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秋伸出手握著衛慈放在腿上絞著的手,衛慈一瞬間有點緊繃。


    春秋的手指很修長,骨節分明,手掌有點幹燥,但是暖暖的。


    衛慈的手略微有點涼,就這樣被她的手抱著她絞在一起的手,衛慈的手才慢慢的放開,春秋趁機跟她的一隻手十指緊扣。


    簡單的十指緊扣就已經讓兩個人再次羞赧得不行的心跳加速,春秋還是不敢看衛慈的別過臉,衛慈也是,兩個人像是情竇初開的新婚之夜小兩口。


    長夜漫漫,春秋輕輕的咬著唇,臉上有點羞赧的紅跟激動,還有掩不住的幸福笑意:「孝孝,天色好像挺晚了。」


    衛慈雖然努力讓自己鎮定,但是聽到春秋這話,還是忍不住臉上出現一絲羞赧,然後輕輕的嗯了一聲。


    得到迴應,春秋心裏又是一陣羞赧,說:「那,咱們歇息吧。」


    說完,深吸一口氣,鼓起勇氣的轉過身,然後看到她家媳婦兒,就呆了。


    那個總是一臉淡漠高貴冷艷的人兒,現在臉頰微紅,臉帶羞赧,她頭上的新娘髮髻大概是她自己弄的,很簡單。


    褪去所有的男性偽裝的衛慈此刻有著女嬌娥的美艷和新嫁娘的羞澀,這跟日常的她完全是兩幅麵孔,卻更讓春秋癡迷。


    春秋湊過去,輕柔的吻著她的唇,衛慈的肢體下意識的緊張然後才慢慢的放鬆,放鬆後同樣輕柔的迴應著春秋。


    這一吻很輕柔,仿佛就是情竇初開的情侶最是簡單又大膽的嚐試,一吻結束,春秋拉著她腰間的束帶,還徵求意見的問:「孝孝,可以嘛?」


    衛慈睨了她一眼,最後還是輕輕的點頭,別過臉,那耳尖早已經紅透了。


    春秋褪去她大喜的嫁衣,衛慈裏麵穿的是同樣紅色的中衣,春秋伸手解了她頭上的髮飾,如瀑的長髮披散在身後,看著自己的新娘,春秋再一次覺得眼眶有點熱。


    是啊,這是她的新娘。


    她後退幾步也脫了自己那複雜華麗的皇後禮服袍子,隻剩下裏麵白色的中衣,然後抱著衛慈一起躺下。


    衛慈雖然允了她親近,也做了足夠的心理準備,但是真的要到這一步,她心裏還是滿是羞澀和緊張。


    她眼神閃爍的不敢直視春秋,忐忑又緊張的等待春秋下一步的動作。


    可是等了好一會兒,春秋還隻是摟著她,兩個人麵對麵,她枕著春秋的胳膊。


    她疑惑的抬起頭看春秋,發現春秋正在看著自己傻笑,衛慈咬唇:「你……」你不是要做那事嘛?


    實在是過於羞恥,衛慈還是沒能問出來。


    春秋卻是都猜到她想說什麽了,得意的咧嘴一笑:「孝孝,你是不是也饞我身子了?」


    衛慈剜了她一眼,看到她要生氣了,春秋趕緊哄:「我錯了我錯了,孝孝不饞我的身子,行了吧。」


    一點都沒有被哄到的衛慈打算轉身用後腦勺對著她,生氣了。


    春秋也沒有攔著她,衛慈轉過身,發現她居然沒有繼續哄自己,更生氣。


    春秋從後麵抱著她,抱得很緊,兩個人幾乎是毫無縫隙的緊貼著。


    春秋磁性略帶沙啞的聲音在衛慈耳邊輕輕響起:「孝孝啊,我想要你,時時刻刻都想要,想得心都疼,那裏都熱了。」


    衛慈:呸,女流氓。


    「但是這幾天你太累了,我不捨得啊。」


    衛慈是以那樣險要的方式奪得帝位的,那天險象環生,如果不是春秋提前出發,如果不是春秋及時趕到,衛慈可能就會受更重的傷。


    贏了之後,她有太多的事情要處理,哪怕受了傷都沒有時間休息,雖然春秋給她輸了內力療傷,但是一個人的精力總歸是有限的。


    哪怕衛慈底子再好,春秋療傷的內力再好,衛慈的恢復能力也是有瓶頸的。


    尤其是贏了的那晚,春秋被她身上的王者霸氣給饞到了,直接給她行了一個大禮,直接讓她腹部那道最深的傷口給崩了。


    七天過去了,因為她總是夜以繼日的忙碌,身上的傷口恢復得並不好,哪怕她精神上好,也掩蓋不了眼底的疲倦。


    這個人把最真實的自己都擺到她麵前了,她收下了,放在心頭上,就捨不得她受半點的委屈和傷害。


    「孝孝啊,我們還有一輩子呢,不用一晚上把事情都做了。」


    明明應該覺得她的話是油嘴滑舌的,但是衛慈聽了卻隻覺得心裏堵得難受,那股情緒在心裏暴漲,讓她覺得自己眼眶熱得受不了。


    春秋又把她摟得更緊了:「孝孝,你累了,好好休息吧。」


    衛慈努力深唿吸不要眼淚掉下來。


    「孝孝,不管發生什麽事都不要怕,我在呢。」


    衛慈的眼淚終於掉了下來,在衛慈的心裏,就連她自己都不知道,她最渴望聽到的不是我愛你,而是一句簡單的『我在呢』。


    她一個人長大,已經習慣了一個人為自己扛起所有,她沒有軟弱的資格,因為沒有人可以為她撐起一片天空。


    但是現在她被人緊緊的摟在懷裏,那個人跟她說無論如何她都會在呢。


    有她在呢。


    她身後終於有了一個人,在她累了倦了的時候,可以讓她靠著。


    她不用是無所不能的衛慈,而隻是一個可以偶爾像女子一般撒嬌的孝孝。


    她終於情緒崩潰的哭了起來,眼淚不停的滑落,把春秋的衣服都滲透濕了,春秋隻是沒有出聲安慰她或者哄她,隻是把她抱得更緊,讓她感受到自己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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