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姒素手攀著床架,閉眼蹙眉,貝齒輕咬朱唇,輕輕哼著聲。


    謝晏說的新避火圖果然厲害,花樣不少。不過幾下,她原本幹爽的額發就漸漸被汗打濕。


    可終究還是太過火了些。


    豔紅的裙擺蓋住男人的臉,隱去他俊美的麵容。


    “唔……”


    她眸含水霧。


    下意識低頭看去,入眼是衣擺上刺眼的紅。


    她暗自慶幸,幸好這次膝蓋下的是軟枕,比上次那竹榻柔軟了許多。


    正想著,她渾身一顫,整個人無力地下墜。


    又怕將他給憋死,於是想要直起身。


    卻被按了迴去。


    柳姒哪裏受得了這個,抖著聲道。


    “謝竹君,別吸。”


    可她越是這樣,越被裏外吃了個幹淨。


    隨意披在肩頭的紅衫滑落,露出圓潤的肩頭,鮮豔的裙擺下藏著無盡的春光。


    引人遐想。


    終於,她嬌軟的呻吟變了調。


    想阻止他,但卻連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


    她算是明白方才謝晏的感受了。


    當真是讓人欲罷不能。


    等小死一迴後,她整個人失力,軟軟地向後倒去。


    卻在背脊將要貼近床榻時,被一雙胳膊攬住。


    餘光瞥見謝晏下巴上的東西,她眸光輕顫。


    餘韻還未消散,隻能紅著臉躲在他懷中,不停地抽噎。


    好生可憐。


    謝晏溫柔地理著她亂濕的鬢發,知道她嫌棄自己,於是擦幹淨後才低首一下一下地吻著她。


    輕拍她的肩背,耐心地等她緩過來。


    看著眼前男人衣襟上痕跡,柳姒抓住他的衣裳,羞恥地哭出了聲。


    “都怪你!”


    謝晏不由輕笑,吻著她的額發承認道:“是,都怪我,卿卿不要生我的氣。”


    他的聲音低沉,令柳姒耳根發麻。


    本來就是他的錯!


    哪有讓人坐他臉上的!


    看著滿床的淩亂,她不忍直視:“這還怎麽睡!”


    況且她又熱得出了一身汗,更是難受,於是指揮著謝晏抱她去沐浴。


    等沐浴完,床上已經被收拾幹淨,屋中也重新燃起了熏香。


    將人抱著放迴床上,謝晏便起身將屋中的燈都吹滅,而後摸黑迴到柳姒身邊,將她抱入懷中。


    柳姒就那麽一件裙子,方才脫下來也沒有換洗的,就隨便挑了件謝晏的寢衣給她穿。


    隻是大了許多,攏在身上總是不舒服,加上謝晏又抱著她,她索性就把寢衣脫了,就這麽光溜溜地躲在他懷裏。


    謝晏知道胡鬧了那麽一陣她也累了,於是隻抱著她,企圖讓自己心無雜念。


    可柳姒卻又睡不著了,她躺在他的臂彎裏,一下一下地玩著他骨節分明的手指。


    察覺到她的動作,謝晏睜開眼,借著月色望她。


    “睡不著?”


    “嗯。”柳姒應了一聲,接著問他,“你們白日在查什麽案?怎麽會與賈氏的絲織坊有關?”


    她白日裏就問過謝三,隻可惜他口風緊,問不出來。


    提起案子,謝晏也沒了睡意。


    他指腹輕輕摩挲著她的肩頭,道:“念念知道姑臧城中人盡皆知的沙風怪嗎?”


    “知道。”


    這件事她聽沈老翁說過,說是那沙風怪生了靈,專卷女子。


    謝晏:“這次我來姑臧,便是查有關沙風怪一事。起先姑臧城中並沒有什麽風怪吃人的傳聞,隻是有些女子失蹤罷了。因失蹤之人活不見人死不見屍,久而久之便成了懸案,歸檔於大理寺中。


    後來發現這些女子失蹤都有一個相同的特點,那就是都在起黃霾時失蹤。所以才會有風怪生靈,專吃女子的說法。”


    應天時而生的黃霾如何會生了靈智,其中必定有蹊蹺。


    大理寺卿不信鬼神之說,一聽說聖人將謝晏派來涼州出外差,就將這樁案子交給了他。


    而謝晏在這幾日的查探中,發現其中一條線索,似乎與絲織坊有關。


    柳姒問:“是什麽線索?”


    謝晏也不瞞她,直說道:“有位女子失蹤時,留下了一根帶血的帕子,因為被卡在石縫中,所以並沒有被吹走。


    而那根帕子上,恰好有絲織坊的印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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