」


    啪。


    田二哥抬手重重一巴掌甩到了田二嫂的臉上。


    半邊臉龐瞬間腫了起來。


    嘴裏頭都湧起一股子的血腥味兒。


    田二嫂伸手在自己的嘴角摸了一下,手上全是血。


    她嗷的一聲尖叫,發瘋般的朝著田二哥撲了過去,「你這個王八蛋,這些年我跟著你就沒過過半天安穩日子,你就沒把我當成自己的妻子,現在你們家都這個鬼樣子了,你以為你還是以前高高在上的田二公子田副縣長啊,我告訴你,你現在屁都不是了,還敢打我,我和你拚了!」


    「你個瘋女人,你給我鬆手,靠,你屬狗的啊,你給我鬆嘴……」


    夫妻兩人扭打在一塊。


    不遠處的一個房間,半大的男孩子推開門看了一眼。


    神然淡漠的關上了房門。


    直到最後,田二嫂被田二哥按在地下一通的狠揍。


    疼的田二嫂嗷嗷叫,哭爹罵娘的。


    田二哥看著她連連冷笑,「瞧不起我?瞧不起我你現在就可以滾了,滾啊,有本事你就滾啊?不敢走的話就別tmd給我叨叨逼逼的,下次再敢多嘴,看老子我不揍死你。」


    田二嫂抬頭吐了口血水,眼底閃過一抹恨意。


    她從地下爬起來,拿紙巾在自己的臉上胡亂抹了一下,抬頭看著田二哥,「你再敢打我,我就去和田寶珍說,你這個當哥哥的想要打她的主意,我和她說你不要臉!」


    「你,你胡說八道什麽,那可是我親妹妹!」


    田二嫂一屁股坐在沙發上,聽到這話她忍不住朝著一側的地下呸了一聲,「親妹妹?可不是親妹妹麽,你當我不知道你早就嫌棄這個妹妹比你更得你爸的寵,恨不得把她給弄的遠遠的,讓老爺子把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到你身上啊,哦,對了,你應該是想把田家二房這些人都給弄沒,讓你爸隻有你一個兒子吧?」


    「可惜了,你沒能如願!」


    「你給我閉嘴,你瘋了吧?」


    田二嫂冷笑著尖叫一聲,「我才沒瘋,我不但沒瘋,我還知道你心裏頭想的是啥……」


    「你知道個屁啊你。」


    「夫妻這麽多年,你放個屁我都知道是什麽味的,你那眼珠一轉屁股一噘,我就知道你想拉什麽樣的屎。」田二嫂故意噁心眼前這個男人,那真是什麽話隔應人什麽話就不要錢似的朝著外頭蹦,看著田二哥臉上鐵青的臉色,她忍不住越發的高興,最後,她瞧著對方,撇了下嘴,「三天前,你說出去買包煙,但是去拐到了胡同一角和人嘀咕了半天,不用我提醒你是和誰見的麵吧?」


    「當時,你就想好了利用田寶珍吧?」


    「你說,如果我出去告訴她,她親愛的哥哥要把她送給別的男人換利益,你說,你那好妹妹她會怎麽想,怎麽做?」


    「你給我閉嘴。」田二哥臉色鐵青,伸手掐住了田二嫂的脖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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