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長澤,我來了,你說的人在哪,如果你敢欺騙我,那麽我就將你關進去,讓你好好見識一下什麽叫做槍探子!”


    一個身材高大的男人威嚴的說道,他有著深棕色短發,整潔的胡須。深藍色製服的領帶上扣著一枚金色警徽,皮帶和鞋子擦得閃閃發亮。


    吳恆看到接自己的車來了,停止了思考走上前客氣到。


    “你就是森暗齋巡查長嗎?”


    森暗齋聽聞此言,有些生氣,一個手下的混仔竟然敢直唿他的名字,於是怒罵道:“你是皮癢了嗎,敢這麽喊我?”


    “我隻是確認一下,你來的很及時,能幫我個忙嗎?”


    吳恆上前進行了一番操作,開著車向警局駛去,他現在急需知道富江的劇情現在是處於什麽時期。


    來到黑鬆警局內,吳恆直接拉了兩個實習警員當勞力,前往資料室,找起了有關富江的檔案資料。


    果然有所發現。


    警局內關於富江的資料一共有兩起。


    第一起,是三年前,在桂灃地區的村田屋公寓內,一個叫富江的女子被分屍,但是警方趕去後屍體卻不翼而飛,地上隻殘留著大量血跡,此案也成為懸案。


    第二起是在五個月前,一名叫富江的女孩在筒蒲大學後麵的狐仙山懸崖下,被分屍了。


    但是警部的人去了之後,發現隻是個惡作劇,那個叫富江的女孩隻是轉學走了。


    而奇怪的是,這個班級內的學生在三個月內死的死,瘋的瘋。


    沒瘋的學生們也在集體轉學後相繼失蹤了。


    包括富江所在班級的班主任也瘋了。


    上傳檔案的是一位叫原田宏紀的警察,他依舊在調查此事,這些也是他搜集的資料。


    原田宏紀?


    吳恆記得原作裏有一名原田警官,不知道是不是同一個人。


    從這份檔案看來,校園富江被老師和同學分屍成42塊,全班同學一人一塊的事情已經在四個月前發生了。


    富江的心髒,可是被班級裏的禮子從橋上丟進了河流裏。


    目前光那42塊屍體,就不知道造成了多少富江正在分裂增殖!


    吳恆依照警局內的聯係方式撥通了原田警官的電話。


    “你好,我是原田警官,請問有什麽事情?”


    一道渾厚的中年男音從電話內傳來。


    “原田警官你好,我是黑鬆警局的森警官,也在調查富江一事,發現了一些不對的地方,聽說你一直在調查,能和你見麵溝通一下嗎?”


    “看來你也發現了嗎?我目前在桂灃警局這裏,你直接來這裏吧。”


    “好,那我明天過去找你。”


    吳恆掛斷了電話,拿起了警局內一些外圍探子的聯係方式。


    與此同時,


    桂灃地區的街道上,一個戴著一隻黑眼罩的獨眼男正鬼鬼祟祟的拎著個袋子,匆忙的行走。


    他一路左閃右躲的迴到了自己租住的公寓,仿佛生怕別人發現了袋子裏麵的東西。


    迴到房間,將袋子打開,裏麵是一些新鮮的人體組織和魚子醬,他露出一絲瘋狂的微笑,拎著袋子向臥室走去。


    二樓柵欄處,一個女孩正拿著攝像機在拍院子裏的樹木,房東大叔拿著一串鑰匙走了過來,看到了她。


    “月子。”


    房東大叔走進後,輕聲喊道。


    泉澤月子拿著攝像機聞言迴頭:“怎麽了,濱崎大叔?”


    “月子,樓下那位叫山本的租客有些古怪,你沒什麽事盡量避免跟他起衝突,最近奇奇怪怪的人太多了,一定要當心。”


    房東濱崎用手捂著嘴,小聲的給月子囑咐了一番。


    月子點點頭表示明白。


    作為一名攝影專業的大學生,她最近因為暑假作業的困擾,失憶與失眠越發的嚴重了。


    她昨天還去了醫院進行治療,辰子醫生對她進行了催眠,但是診斷結果跟之前一樣,她在本能的逃避那段丟失的記憶。


    現在她的病情越來越嚴重了,已經發展到每晚都會做噩夢的地步,而且一旦驚醒,就無法再入睡。


    夢的內容根本就記不清,隻模糊記得自己渾身是血。


    月子走到樓下,卻發現自己的自行車已經被弄壞了,她鬱悶的返迴家裏。


    現任的男友齊河佑一正在做飯,看到月子的表情好奇的問道:


    “怎麽啦,月子?”


    月子生氣的吐槽了一番,揚言要報警抓住那個壞人。


    齊河啞然失笑。


    自己這女朋友經常和人起衝突,說不定弄壞自行車的就是與她合不來的同學。


    很快午飯便做好了,這件事情被拋之腦後。


    月子充分發揮著攝影人的專業精神,為了完成家庭作業,對著桌上的飯菜一通拍攝。


    “別拍了,飯菜馬上就涼了,嚐嚐這烤魚我最拿手的。”


    齊河邊吃著,邊向不停拍攝的月子說道。


    “嗯嗯,我再拍兩張就吃。”


    月子答應著點點頭,手上的動作卻沒有停止。


    等到齊河已經吃完了一半飯菜時,月子還在繼續拍攝,齊河徹底被激怒了,他一拍桌子:


    “你就那麽想當攝影師嗎!”


    月子見男友真的生氣了,才趕緊去哄他。


    她的母親卻在此時打來了電話,母女兩人在電話內沒幾句就吵了起來。


    掛斷電話後,月子突然又接到了另一個電話,電話內隻有奇怪的沉默,她以為隻是母親表達憤怒的方式,沒有在意。


    樓下房間的奇怪男子,放下了被掛斷的電話,掀下兜帽露出了病態的臉龐。


    原來竟是將富江推下懸崖,在42塊富江殘骸中,分到了富江腦袋的山本同學。


    而月子感覺昨晚似乎夢到了一個美麗女人頭顱被切斷的畫麵,嚇得她今天吃完飯後,再次找到了辰子醫生。


    “月子,接下來我要再次對你催眠,你要放開防備,放輕鬆。”


    辰子醫生拿出了一枚秒表。


    月子點點頭,躺在了床上。


    隨眠完成之後,泉澤月子告辭迴家,辰子醫生則開始分析月子的催眠錄音,這次錄音中,她注意到了兩個陌生的名字,田邊耕次和川上富江。


    辰子醫生剛聽完錄音,一名叫原田的警官便找上門來,正是吳恆聯係上的,正在調查富江事件的原田宏紀警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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