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阡墨壞壞的勾了勾唇,一臉猥瑣的摸著下巴:“你猜。”

    感受著心髒傳來的劇烈跳動,沉重的如擂鼓。

    驀然想起剛剛那一吻,南宮非炎恍然:“技術這麽好,誰教你的。”

    “我是天才,無師自通。”夏阡墨不懷好意的看著他:“放心,隻是一種讓你暫時使不出力來,”

    兩個人麵對麵的坐著,將他的衣服又打開些,上衣退至肩膀一下一分米。

    視線卻不留自主的從那團紫色的東西移到別處,肆意的觀摩,赤裸裸的眼神像是x光一樣看的他渾身發麻。

    嘖嘖,這皮膚,著白皙程度,這精瘦的誘惑,夏阡墨咽了下口水,鬼使神差的伸手摸了一把。

    哦,一下不夠,再來。

    一二三四,再來一次蛤蛤蛤。

    無限yy著麵前的男人如果全裸會是怎樣的美景。

    看著麵前的女人如狼似虎的眼神在自己身上掃來掃去,這會兒那兩隻手更是有一種摸個遍的意思。

    終於在衣服被褪到腰間,夏阡墨準備繼續的時候,南宮非炎眼皮子跳了跳,連忙製止住她的手。

    “墨,你的手在幹什麽。”

    “啊哈,那個,月夜太美,你也太美,情不自禁,啊哈哈哈”夏阡墨悻悻的摸了摸鼻子。

    這迴真是情不自禁。

    連忙把人家的衣服整理好,隻露出胸口的位置,認真檢查著。省得自己再犯花癡。

    氣氛一時間尷尬的要死。

    看著她手裏就像是聚寶盆似的,不斷地拿出一件又一件稀奇古怪的儀器,在他身上測量著。

    南宮非炎看著她低垂的眼瞼:“我們,快要成親了。”

    “嗯。”

    南宮非炎抿了抿唇,嗯是什麽意思?

    “所以,以後你就是我的人了,不要老是想著離開。”

    夏阡墨微微撅眉,南宮非炎體內的蠱毒跟她隻有一半的相似。

    另一半卻不知道是什麽東西,就像自己的一樣,不清不楚,不能完全了解病情,就不能對症下藥。

    “目前不會離開。”夏阡墨幫她整理好衣服。

    “那以後呢?”南宮非炎語氣有些急促,幾乎是想都沒想的就問了出來,。

    夏阡墨眼神古怪地看著他:“以後的事情誰知道呢,不過,你這麽漂亮實力有這麽強錢又這麽多,說不定以後我還真的不會離開了呢。”

    這迴答。

    南宮非炎的臉瞬間就黑了下來:“那如果出現我更美更厲害錢更多的人呢?”

    “那當然就喜歡他了。”夏阡墨理所當然的迴答道,一邊將所有的東西扔迴了空間。

    這才看到他臉色十分不好看。

    南宮非炎咬著牙,你倒是坦白。

    “你這個女人,怎麽這麽膚淺。”

    “呃,”夏阡墨一噎,順口迴了句:“不膚淺我怎麽會喜歡你,情商這麽低還不會哄女人。”

    “……”這句話可真是直戳南宮非炎痛處。

    “放心,你以後不會遇見比我好看的男人了。”南宮非炎認真的看著夏阡墨。

    “為什麽?”

    你很漂亮是沒錯,但是世界上從來就沒有最,隻有更。

    南宮非炎目光堅定,涼薄的唇淡淡的吐出幾個字:“見一個,殺一個。”

    “……”夏阡墨差點一口口水嗆到自己。

    “你竟然。”

    “哼。”南宮非炎心情不錯的輕哼。

    次日一早,都選擇收拾東西離開。

    夏家的轎子,也是一大早來接人了。

    夏阡墨帶著小竹,坐進了轎,隻是這次多了一隻小白貓。

    天凝被她派出去還未迴來。

    範氏在門口等著,看到兩個女兒上來就是一陣噓寒問暖。

    “娘,這才兩三日不見,您怎麽。”看著範氏有些憔悴的的眉眼,夏傾城有些不解,驀然想到什麽,拉著但是的手臂道:“對了,小風是不是又不喜歡這些場合,所以先迴來了,他呢?”

    她不提這件事還好,一提起來範氏整個人的力氣都去了一半兒,隻見她抓著夏傾城的手,想說什麽,卻在看到一旁的夏阡墨的時候,欲言又止的樣子,

    夏阡墨挑了挑眉。

    感情是她站在這裏影響他們敘舊了呀。

    好嘛,給你們騰地兒。

    帶著小竹經直迴了自家那座小院子。

    打開院門,夏阡墨雙臂伸開大大的伸了一個懶腰,終於是鬆了一大口氣:“終於迴到家了啊。”

    “小姐,您先休息,我去幫您準備洗澡水。”

    紫眸銳利的眸子環視了一周房間:“不必了,去準備著吃的吧。”

    “呃,好的。”

    看著小竹離開,夏阡墨嘴角抿起了意味深長的笑意。

    重新把梳妝台上的東西整理好:“看來把結界撤了之後,我這小院子又開始房門大開熱鬧起來了啊。”

    整了下有些淩亂的床榻,夏阡墨走過去坐下來,桌子上的小白貓嗖的一下撲了過來。

    夏阡墨順勢接過,放到自己腿上:“怎麽了?”

