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林澤的話,葉靈薇突然感覺自己不應該去怪他,因為他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愛自己、在乎自己,可是自己卻還責怪他,實在是太不應該了。

    “對不起老公,我不該怪你的。”葉靈薇拉著林澤的手低聲說道。

    林澤那會怪她啊,笑著拍了拍她的臉,說道:“傻瓜,跟我還說什麽對不起嘛。”

    葉靈薇也不管父母和哥在場了,把頭靠在了林澤的肩頭,喃喃的說道:“上次你打關錦山,還有鍾主任替你出麵把齊恆嶽壓住,這次沒有了鍾主任幫忙,咱們怎麽辦呢?”

    林澤笑著說道:“放心,沒事的,一切有我呢。”

    葉城山在一旁聽葉靈薇一直提到一個叫鍾主任的人,聽她的語氣這個鍾主任很有權勢,好像還幫他們解決過什麽麻煩,於是忍不住問道:“薇薇,你說的那個鍾主任是誰啊?”

    “喔,是林澤的領導。”葉靈薇說道。

    “剛才好像聽你說鍾主任替你們出麵解決了什麽事,是什麽事啊?”葉城山又問道。

    葉靈薇就把上次宴會上發生的事說了一遍,葉城山聽後眼前一亮,對林澤說道:“小澤,你跟鍾主任是不是關係很好?”

    “不錯啊,平時他挺關心我的。”林澤說道。

    葉城山急忙說道:“那你能不能請鍾主任幫忙,出麵把這事給解決一下。”

    林澤笑著說道:“請他出麵沒問題,不過現在還不到要他出麵的時候。”

    “為什麽?”葉城山問道。

    林澤說道:“姓尤的不是團體的人,他要對付您隻能借助官場的勢力,現在咱們都還不知道他會找誰出麵來對付您,您讓鍾主任怎麽打招唿去?隻有等姓尤的找的那個人露麵了,鍾主任才好出麵。”

    其實林澤早就已經有了打算,如果尤承找省裏的負責人出麵找葉城山的麻煩,他就給鍾天鴻打電話,讓他給邢正喬說一聲,請他出麵幫葉城山一把。

    葉城山點了點頭說道:“嗯,你說的沒錯。不過,鍾主任能答應出麵嗎,你要不要先給他打個電話說一下,免得到時候意外。”

    雖然林澤說了沒問題,但是葉城山還是有點不放心,怕到時候有什麽變化出現鍾主任不肯答應,所以覺得還是應該提前說一聲確定一下。

    林澤知道葉城山擔心什麽,為了讓他安心,他拿出手機當著葉城山打了個電話,把事情跟他說了一遍,鍾天鴻答應到時給邢正喬打電話。

    葉城山親自聽到鍾天鴻答應以後,懸著的心才算放下了。

    當天晚上,林澤就住在了葉城山家,當然了,羅玉蘭給他安排是客房,至於半夜葉靈薇會不會到客房來,還是林澤去葉靈薇的房間,他們就不管了。

    南原市第一醫院。

    特級護理病房裏,尤子通躺在床上,左手指包的厚厚的,右手輸著液,嘴裏哼哼過不停。

    尤子通送到醫院後,醫生給他做了緊急檢查,結果除了左手指骨折外,身上其它的傷都沒有傷到筋骨,都是皮肉之傷,當然內髒也有輕微的受損。

    尤承站在兒子病床前,看著兒子痛苦的樣子,心裏既心痛又憤怒,心痛的是兒子在遭了這樣的大難,憤怒的是林澤竟然敢把他兒子打成這樣。

    “爸,那個混蛋把我打的太慘了,你一定要給我報仇啊。”尤子通虛弱的說道,那模樣要多可憐有多可憐。

    “子通,你放心,這個仇你就是不說爸也會給你報的,你就安心的養傷吧,這件事就交給爸來處理。”尤承說道。

    尤子通說道:“爸,你一定要把那混蛋的手腳都打斷,等我好了,我要看著他趴在我麵前求我饒恕他。”

    “好,爸答應你。”尤承說道。

    醫生在尤子通輸的液裏加有止痛的藥,不久藥效起作用了,尤子通不痛之後很快就睡著了。

    尤承看到兒子睡著了,輕輕的開門走了出去,守在門外的賈費常,賈新亮父子看到他出來了,立刻走了過去。

    “尤總,尤少怎麽樣了?”賈費常問道。

    尤承說道:“已經睡著了。”

    賈費常小心的賠禮道:“尤總,真是對不起,本來想好好請你們吃飯的,沒想到竟然出了這樣的事,唉,早知道我就不選在鴻達酒樓請你們了。”

    尤承搖了搖手,說道:“這不關你的事,我不會怪你的。都是那個雜碎野小子,敢打我們父子倆,我不會放過他的。”

    “就是嘛,那小子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竟敢打您跟尤少,簡直是無法無天了。那個葉城山也是,也不知道阻止他,還在一邊看笑話,真是太不像話了。”賈費常趁機挑撥道。

    尤承冷冷的哼了一聲,說道:“姓葉的我也不會放過他的,他蹦躂不了幾天了。”

    聽到尤承這話,賈費常父子倆暗暗欣喜不已。

    “賈隊長,你幫我做件事情吧。”尤承雖然嘴上說的請,但那語氣就跟命令一樣。

    賈費常討好似的說道:“尤總,是什麽事盡管說好了,隻要我能辦到的,一定盡力去辦。”

    尤承說道:“你去給我把那個野小子的底細查清楚,看他究竟是什麽來曆?”

