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一定是在開玩笑,亦王府那麽大,你們怎麽可能聽到聲音,還有沈越,那可是出了名的冰塊兒臉!怎麽可能發出你說的那種聲音。”

    “騙你幹什麽,現在很多人都已經知道了,聲音那麽大,想聽不到,都不可能。”

    “我覺得應該是得了什麽病吧?”

    “哪裏是得病呀,今天早上,一波又一波得大夫被招走,都說沒有病。”

    “你可不知道,我一個遠方親戚也是大夫,然後也被請去了。”

    “那,檢查出來什麽沒有?”

    “大夫泄露消息會被亦王打死的吧。”

    “不是大夫泄露的是不知道哪一個小廝泄露的哈哈哈哈”

    “這迴可真是鬧大了。”

    “那到底是什麽病啊。”

    “都說了不是得病了,你是不是耳朵有問題呀!”

    “不過幾個人同時發生這種事情,也太巧了吧?”

    “是啊”

    “對了,那天白天他們不是一起在七裏香嗎?”

    “對啊對啊據說當時還跟閻王爺一塊兒呢!”

    “什麽據說呀,本來就是真的,正好那天我也在。”

    “啊!我沒在,快跟我說說那天都發生了什麽事。”

    眾人的小道消息剛聊完,見亦王府的一眾人馬過來,氣勢洶洶的打算封了七裏香。

    七裏香之所以能得到京城天下第一樓的匾額。

    以及店小二都敢問炎王爺開口要錢。

    那自然不是浪得虛名,區區亦王爺,七裏香還真不放在眼裏。

    雖然那道菜其實不是七裏香下的藥,再換句話說,算是七裏香特意加的料那又如何呢。

    至於七裏香的背景是誰。

    至今都沒有人查的出來。

    這事兒不了也得了,總之不能找七裏香麻煩。

    南宮亦城說起來也算倒黴的。

    接二連三的出點狀況。

    悅妃震怒。

    問清楚了緣由,悅妃能在後宮裏混到貴妃的位置,那精明的頭腦功不可沒。

    她立刻稟報了皇帝。

    笑的皇帝當場在南書房不可抑止。

    “哈哈哈哈哈,你說亦城思春了。”

    渾厚深沉的大笑。

    “迴皇,是的。”悅妃癟著嘴有點尷尬又鬱悶的迴道。

    “亦城思春了哈哈哈哈哈,太好笑了。”忍不住大笑,誰讓實在太好笑了。

    悅妃委屈的哭訴:“皇上,你可得給臣妾做主啊,肯定是有壞人惡意下毒。”

    “有人下毒故意讓他叫床?”

    無稽之談。

    這種手段倒更像是小玩鬧的惡作劇罷了。

    悅妃趕緊娓娓道來:“不止是城兒,京城鬧得風風雨雨的,還有那日一塊兒的蘇飛張若粱如。都一並……”

    咬了咬牙,實在不知道對於後邊的兩個字怎麽啟齒。

    悅妃一字不漏沒敢誇張,將那日的事情一五一十的稟告給南夏皇。

    隻是沒想到這件事居然牽扯到了南宮非炎,。

    皇帝抿緊了唇角:“你的意思是炎兒下毒的。”

    “臣妾哪敢懷疑四王爺啊,再說了,以四王爺的度量,哪會與連城一般見識。”

    悅妃是個聰明人,哪怕全天下的人不喜歡炎王爺。

    皇帝陛下很喜歡他的。

    悅妃不著痕跡間給炎王爺了一番誇讚,所以她很受皇帝喜愛。

    她一副委屈的模樣:“因為去年還有今年,這兩次中毒都是城兒在跟國公府夏阡墨那丫頭接觸過,臣妾不得不懷疑懷疑,是不是她下的毒。”

    盡管並沒有證據。

    “那個京城有名的白癡?”皇帝眯起了銳利的黑眸,轉而看了一眼悅妃。

    突然想起之前那個女人在麵對自己時候的處變不驚。

    悅妃還以為是他不相信,以為自己在撒謊,連忙恐慌道:“皇上,臣妾也隻是猜測而已,還請皇上莫要動怒。”

    夏府

    三小姐。

    皇帝衝隨侍的小凳子勾勾手,小凳子意會的前,在皇帝的耳邊呢喃了幾句,。

    皇帝的黑眸更加深沉幽邃,語氣耐人尋味的道:“我沒怪你,聽說炎兒還打算娶她。”

    悅妃這才鬆了一口氣,道:“所以臣妾哪敢動她,這不,專程來請示皇上您了。”

    “有意思,幾日後的春宴,讓國公府的女兒們都來參加吧。朕要再次會一會這個迷得炎兒神魂顛倒的女子。”

    皇帝的眸遍布著一片意味不明的冷意。

    上次炎王在場,他不好多說什麽。

    但是春宴。

    那麽多人。

    就算炎王想護著你。

    都不太好辦呢。

    你若是真的喜歡他兒子。

    就拿出你的誠意。

    炎王府。

    是夜。內寢閣。

    一個黑衣人憑空出現在了房內,無聲無息,像是鬼魂一般。

    並室內,一個男人,負手而立。

    一襲睡覺時穿著的白衣,華美的銀發,讓他不若白天那般冷酷蕭肅可怕。

    更像是個出落凡塵的仙人一般飄逸出塵。

    隻見他微微的轉過身子,那雙殷紅的眸子微微掃了一眼這個黑衣人,便道:“一顧,我讓你查的事情怎麽樣了。”