    小白貓來迴嗅了嗅,老氣橫秋的道:“墨墨呀,你這房間不幹淨呀。”

    “你才不幹淨。”

    小白貓從她的腿上走下來,走到枕頭邊嗅了幾下:“有ta的味道。”

    “誰阿。”

    “死白貓,起開,那是小爺的位置!”

    窗戶外飛進來一隻紫色的小東西,此刻正飛在半空中氣勢洶洶的瞪著小白貓。

    竟敢說他不幹淨。

    “……”夏阡墨在這兩隻之間來迴掃了幾眼:“小白,你們認識啊?”

    她怎麽總覺得這兩隻認識呢。

    “不認識!”

    “不認識!”

    “……”夏阡墨嘴角一抽,好吧,不認識就不認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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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了看提子:“你怎麽也來了。”

    提子習慣性的站在她肩頭,蹬了蹬小腿兒。

    夏阡墨看過去,掃見它腳上的小竹筒,她拿下來,拆開紙條。

    裏麵是簡短的五個字。

    到家了沒

    連個句號都沒有。

    ……

    夏阡墨來到桌子旁,隨手一支毛筆“嗯。”

    當提子撲楞著翅膀迴到南宮非炎這裏,他攤開那張有些大的紙。

    一個瀟灑的大字:嗯

    也沒有標點。

    南宮非炎不悅的皺了皺眉。

    這個女人就這麽不想跟他講話麽。

    提筆:“等下我們去九蓮閣。”

    夏阡墨一愣。

    九蓮閣?

    想到那枚青蓮玉佩,夏阡墨莫名感覺到一陣心虛。

    “去哪裏做什麽?”

    “去了就知道了。”

    “……”看著字條上神秘的一句話,夏阡墨眼角微挑:“可以,但,不許再讓人跟著我。”

    在這種猶豫彷徨間,他原本以為這個女人最起碼會像其他人一樣,滿懷期待的追問下去。

    哪知道夏阡墨根本就沒啥興趣的樣子,問了一遍就作罷了。

    每次收到迴複,心情那叫一個憋屈。

    本王會監視你嗎?

    不會。

    本王那叫保護!

    “我沒有。”

    這簡短的三個字,夏阡墨好笑的看了看十分不耐煩的提子,提筆道:“我不介意讓你的護草使者豎著過來橫著迴去。”

    當他看到右下角馬一個月亮形的圖案,茫然的表情才恍然想到,自己就是派了九月去暗中保護,所以她這裏的護草使者是說的九月咯?

    南宮非炎有些無奈,居然又被發現了。

    飯後,夏阡墨迴了房間,吩咐任何人不要進來。

    閃身進了空間。

    在藥田看到了神奇的一幕。

    那株月顏草。

    特麽長成一個小樹苗了。

    “我去,要不要這麽誇張,要成精啊。”原本隻有一分米半的植物,現在愣是成了一顆一米五高的小樹苗,活生生的出現在夏阡墨眼前。

    “果然神族的東西就是例外啊……”夏阡墨繞著手臂粗細的小樹苗轉了幾圈,不由咋舌。

    饒是她,也忍不住的驚訝錯愕。

    要知道,她隻是試驗下,還特麽真的成功了。

    紫色的樹幹紫色的葉子,泛著淡淡銀色的光。

    夏阡墨離奇的發現,這些銀色的光似乎帶著一種神奇的力量,與自己空間裏淡金色的能量相唿應,融合,

    “難不成真的可以起死迴生啊。”夏阡墨摸了摸奇特的紫色樹幹:“可是,是樹幹能起死迴生,還是葉子啊。”

    她快死的時候,是要吃葉子還是啃樹皮啊。

    若有所思的坐在樹下,靠著月顏草,哦不,現在應該叫它月顏樹了,兩隻腳浸在泉水中,悠閑地玩兒著水。

    月顏草長得這麽快,除了它是神域的,應該還有另一方麵原因吧。

    看了看這一片泉水,她陷入了沉思。

    晚飯後,夏阡墨從鳥巢吊椅裏站起來,白皙的手有一下沒一下的摸著臂彎裏的小白貓:“我出門走走,要一起去嗎?”

    看了看天色,小竹放下手裏剛收好的衣服:“小姐,天色已經晚了,我們還是明天再去吧。”

    “那你就別去了,如果天凝迴來,你讓她先睡,就睡你隔壁的那間空房。”

    小丫頭小鼻子皺了皺,很是不安:“小姐,這麽晚出去,被老爺和夫人知道了又要說三道四了。”

    “就讓他們說去吧。”夏阡墨無所謂的聳了聳肩。

    小白蹭了蹭她的一副,夏阡墨低頭,皮笑肉不笑的看著它:“你往哪蹭呢。”

    “墨墨,帶倫家去唄。”小白直接開口道,一雙冰藍色的眸子一眨一眨的,月色下亮晶晶的很是好看。

    夏阡墨挑了挑眉,抱著小白轉身離開:“我帶小白出去溜溜,你忙完就先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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