    賈費常說道:“沒問題,我馬上讓我兒子去查。”

    隨後,賈費常對賈新亮說道:“新亮,你馬上去查一下那小子的底細,另外再查一查他跟葉城山到底是什麽關係?”

    “知道爸,我馬上就去。”說完,賈新亮就離開了,尤承等賈新亮走了以後,對賈費常說道:“賈隊長,你也陪著我在這裏呆了大半天了,時間不早了,你迴去休息吧!”

    賈費常說道:“尤總,您也忙了這麽久了,也該迴去休息。”

    尤承說道:“不了,今天晚上我就在這裏陪著子通。”

    尤承就這麽一個兒子,將來還指望著他繼承家業,要是有個什麽三長兩短他可受不了,雖然醫生已經說尤子通沒有什麽危險嗎?但他還是不放心,隻有親自守在這裏看著他,他才覺得踏實。

    賈費常說道:“尤總,這裏有醫生和護士看著,尤少不會有什麽問題的,您還是迴去休息一下吧。”

    尤承還是搖了搖頭,說道:“子通現在這個樣子,我迴去也休息不好,還不如就在這裏陪著他。你不用管我了,迴去休息吧。”

    “既然這樣,那我就先迴去了,尤總再見。”說完之後,賈費常就離開了。

    出了醫院的大門,賈費常看到賈新亮正在他車裏等他,上車以後他問道:“不是讓你去打聽那小子的底細嗎,你怎麽還在這裏?”

    賈新亮抱怨道:“這大黑晚上的,你讓我上哪打聽去啊?再說了,我都不認識那小子,找誰打聽去?”

    賈費常覺得也對,打聽一個人的消息,至少也應該知道往那個方向打聽才行,這什麽也不知道怎麽打聽。

    賈費常琢磨了一下,突然想起一個人來,說道:“新亮,你去鴻達酒樓找金富生,沒準他能知道。”

    賈新亮想了一下,說道:“沒錯,金富生這家夥跟葉城山關係不錯,應該知道那小子的底細,我馬上去問他。”

    說完,這小子就下車迴到了自己的車上去鴻達酒樓了。

    賈費常在車裏沒有立刻開車離開,而是在考慮要不要把這事告訴科員跟小組組長,因為這次尤承到南原市來,是衝著南原西城區那片土地來的,一來就馬上找到了賈費常,想先從他這裏了解一下那片土地的招標內情,然後才好出手,所以現在科員跟組長都還不知道尤承到了南原市。如果現在通知他們,他們會不會對自己私下跟尤承接觸不滿呢?可是如果不告訴他們,尤承現在要報複葉城山跟那小子,早晚他們也會知道,那到時候他們不就更恨自己了嗎?

    怎麽辦呢?賈費常在車裏琢磨來琢磨去,最後還是決定告訴他們,早晚都會知道,那還不如自己現在主動告訴他們,就算他們不滿,也頂多隻是訓斥他一頓,總比等到後來事情鬧大了,讓他們記恨上,那可就不是訓斥那麽簡單了,沒準就得從這個隊長的位置滾下來。

    賈費常掏出手機先給科員張棟打了電話,因為他是張棟一手提起來的,算是張棟的親信,先給他打張棟不會太為難他。

    果然,當賈費常把事情告訴了張棟以後,張棟是火冒三丈,在電話裏對他就是一頓臭罵,賈費常不敢有點爭辯,隻能一個勁的認錯。

    張棟罵一通後,火氣也消了,讓他在醫院等著,他馬上就到。

    結束通話,賈費時就在車裏焦急的等著,大約過了二十分鍾,張棟來了,連秘書都沒有帶,可見他心裏有多急了。

    見麵之後,張棟又不免當麵批了賈費常一頓,然後才讓他帶著去見尤承。

    見到尤承,張棟先表示了道歉,然後又找來了醫院的院長,讓他一定要醫好尤百通,最後又向尤承承諾一定會嚴辦兇犯給他一個滿意的交待。

    張棟在醫院跟尤承談了將近四十分鍾才離開。

    “那個毆打尤總的人是誰查清楚了?”離開醫院後張棟問賈費常道。

    賈費常說道:“目前隻知道那個人跟葉城山認識,其他的就不知道了。”

    “葉城山。”張棟陰森的念了一句。

    這時候,賈費常的手機響了,他一看是兒子賈新亮打來的,估計是從金富生那裏問到了什麽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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