    “皇帝陛下已經收到了今日的消息,估計已經注意了夏三小姐。”

    一顧的聲音沙啞幹澀。

    到底是連續兩次出問題,亦王都跟夏阡墨呆在一起過,很難不被懷疑。

    人人都說炎王爺手下有四個護法。

    經常陪在早王爺身邊露麵的便是九月九陽。

    九月擅長搜集信息,隱藏,追蹤,

    九陽擅長暗殺,執行,隱藏,

    而一顧和流年兩個人則從未在世人麵前露麵過。

    而那晚迴府後,直到聽聞亦王爺還有幾位有名的世家公子千金發生的事情之後。

    七裏香的生意卻好像並沒有受到多大影響。

    反而比以往更加熱鬧了一些。

    這讓夏阡墨不得不對七裏香幕後的操控者產生了濃烈的興趣。

    小竹卻像是驚弓之鳥:“小姐,怎麽辦?我們這下肯定完蛋了,肯定會被悅妃娘娘來找茬的。”

    “小竹,你在緊張個什麽勁兒。”悠閑自得的坐在院喝著新鮮的醉花釀。

    也是那家夥送來的珍品。

    自從上次知道自己對酒有興趣之後。

    自己的小院子,隔三差五的就有人送過來幾壇美酒。

    相較於七裏香的仙人醉可謂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小竹這幾天的日子,可謂過的是膽戰心驚的:“小姐,怎麽能不著急啊,嗚嗚嗚奴婢已經要急死了,萬一悅妃娘娘來找你,啊啊啊怎麽辦老爺肯定會順水推舟的把小姐送出去了。”

    夏安鴻?

    哦嗬嗬。

    你想送。

    她還不想走呢。

    夏阡墨很淡定。

    若是按照原本的計劃下藥的話,嫌疑最大的自然是她。

    可是巧就巧在,炎王被她給拉來了。

    有這麽個強大的盾牌做掩護。

    幹什麽怕?

    所以她照舊下了。

    不過這次隻是想看看堂堂早王府的麵子,到底有多大。

    能否保得住她這個“兇手”

    看樣同以此來確定自己身後的這棵大樹夠不夠對她形成絕對的庇護。

    連續兩次下藥,都有她的在場記錄,如果不是笨蛋,想必懷疑她是分分鍾的事情。

    “稍安勿躁。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老神自在的放佛天塌了也不急的模樣,讓小竹更加的心忡忡:“可萬一萬一。”

    “沒有萬一”她笑嘻嘻的丟給她一顆提子。

    “那小家夥兒最近跑哪裏去了?炎王府也不在,該不會死在外邊了吧。”

    森林某處的林蔭小道,提子打了個大大的噴嚏。

    “肯定是那個蠢女人又在罵小爺了。”

    新年過去,春日到來。

    各種百花盛放在了這個美麗的季節。

    倒是初春的天光,依舊保留了冬日的些許微寒。

    卻也不乏魅色的雲光。

    每年照例的皇家“春宴”從三月八日開始。

    而每到這時,各個王侯府也要一並做準備,因為若是得幸,可能一並前往百花別院參與皇家的春宴。

    今年的國公府也有幸,得到了消息,當即全府下興奮不已,參與春宴意味著什麽

    春天是萬物複蘇的季節,是發情的季節。

    春宴,意味著皇帝陛下有意將國公府的閨女們,納入了皇族子弟挑選對象的隊列。

    要知道見過亦王和眾位皇子王爺的人多了去了,。

    但真正劃到跟皇族可以聯姻的家族到底是少數。

    一旦確定有春宴的資格,才是皇帝陛下默認的聯姻備選家族之一。

    當小凳子將皇帝陛下的意思傳達到了國公府。

    範氏激動得差點哭出來。

    倒黴了這麽久,終於到了他們翻身的時候。

    “謝謝公公前來傳話,這是我的一點心意,望大人能收下。”

    不著痕跡的走前,從懷摸出了一錠銀子遞到了小凳子的手裏。

    “既然夫人如此識大體,那小凳子在此多話告訴一句。”

    “總管大人請示下。”範氏一雙眼睛笑的隻見縫隙不見眼睛。

    小凳子壓低了聲音道:“請務必叫你們夏三小姐。”

    夏阡墨!?

    範氏臉色瞬間就不太好了。

    眼睛閃爍著異樣的光,聲音低低的問道:“大人,這是聖上的旨意嗎?”

    小凳子想了想,道:“是。”

    其實皇上並,沒有這麽說。

    隻是那天他在旁邊,看得出皇上這次有一部分原因都放在了夏阡墨身上。

    隻是為了不引起不必要的懷疑猜測才叫上了所有人,沒有去特別強調某個人。

    但是作為一個四歲就跟在皇上身邊的人,皇帝的一個眼色,一個神情一個動作,他都能猜到其所要表達的深意。

    語畢轉身離開。

    範氏好不容易好起來的心情,瞬間就跌迴穀底。

    臉色變了又變。

    怎麽到哪兒都有那個小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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